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神棍在九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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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神棍在九零-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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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南洋黑巫术中最为厉害的一种——百花飞头降。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头术。能隔空吸血,如果过了七个阶段,飞头降修成还能长生不老。而百花飞头降则是最厉害的飞头降,飞头来袭时候还伴随着极为强烈的血雾和血花,如同百花绽放,而被飞头降所杀的人也会被飞头的厉鬼杀死在一片血雾之中,所以南洋的降术师都称其为百花飞头降。

    传说那片血雾,沾之即死,不出三刻,就会化作一摊脓血。

    那个头颅很得意,尖利地笑着,那笑声却更像个小孩子,“你沾了我百花降的鲜血,马上就要死了。待你死了,我就吃了你这华国道婆的血,到那时候南洋巫术跟华国法术我都有,我就天下无敌了!”

    周善面无表情,“聒噪!”

    她径直一伸手,那颗头颅还没反应过来就从天花板上飞到她的手心里,顺直的黑发被她抓握在手中。

    周善“狰狞”一笑,“想得挺美,可惜你不知道姑『奶』『奶』是谁。你手上应该有七八条人命了,一个南洋的黑古曼童,来到我华国帝都作孽,真的是——找死!”

    飞头“嗬嗬”地笑了,吐出口中鲜红的舌头就往周善身上卷去,与此同时,飞头下的胃肠爆出更多的血雾,周善很快就全身染血。

    她再也忍受不了了,以手做刃,往那条舌头上劈了下,一下子就把舌头断成两截。

    周善揪起飞头茂密的发根,将飞头拎起使林溪的眼睛与自己的眼睛平齐,“现在,轮到我了吧!”

    说完,她就抡着那个悬挂着整副胃肠的头颅,右手在空中划拉了几圈,狠狠一甩,“啪”地把飞头砸到墙壁上去了。

    飞头被抡得七荤八素还没缓过神来,周善却像是解锁了什么能力一样,揪着头发像砸沙包一样把飞头从这面墙砸到那面墙,又从那面墙砸回这面墙。

    如是几十回,周善微微喘了几下气,她再看那个飞头时,飞头已经成了个烂番茄。周善嘴里喘着粗气,恶狠狠地把那个飞头往地上一摔,“恶心。”

    古曼童依附在飞头上,如今飞头被周善砸得半死不活,古曼童也遭受了重创。

    周善走到窗边哗地一下拉开窗帘,外面和煦的阳光肆意铺洒进来,照『射』在飞头上,飞头已经没了动静,但是遭受阳光的烧灼时还是无可自抑地发出撕心裂肺地吼叫声,在阳光的照『射』下化成一摊血水。

    飞头降至少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大成,古曼童应该还是第一天练,阳光就是它的天敌,百花飞头降在未成时有很多弱点,倘若修成,恐怕人间难逢对手了。

    周善清理了一番痕迹以后就从窗户往外跳了出去。

    林溪一案造成了极大的后果,她被古曼童所蛊『惑』,献祭了许多胎盘,又以请流浪汉吃饭洗澡的名义拐骗流浪汉回家,一共杀死了六个流浪汉,同事文雅也被她丧心病狂地杀死,就连苏兆美也差点死在她的手上。后来又加上一个曹致远,只是等警察赶到犯罪现场时,就只看见了男人干瘪的尸体和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经过dna认证,无头尸体就是本案的凶手林溪,但是她是如何死的,却是个未解之谜。

    因为此案的影响极大,高层选择不公之于众,帝都仍旧车水马龙仍旧繁华,但是林溪食人案却成为了当时所有在场的刑警的噩梦。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周善有时候也会想,美貌与爱情,真的是那么可怕的东西吗?足以将一个平凡女孩变成食人肉喝人血的恶鬼?

