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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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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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那个女人的第一眼就觉得不妙,那个女人的眼神看上去很平静,像一滩死水一般,好似真如她所说的一心求死,但丁芬芬能感觉到平静的眼神下是蛰伏的火山,危险正暗藏其中。

    真讨厌,她马上就要赢了,为什么非要来妨碍她?

    转身走入密林,丁芬芬熟练地穿过小道,绕过陷阱,回到自己的树洞,扒开那些从死亡的人类玩家身上脱下的衣物,拿出她所打磨的短矛和小刀,小心地捆绑在小腿上,往树林的另一头疾驰而去。

    她的个子很小,速度却很快,灵活地在树林间穿梭,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一点都没走冤枉路,很快来到了林子的另一头。

    相比混沌落地的林子那一头诡异静谧的景象,林子的这一头简直如同阿鼻地狱。

    比普通人类从形体上要大上一辈的丧尸们被大鸟无情地啄食,他们庞大的身躯在那些大鸟面前毫无用处,只是空填了那些鸟儿们的胃口,更让他们绝望的是,对于具有强大生存能力的丧尸来说,除非大脑死亡,否则并不算真正的死亡。

    他们被大鸟咬断了胳膊,分食了大腿,可他们仍然清醒着,清醒地发出浑厚的哀嚎声,那些大鸟似乎对高分贝的声音极其敏感,嚎叫声越是惨烈凄厉,它们就越发地兴奋,疯狂地啄食着他们的美餐。

    丁芬芬看着眼前血浆迸裂的场面,心中毫无波动,输家的哀鸣连让她愉悦的价值都没有。

    大鸟们长得都是小头尖嘴,往往吃着吃着就掉落大块的丧尸尸块,丁芬芬站在林子旁静静地看着大鸟捕杀丧尸玩家的画面,等红月再次消失,那些丧尸们终于全都倒下,大鸟们扑棱棱地飞起,往树顶飞去,重新进入睡眠。

    捡起那些地上的残垣断肢,丁芬芬掏出小刀用力地切割丧尸们犹存余温的血肉,极其地专注细致,一直到将血肉切的极其细碎,才掏出她制作的简易短矛,拆开捆绑短矛的草绳,将碎肉小心翼翼地搓入短绳之中,再将短矛重新绑好。

    手上传来腐烂的血腥味,丁芬芬皱了皱鼻子,随手捡起几个果子捏碎,里里外外地将手涂了个遍,顺便将短矛也重新涂上果汁,这样一来,那个女人就暂时不会发现这支短矛的问题。

    丁芬芬心情极佳地回到她所居住的树洞之处,倒在柔软的衣物上,长呼了一口气,剩下的就是先养精蓄锐,然后再找到这个女人,她不相信那个女人是真要寻死,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会来找她。

    混沌躲在树洞里,通过凿出的树孔来观察丁芬芬的一举一动,她没有直接走回来,而是不断地在面前那一块绿地之中跳跃才回到树洞,看来真是设置了不少陷阱,她刚刚离开是去找她吧,她跟她一样,也很迫切地想赢啊。

    既然这样,那就试试看,是谁的意志更强劲。

    这里的“黑夜”很短,圆月很快又爬了上来,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走,丁芬芬有点躺不住了,副本的deadline马上就要到了,既然只有一个人能存活,那么另一个人就必须死。

    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找她?丁芬芬倏地起身,掏出自己准备好的口粮,将果子碾碎继续涂在短矛之上。

    一刻不停地注视她的混沌马上察觉到了丁芬芬行为的怪异之处,下毒?

