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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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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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拜访,再过几日,怕不是太子也要来了。

    “温、温大人”樊文远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开口,脸先涨红了起来。

    温大人突然有些很不好的预感。

    樊文远憋着一口气说道:“昨日踏青冒犯了温姑娘今日想向她当面慎重致歉还望温大人通融。”,一口气说完,长长地又舒了一口气。

    若不是温大人是笔杆子出身,这一大串不带停顿的话,理解起来还真是够呛,哎,这不好的预感还是成真了,女儿长大了,开始招人惦记了。

    “灵儿未曾提起过有什么不愉快,樊将军也别放在心上,”温大人摸着胡须笑道,“我派个丫环去唤她,樊将军稍等。”

    樊文远脸红红地点头,温大人瞧着这位军中新贵手足无措的样子,倒还像个孩子哪,这位樊将军出生白丁,硬是靠着军功爬上来,前途无量,算是条汉子,若是灵儿喜欢,倒不失为一段良缘。

    片刻之后,丫环回禀,姑娘来了。

    温灵身着浅绿长裙,雪白绣花披帛,简单的流苏髻更显素净,一副家中的闲适装扮,可在樊文远眼中,她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让他心笙神摇。

    跟在温灵后头的钟毓秀一看这不是那日的西州登徒子,立即横眉倒竖,左顾右盼,怎么他那个恶霸妹妹没跟着来。

    “拜见父亲大人,”温灵先向父亲行礼,又向樊文远微微作了个揖,“樊将军。”钟毓秀也跟在后面行礼,不过她偷偷地无视了樊文远。

    樊文远连忙起身回礼,“不敢不敢。”

    “咳咳,”温大人扶了扶茶杯,“灵儿,听樊将军说,昨日踏青,你们有些误会?”

    温灵抬眼看那樊文远,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也不辩解,只顾着自己脸红。

    见两人都不说话,钟毓秀先告状道:“姨父,你且不知,这登”

    “毓秀,”温灵打断她,“父亲,只是些小事,还劳烦樊大人特意来这一遭,真是罪过。”

    “既然樊大人都来了,不如去温灵院中小坐一番,小女院中也养了些有趣的花草,还请樊大人赏光。”温灵主动邀请道。

    温大人与樊文远皆是一惊,只不过前者是惊多,后者却是喜多。

    “好、好,我去。”樊文远忙不迭地应下。

    温灵的院子中遍地奇花异草,她喜欢侍弄这些花草,只因花草是最公平的,若你愿意付出真心待它,它必会还以芬芳馥郁。

    “这株双飞燕来时已近干枯,”温灵轻抚道,“幸好还来得及挽救,今日竟也开了。”

    那白色的花朵中心粉色的花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不甚娇羞,温灵望着它,笑容恬淡,幸好,还来得及。

    樊文远对这些花花草草一窍不通,只来回地夸道,“好看”、“真香”、“美极了”。

    钟毓秀在后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是不是没读过什么书啊,怎么连话也说不利索,来回就车轱辘那么几个字。”

    “毓秀,”温灵又轻斥道,“樊大人年少投军,为了咱们的安逸生活出生入死,保家卫国,怎能如此轻慢他。”

    钟毓秀撇撇嘴,保家卫国也不能对着她的天仙表姐流口水啊。

    听她这样夸赞,樊文远心中暖意融融,哪会计较钟毓秀的几句话,他天生是个好性子,又被家中的妹妹磨了这么些年,早是个不会生气的软性子了。

    “温姑娘过誉了,文远一介武夫,确实不通文墨,叫两位姑娘笑话了,改日必定多多读书。”樊文远反省道。

    温灵微微颔首,对着钟毓秀道:“毓秀,母亲与姨母去了绣庄,许久未回了,你去看看吧。”

    这是打发她走了,钟毓秀气死了,恨不能掏出铁扇往眼前的樊文远脸上抽个稀巴烂,什么粗野汉子也配得上她温柔贤惠貌美无双的表姐?她第一个不同意,而且姨母也一定不会同意!

