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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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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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敏进殿时,看到魏清正在左右甩臂,知道他又是批奏折批累了,嘉彦总是很勤勉,是个好皇帝,而好皇帝绝不该无后,傅斯敏默默上前替他按摩。

    魏清被按得通体舒畅,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论伺候人的本事,还是傅斯敏排第一。

    “嘉彦,我们出宫玩儿吧。”傅斯敏突然提议道。

    入夜的京都十分繁华,行人如织,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魏清很高兴,看到朕的江山如此兴盛,那朕就放心了,只是明明是傅斯敏提议出来玩儿的,可他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地闷头往前走。

    “燕归,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啊?”魏清跟在他身后,走得有些累了。

    这时,傅斯敏停下了脚步,“到了。”

    魏清抬头一个,三个大字——品花楼。

天子8() 
青楼?

    魏清疑惑地看着低头不语的傅斯敏;“燕归;你就要带我到这儿来玩?”看不出来傅斯敏还挺闷骚的。

    “嗯。”傅斯敏低着头点头;差点要把脖子砸到脚跟了。

    “那就玩吧。”魏清一摸两边的鬓发;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朕是全宗朝最帅的男人;整个青楼的女子都会被朕迷倒。

    傅斯敏见魏清兴致勃勃地往里走;心中惶然,难道嘉彦真是铁了心要做个风流浪子了?

    品花楼乃是京都规模最大档次最高的风月场所,装饰地典雅精致;不见低俗,魏清一进去就赞道:“真是个好地方。”

    傅斯敏只是听府中下人说品花楼算得上风雅,从未来过;他一抬头;入眼所见就是各色娇美女子,或弹琴或起舞;真是温柔乡;销魂地。

    楼上几位姑娘盯着门口进来的魏清与傅斯敏窃窃私语。

    “哎;快瞧;我还从未见过长得那样美的男子。”

    “莫不是个女子扮的。”

    “我瞧着不像;哪有气势那样足的女子。”

    “你们瞧他身边那个男子;这腰身,这身量,哎呦。”

    不止品花楼的姑娘;连品花楼堂中的客人都忍不住打量的目光。

    世间竟有如此颜色?

    他到底是男是女?

    傅斯敏年少从军;回京之后独得圣宠,只在宫中出入,没有参与过京中交际,是京中一位十分神秘的权贵,所以他这张脸在京城中吃不开,没有任何威慑力。

    而魏清,就更不用说了,帅(娘)得太过分。

    “那位姑娘,怎么跑品花楼来了,莫不是闺中寂寞,来品花楼找恩客自荐枕席?”楼上传来一个男子放肆的调笑声,引起上下哄堂大笑。

    傅斯敏浑身一绷,右手不由自主地移到刀柄上,魏清见他紧张的样子,笑道:“燕归,你太紧张了,这里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不会出什么事的。”

    傅斯敏松了一口气,看来嘉彦根本未将那人的话放在心上。

    魏清当然没有放在心上,朕是汉子朕是汉子朕是汉子,踏进青楼之前,她已经自我催眠过了,叫姑娘?那当然不是叫她了。

    楼中接待的鸨母观察了许久才迎下来,“哟,这京中还有这样的贵客,石娘竟从未见过。”

    一个看着像女扮男装,一个看着脸色像死了爹似的,要不是穿得尚可,石娘就叫人来将他们轰出去了。

    “石娘好啊,”魏清随意地打了个招呼,“你这儿有什么好玩的?”

    魏清装了十几年的男人,加上一路金贵的长大,贵气浑然天成,潇洒肆意,一时间石娘倒是有些困惑,此人莫不真是一个男子?

    想他举止之间倒真像个贵人,管他是男是女,只要银子是真的就行了,石娘娇笑着欲贴上魏清的肩膀,“公子想玩什么?”

