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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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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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他不会如此粗糙表面地假扮另一个人,他有自信,即使再亲近明光岫的人,看到他的脸,也不得不信他就是明光岫,即便他表现得略有不同。

    “你在写什么?”

    “让三水堂查查这个‘明光岫’的底细,”写完之后,百雨人将纸折好,又重新收回袖子里,“本来我以为你今天来英雄庄是做无用功,没想到有意外的进展,前几日,我的人发现锦衣卫的狗嗅着你的味道扑来了,我以为,你师傅师兄的死应与锦衣卫相关。”不过朝廷可不是好惹的。

    锦衣卫?师傅出生武林世家,一生从未与朝廷有牵扯,为何会如此?难道锦衣卫真与此事有关?

    谢谨将背上的盒子扔到房梁上,因百雨人说琴盒还是太显眼,此刻已换了普通的盒子。

    “今晚,我要夜探英雄庄。”谢谨盯着百雨人,“我的刀,麻烦你帮我保管。”

    百雨人欣然答应,他爱刀,今晚能与刀单独相处再好不过了,“我能拿来玩玩吗?”他十分诚恳地问道,温柔的眼睛中流露出单纯的渴望。

    “可以。”谢谨对他这样孩童般的眼神真是无法抵御,他几乎是整个武林中最强的男人了,可他的言行却如此随心所欲。

    不对,正因为他已是最强的了,所以才可以随心所欲。

    本想提醒他无情刀很邪门,小心受伤,一想他这么厉害,总不至于伤到自己,谢谨就不说了。

    入夜之后,谢谨久违地穿起了粗布衣服,缠起了布条,百雨人在那看她,忍不住说道:“你若不想暴露身份,蒙面足以,为何把头缠得活像个僵尸。”江湖中都传言狂刀是个怪物。

    缠完布条的谢谨静默了一会儿,她想起师兄兴冲冲地拿着一大块布条来寻她,“师妹,你一定要缠小心了,若是戴面纱,万一被对手不小心挑飞了面纱,别人一见你姝色如斯,神魂颠倒,到时你胜之不武啊!”

    她笑了一下,“我喜欢这样。”

    说完,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百雨人从房梁上取下装着无情刀的盒子,自言自语道:“喜欢?那怎么说话的时候声音在抖?”

    白天的时候,百雨人已替她打听清楚明光岫的院子,她虽然拿手功夫是刀法,但她的身法也绝不差,在武林中没有几个能察觉到她的探听。

    百雨人除外,他是个异类。

    如同一片落叶落在水上,一丝波纹都不会激起,谢谨悄然落在明光岫卧房的房顶,屏息探查,不好,屋里没人!

    难道是提前得知她今夜会来?不可能,明光岫不是百雨人,没有那样可怕的洞察力,这么晚,他去哪了呢?莫非与她一样,做了哪里的梁上君子?

    没时间多想,谢谨决定去找她原本在客栈中计划去找的那个人——林蕴宽。

    找林蕴宽就简单多了,一庄之主,总是住在最显眼的地方。

    谢谨悄然落在庄中守卫最森严的院外,院内有三十名护卫,在东西南北各个角落各自背对,均匀排布,隔一刻便挪动一次,一人一哨,戒备森严。

    谢谨摸出袖子里的暗器,趁他们换位时,抢先一步挪到东北角的岗哨,等东北角岗哨的人过来时,看到一个黑漆漆的人影,正要叫时,一把飞刀射向了他的咽喉。

    那人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已被割破了喉咙,谢谨顶起他的尸首,将他的尸首钉在一旁的榕树上,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偷懒的侍卫靠在树上小憩。

    再过一刻钟,他们就会发现死了一个侍卫。

    谢谨毫不犹豫地从东北角潜入林蕴宽的卧房内。

    卧房内还是空无一人。

    奇怪,怎么今夜都不在自己的房中?这样森严的守备,就为了保护一间空屋子?

    不对,这房内有密室。

    谢谨调动五感,体内的混沌意识也集中到她的耳畔,在下面!

    地下有人!

    谢谨趴在地上感受,一块一块的砖摸过去,终于在书桌下摸到一块与众不同十分光滑的地砖,轻敲了几下,一个地下入口缓缓在她面前打开。

    没有多想,谢谨跳了下去。

    英雄庄内,除了百雨人,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群酒囊饭袋,更何况是在地底下,杀光了里面的人恐怕都没人察觉。

    “林庄主,你这是打定主意要袒护狂刀了?”

    这声音,竟然是那个讨人厌的季风!

    “季少侠,实在非在下不愿相告,在下是确实不知啊。”这是林蕴宽的声音,听上去很无奈。

    “明兄,你信吗?”

    “林庄主是江湖中少有的善人,起了恻隐之心,包庇那狂刀也不是不可能啊。”

    明光岫也在。

    听季风的语气,他与明光岫很熟,就是不知是与真的‘明光岫’熟,还是与这个冒牌货了。

    谢谨躲在一侧敛息偷听,他们在说的是她,难道师兄的死会与她有关吗?

    “林某只是替谢小英雄收了尸,可林某只是按照惯例,替来历不明的武者收尸,彼时对谢小英雄与狂刀之间的关系并不知情啊。”林蕴宽苦着脸说道,“况且她闯入山庄,杀了我庄中八名侍卫,试问林某又怎会袒护她呢?”

    季风与明光岫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其实已信了林蕴宽的话,只是想再从林蕴宽身上诈出些什么有用的消息,既然林蕴宽实在不知,季风也就作罢了,他恢复了一贯笑嘻嘻的样子,拱手道:“既然林庄主确不知情,那此事就算个误会吧,季风给林庄主赔罪了,若是林庄主得到了狂刀的消息,还望一定要通知在下。”

    林蕴宽大度地摆摆手,“一定一定,只是季少侠为何要狂刀的消息呢?”