    钟毓秀突然福至心灵,对啊,她干着急有什么用,得请姨母来将这西边将军赶走,想罢,她生气的脸上露出一个笑脸来,“好呀,灵姐姐,我去去就来。”等我带回姨母来,要他好看。

    钟毓秀走了之后,温灵总算舒了一口气,放松多了,一瞧身边的樊文远,看上去更紧张了,一双大手不住地在背后揉搓。

    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容,温灵想:如果是樊文远的话,应当是会待她好吧。

    温灵与樊文远逛着院子,温灵说着花草的习性,樊文远在一旁来回的夸,两人倒也其乐融融。

    温大人在院口隐约看着两人好像没有什么暧昧,心里放松多了,周朝青年男女之间有些朋友交往,也不稀奇,还不到女大不中留的时候。

    于是,温大人放心地回屋继续画他的海棠春睡图。

    只这春睡,睡到一半,又被打断了,温大人忍无可忍地吼道:“又是哪位贵人来了!”

    “回大人,是晋王殿下。”

    温大人:

    符广比樊文远还不是人,寒暄都懒得寒暄,敷衍地打了个招呼,也不掩饰自己的真正目的,直往温灵的院子去了,也顾不上未来岳父在后面冲胡子瞪眼了。

    院中,温灵与樊文远在花丛中的石桌坐下,温灵让婵娟取了茶具,轻挽衣袖,为樊文远煮茶。

    樊文远看着她一截嫩白的手腕,细得几乎要折断,她身上淡而隽永的香味不断地朝他扑来,比茶香更加诱人,他忍不住动动鼻子,有些猥琐地去闻那独特的体香。

    温灵边煮茶,边问道,“将军今日来府,所谓何事?”

    “我、我”樊文远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温灵在欲沸未沸的水中,轻抖手腕,加入细细磨好的茶沫,水中的茶香散开,清香四溢,“将军,可否考虑过小女当日林中的提议?”

    樊文远涨红了脸,终于鼓起勇气道:“我考虑了。”

    水沸了,温灵又倒入少许泉水,抬头直视樊文远道:“那将军,考虑得如何?”

    望着那双澄净的眸子,樊文远心中又涌起刚进温府时的那种感觉,他低下头,躲避她的目光,低声道:“文远,配不上姑娘。”

    温灵未动,看着他头顶束起的发髻,心中也称不上失望,只是无奈,难道她的因缘真的这样艰难吗?

    许久,茶又沸了,温灵正想挑起茶花,樊文远却突然抬头,目光灼灼,朗声说道:“文远愿以此身浴血沙场,建功立业,待我封侯拜相配得起姑娘时,当以大礼迎娶姑娘!”

    匆匆奔至院外的符广只听得了这一句铮铮誓言,如响雷般在耳边炸开。

王妃5() 
“王爷!”樊文远率先看到立在院前;目光阴沉的符广;慌忙起身行礼;温灵拨动碳火;将火星子拨开之后;才不急不缓地起身;“参见王爷。”

    符广见两人站在一起向他行礼;好似夫妻谢媒,心中大恸,但他仍在樊文远面前装聋作哑中;只能一言不发,看着温灵双颊垂下的发丝,眉头愈发紧皱。

    樊文远想起晋王突然怪疾;听不见了;于是先起身,对着晋王做了个大大的口型:“王…爷…你…来…找…臣…吗?”

    符广点点头;一甩衣袖;大步流星地走了;樊文远见状;忙先对着温灵拱手;“温姑娘;今日文远所说的都是真心话,还请姑娘多考虑。”

    “啪”,晋王在前头拍了下掌;又招了招手;示意樊文远跟上。

    樊文远急忙跟上,留温灵在原地站着,目送他们走后,复又坐下来将煮好的茶倒入壶中,煮的过久,不好品了。

    符广今日为何莫名其妙来温府,真是为了寻樊文远吗?

