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轻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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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轻轻亲-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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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想我?”

    桑冉拖鞋上的兔耳朵动了动:“不想。”

    陆升戴上蓝牙耳机,音质清楚:“老婆,我想你了。”

    桑冉坐在沙发里,清瘦的脚踝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一片雪白:“我和你一起去,记得来接我。”

    掐断电话,桑冉回卧室敷了个面膜,拍完水『乳』,坐在化妆镜前开始化妆。

    她今天化的日系杂志妆,底妆清透,卷发棒烫了发尾,眼妆看起来干净无害,气质挂的南瓜『色』唇釉。

    陆升刚放下手机,何特助的短信进来:

    他点击删除,毕竟哄老婆是门技术活。

    坐在车上的何特助,一边编辑完短信一边打转向灯,什么哄老婆,连蒙带骗这叫哄么。

    傍晚五点整,桑冉猫腰坐上后座,陆升揽住她的腰,她的手指被他把玩在掌心,桑冉指间酥痒,低头一看,陆升的大拇指指腹压在她无名指的戒指上。

    她的背脊下意识的紧绷,陆升的力气很撩人,『揉』过她的指骨,桑冉抽出手,又被陆升重新捉回去。

    陆升忽然凑到她耳窝上,她今天戴了一对流苏耳坠,垂在她锁骨上。

    桑冉往后避了避,她耳根泛红,陆升把她的手放在腿上,桑冉绵软的手心硌在他裤腿的打火机轮廓上。

    她惊讶的抬起眼睫,包里的手机被陆升攥在手上,他捞过她的手指摁开指纹锁。

    他打开自带的相机功能,低了低下颔,贴在她发漩上,咔擦一声拍下一张照。

    桑冉:“……”她朝后视镜瞥了一眼,司机面不改『色』的开车。

    “不是说前置摄像头坏了么?”陆升挑了挑眉。

    桑冉没说话,前置摄像头坏没坏他心里还没有数么。

    陆升点开她的朋友圈,刚才的合照被他上传,他几乎快碰到发表两个字。

    桑冉伸手去抢手机,她眼圈发红,着急的不得了:“陆升。”

    陆升轻松圈住她的两只手腕,桑冉瞪他:“你怎么不干脆随身带个手铐?”

    “提议不错,”陆升把手机屏幕搁到她眼皮子底下,“天天把你拷皮带上好不好?”

    桑冉眨了眨眼,演技上身,瓮声瓮气喊了一句:“老公。”

    她的声音很轻,陆升拉下车内挡板,捧住她的脸廓吻的很深。

    桑冉下车时抓了抓塌下去的发尾,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陆升勾住她的指尖,牵着她的手朝雅间方向走,十指相交,他摩挲着她的指甲盖。

    “我去补妆。”桑冉推开他。

    站在洗手池前,桑冉简直欲哭无泪,暗自咒骂陆升。

    她脸上的妆容快被陆升吃了个干干净净,这人属狗的吧,他难道不嫌弃化学试剂么。

    幸亏她自带神器,瞬间雾化肌肤的e大饼,山茶花腮红晕开。

    然后桑冉盯着镜子看了三秒,她下定决心要和陆升从今天开始分床睡,锁骨边上的红印暧昧,成串的排队似的一直到她低心领上。

    她无奈的把发梢堆到胸前。

    桑冉大大方方站在脱鞋石上,旁边的门房摆鞋人接过她的高跟鞋。

    雅间移门被拉开,陆升坐在榻榻米上朝她招了招手,她脚趾尖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硬着头皮朝对面的渡边夫『妇』用日语说了句你好,她挨着陆升坐下。