    不过还没贴上,就被傅斯敏双臂拦住了,“我朋友不喜欢别人随意碰他。”

    我呸,石娘暗骂,不喜欢别人碰,还来这里做什么,果然这个脸色奇臭无比的男人是来搅事的。

    魏清越过傅斯敏挡着的双臂,左手在石娘的脸上轻轻一滑,“你说本公子来这儿是玩什么的?”

    石娘与傅斯敏两人俱是一惊。

    石娘是被魏清左手那柔滑细腻的触感惊住了,被他手指轻轻一掠,她竟觉得浑身一阵酥麻,恨不得立刻将脸贴到他手上,让他细细揉搓。

    傅斯敏是被魏清熟练的姿态惊呆了,嘉彦何时开始变得如此浪荡。

    “那就请公子随我来,石娘定会让公子玩得高兴的。”石娘春心荡漾地看着魏清,恨自己早生了几年,莫不然,这样知情知趣的公子,她定要陪他一夜,让她花银子都成。

    “那就走吧。”魏清右臂捅捅傅斯敏的腰间,将惊呆的傅斯敏拉回了现实,“燕归,还愣着干什么,让石娘带咱们好好见识见识。”

    魏清挑了最贵的房间,要了最贵的姑娘,叫了最贵的酒席,把石娘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石娘在品花楼待了七年,从未见过像公子这样又俊又大方的人。”再也不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了。

    “石娘的嘴真甜,”魏清笑道,“朕咳,真想多赏赐你一些,燕归。”

    傅斯敏皱着眉头掏银票。

    石娘见了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看傅斯敏这拉长的臭脸也不恼了,“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石娘这就替公子去催催挽歌,怎么好让贵客久等。”

    说完,欢天喜地地跑去后面叫姑娘了。

    魏清见傅斯敏一直沉默不语,双眉紧皱,奇道:“燕归,不是你说要来玩吗?怎么苦着一张脸,不高兴?”

    “不是,我只是有些头疼。”傅斯敏完全没想到,今日会是这样的场景,他也想舒展眉头,可是一看嘉彦一副浪荡子的样子,他的眉毛就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想想也是好事,嘉彦好女色,那宗朝就不愁皇位后继无人,说不定还能打破单传之势。

    可他就是不知为何,眉头越皱越紧,无法自控,傅斯敏,快醒醒,你若有那些念想,便是罪该万死。

    “来,”魏清招招一旁的小侍女,“替我身边这位公子按按头。”

    小侍女娇笑着上前,被傅斯敏一个冷冽的眼神定在原地,“不用了,我也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

    魏清失笑,拿起桌上不知谁扔下的帕子往傅斯敏脸上一扔,“那不如我来帮你按按?”

    傅斯敏被帕子上的香粉呛得打了个喷嚏,“嘉彦,别闹。”他最闻不了脂粉味。

    见他难受,魏清坏笑着将侍女们的帕子一块一块的往傅斯敏身上扔,傅斯敏打着喷嚏连连躲闪,眼里都要泛出泪花,“嘉彦,别闹了,嘉彦。”

    极少见这个反贼如此弱势的样子,魏清龙心大悦,用手中的帕子将傅斯敏逼得直直后退,一直倒到了床上,而品花楼的床上更是香气扑鼻。

    傅斯敏捂着鼻子在床上连连打喷嚏,打得身体都蜷缩起来,可怜极了,挣扎着想起身,被哈哈大笑的魏清发现了意图,魏清一把压上傅斯敏,狞笑道:“燕归,你跑不了啦。”

    “两位公子玩得如此开心,看来是无需挽歌伺候了。”品花楼的头牌姑娘挽歌清冷地站在门口。

    闻言,魏清连忙起身,回头一看,正是一个眉目冷淡的女子,两人照面均是一愣。

    魏清愣,是没想到品花楼最贵的头牌是看上去如此平常的女子。

    挽歌愣,是没想到石娘说得俊得像天上的神仙似的公子,竟是真的。

    傅斯敏趁魏清愣神,连忙狼狈地翻身下床,跃到窗边,打开窗户透气,嘉彦那样近地压着他,差点要了他的命了。

    “挽歌姑娘,请。”魏清也不理逃开的傅斯敏了,饶有兴致地打量挽歌。

    挽歌被他好奇的目光盯着也不生气,只说道:“公子一定很好奇,为何花了那么多银子,来得却是一个姿色平平的姑娘。”

