《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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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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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府嫡女。”段连泽咬牙道,今日他是非要求得闻人宁不可。

    闻人府?酸绉绉的文人,他刚登基便指手画脚的迂腐呆子,段淳辛脸色一沉,“朕不许。”

    “父皇!”段连泽抬头凄楚道,“就这一件事,称儿臣的心,不行吗?”

    “就这一件事不行,”段淳辛摇头道,“你若真的喜欢,收个侧妃也就罢了,此事到此为止,不用再议。”

    段连泽拖着酸痛的身子回了东宫,大笑三声,将新换的玉瓶砸了个粉碎,对着战战兢兢的宫人喝道:“拿酒来!”

    太子太子,听着尊贵无匹,却是世上最憋屈的人,什么也做不了主,连给自己心爱的女子正妃之外都做不到,不如大醉一场,梦中逍遥!

    接连七日,段连泽躲在东宫之中,不问世事,哪怕外头对他的婚事众说纷纭,传的沸沸扬扬,他也丝毫不理会,蔺尔容取代第五星沐?笑话,她也配?

    晃晃手中的酒壶,又空了,段连泽醉醺醺地嚷道:“来人,替孤拿酒来!”

    “没酒了。”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雄浑霸气,全不似他宫中的内侍太监,段连泽费力地抬起眼皮,模模糊糊中望见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男子,穿着白银铠甲,铠甲之上血迹斑斑。

    “你是谁?竟敢擅闯东宫!”段连泽的酒醒了一半,大着舌头道,“孤要砍了你!”

    第五星沐冷冷一笑,拔出腰间的佩剑架在段连泽的脖子上,轻声道:“恐怕是我砍了你。”

    这下段连泽的酒全醒了,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过分漂亮的男子,突然惊道:“第五星沐!”

    大醉一场之后迎来的不是逍遥,而是阶下囚的日子,段连泽被押入天牢时,怎么也想不明白,第五星沐是男子?他造反了?

    第五星沐逼宫造反,血洗京都,凶名传遍天下,顺者昌逆者亡,闻人宁对此十分忧虑,一个名声太差的君主是坐不稳皇位的,第五星沐做得太过不加掩饰,实在无益。

    “名声?”第五星沐轻笑一声,“那种东西留给后世去评吧,我不在乎。”他更在乎的是什么时候能把这个小丫头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好让他一口吃下肚。

    闻人宁对他的险恶用心全然不知,仍在想能不能用个什么法子替第五星沐粉饰凶行,让他能名正言顺才好。

    她这操心的想法还真是应了那支命签,凰命难违,天生皇后命。

    闻人宁没有对此事操心太久,万佛寺的善了大师圆寂坐化之前,对着新皇所居的临时宫殿,念了一声佛号,微笑道:“真命天子,天下之主,百姓之福。”空中霎时乌云散去,金光闪闪,一条金龙在其中破云而出,盘旋飞升,奇景不止京都之中的百姓,连京郊的难民也都亲眼所见,纷纷向宫殿朝拜,三呼万岁。

    任你血统再怎么名不正言不顺,天命所归便是最大的王牌。

    “阿宁,你猜今日谁来了?”第五星沐凑在闻人宁身边,瞧她绘画,看得津津有味,他不通书画,就是觉着闻人宁画的好。

    闻人宁这画不是拿来卖钱,是拿来装饰宫殿,边画边轻声道:“谁呀?”

    “蔺尔容,”第五星沐轻笑一声,“她求我将她赐给段连泽。”

    “什么?!”闻人宁身子经了调理,心悸的毛病好了许多,不像先前那么容易受到惊吓,但她还是有些震惊。

    第五星沐握住她的手,在这副画上作怪了起来,挑了挑眉道,“她说废太子妃也是太子妃。”

    第五星沐毫无绘画天赋,一副雄鹰展翅眼图看着就要往小鸡啄米图方向发展,闻人宁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只好顺着他,“那你答应了吗?”

