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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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嫰小妻-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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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嘤咛声传遍整个屋子,只是渺无人烟的地方,谁也解救不了她。

手机在地上不停的响着,她却挣扎不了,也没心思再去接。

而睿霖却因为那个电话更是卖力的把她所有思绪都打乱,用力的撞击在她的深处。

大床上他把她毫无保留的柔弱身躯再次压下,以若痛苦的惨叫一声,还来不及求饶就又被堵住了唇。

直到累的神志不清,他终于肯放开她,翻身下床,穿了裤子拿了外套就又走了。

以若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听到门被哐当一声合上的时候心里一颤,吓的清醒过来,却在不用两分钟的时间又沉沉的睡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以后,当体力透支后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站在窗口打开窗子想要透透气,就看到院外门口两个身高马大的黑衣男子竖在那里不顾炎热的太阳直射,没有任何的言语交际,仿佛两根电线杆。

她猛然想起些什么,急着转头,黑背仿佛透着凉风一样的让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睿霖昨晚说要让她一直住在这里,要禁她的足。

不会是真的要禁足吧,鞋子都来不及穿,穿着睡衣就跑了下去,头发凌乱不堪,小脸有些微微苍白,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可是到了楼下,无论她怎么想尽办法,竟然打不开门了,她死命的敲门,想要外面的人帮帮忙,可是发现一切根本就都是枉然。

不管她再怎么用力的喊叫辱骂,外面丝毫听不到她在里面的任何动静。

后来她终于没了力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楼上,浴室里她从墙上的镜子看到里面一柔弱的小女人那么傻傻的站着,仿佛一让人垂涎欲滴的尤物,从颈部往下一道道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索取,没有任何节制的强行占她的证据。

细嫩美好的柔荑轻轻地抚上肩膀锁骨处的那一道,他昨晚趴在她身上的点点滴滴如洪水般冲破了她的脑子。

并没有伤心,她喜欢他,自然不会烦躁被他占有,她只是心里有些落寞。

找了件他的大衬衫换上,她喜欢穿他的衣服,感觉很踏实,那种味道让她心安,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是清新没有任何污染的,很淡,却足以让她心里满满的。

只是她还能穿多久他的衣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低下头转身后便出去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她光着脚丫走在地板上,似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她打开电视机,在沙发里窝了下去,一手拿着遥控器,似是想到了曾经的很多,她曾在这里不止一百次的缠着他要这样要那样。

可是如今,只觉得周遭都那么凉滋滋的,想想以前的时光,单纯的无可救药的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她不能一直这么被禁足着,她必须要出去,她还有事没有做完,慌忙中脑中突然闪过什么,然后又往楼上跑去,卧室里她挫败的坐在床边的地板,望着已经因为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再也无语。

若是可能,多想回到从前,可是当想到结局,她却只是躲在沙发里低低的抽泣。

晚上她昏睡在沙发里,一天都没有动一下,电视一直敞开着,可是她是在看电视剧吗,明明就一直矗在呆愣中。

别墅的门开了,她听到车子缓缓驶进了院子,他来了。

以若的眼前一亮,却始终没有动,等着力道并不重却很沉稳的步子越来越近,她依然那么躺着。

高大的身躯停在沙发后面,看着沙发里躺着痴痴地望着电视机的人,他有个直觉,跑去厨房看后更是肯定,她竟然一天都不进食,这是在跟他抗议吗?

他用力的关了冰箱,然后转头走回去将她从沙发里拖了起来,把她的身子摁在沙发里坐着:“告诉我为什么不吃饭?”

他在生气,以若抬眸,就看到他冷漠的眼神望着她,似是要用眼神把她杀死那般决然。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沉着的眸光盯着她的脸,许久,似是稚气,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

“乖乖呆着!”他的声音突然很轻,……很冷清。

放开她,把她安抚在沙发里,把遥控器放在她的手里,然后起身离去。

半个小时以后他已经给她做了汤,当被拥着到了饭桌前,她的眼睛瞬间湿润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低眸是为了不让泪水流下来,可是一眨眼,眼泪稀里哗啦的流淌个不停。

“睿霖哥哥,不要再对我这么好!”这句话,窝在心里已经很久很久,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做吃的,也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做吃的,她虽然不知道他的做饭史,但是她却已经承受不起。

“坐下乖乖把饭吃完!”他却只是摁着她消瘦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里,给她盛好汤让她吃饭,并没有对她的话做任何评判。

实在没什么胃口,一下子太多事情搁在心里,压的喘不过气来。

或者真的是因为以前活的太单纯,年纪太小,经历太少,所以现在才会这么没有承受能力。

若是在那两个禽兽哥哥欺负她的时候他没冒出去保护她,替她出头,或者现在,她已经不是这样的懦弱,是他一直把她保护的太好,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样子吧。

或者早就习惯了有人来替她处理所有的事情,所以现在,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他们都不自知,只是觉得现在的日子过的并不好。

勉强喝了一小碗汤,她实在吃不下了。

晚上洗过澡后她还在沙发里窝着看电视,比晚上来刚看到她的时候好了一些,他缓步下楼到她跟前坐下,抱着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别瞎想了,就这样不是也很好?”他轻抚着她脸前的黑发,从容,淡定的对她说道。

以若的眸子亮晶晶的,似是在思考他的话。

“明天让人把你的行李搬回来,以后我们单独在这里住,你觉得怎样?”

