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小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粉嫰小妻- 第7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里满满的期待,他很激动。

可是以若却激动不起来,因为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曾经也想过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对她那么好,她相信只要她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会对她左以若好一辈子,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太清楚自己的心意,根本就无法欺骗自己了。

或者他说的也对,她一年前悄悄离开确实带着些气恼,明明他伍优远什么都清楚却什么都不跟她解释,所以她走了,谁也不告诉,可是后来她真的都想开了,一切都是有早已经注定。

兜兜转转,还不是又回到最原来的自己,不,其实现在比几年前的情况要好得多,最起码她脱离了左家,最起码,她不会再没了睿霖就狂躁不安,最起码,她会赚钱养活自己。

而且,她还有了她这辈子的至亲宝贝。

“优远,你……唔……!”他激动的抱住她,唇一碰上就好像撞破了皮,疼的她想尖叫,不过都被他粗鲁的吻堵住了。

而他,却站在电梯门口再也走不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太慢了。

也或者,真的错了,不该给她太多自由,既然将来她一定要是他的,他何必不早点把她拥为己有,反正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在一起也是应该的。

何必还要为她考虑,逼她又怎样,又不是没逼过。

总比现在这样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拥吻在一起的好吧,她,是他的专属品才行。

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了赌一时之快告诉伍优远以若离开时为什么不辞而别的事情,当时是打击了他伍优远,可是过后呢……深更半夜的那男人跑到这里一顿折腾,然后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突然不愿意再等下去,想到待会儿可能他们就会进到屋里,然后门一关……就算以若不愿意,可是他也进不去了,到时候伍优远岂不是……。

“伪君子!”伍优远整天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可是今天,睿霖却突然觉得那男人简直坏到了极点。

用力的拉开以若,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那一拳真的打的不轻,伍优远被打倒在地,却没有爬起来,挫败的感觉让他无以复加,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粗鲁,竟突然抬不起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若,或者真的错了,怎么能那么对她。

做不到坦诚,如何相爱?

一个人的爱,是爱,却只是你自己的爱,跟她无关。

伍优远还在羞愧中只听见门被用力合上的声音,睿霖抓着以若就回了屋里,二话不说,放她在一边便闯进了卧室。

以若听到卧室里翻箱倒柜的声音实在困惑好奇便跟了过去,他已经把她橱子里的所有衣服都拿了出来扔进行李箱里。

“睿霖你要干什么?”白皙的眉心肌肤皱起,她被他弄懵了,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又回来,而且现在他这是要干什么。

绝不是打劫,是绑架,冷总很没耐心的继续跟她打游击战了,最起码要先把她带回家,至少每天能让她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你说我要干什么,自然是让你跟我回家!”

回家?

那两个字狠狠地戳中了她的心窝子,个中滋味不好体受。

“什么,我不去!”以若根本没时间跟他耗着,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跟他走的,早就想了断。

也一直以为已经了断了,可是,到现在他们竟然也没离婚,这倒底是福还是祸。

“不去?”他刚合上的行李箱又被他粗鲁的推翻,转头,掐着腰望着她,眼里满是怒意:“你作为一个妻子已经缺席了三年多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说不去就不去,你把我当什么?”

呃……

他突然像个怨妇那样……不对,应该叫怨夫,那么凶悍的埋怨着她这几年的离开,每当夜深人静躺在那张本属于两个人的大床上,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反正我不会跟你走,离开前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冷总裁,希望你不要再咄咄逼人。”怎么搞的,以若愁苦的望着那个男人,以前他整天让她滚远点,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滚远了,他却又这样……。

他这样算不算穷追不舍?

以若不敢滥用词汇,不敢误会他一丝一毫,怕自作多情,可是他现在这幅样子,难道她有想错吗?

“我咄咄逼人,是我咄咄逼人吗?三更半夜跟男人在门口搂搂抱抱,还……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我已经一而再的忍让,难道你真看不出来,我……!”他突然说不下去,因为以若也已经直勾勾的望着他,他打算说什么?

貌似掉进醋缸里的样子,真不像他。

她想,这一定是种错觉,他肯定不会如她想的那样,可是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已经贴在胸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什么?”鼓起勇气去问他。

“左以若你……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他上前愤怒的抓着她的双臂,抓的她很疼。

她才恍然间明白,他当她的离开,只是她的意气用事,只是她的一时贪玩?

他根本就不认真,从头到尾都没认真过。

倔强的顾着腮帮子,就那么执拗的看着他,实在太过分了,不是一直想离婚,不是一直想她滚远点?

“冷总,我没你那么贪玩,

如果三年前我没有跟你说清楚,

那么现在,让我告诉你,

我,

左以若,再也不要做你的妻子!”

那话,艰难的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她的眼睛里透着晶莹却没有一滴泪,就那么冷漠的看着他,仿佛他们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仿佛,对他,已经毫无留恋。

冷睿霖愤恨的望着她,眼里的怒意早就要装不下,捏着她手臂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用力。

很疼,可是,她却毫无反应,仿佛已经麻木,只是冷清的望着他,这个让她最爱过的男人。

她突然间想到,那会不会不是爱,或许只是他太优秀,所以小姑娘的她就迷恋上他,那种迷恋,或者,根本不算爱。

不然,怎么会一直说不出,

不然,怎么会做到这样冷静的跟他面对面?