    渡边先生看上去很年轻,作为四十岁的男人身材保管良好,渡边太太肩上披了一件黑『色』开衫,妆容精致,笑起来眼角『露』出浅浅的鱼尾纹。

    正规的日料很讲究食用顺序,桑冉面前依次摆放着碟碗。

    桑冉不喜欢吃日本料理,她更喜欢吃火锅,只是这几年她胃不能吃辣,不能吃辣的火锅也失去了意义。

    桑冉手上一热,陆升摊开餐巾,替她擦拭着。

    对面的夫『妇』俩各自摆放餐巾,桑冉都不好意思抬头。

    桑冉的筷子基本上没离开过红酸梅,她宁愿吃木鱼花都不想碰刺身。

    陆升和渡边先生谈论的东西她听不懂,也不想听。

    如果做人能像qq一样隐身,她现在挺希望自己有这个功能的。

    当陆升一边说起净资产收益率的问题,一边还不忘把天『妇』罗汁碗端到桑冉面前时,她动作一顿,不经意间撞进对面渡边太太温柔的眸光。

    渡边太太朝她笑了笑,和公式化的笑容完全不一样。

    陆升虽然霸道了点,独裁了点,流氓了点,但对她还算不错。

    桑冉不是没有认真思考过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可能『性』,她唯一的恋爱经历在他面前显得苍白,说不定自己就是个接盘侠。

    毕竟陆升看上去可不像原装出厂未经调教的老公。

    一顿饭下来,她成功的把陆升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转化为自己对他的质疑。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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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闪雷鸣; 画面一转。

    陆升手里拿着小皮鞭,朝她白森森的笑。

    她哭哭啼啼推着磨往前走; 旁边消极怠工的驴抬了抬蹶子; 不知道有多嚣张。

    那感觉就像良家『妇』女,半推半就从了恶霸。

    桑冉醒过来还心有余悸,手机铃响个不停。

    陆升来电。

    简直阴魂不散啊,她想都没想就摁了关机。

    她实在搞不懂,生活如此多娇; 为什么还有前赴后继的人; 浪费时间谈恋爱。

    桑冉焦虑得不行; 去食堂买了两个包子垫饥。

    天蒙蒙亮; 图书馆里三三两两走出哈欠连天的考研党,一看跑道上穿着吊带配短裤的桑冉,一个个歪着脑袋往那边凑; 白晃晃的一双腿; 赏心悦目; 瞌睡虫都跑光了。

    前面两道人影在跑道终点上等她; 校领导之一的副院长,朝陆升点头哈腰。

    桑冉放慢步子,真话总是伤人的; 是时候做个了断。

    她已经准备好分手的台词。

    昨天她莫名其妙被恋爱; 今天他被分手; 也算扯平了。

    副院长和陆升介绍了一通桑冉作为新生代表光荣的成绩。

    然后欣慰的看着桑冉; 不忘给她一个表现机会:“陆总资助了我们学校一套新的演映设备,你的奖学金还是通过他签发的呢,带陆总好好转转。”

    桑冉忐忑的跟着陆升,始终和他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

    刚走到实验楼,昏暗的楼道里,桑冉还没来得及开口,唇上一热,分手的话被陆升用实际行动堵回去。

    “想你了。”

    明明昨天才见过。

    陆升这句话对于桑冉而言的杀伤力有多大呢。

    她听过的千言万语都比不过陆升现在这一句想你了。

    她稍微有点理解,学校里那些小情侣之间,整天腻腻歪歪的原因。

    桑冉甚至有些贪恋。

    于是分手的事,被她推迟了。

    陆升下一句话却让桑冉再度生出了分手的想法。

    “搬出来吧,我给你找套房子,或者和我一起住。”

    桑冉震惊的看着他,那表情就像在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她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的噩梦。

    陆升替她捋了捋扎在脑后的马尾,平静的说:“我开玩笑的。”

    桑冉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脯:“我还以为……”她声音越来越小。

    “以为什么?”