她的眸子一怔,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吗?

“你若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他再次耐着性子问道,看着她那记起平静无波的眸子。

“睿霖,别再这样对我好吗?”她在求他,不要在对她这么温柔,让她分不清真假。

深邃的黑色微微一滞,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缠着他的脖子惊喜万分的跟他絮叨上大半天,可是现在……,她的表现让他的心觉得很压抑。

“别再这么考验我的耐性,我的耐性就快要被你磨光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冷厉的双眸已经表明他此刻的不爽,只等她再说一句就有可能掐断她的脖子,这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

眯着一双深邃的凤眸盯着身下的小女人,她果然又不言语,仿佛是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可是这段日子的相处,难道她不知道,他对她,并不是起初那么厌恶,对她一直的放任她似乎全然不知,似乎她一直觉得他就是一个混蛋。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是狠狠一抽,他的付出她怎么可以视而不见,还好像很冤枉的样子面对着他。

她浑然不知,她一直在考验他的耐性吗,只是看着那张强忍着暴怒的脸,她的心竟然紧绷起来:“我去洗澡睡觉!”

她从他身上爬起来,坐在沙发里低低的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他的大掌又给扯了回去。

实在是太不乖,他几乎失去耐心的将她压在了沙发里,连啃带咬的霸占了她的唇和口腔,有力的大掌更是在她柔弱的身上反复蹂躏。

似是已经完全没了耐心,满心的怒火都在这一刻倾泄而出,全部爆发。

以若疼的发出支支吾吾的细碎嘤咛,他却突然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如猎豹般锋利的眼神渐渐地眯起,都来不及细看她脸上的痛苦,另一只手来到她的身下撩起他最熟悉的衣服到腰部以上,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急急地进到她最深处的温暖。

疼痛最终让她眼前一黑,昏天暗地,双手攥成坚硬的石头,当泪水跟汗水混为一起,她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俘虏的小宠物一样的东西。

不管愿不愿意,只要他想,她便要满足,她不敢再看他,欢愉过后他们彼此都趴在床上,只是以若的眼神却很空洞,睿霖似是感觉到些什么,烦躁的转了头,翻身继续睡。

他一个烦躁的小动作,她却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急急地倾盆而下。

没有声音,周遭都寂静的让人心寒,唯有这孤独的背道而驰,她也翻了身,眼睛空洞的望着窗帘外面的那轮月色。

清晨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在熟睡,她想动一下,只是腹部的重力让她不得不低了眸,才发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正压在上面。

昨晚似只是一场梦,他睡着的时候特别的安详,看着那如刀削斧劈般他那张让她痴恋了这么多的脸,她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开,在他醒来之前离开这里。

门口的人还在守着,但是在打瞌睡了,她看了看周围,然后走到远处墙角,那儿正好有颗桃树,现在上面已经结了一些小桃子,她顺势爬上去,低低的瞅了眼门口的两人,然后从墙头纵身一跳。

“哎呀!”摔疼了屁股,她疼的皱着眉大喊,却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马上抬手捂着嘴巴爬起来急急地跑掉。

公园里她第一次那么站在伍优远跟前,而伍优远的表情更是让她的心狠狠地揪着。

“跟他离婚,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优远认真的说道,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不用他说,她也会离婚的,睿霖已经跟她提过离婚的事情,虽然偶尔的时候她也感觉不对劲,但是她知道,那不是爱情,她觉得那个女导游挺好,她不能擅自安排他的生活,却不愿意他在被左家给威逼利用,她早就想要走。

“你能做到吗?”见她一直沉默犹豫,他耐着性子追问。

以若迟迟的不回答,只是心沉着,低着眸看着脚尖,一颗心一直安顿不下在最原来的位置,说要离开他,谈何容易,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等你想好了再找我!”伍优远也不强人所难,调头就要离开,以若心慌,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可是除了他还有谁可以有那么好的伸手出入她家如轻车熟路却又不走正道不被发现。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她突然心急的大喊着,朝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一颗心似是被浇了汽油后点燃,越烧越旺的时候。

伍优远停了一下,没转头,大步离去。

她终于瘫在了地面,整个身子都没有力气,她这样就算是答应了,可是她舍得吗?

即使他身边有很多优秀的女人,有很多可以让他的生活过的简单些的女人,可是她舍得吗,即使她带给他很多麻烦,但是她却从没觉得自己是个累赘。

直到那一刻,冷家收到左宗平跟左宗南寄过去的那些照片。

省长跟省长夫人都分居了,冷睿霖也变的更冷漠,跟省长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她呢,她怎么会看着她爱的人们像仇人那样生活在一起。

她又去了省长家,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买给宝宝的,还说:妈,果果还是要麻烦你了!

“说什么傻话呢,果果是我孙子,我跟他爷爷可是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个宝贝,怎么说麻烦,我们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碰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不比你跟睿霖疼的少哦!”

省长夫人这两天脸色也不好,不过她却使劲挤出了些笑意,似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的一种从容不迫。

“妈,爸呢?”她问的小心翼翼,眼神也一直没敢离开婆婆那张渐变的苍白的脸。

“他啊,可能工作上忙吧!”

以若听下人说昨晚省长根本没回来,心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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