越来越愤怒,最后眼里的火越烧越旺,旺到要把她也一同烧死,就在她以为他一定会把她的身体捏碎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把拽住她,一手紧搂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便凶猛的吻上。

惩罚式的狂吻着,又或者说啃咬更为贴切,她竟说不要再做他的妻子,那样光明正大,那么理直气壮。

就是受不了,受不了一直对他纠缠不清的小女人突然这样转性,对他这样冷漠,不高兴了,便要强行的占有她。

大床上他索求无度,直到筋疲力尽,从她身上翻下来在她旁边,看着她那依然憔悴的脸,突然就心疼起来:“宝贝,都三年了,还怪我?”

他叫着她宝贝,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冰凉的小脸,心疼的说着,似是很难过的样子。

她不看他,只是听着那两个字,‘宝贝’,那声音,那感觉,就仿佛她真是他的宝贝,可是她最清楚不过,她何时起曾是他的宝贝,哪怕只有一天,不,一秒钟都可以。

从来不是……。

可是她还是听着很心疼,仿佛两个相爱很久的人闹了小别扭,男子在跟心爱的女人道歉。

可是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吗?连优越都知道,他根本不爱她左以若。

再说,她要怪他什么呢?

怪他不爱她?是她非要缠着他,是她非要嫁给他的啊,是她的一厢情愿啊。

所以怎么能怪他不爱她。

那么,怪他什么呢,怪他曾经说过的那些狠话?怪他曾经从不把她放在眼里?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她从不怪他,虽然当时真的很伤心。

“你知道我的脾气一直不好,但是我答应你,从今往后,绝不逼你,但是不要再这么对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那样轻柔,那么宠溺,仿佛她就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不知不觉,眼角已经湿润,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难道真的被他打动?向来都是这样,他的一时温柔,就可以扰乱她坚定了很久的心。

可是这次……不行。

于是在他抬起身子到她面前,双手要捧起她的小脸的时候,她却转了头,流泪不要紧,她还会继续不在意,不靠近,不需要。

“真的那么放不下?”他不满意了,皱着眉问道,温怒的声音,不是很强烈,却很让人心疼。

放不下吗?

不,恰恰相反。

“你说错了,其实,什么都放下了!”她的声音那样冷清,冷清的让人以为是幻觉。

可是此刻,她的眼睛却那样静静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那样坦然的样子。

早在三年前决定离开你的时候就放下了。

她看着他的眼,那句话在心里轻轻地颤着却没有说出来,不用说,已经明了。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也差点以为,他是心痛的,心痛他们的婚姻就那样结束。

“你想说什么?”

“左以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几乎咬牙切齿,眼神冷的可以杀死人却没有大吼,心,被狠狠地重伤。

他懂的,懂她话的意思。

“睿霖,我放下你了!”于是她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难受,那几个字就那么吐了出来,可是心,却仿佛被扭成了一条很紧的绳子,那种紧揪的痛,让她近乎窒息。

很苦,却又很痛快,可以亲口跟他说这句话,她……是真的放下了。

“可是我放不下!”于是他再次强行的撑开了她的身体,因为他放不下,这三年他受尽了煎熬思念她,这回他是下定了决心不会再错下去的。

这一夜,他几乎疯了一样的折腾,似是在她身上寻找着她致命的弱点,然后攻打到她一败涂地,最后只能躺在床上连连娇【和谐】喘。

他没走,直到天亮他也没走。

早上她按时起床做饭,待会儿就要去上班,一切都不会有所变化。

他还躺在床上休息,听着外面准备早餐的声音似是很踏实,是因为果果吧,她才学会了做饭,以前,她貌似不是很喜欢厨房。

确实是有所改变的,他还是不能否认了,不久后起身,她已经端着早餐出来,看到他过来的时候也没在惊慌,就像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夫妻,早已经习惯了……他袒胸露背的在她面前。

“看起来比第一次好多了!”他看着桌上的小菜白粥,很满意这个结果。

也准备了他的,没有任何意外的。

以若也又想起第一次给他做吃的的时候他那好像她要毒死他的样子。

看他吃的那么香,她皱着眉瞅着他,这家伙不会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吧,她这狭小的空间,怎么能容得下他这么大一蹲大神。

“走吧,我送你去上班!”吃完饭他穿上刚刚打电话叫来的西装换上,出来时对她喊道。

以若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他的衬衫领子被压住了:“我已经习惯了坐公交!”走上前认真的给他把领子翻好,淡淡的说着。

似是很熟悉的动作,可是曾经,她又为他做过几次。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了就迎了上去。

突然像是一对老夫妻,在稚气的老夫妻。

睿霖痴痴地看着她,只但愿,此刻永远停留。

以若似是意识到什么,尴尬的低下眸转了身,双手不自在的握着:“走吧!”

说着已经走在前面,他紧跟其后。

电梯里的人不是很多,熟悉的人互道早安,便没再说什么。

她没再理他,自从出了门就好像跟他不熟的样子,一直把他当透明,谁也没看出他们是一起的。

她继续往外走,他去取车,到大门口的时候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