    魏清点头,“姑娘冰雪聪明。”

    “那是因为,”挽歌清冷地嗓音突然暗哑下来,如同羽毛挠过掌心,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个有着强烈诱惑力的笑容,“挽歌的好处不在外头,”她轻轻一撩裙摆,“在里头。”

    是个男人都能明白她的暗示了,而魏清这个假男人,装作明白的样子,好处不在外表,那就是内在了,是说她非常有才华的意思?

    “那挽歌姑娘不妨给本公子展示展示?”魏清应道。

    在窗边已经停止打喷嚏的傅斯敏默默看着两人,嘉彦是真的不同了。

    挽歌眼睛扫向傅斯敏,这个男人肩膀腰窄,四肢修长,身材高大,倒是更符合她的口味,可她一看便知这谪仙般的公子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只能赶人了,“公子,不让你的朋友先离开吗?”

    魏清疑惑,为什么要赶傅斯敏走?

    难道这头牌如此抠门,才艺只能表演给她一个人看?不过她是头牌,卖得这么贵,规矩多点,也情有可原。

    于是,她对傅斯敏说道:“燕归,你先出去玩吧,我同挽歌姑娘聊聊。”

    傅斯敏双手紧握着拳头,又缓缓松开,涩声道:“好。”出了门以后,却又去而复返,守在门口。

    就算燕归真有兴致,青楼女子,略加赏玩便好,不能真的让燕归宠幸一个青楼女子,傅斯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的理由。

    房中只剩下了挽歌与魏清。

    挽歌轻轻脱下披帛,莲步微移,魏清新奇地看着她,觉得她一动起来,就与刚才不同,仿佛多了些风情。

    在魏清的目光中,挽歌一直走到了床边,款款坐下,拍拍床铺,“公子请。”

    魏清有点摸不着头脑,拍床铺的意思是要朕宠幸她?可这楼中的头牌姑娘会如此粗俗直白嘛?莫不是她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半信半疑地挪到床边,魏清没坐下,站着居高临下更有安全感,“挽歌姑娘要给本公子展示些什么?”

    挽歌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公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笑够了,她一把摸向魏清的腿间,抓住她软绵绵的假物件道:“挽歌的本事,公子上了床就知道了。”说完,手指灵活地动了起来。

    “救命啊!燕归!”魏清尖叫,别拽她的假宝贝啊,会掉的!

    傅斯敏在外面听到魏清的叫声,立即一脚踢开门,正见挽歌坐在床上,手还放在了嘉彦的下半身,满脸惊愕的样子,他怒而拔刀,用刀柄直接砸开了挽歌的手。

    挽歌一放手,魏清便抱住傅斯敏,死抓在他身上不放,“啊啊啊!吓死我了!”

天子9() 
傅斯敏一手抱着吓得发抖的魏清;一手持刀指向挽歌;怒道:“你对嘉彦做了什么?”

    挽歌简直莫名其妙。

    她不过是想与那位公子调情;他却尖叫喊救命;这个她先前看中的健壮男子便冲进来用刀柄砸她的手;将她的手砸得起了个大包。

    “竟敢在品花楼闹事;我看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挽歌冷道;真以为她好欺负了,扬声叫道:“来人哪。”

    傅斯敏踹门时,已惊动了品花楼的守卫;在听到挽歌大声叫喊后,数十名守卫带着刀棍上来将傅斯敏与魏清两人团团围住。

    挽歌坐在床上揉揉手腕,“一个银样蜡枪头;一个粗鲁武夫;有几个臭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将他们抓起来。”两个生面孔;挽歌估摸着是外地来的暴发户。

    傅斯敏正要动手;魏清紧抱着他;抓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别冲动;埋在他怀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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