    苏兆美被救出以后有些神神叨叨的,像是被魇着了,周善又去了一次苏宅给她驱邪,事后,原本说好的给十万,苏廷却极为大方地打了五十万到她的卡上。

    周善倒不推辞,谢过以后就来到银行填汇款单子,十万寄给现如今居住在平远市里的父母,还有四十万周善一次『性』打给了一个账号。

    汇完款后,周善以手触『摸』红痣,感受红痣里温暖的黄芒时微微一笑。她这几年一直在捐款,希望小学、敬老院、福利院……挣来的钱有八成全都捐出去了,而这些钱,也给她带来了许多的功德。

    钱、钱、钱,这几年里她真是彻底变成了个守财奴了。周善扶额无奈一笑,她人只有一个,到底是孤掌难鸣,能够做的善事总有个数,但是捐款就不一样,于她来说是身外之物的钱财,会帮助到许许多多能够帮助到的人。

    今天是元旦,汇完款后的周善也起了兴致,含笑看着大街上的张灯结彩。因为出了大太阳,积雪也化了,虽然还是有点冷,但是这种欢快的节日气氛却能够驱走冬天里的寒意。

    可是转着转着,周善好不容易才勾起的唇角陡然又抿了下去。

    街角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用捡来的塑料袋围成一条毯子紧紧地裹在身躯上,却还是抵抗不了这料峭的寒冬,正在瑟瑟发抖。

    她面前有个破碗,里面有几枚零星的硬币。

    周善心下一软,走到街边的小店里要了一碗热面,然后她端着一碗热面出来,走到了街角的老『妇』人面前,“『奶』『奶』,我请你吃一碗面吧。”

    老『妇』人应该是几天没有吃过饭了,她不敢相信地看了周善一眼,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看到周善温和的脸时还是收住了到嘴边的话,用手揩了下眼角浑浊的老泪,“谢谢小姑娘,好人会有好报的。”

    在老『妇』人吃面的间隙,周善也没闲着,蹲下来仔细地看着老人的面相。

    “你幼年就没了父母,跟着哥哥过活,后来哥哥娶了嫂子,嫂子对你不好,平日非打即骂,你的右腿也是被她打瘸的。你十七岁的时候,她把你卖给村里的老光棍做媳『妇』,结婚第五年,你生下一个儿子,你儿子两岁的时候,你老公就没了。你一个人把儿子培养大,靠种菜和捡垃圾把儿子供到首都上大学。儿子在首都里谈恋爱了,毕业以后就留在首都,再也没有回过家,他们结婚时也没有请你,你跟儿子失了联系。你想儿子想得不行,就卖了家里的牛做路费又带上了一辈子的存款到首都来找儿子。”

    老人吃面的动静突然小了不少。

    周善继续开口说话,“你好不容易打听到儿子的住址,找上门时正好听到儿子跟儿媳在为孙女买钢琴的事情吵架,儿子被儿媳打了一巴掌,孙女在哭,你不忍心,就把这辈子的积蓄拿出来给了儿媳。儿媳给孙女买了钢琴,然后过了两天她发现你没钱了,就把你赶出来了,你儿子没为你说过一句话对不对?”

    老人低头啜了口面汤,她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面汤里,“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周善似乎有些动容,“我为你算命时看到的。”

    老人的声音有些抖,“原来你是个算命的大师,难怪。”

    周善没有回答她这句话,“首都的冬天很冷,很多流浪汉被冻死了。你儿媳不管你死活,你儿子不管你死活,你不恨吗?”

    胡秀娥含泪抬起头,用皱巴巴的老手给自己擦泪,“大师,有你这碗面,我暖过来了。这都是命,是我没教好他,他现在才会这样对自己的老娘。”

    “不,你教他教得很好。”

    街角的巷道里突然传来了几声吵嚷,周善不知为何眼圈红了些许,她从老人面前的破碗里『摸』出个一角的硬币,“我跟你做笔生意吧。”

    老人饮尽最后一口面汤,干燥皱巴的脸上绽出了个笑容,她的身躯陡然散发出一阵黄芒,“谢谢姑娘,有你这碗面,我不饿了不冷了,不必做个饿死鬼,也该上路了。”

    她拢了拢身上的塑料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走了几步,身形越来越模糊,逐渐变得透明。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空渺,“谢谢你啊,小姑娘。”

    巷子里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周善的耳朵里,“死人了,冻死人了!”

