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抬举几下就累了; 折腾不了太久; 啃咬他一阵就安静下来。
    然后轮到他扣住她吻个不停。
    两人交换唾沫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中,她红了脸; 接吻怎么能发出这么多响动,他的舌头怎么这么灵活; 把她的所有角落都『舔』了个遍。
    以往见到那些亲密的情侣; 她觉得很奇怪。在她的想象中,她和叶径的相处就是大学时那样,住在一起,共同为了建筑而努力。
    没料到亲过之后感觉很不错,和讨论学习时不一样,学习要动脑,亲热却不用。
    她胡『乱』亲他几口,就能引来他火热的回应。然后她就把自己交给他了,舒服地享受。
    每回他激烈地吻她,她都觉得面前这男人深爱着她。
    两人交缠的唇瓣分开,叶径哑声道,“真想今天就破了你。”可是她有伤在身,他不能。
    他忍下心中的欲/火。
    “什么?”叶翘绿被吻得晕乎乎的,有听没有懂。
    “我暂时动不了你,不过你可以来动我。”叶径啄啄她的脸。他坐起,抱她到床边。然后掀起衣摆,利落地脱下上衣。
    健实的胸膛近距离赤/『裸』在她的眼前,『性』感极了。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放过此时的春光。
    他再一解皮带。
    叶翘绿猛然想起朱彩彩的盗版黄碟。
    萌生退意,她左手撑床往后。
    她瞄去一眼。
    叶径的身材真好啊……
    指缝越来越大,根本遮不住她的眼。
    叶翘绿在浴室搓着手。
    她看镜中人桃腮嫣红,明眸灵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恋爱光彩?
    她拍拍脸蛋。关上水龙头,一转眼看到叶径仅着内裤站在门边。
    叶翘绿目不斜视,“干嘛?”
    “我洗个澡。”他瞥向她的眼神魅『色』『惑』人。
    她点点头,一本正经说道:“那我先出去。”
    他再亲她一下,“好了,你先出去。不然又要再做一次了。”
    叶翘绿赶紧出去。
    她活动一下背脊,然后趴在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男『性』的某种味道。她这就算破了叶径的身子了?倒真有辣手摧花的味道。她还清清白白,他却给了她。
    赚到了。
    叶翘绿抿唇而笑,他以后就是她的人了。看还有谁打他的主意。等她康复了,再来鱼水之欢。
    对,就书上那种生命的大和谐。
    叶径刚才那模样,好像真的很舒服。妖气冲天,把她看得眼馋不已。
    “你笑什么?”叶径走出浴室,看到床上的小女人笑得欢愉。
    叶翘绿回头,宣布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嗯,你要负责。”
    “那当然。这下你不能跑,我不能赖。”她晃起小腿。
    叶径轻笑,拿起手机,打开先前收到的微信。“吴完来了。”
    “啊?”
    “邹象和他在会所大堂。”他轻轻拉她,“能起吗?我们过去一趟。”
    她借他的臂力起来,“为什么吴师哥会来这里呀?”
    “应该是邹象约的。”
    ——
    叶径和叶翘绿姗姗来迟。
    叶翘绿嘴唇红艳艳的。
    邹象看看那条微信的发送时间,暧昧笑了一下。“看来伤好得差不多了嘛。”这时间够长的。
    她不明白他的深意,点了头,“是啊,好多了。”
    叶径冷冷看着邹象。
    邹象便不再调侃。
    吴完将研习营报告递给叶翘绿,“这就是吾圆暑期的成果,四所高校的学生分成三组做的。”
    叶翘绿欣喜地翻阅。上次吴完探望她时,忘记带这份资料。
    吴完:“有三个阶段。资料研究、实地踏勘、在地实践。通过这几组学生的表现来说,各个高校的标签还是很鲜明的。这也是个有趣的现象。”
    叶径瞄一眼研习营报告,“忙了一个暑假,项目都搁置了吧?”
    “没错。”吴完笑了,“耽误了两个月。不过业主很体谅,给我延长了时间。”他转向叶翘绿,“小叶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她笑答:“好了大半了。”
    叶径补充说,“有几处伤得较重,还需要时间。”
    “多出来走走,对康复有好处。”吴完顿了下,“赔偿的事谈了吗?”
    叶翘绿看向叶径。
    “律师在谈。”叶径平淡说:“先是图纸的失误,湿贴石材容易空鼓;再来是施工时粘『性』不够;第三,物业在墙上外挂了一台电视机。”
    邹象:“反正他们不会好过的。”连他和叶翘绿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都被打到住院。这些让她受到真正伤害的人,叶径怎会轻饶。
    聊了二十来分钟,吴完想起个事,“小叶,你离开设计所了吗?”
    叶翘绿:“停薪保职。”
    吴完:“邹象下个月到吾圆当主创设计师。你要是想过来,和我说一声。吾圆非常欢迎人才。”
    “我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呢。”她也想干活,可是干不了。只能天天跟叶径吃喝玩乐。
    “不不不,你固化了设计的形式。”吴完笑,“不信问问叶总,他哪里需要自己画图。你的知识才是你最闪光的财富。”
    叶翘绿愣住了,“那我不能画图我能做什么呀?”