    “以为你对我图谋不轨呢。”桑冉看他动作温柔,大大方方的说了一句心里话。

    然后她被陆升摁在墙上,他啃上了她『露』在外面的大片脖颈,真的是用啃的那种,唇齿有意嗑在她锁骨上。

    桑冉握了握拳,被陆升叉入的指缝化解开。

    陆升终于放过她,她低头一看,都是草莓印,简直没眼看。

    他神『色』轻挑,还朝她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桑冉,这才叫图谋不轨,知道了么?”

    桑冉眸光潋滟,轻飘飘瞪了他一眼,恨恨地在他皮鞋上踩了一角。

    陆升哭笑不得,拉住她:“以后踩人别再穿运动鞋了啊。”

    桑冉脾气上来,对着他的虎口张口就咬,陆升半天才松手,桑冉一溜烟跑了。

    她一路吭着脑袋,捂着脖子进了宿舍楼,悄咪咪翻了一件冲锋衣套上,一直拉到下巴骨,遮得严严实实。

    室友好心问了她一声。

    桑冉支支吾吾:“晨跑被蚊子叮了。”

    其实和陆升交往也不是没有一点儿好处,比如她在泡图书馆的时候,对待三天两头黏着她的牛皮糖,常常在她面前炫富以及吹嘘自己有多优秀,桑冉更想问他自我感觉这么良好,是梁静茹给你的勇气么。

    但她没有,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可以让对方溃不成军。

    “同学,我有男朋友了。”

    总之,和陆升交往的感觉,不算太差。

    这并不代表她能够接受和陆升的婚姻。

    桑冉没想到的是,陆升不知不觉和自己展开了恋爱的拉锯战,陪着她度过整个大学时光。

    她和陆升有过一回擦枪走火。

    那天陆升带她去南山顶上的观星台看流星,学校过了门禁点,她虽然不介意和陆升网吧两连坐,但她不好意思说,她听课可以呼呼大睡,陆升总不能去公司偷懒,人家身价可比自己高多了,她赔不起。

    她晕头转向跟着陆升进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胡『乱』冲了澡往被子里一钻。

    陆升腰上系着浴巾朝她走过来,蠢蠢欲动的腹肌。

    桑冉偷瞄了两眼,蒙头盖过被子。

    陆升和她抢了半天被子,现在想想,陆升要是硬来,她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陆升却配合她玩起了推推搡搡的拔河游戏。

    桑冉『露』出红扑扑的脸蛋,喘着气。

    原来陆升只是拿过电吹风给她吹头发,一下子把她衬托的心思龌龊。

    他的指腹穿梭过她湿漉漉的头发。

    暖乎乎的风吹过来,她和陆升不知道怎么回事裹着被子亲到了一起。

    陆升身上很热,贴得她很紧。

    直到陆升掐过她的腰,桑冉警铃大作,推了他一把。

    陆升从她身上离开,转头进了浴室,动作迅速。

    桑冉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早已到了光明正大去网吧的年纪。

    现在都是饮食男女,速食爱情,像陆升这个岁数的,基本上关系确定就会同居。

    陆升越迁就她,她越觉得不安。

    她有点愧疚是真的。

    毕业典礼这天,桑冉穿了一身学士服,云淡天蓝,突然接到了桑父的电话。

    桑冉一出生,桑父和桑母就离异了。

    桑父沉『迷』事业,觉得股票的曲线比女人还『迷』人,并不注重家庭,私生活方面更是来者不拒,而桑母是个小资女青年,一心喜欢游山玩水,今天在冰岛钓鱼,明天可能就去了撒哈拉沙漠骑骆驼。

    两个人平时见面只有桑父例行房事的交公粮,桑母受不了,主动提了离婚。

    用外公肖柏成的话来说,桑父和桑母的婚姻走到山穷水尽,那是必然的事。

    桑父派了一辆加长林肯来接她,一路上对她嘘寒问暖。

    桑冉对于桑父的认知,都来自于他每年给自己卡上打的那一串零。

    只有这时候,桑冉才会产生一种自己是隐形富二代的错觉。

    之所以说是错觉,那是因为桑父和桑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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