    季风脸上的笑意淡了,他淡淡地说道:“只因我曾欠过白振云一个人情,现在他死了,这个人情还不了了,我平素不愿欠人情,只好替白兄报仇来一偿昔日之情了。”

    原来他与那抛弃糟糠之妻的“缥缈扇”白振云是朋友,真是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谢谨不屑地暗想:你不来寻我,我也要来寻你,这次,我看是你骗倒我,还是我要了你的命。

    只是没有探听到与师傅师兄有关的消息,还得等季风与明光岫离开后,再单独盘问林蕴宽,这个明光岫身上一定有古怪,不能让他察觉她正在追寻凶手,否则他定有防范。

    那边三人寒暄了一会儿之后,渐渐往出口那挪了。

    谢谨隐在暗处,看着三人并肩走来,突然想到:糟了!入口的门她没关!

刀客8() 
三人已靠近谢谨藏身的地方;谢谨只能屏息蓄力;既然别无选择;只能大开杀戒。

    林蕴宽轻拧开关;出口缓缓打开;“两位;请。”

    三人依次上了地面;又重新把开关闭合。

    谢谨散了聚起的罡气,暗想:难道这机关是自己闭合的?

    她靠近机关,凝神感知地面的情况。

    两个人离开了;应是季风与明光岫走了,谢谨正准备上去抓住林蕴宽来寻问,竟又有人去而复返了。

    “大人。”林蕴宽一改江湖中和稀泥的样子;恭敬向明光岫;也就是管宁行礼。

    管宁微一颔首,“闲话莫说了;狂刀近日出现在英雄庄附近;你见过她本人;要多多留意。”晚上;他本想来找林蕴宽谈事;没想到半路遇上季风;季风对他的语气相当熟稔,看来‘明光岫’与他很熟悉,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他。

    等两人分别之后;他才重新回来办正事。

    林蕴宽略一思索;答道:“大人,那狂刀的画像我早已交给大人了,她来时,黑布缠面,难辨其真容,恐怕办不好这个事。”

    管宁冷冷一笑,“你好歹也是个习武之人,哪怕再稀松,也有些眼力吧,一双招子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位大人要你何用?林庄主,你别忘了,这英雄庄是怎么立起来的?”

    “属下绝不敢忘大人的恩情,”林蕴宽一听到管宁提起‘那位大人’,马上冷汗津津,“狂刀之事,必定全力以赴。”

    “很好。”管宁点头,“记住,别在他人面前露出什么破绽,你是英雄庄的庄主,与锦衣卫与明光岫毫无干系。”

    “是。”

    谢谨扶着墙壁的手一松,原来是她捏碎了手心墙壁的一角,林蕴宽与锦衣卫勾结,不,他根本就是锦衣卫的傀儡,哈,她不用再查了,‘那位大人’,你这么想找我,是想赶尽杀绝吗?我成全你,我会找出你,自己来到你面前,然后,血债血偿!

    听到明光岫离开的动静之后,谢谨直接打开地道,飞身闪出,如闪电般袭向林蕴宽,在他发出声音之前,捏住了他的喉咙。

    “林庄主,我们又见面了,”谢谨寒声道,“那时我说你是个好人,看来是我有眼无珠了。”

    林蕴宽惊恐地瞪大眼睛,面孔因为咽喉被扼住而慢慢变红。

    “你现在只有一条路走,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当今天没来过,你继续做你的庄主,否则,整个武林都会知晓你是朝廷的走狗。”

    “包括你的‘那位大人’,也会知道你的无能。”

    在听到谢谨前半句话时,林蕴宽尚且能保持冷静,在她提到‘那位大人’时,他惊恐地凸出了眼睛。

    谢谨慢慢挪开捏住他喉咙的手,林蕴宽一时没了支撑,软倒在地。

    “我问,你答,懂吗?”

    摸着脖子上的淤痕,林蕴宽颤抖着点点头。

    “‘那位大人’是谁?”

    “那咳咳,”林蕴宽不由咳嗽起来,谢谨掐得太狠,喉咙像火烧一般,但他看着谢谨的眼神,不敢不快回答,“我不知道‘那位’大人的身份。”看到谢谨溢满杀气的眼神,忙抖道:“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以我的性命发誓。”

    冷静,谢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用的线索,别冲动,谢谨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你对于‘那位大人’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那位大人’位高权重,我从未见过他,一直是明光岫来传递消息。”

    “明光岫也是锦衣卫?”

    “是。”

    “他为什么让你查我的下落?”

    林蕴宽咽了口唾沫,“大人吩咐我办事,从不向我解释缘由。”他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哪里有资格去问为什么。

    “除了查我的下落,你还替他们做过什么与谢家有关的事。”谢谨一脚踩上他的胸口,“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个谢家。”

    “这些年来,明光岫一直让我查谢重山的下落,”林蕴宽不敢隐瞒,“也是他们吩咐我去替谢晋元收尸,把消息放出去,看是否有人来寻他的遗体。”

    谢谨脚上略一用力,林蕴宽马上求饶道:“饶命,明日是英雄会,若我不出现,明光岫会起疑的。”

    本想一脚踩断他的骨头,听了他的话,谢谨松了力道,他说得不错,真正的凶手还没找到,他不过一个傀儡,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

    “还有呢?”

    “没了没了,与谢家有关的事我已全说了。”林蕴宽已没有道貌岸然的庄主样,全无尊严地求饶着。

    谢谨挪开脚,冷道:“今日我没来过,狂刀的下落你还在查,明白了吗?”

    “是是。”林蕴宽马上答应。

    谢谨从屋子的东北角出去,却发现不对,那树边竟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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