    不远处的饭馆老板也在招呼着,“姑娘,你的面都冷了。姑娘你蹲在那里干啥?”

    她方才请老『妇』吃面时,就借走了那碗面的热和香,现在不但冷了,还没味了。

    周善摩挲着手里的一角硬币,那枚硬币很快就变成一个圆圆的纸板。这个冬天,太冷了。

    她如今收了报酬,就要帮人做事。

    周善抬眼往旁边林立的高楼大厦里望去。

    最高最繁华的那栋大厦,就是老人儿子工作的地点,她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把他供到这么个地方。他的老母亲终究还是舍不得他,乞讨也要到这里来。

    每天早晚上班,老人儿子都夹着一个公文包从老人依偎的小巷里走过,却不曾停留一刻看过一眼。

    是什么『迷』住了他的眼?让他认不出自己的母亲?

    繁华的首都?乖巧的女儿?美丽的妻子?

    周善捡了几粒小石子,用石子在街角布置出一个“t”形,然后她在横竖的交错点上的小石子上,生生地『插』进去一根银针。

    银针是歪斜着的,正好对着老人儿子办公室的那面窗户。

    这叫做卧盘镞尖煞,要那个不知父母恩无情无义的人子不!得!安!宁!

076() 
奎生勇觉得自己今天简直是倒霉透顶; 大写的一个衰; 先是让办公室小妹煮咖啡; 接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咖啡洒了; 衣服脏了不说; 电脑也被淋得湿透; 主板都烧了。

    好不容易吹干衣服去开会; 身上还是浓浓的咖啡味,熬夜做成的企划案被毙了,又被顶头上司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不仅如此; 部门里的一个大单子也被对头抢走了,本来单子做成他这个主管也有提成,现在全都泡汤了。

    奎生勇很郁闷;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拎着公文包就往外走; 偏偏天不作美,晴天变阴天; 还下起了雪。

    真倒霉; 奎生勇心里唾骂了句; 深一脚浅一脚用公文包护着脑袋往家里赶。

    奎生勇身为个北漂; 生活并不易; 他从小就家里穷; 家里并没什么助益,全靠自己打拼。妻子的家境只比他好上些许,还是重男轻女的家庭也同样帮不上什么忙。

    妻子还是家里的长女; 她有个弟弟; 又是个好吃懒做的,一家子人全靠姐姐补贴。岳父岳母也早就不工作了,等着女儿女婿让他们享清福。

    偏偏妻子又是个扶弟魔,女儿奎念念有的,她必定也要保持“公平”给自己侄子弄来一模一样的。更不要说平日里扒拉到娘家的东西,简直是数不胜数。

    比如说那架钢琴,他当初死活不同意妻子去买,就是因为他攒钱买下的钢琴在家里还没放上一个月,就被侄子看中了。妻子二话不说就把钢琴送到弟弟家里去了,念念自然不肯,夫妻两个为这事差点大打出手。

    再比如说他买的那辆车,开了也就有半年,小舅子上门来诉苦,说自己工作单位远又没车,每天早上起来挤地铁公交太痛苦。妻子又二话不说把车子借给小舅子开,还说奎生勇的公司近,不必用车,就当做是锻炼了。名义上是”借“,但是好好的一辆车,他只开了半年,小舅子现在开了三年,都快报废了,有时候油钱还要奎生勇给他出!

    天有些暗了,奎生勇心里忐忑,却还是为了抄近道拐进了那条小巷。

    他今天上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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