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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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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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做梦也没想到;在莫叔叔口中十分疼爱她的爸爸就是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夏蕴芝生活在国外时;由夏仰宗的同学莫绍棠照顾;莫绍棠是个无可挑剔的好人,夏仰宗也正是看中这点才与莫绍棠交友,别误会;他可不是欣赏莫绍棠完美无缺的人品道德,而是跟莫绍棠学着怎么看起来像一个好人。

    他对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可没什么兴趣,做个面子上的好人已经挺不错了。

    在老爷子走了以后;夏蕴芝这个烫手山芋开始烫到他手上了;他板着张脸看着圆嘟嘟的可爱女儿,拿起手里的马鞭拨弄她的羊角辫;问道:“会打枪吗?”

    夏蕴芝诚实地摇摇头;奶声奶气地说:“不会;爷爷没教。”

    夏仰宗惯常地冷笑了一声;“没意思。”

    当天晚上夏仰宗就请莫绍棠来家里做客;莫绍棠跟夏仰宗认识快五年了;夏仰宗从没请过他到家里,没想到,在他出国前夕;竟能得到夏仰宗的邀请;他高兴坏了,准备了许多礼物去拜访。

    面对着像山一样高的礼物和明显高兴地找不着北的莫绍棠,夏仰宗嘴角往上一扯,把乖巧地站在身后的夏蕴芝往莫绍棠怀里一推,“礼尚往来,送你了。”

    莫绍棠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当起了便宜保姆。

    一当就当到了夏蕴芝十六岁,莫绍棠实在觉得身边带个没有血缘的花季姑娘十分不合适,更何况他还一直未婚,所以他就拍电报给夏仰宗,表示要把当年的“大礼”送回。

    夏仰宗一向对莫绍棠那发过来的电报看也不看,都直接交给易经处理回复,易经总是替夏仰宗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又在每次莫绍棠提出要把夏蕴芝送回来的时候,找一个完美无缺的借口把莫绍棠堵回去。

    本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当易经读到电报的最后一行时,他傻眼了,“蕴芝已于半月前登上归国的船只,请妥善照顾。”

    易经去报告的时候,夏仰宗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一张圆脸,心想:不知道这个圆脸蛋长大了以后会不会打枪?

    于是,他抱着去看继承人的心态去接夏蕴芝,当然,他失望了,就这么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别说打枪,打瓶酱油估计都够呛。

    他的念想一落空,马上对夏蕴芝的定位就不同了,继承人她是不够格了,女儿还是得当。他自己追求的是做个虚伪的好人,同样也一心想做个虚伪的爸爸,要一个虚伪的女儿,别的他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这个女儿得看起来让他觉得满意。

    夏蕴芝接受的是国外的新潮思想,他们国外都是要尊重每个人的天性的,哪能受得了夏仰宗这种高压政策,在她发现丫头们送了早饭没关门的时候,果断地带上钱,选择了出逃。

    她穿着丫头的粗布衣服,低着头,再加上夏仰宗对她不怎么上心,她那栋小楼没什么人看守,也可能是主角光环的力量,被她七歪八拐地顺利地逃出了夏公馆。

    她的心思很简单,她要回法国,去找莫叔叔,这个爸爸她不要了,于是,她出了夏公馆就直往码头跑。

    在原来的世界中,今天会是夏蕴芝与陈衍第一次相遇,夏蕴芝在码头冒冒失失地露了财,又穿着不起眼的丫头衣服,被码头的几个地痞流氓当成从主人家里盗窃钱财出逃的丫头,那几人便生了黑吃黑的心思。

    差点人财两空的夏蕴芝被到码头巡查的陈衍救了,夏蕴芝编了个故事,说她是被主人占便宜欺负才逃出来的,多情公子陈衍同情心一泛滥,就把夏蕴芝带回了家,当了自己的丫头。

    从此,两人在不断的嬉笑打闹中,日渐生情,把沈明漪给炮灰了。

    但是这次,在夏蕴芝被码头的几个流氓逼到角落的时候,陈衍还在家中为自己的优柔寡断懊恼,没有人来帮她。

    面对狞笑着渐渐逼近的猥琐男人,她惊慌失措地尖叫着:“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啊!”不管是谁,快来救救她吧!