    “应了。”第五星沐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他没杀段连泽,他要段连泽以废太子的身份度日如年地活着,看着他称霸天下,想必会比他扮女子时过得更痛苦,更逞论他身边还有一个蔺尔容,那日子,他都不敢想。

    “阿宁,”第五星沐放下画笔,握住闻人宁的手,柔声道,“别人的事,我都应了,我的事,只看你应不应。”

    闻人宁满脸羞红地低头不语,她虽与幼圆住进宫中,但与第五星沐之间还保持着距离。

    “好,我明白了,”第五星沐放开她的手,失望道,“我知道,你嫌弃我曾扮作女子,呵,在你心中,我始终不是个男子,你还是只将我当作闺中密友手帕交。”

    “当然不是!”闻人宁急道,复又拉起第五星沐的手,“星沐是最好的男子。”

    “那为什么你迟迟不肯嫁我?”第五星沐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哀伤,“我知道你只是在哄我。”

    “不是的不是的,”闻人宁百口莫辩,低声吐露实言,“我身子很不好不适合嫁人。”

    “公孙守调理了这么久,难道一点起色都没有?”第五星沐皱眉,瞬间变脸,怒道,“我去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办差的!”

    “不不不,”闻人宁急道,“是好转了些,就是不知是否痊愈。”

    第五星沐肃然道:“我来瞧瞧你好得如何。”

    怎么瞧?闻人宁眨巴着双眼,很快她就知道第五星沐是怎么瞧的。

    “摸这感觉怎么样,心跳得快吗?”

    大手从起伏的雪峰上掠过,身下的娇躯微微颤抖。

    “还行,那亲呢?”

    衣裙被一把撩开,唇舌从柔嫩的肌肤舔过,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红晕,她颤抖得也越发厉害。

    “阿宁,受不住了就告诉我。”

    双手一直往下摸去,娇人轻喘出声,不过片刻,已哭叫着“痒”、“受不住了”,然而先前说好的那人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动作,双唇含住她低吟的小口,柔声哄道:“阿宁,你这是太舒服了,不是受不住。”手上加快了动作,片刻之后,流水潺潺如溪流,闻人宁紧紧抱着第五星沐的脖子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第五星沐得意地笑了笑,亲了亲她汗津津的额头,心中暗暗盘算,再养个小半年,应该就能下肚了,哈哈哈,老子真是想想就美得要上天!

舞者1() 
“姜嫣;我们离婚吧。”

    眼前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孔上冷冰冰的神情让姜嫣觉得很陌生;陌生得让她背脊发凉;这个人;真的是三年前在舞台之上拿着钻戒向她求婚的男人吗?媒体称他那场求婚为世纪求婚、称他们是金童玉女;为什么这一切的美好会变得那样快?

    “为什么?”姜嫣尽量保持平静;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风度。

    仲明远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是我的问题。”

    又是这副神情;这半年之中姜嫣见到了无数次,她该有所察觉的,从他突然的冷淡之中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婚姻出了问题;她在桌下握紧了双拳;指甲嵌入掌心,钝疼使她能继续保持冷静;尽管她已万箭穿心;但仍然微笑道:“那个人是谁?”

    “那不重要;”仲明远竟然没有否认所谓“那个人”的存在;径直起身;戴上眼镜;整好袖口,以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道,“张律师会联系你。”

    “就这样?”姜嫣忍不住也起身;强忍了一会儿的泪水夺眶而出;为了不让仲明远看到自己的丑态,她立即低下了头,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哭腔,“对我们的婚姻,你没有什么交待吗?”