    混沌看着丁芬芬拿起短矛起身,避开了树洞口的陷阱,似乎是在往这个方向走,她心中一跳,趴在树洞之上,等丁芬芬毫无准备地走过她的树洞旁时,如同猎豹般从树洞蹿出直接将丁芬芬擒拿在地。

    “啊!”丁芬芬轻呼一声,随即闭上了嘴,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

    混沌一手按住她,一手抽出她手里的短矛,轻笑道:“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是吗?”丁芬芬见短矛已脱身,嘴角诡异一笑,运足全力尖叫出声,混沌被她刺耳的声音吵得眉头一皱,正要举起短矛刺下,成千上百只大鸟突然对着她迎头飞下,混沌一惊,连忙往后翻滚闪避,举矛刺杀怪鸟。

    丁芬芬原地翻了个身畅快地大笑,“赢的人还是我!”正在她得意之时,突然感到眼睛传来骇人的刺痛感,尖叫一声捂住了双眼。

    短矛刺入大鸟的身体,大鸟怪叫一声,没有立即死亡,仍然不停地要来啄混沌,混沌抽出短矛,凭借精湛的身手勉强应对,但大鸟的数量众多,她身上渐渐地还是挂了彩。

    耳边传来丁芬芬癫狂的大叫,混沌脑海中闪过丁芬芬涂抹短矛的画面,大喝一声,利用柔软的后背引诱大鸟,趁机冲出群鸟的包围圈,将手中的短矛向丁芬芬胸口投去。

    大叫着的丁芬芬猝不及防地被短矛插入胸口,来不及呼痛,已经被一群大鸟团团围住,曾经咬碎无数丧尸的尖锐牙齿嵌入她的皮肤之中。

    “恭喜007号玩家夺得本次生死网游最终的胜利,请领取您的最终奖励!”

    一团绿色的光芒落到混沌透明的手上,包含着强盛的神力,捏碎光芒,混沌闭上了双眼,她今日,将在此重塑金身!

闺秀番外() 
夏仰宗怕老婆;且怕得冠冕堂皇光明磊落;生怕别人不知晓;还要替自己宣传一二。

    “恕鄙人不能同往;夫人家教甚严。”夏仰宗严词拒绝了同僚去听戏的邀请;脸色沉了下来;眼角却是抑制不住的得意;他可是有人管教的。

    邀请他的同僚一头雾水,分明是夏将军先提起的对听戏有兴趣,他才顺势邀请;怎么倒像是他逼良为娼似的。

    立在一旁的春秋心领神会,马上回去在沈明漪面前吹嘘了一番夏将军是如何在一帮无耻下流的兵油子当中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直将夏仰宗吹成一朵清清白白的小莲花。

    “想听戏就去听;”沈明漪不领情,靠在躺椅上看书;懒懒道;“我何时管着他;白叫外头的人冤枉我。”

    夏仰宗在屋外听春秋夸他正听得高兴;打算等春秋铺垫完;将沈明漪夸得高兴了;他再进屋消受美人恩,哪知听着听着发现不对,连忙推门入内;笑道:“夫人;外头有谁冤枉你,我替你收拾他。”

    他不出声还好,他一出声沈明漪就气不打一出来,就是因为夏仰宗,她在环城都快没法做人了。

    沈明漪是个在各方面都喜欢自我满足的人,她嫁给夏仰宗之后,发现夏仰宗收集了许多珍贵的孤本古籍,所以平素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一本书一盏茶,很少出门交际,但架不住夏夫人这个身份,偶尔也会出席一两次那些夫人小姐的茶话会。

    她是夏仰宗的夫人,那些夫人小姐自然不敢怠慢她,总是对她十分小心,再加上她身边总是跟着“四书五经”,已然是环城女霸王一般。

    沈明漪倒没觉得不自在,反正她算是“狐假虎威”,她们怕的是夏仰宗,与她本人是没多大关系的,她仍是做她的沈明漪。

    然而有位大胆的小姐跑来问她:“夫人,您是怎么驯服像夏将军这样的男人?让他怕您?”

    好你个夏仰宗,沈明漪将手中的书合上,露出清澈的双眼,紧盯着嬉皮笑脸的夏仰宗,想将她的不满传到给他。

    夏仰宗果然肃了脸,挥了挥手让春秋退下,径直走到沈明漪面前,抽出她手中的古籍,俯身撑在躺椅之上,柔声道:“怎么了?不高兴?”

    “你怕我?”沈明漪侧过身,不看他,轻声道,“我很凶恶?”