    可是码头上的人似乎都死了一样,有些人离得远压根听不见,有些人听到了也当作没听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人来拯救可怜的她,她只能被逼到墙角,绝望地抱起头,嘶声喊道:“你们别过来!我是夏仰宗的女儿!他有枪,你们欺负我,他会枪毙你们的!”

    几个猥琐的男人哈哈大笑,为首的赖三咧开了嘴里一口散发着酒气的大黄牙,嘲弄地说:“听到没,她说她是夏将军的女儿,就这个穿粗布衣裳的臭丫头,别说夏将军的女儿,就是给人家夏将军暖床,还嫌她膈手呢!”

    “不过大爷我可不嫌弃你小荷才露尖尖角,大爷不挑食,来,让大爷我给你当爹,好好疼疼你。”说着,嬉笑着把手摸了上去。

    正当这几双臭手要摸到夏蕴芝的脖子上时,一声暴喝传来——“谁敢在陈家的码头放肆!”围着她的几个猥琐男人回头一看,好家伙,十多个陈家码头的工人拿着家伙事正盯着他们。

    那几人吓得腿软,赖三辩解道:“这这,这都是误会,这是我们家逃出来的丫头,我们正要把她抓回去呢。”

    夏蕴芝泪流满面地摇头,“不是的,他们说谎,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想抢我的东西,还想非礼我!”

    几个工人互相看了看,有人鄙夷地说道:“赖三,既然是家里逃出来的丫头,光抓回去怎么成,不如一起把她送到警察局,给她一个教训。”说着是给丫头教训,眼睛却盯着赖三。

    赖三咬咬牙,勉强道:“算了算了,一个丫头,随她去吧,我们走。”几个人灰溜溜地走了。

    见没事了,工人们也散了,只有一人留下来,关心地上前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夏蕴芝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抽抽噎噎地说:“我、我没事,你们为、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警察局?”

    那人为难地摇了摇头,老实地回答:“我们还要在码头干活,要抓他们去警局,肯定会动起手来,到时候会丢饭碗的,对不起啊。”

    这人真奇怪,救了她还要跟她道歉,夏蕴芝提起袖子擦了擦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该说谢谢你们。”

    那人憨憨地笑了,抓抓脑袋,嘿嘿笑了两下,又问道:“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就怕赖三他们还在附近,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夏蕴芝一听,慌了神,让她回夏公馆,她好不容易才从夏公馆逃出来,她才不回去,她要回自己真正的家,她要回巴黎,她像抓住了救星似的抓住那个人的袖子,着急地问道:“现在码头还有去法国的船吗?”

    那人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她:“你、你问这干什么?你一个人要去法国?”

    “我我去法国做工,我在这儿已经没有亲人了,我要去找我叔叔,他就在法国开餐馆,我是去给他做工的。”夏蕴芝扯了谎。

    “那你一个人去,安全吗?”那人很是热心。

    夏蕴芝想到刚才的事有些害怕,开始犹豫起来,从环城到法国,坐船要三十多天,她从法国回来时,莫叔叔派了两个保镖保护她,她还觉得是多此一举,可今天的事儿让她知道,一个女孩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三十多天,还不一定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见她很犹豫的样子,那人说道:“这样吧,你要不今天没地方去的话,就住我家吧,我跟我娘就两个人一起住,你可以明天再做打算。”

    夏蕴芝惊喜地抬头,高兴地说道:“真的吗?”见那人点头,她兴奋地蹦了起来,今天她虽然遇上了坏人,却也遇上了个大好人。好心人带她回了家,是个安静简朴的小院子,好心人的娘满头白发十分慈祥,就像她的祖父一样,哦对了,好心人的名字叫阿良,一听就很善良。