    仲明远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微低着头的姜嫣,她仍旧如初见般美丽无暇,他也一直确信这么一个完美的女人是他理想的伴侣,相敬如宾是再好不过的相处模式,但现在他已见过爱情真正的模样,它并不是完美的圆形,它有棱有角,甚至会刺痛他的心。

    “姜嫣,你很好,只是我们之间并不相爱,”仲明远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就像此刻,我提出离婚,你也只会感到不快而不是真正的伤心,我会补偿你,我们好聚好散。”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伤心?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姜嫣想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大哭,但最终她还是沉下了肩膀,轻笑道:“你错了,我也不会感到不快,挺好的,终于可以不用装作你的完美妻子,我觉得很愉快。”

    “那就好。”仲明远沉了脸色,硬邦邦地回道,转身离开。

    等到沉重的大门被关上,姜嫣才软倒在地,放声大哭,她的爱她的婚姻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甚至不被仲明远所承认,好像她盛放的青春年华是一场无人观赏的笑话。

    姜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下午,佣人上来敲了几次门,姜嫣都没应,她正翻着自己的日记,日记里面是跳舞、排练、演出、明远明远明远明远明远

    他是她的初恋,她那么爱他,甚至为他放弃了如日中天的舞蹈生涯,他怎么会认为,她不会因为他的背叛而感到伤心难过?热泪一滴一滴地落在纸上,那些曾经爱过他的证明一点一点模糊不见,可她心中的伤痕又怎么会轻易消失?

    悠扬的古典音乐响起,姜嫣抹去脸上的泪水,拿起手机,发现自己的手都在颤抖,手机上是她的好友沐绵绵的来电显示,她吸了吸鼻子,咳嗽一声,嗓子还是明显的沙哑,接起电话,轻声道:“喂,绵绵。”

    “我草仲明远的老母!”电话那头传来沐绵绵狂怒的爆喝声,“这狗比怎么能这么对你!”

    沐绵绵知道了?消息传得这样快?姜嫣忍住哽咽声,轻声道:“无所谓,离婚罢了。”

    “告他!告他重婚!让他坐牢!”沐绵绵抓狂地大骂,“他竟敢作出这种事!那个小男孩看着得有四五岁了吧?说他是狗都侮辱了狗,贱人烂人狗屎!”

    重婚?小男孩?姜嫣有些不明所以,“绵绵,你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爆炸的沐绵绵突然意识到姜嫣跟她所知道的信息不对等,骤然沉默,沉声道:“你是不是还在仲家?待那儿别动,我来找你。”

    被挂断了电话之后,姜嫣开始察觉到有一些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打开微信,翻到仲明远的朋友圈,一如既往地空荡荡,姜嫣焦虑地咬唇,对未知的情况感到本能的恐惧。

    仲明远是it巨擘,他的所有新闻都在网络媒体上能查到,姜嫣没想到有一天会到网上来查自己丈夫的消息。

    “远达公司掌门人私生子疑云”

    “都市童话的破灭”

    “金童玉女不敌三流女星”

    所有众说纷纭的配文之中都用了同一张照片,仲明远怀抱着一个与他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爱男孩,冷酷的脸上是罕见的柔和笑意,身边跟着一个打扮清纯的女孩,同样望着仲明远笑意盈盈,一家三口的气场呼之欲出。

    沐绵绵来到她最讨厌的仲家,对着仲家的几位佣人狂翻白眼,妈的,仲家没一个好东西,连仲家的空气都是脏的,尤其是仲明远这个狗东西,拐走了她最喜欢的嫣嫣,还不好好珍惜!简直应该拉出去枪毙!

    “嫣嫣!”沐绵绵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上楼,狂敲主卧的房门,“我来了,快开门!”

    门马上就开了,沐绵绵看着眼睛肿的几乎都看不见的姜嫣,气得一脚踢上雪白的墙壁,“我草仲明远全家!”

    “绵绵”在好友面前,姜嫣终于能放下骄傲的伪装,抱着沐绵绵默默地开始流泪。

    他们结婚三年,可仲明远的儿子居然都已经四五岁了,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

    “嫣嫣乖,不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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