    从她的话头里听出些委屈的意思,夏仰宗又是心疼又是心痒,伸手轻撩过她的发髻,“夫人自然不凶,温柔可爱,贤良淑德,我不是怕你,是爱你敬你,外头的人胡说八道,你听了不高兴,我叫人封了他们的嘴。”

    “胡说八道的人就是你,”沈明漪偏头瞪了夏仰宗一眼,“你别以为我成日在家中待着就是个傻子。”

    “我的好夫人,”夏仰宗一把抱住沈明漪,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举起,大笑道,“你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聪明人,我可不敢小瞧你。”

    “你放我下来!”沈明漪怒了,猛捶夏仰宗的肩头,羞恼道,“你犯了错事,还要推到别人头上,快放我下来!”

    夏仰宗听话地将沈明漪放下,复又抱入怀中,在她的额头不住轻吻,“夫人,你说说我犯了什么错,请指点一二。”

    沈明漪刚要说话,却发现差点又落入此人陷阱,她若是真的“指点”了夏仰宗,这个厚脸皮的无耻之徒又要四处宣扬他是如何惧内,恨恨地踩了他一脚,怒道:“你放手,出去,今夜别进屋。”

    夏仰宗被沈明漪连推带打的赶了出去,站在紧闭的房门之前失笑,明漪就是面皮太薄,时常在意周围人的看法,书香世家就是这样麻烦。

    夜里沈明漪还是待在屋子里不肯出来,春秋端上晚饭来敲门,沈明漪朗声道:“是谁?”

    “夫人,我是春秋,”春秋与沈明漪最是熟悉,极有信心,甜甜地捏着嗓子道,“夫人,吃些东西吧。”

    “进来。”沈明漪是想给夏仰宗一个教训,可不是想为难自己,她身子弱,一直在调理,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春秋双手端着托盘稳稳当当地放在桌上,乖巧地躬身退出,没替夏仰宗多说一句求情的废话,倒让沈明漪有些狐疑,春秋一向在她面前舌灿莲花,最喜替夏仰宗高唱赞歌,这是又有什么花招?

    沈明漪起身过去,红木托盘上放着她夜里喜欢吃的汤水和粥,下头还垫着一张纸,花招来了,沈明漪心想夏仰宗又来求饶,抽出一看,薄薄的信纸上写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胡扯,沈明漪嘴角轻勾,将信纸放到一旁,安安心心地吃起了晚膳。

    不到半个时辰,春秋又来敲门,“夫人,您吃得如何?”

    “不如何。”沈明漪连门都不给他开了,春秋不敢多言,赶紧去将情况回复夏仰宗。

    “夫人听上去语气不善,”春秋摇头晃脑,对着易经作神棍状,“我掐指一算,今夜将军恐怕进不去门。”

    易经啃了一口玉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屑道:“你算什么都不准,我看夫人挺心疼将军的。”

    春秋夺过他手中的玉米,“咔嚓”掰成两半,气势汹汹道:“府里除了将军,属我最懂夫人脾性,怎会不准?不信咱就打个赌。”

    “赌就赌,”易经抢回玉米,毫无芥蒂地继续啃着,他正是长个子的年纪,每日不停地要吃,随意道,“若你输了,以后你的口粮都归我。”

    “那若你输了呢?”春秋信心满满地说道。

    易经啃完最后一口,摸了摸仍瘪瘪的肚子,随意道:“我输了,我就叫你爹。”

    “你爹是个短命鬼,做你爹有什么好?”春秋两手一背,“你输了,就叫我爷爷。”

    不知道生出个短命鬼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易经是除了口粮其他全不在意的人,随便叫爹还是爷爷,他都无所谓,这场赌局他可是一本万利。

    二人来到院墙外观察将军夫妇二人的情况,春秋鬼鬼祟祟地探头时不时往里头看一眼,易经倒是大大方方地往门口一站,将军才不介意其他人看到他这副“怂”样。

    夏仰宗在房门外站得笔直,屋内灯还亮着,沈明漪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高大的身影,心中犹豫是否要让他进屋,今日话已说出去,但瞧他在外头这么老老实实立着又有些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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