    沈明漪坐在秋千上听着阿良的回复:“那姑娘说过两天码头有船了,就雇个人保护她去法国。”

    听着阿良的回答,沈明漪笑了,素手轻轻地摸着秋千藤,这个夏蕴芝,可真有意思,前世是陈衍这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少爷救的她,她就死皮赖脸地要留在陈衍身边,这次,换了平平无奇的阿良去救,就迫不及待地要回法国了。

    以为救了她的就是好人?还毫不设防地住在别人家里,把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地告诉陌生人,哎呀,怎么跟陈衍一样,傻得可爱呢。

    阿良沉醉地看着沈小姐嘴角含笑的样子,真好看啊,以前他觉得雨松是最好看的,现在他真觉着那时的自己就是雨翠说的没见识,现在他觉着世上最好看的还是沈小姐。

    无论沈小姐的什么吩咐,他都愿意去做。

    “一个女孩子,如果没了盘缠,去哪里都是不那么容易的,”沈小姐幽幽地说道,“你说是吗?阿良。”

闺秀8() 
赵书曼收到了丈夫的回电;电报中说他立刻从香港回来;这件事由他去出面解决;得到了丈夫的保证;她总算放下了心里的这块大石头。

    这一上午;她发了电报之后;就焦灼地在书房里等着回电;现在一放下心来,才感觉到又困又累又饿,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11点了,要到午饭的时候了,她连忙吩咐管家叫厨房准备午饭;再去叫上少爷和表小姐。

    “你跟少爷说;老爷下午的船,明天就能到环城;跟夏仰宗的事儿;老爷会处理的;也让他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明漪;别让明漪为这个事儿担心。”吩咐完以后;她哈欠连天地摆摆手;跑去浴室洗澡了。

    陈衍在房中苦闷了一上午,一接到管家的消息,他马上就想把这个事儿告诉沈明漪;别让她为这件事提心吊胆。

    去她房里找她;人不在,不会还在小花园吧?想到这儿,陈衍心里一紧,迟疑地拿起挂在架子上的银色斗篷,风一般地快步走向小花园。

    她果然在那儿,像一只猫儿,轻盈地坐在秋千上,轻轻地晃着,那一身繁复的袄裙如流水般铺泄开,早春的樱花在风中飘零着,打在她盘起的云鬓上,陈衍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下来了,他悄悄地走过去,却抬不起手来为她披上斗篷。

    他回避看她的乌发,眼睛一动,落到了她扶着秋千的手上,素白的手在凉风中吹得都快透明了,如玉的手背上浮现出淡青色的血管,细的伶仃的手腕松松地挂了一个翡翠镯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轻轻地握住了那只手,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好凉。

    沈明漪惊讶地看着陈衍握住她的手,她没有动,而是柔顺地任由他握着,良久,她黯然道:“表哥如此不避嫌,是把我当成亲妹妹看待了吗?”

    陈衍没有回答,而是放开了她的手,把挂在臂弯里的斗篷轻柔地披在她身上,还细心地替她把裹在里面的长发散在斗篷外,怜惜地说道:“外面这么冷,怎么不进屋?”

    摸了摸这熟悉的银色斗篷,沈明漪也没回答陈衍的问题,只是径直绕过陈衍,听了他的话,要进屋了。

    开玩笑,她是要跟阿良商量事情,才选择在无人的小花园中,事儿已经谈完了,还在花园里吹什么冷风。

    至于这大少爷怎样心潮澎湃地怜香惜玉就不关她的事了。

    俩人沉默地走在走廊里,等到快走进厅里,陈衍才想起来要说的正事,忙高兴地对沈明漪说:“明天我父亲就回来了,跟夏仰宗的事情,他会出面的,你不用担心了。”

    沈明漪“嗯”了一声,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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