    温灵想起那日父亲突然暗示她皇家妇有多么不好当,莫非赐婚之前,符广已先行知晓?

    春意渐浓,一年一度的春日宴又将开宴,适龄未婚的少男少女们纷纷准备骑装,参与这次宴会。钟毓秀快回江南了,这是她在京城最后一项活动,兴致十分高昂,在江南时,难有如此盛大的狩猎宴会,她可绝不能错过。

    “灵儿,”温母自从上次听了钟毓秀与她说,有个粗野登徒子惦记女儿之后,就格外忧心,“春日宴上,你一定要小心,紧跟着毓秀。”

    温灵甩了甩高高的马尾,对自己的劲装打扮很是稀奇,尝试了许多前世未曾试过的事情,让她觉得重来一次还是有些意义的。

    “母亲,”温灵笑着挽起温母的手,“樊将军不是什么坏人,我也会小心的。”

    宴会上,许多贵女公子三五成群地一堆说笑打趣,互相张望打量,在周朝,春日宴是每年最好的相亲会,少男少女们大多门当户对,互相看对眼,便可表白心意,进而结亲。

    今年宴会的主人是同样适婚年龄的太子殿下,太子温和宽厚,没有什么架子,只随意说了几句祝福,便宣布开宴。

    “这太子长得真俊呀,”钟毓秀在温灵耳边轻轻说道,“比那个木头樊将军强。”

    强?温灵想起前世,符广蛰伏多年,厚积薄发,瞬间发难,几乎是在顷刻间,太子兵败如山倒,最后落的一个圈禁府邸的下场,还是樊文远带的兵。

    望着太子斯文俊秀,笑意盈盈的脸庞,温灵叹了口气,世事难料,天意弄人。

    “左下那个穿淡蓝色骑装的就是温灵?”符林侧头问身边的谋士。

    谋士低声回答:“就是她。”

    太子向众人勾起一个平易近人的笑容,嘴上却轻声说道:“不过尔尔,值得孤那阴沉的七弟与樊文远反目成仇?”

    谋士答道:“殿下,不管消息是真是假,此事一本万利,不妨一试。”

    太子抿唇一笑,大手一挥,“都玩去吧,孤不善齐射,便不与你们凑热闹了。”

    台下的贵族青年们都纷纷行礼,四散开来。

    “得先瞧瞧她在我七弟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孤不做无用之事。”太子望着温灵离开的背影笑道。

    春日宴像樊家这样白手起家的新贵,是压根没资格进来的,多是一些家中底蕴较厚的贵族男女。

    钟毓秀见满眼都是自矜自持的男男女女,瞬间觉得无聊了,噘着嘴道:“还没那对粗野兄妹有意思。”

    温灵见她百无聊赖的样子,提议道:“不如你去林中打猎,那还有些意思。”

    钟毓秀的眼睛亮了,但还是踌躇道:“那灵姐姐你呢?”

    “我无妨,”温灵笑道,“我不过出来走走看看风景,不善骑射,只空有一个花架子罢了。”

    虽说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守着灵姐姐,可那对粗野兄妹也没来,周围都是些束手束脚的高门子弟,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钟毓秀放心地跑去林中打猎了。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便有内侍凑到温灵身边,“温姑娘。”

    温灵一回头,是个不认识的小太监,“何事?”

    “王爷有请。”那内侍恭敬道,也不说是哪位王爷,语气中却好像笃定温灵知道是哪位王爷似的。

    温灵想,或许是晋王想在赐婚前与她说些什么,她也好与他挑明,如果不喜欢她,就不要勉强自己,她自会早早把自己嫁出去的。

    那内侍一直将温灵带到林中的溪边,“姑娘在此稍候,王爷马上就来。”说完,便退下了。

    温灵环顾四周,好清静的地方,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山间蜿蜒而下,有鸟儿在其中扑棱鸣叫,倒还真是个赏春的好地方。

    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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