    “你能做的事多了。”邹象手肘支在扶手上,“你是h大06级建筑学名列前茅的高材生,自从你离开设计所的消息传开之后,多少设计公司在盯着你,都在等你康复呢。”
    建筑圈子很小。省内一本的建筑学院校寥寥无几。
    h大这所建筑老八校,声名在外,每年建筑学系毕业仅七十多人。成绩在前的学生是设计公司和猎头公司的重点关注对象。
    叶翘绿进设计所,是因为实习时就在那里。她是一根筋『性』子,从来没考虑过离开。
    邹象的话令她非常吃惊,“他们都是谁啊?他们没来找过我啊。”
    邹象看向叶径。
    叶径看她搓着右臂,伸手给她轻轻『揉』捏,“管他们是谁。你好好养伤,工作的事不用担心。”
    邹象明白了,恐怕是都让叶径挡了。
    叶翘绿的右臂放松下来,“可是现在建筑形势很严峻啊,我怕以后找不到工作。”
    吴完顺势接话,“那就来吾圆吧。”
    叶翘绿想了又想,想到晚上回到别墅,还是不太相信。她问叶径,“我是享誉d市了吗?”
    “没那么夸张。”叶径泼她冷水,“只是有几个设计公司对你比较好奇。”
    她深呼一口气,一下子自信满满。“我看同学们在群里说起行业惨状,都觉得我要一辈子蹭你的米饭了。”
    “竞争越来越激烈,是会挤掉很大一批人。”他在盅里给她调草『药』,“你想留下吗?”
    “想啊,我还没有改变世界!”她张开双手,扯到了右背,“啊!”
    “那就别『乱』动。脱衣服,上『药』。”叶径拿着『药』盅,拌着『药』膏。
    叶翘绿乖乖趴下。
    “脱衣服。”他在床边提出要求。
    她驳道:“妈妈都是把我衣服掀起来敷『药』。”
    “她是她,我是我。”
    叶翘绿瞪他一眼,不过还是爬起来解了上衣。他俩是情侣,以后会是夫妻,互相脱衣服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她都已经把他看光了。
    『裸』画在手,天下都有。
    叶径盯着她,低声道,“你这内衣码数是不是小了?”
    “不小啊。”她低头看胸口,窥见一道深沟。“妈妈说穿这个包得紧。”
    她重新趴下。
    他再提要求,“把扣子解开。”
    她再瞪他一眼,但一一照做。
    叶翘绿背部伤得重,右上背留下许多细碎的伤痕,有黑有紫。一道长裂口从右肩延伸到右臂。
    她现在都穿中袖的衣服遮挡伤痕。
    肩胛骨仍然有淤肿。医生说那部位骨折了,要等骨头重新长。
    叶径以前没有这么清晰地端详过她的伤口。
    此刻亲眼见到,宛若一刀扎进了心窝。
    她说他表现得不心疼她。其实他疼。她受伤那天,他开车到医院的路上,手一直在抖,就怕她撑不过去。
    罗锡说得对,幸好她乐观。否则对着这个惨状,她如何笑得出。
    “疼不疼?”叶径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肩胛骨,肿起的皮肤硬硬的。
    “好多啦。”叶翘绿歪着头笑。
    他抚过她那道长裂口。
    他喜欢她的笑,像是一道光,能照亮所有的黑暗。比天底下任何一个女人都漂亮。
    她感受到他的怜惜,说道,“不疼了,叶径,你别怕。”
    叶径应道:“嗯。”
    “你会因为我的身子变丑了就不和我结婚吗?”
    “不会。”
    “那就好。”她开心笑了,“叶径,叶径,你知道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她清了清嗓子,“结婚都要讲誓词的。无论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们都要忠贞不渝,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嗯。”叶径轻轻在她的肩胛骨落下怜爱的一吻,“我愿意。”
    叶翘绿眼中亮晶晶的,“叶径,我也愿意。”末了,是招牌的三声笑。“哈哈哈。”
    九岁那年的离家出走,是她一生最正确的决定。
第18章() 
这次的游玩同学们很随意。不是学生式的集体活动; 各自爱好选择更多。
    吴天野肯定要去唱歌。
    叶翘绿眼巴巴的想跟着去。
    在场听过她歌声的无不竖起警戒; 纷纷劝她多做锻炼; 有助康复。
    邹象倚着墙; 低声朝身边的叶径说; “她再唱; 吴天野就要暴打她了。”
    叶径看着叶翘绿; “那吴天野要先过我这一关。”
    邹象挑眉,“你将来一定是个妻管严。”
    昌艳秋说:“这里的健身房好棒啊,教练专业; 器材齐全。”她拍了下掌。
    生活委员接话:“是啊。我们公司在这个度假区下了血本的啊。那些健身器材都是高端品。”
    “噢……”叶翘绿想想也对。
    于是拉着叶径去了健身房。
    健身房里人比较多。
    叶翘绿扫视一圈,走向那台空着的跑步机。她的运动量不大,只是慢走。
    叶径坐在健身球上静静看她。
    她好奇; “叶径; 你为什么不运动啊?”好多男人在秀肌肉,他却穿着休闲衣裤。
    “不想动。”他稳稳坐在球上。
    叶翘绿减下跑步机的速度; 朝他招招手。又是那种呼小狗的样子。
    叶径站起; 走上前。
    她低声问道:“你做一次是不是很耗损体力?看你今天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昨天搓他搓得左手酸得不行。
    力是相互的; 他被搓那么久; 肯定也累。
    “昨天那次?没有耗损。”就那么点运动量; 连前戏都算不上。“而且我没有无精打采。”
    叶翘绿怀疑地看他。
    叶径平淡说,“以后我们关门三天三夜; 我会用事实来证明我的实力。”他在此立下了承诺。
    她自然没听出他的认真程度,笑着把速度调快; 慢慢跑动。
    隔壁椭圆机上有个女人肆无忌惮打量着叶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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