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孩想尽一切办法嫁入豪门,结果把一辈子的青春与幸福都关进了那一扇厚厚的门里,过着外表光鲜内心悲苦的日子。
“妈,您别担心,他们对我很好,真的。”柳云夕再次高兴地回应妈妈。
柳妈妈好像是在从女儿的声音中判断真假,所以过了一会才传过来声音:“那就好那就好,云夕,你也要懂事乖巧一点,特别要好好孝敬小乔的父母,为人父母不容易,你要感谢他们养育了小乔,三十几年的辛苦都是替你苦的,明白吗?”
“我知道,妈,您放心吧!家里好吧?柳松出车顺利吧?”柳云夕看着人群中的乔以安,抑不住的高兴。
“都好都好,你也好好的,啊。”柳妈妈竟有些哽咽了。
“妈,您怎么啦?”柳云夕惊问。
“没事,云夕,妈高兴呢,高兴。”柳妈妈一叠声地说。
柳云夕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泪就来了。
她何尝不懂妈妈?妈妈高兴是真,但更多的是牵挂与不舍,想到女儿就要远嫁浙江,一年不知能见几面,隔山隔水,是好是坏全凭一个手机传递,苦了不能分担,委屈了不能相伴,怎么会不牵挂不难过?
“妈,马上就暑假了,到时我和以安一起回去看您,好好陪您。”她忍着哭说。
“你们好就好,不要管我,我在家有吃有喝,没病没灾,好着呢。”柳妈妈又是一叠声地回过来。
“嗯,妈,没事挂了。”柳云夕说。
“好嘞,挂了。”柳妈妈说。
可是手机仍是连线状态,妈妈依然听着手机。
“妈,您先挂吧。”柳云夕轻声说。
“呃,噢,挂了,挂了。”柳妈妈恍然回神,匆匆挂了电话。
柳云夕盯着手机,痴痴地看着,竟没发现乔以安到了身边。
“怎么啦?家里有事?”乔以安关切地问。
“噢,没事。”柳云夕立即展出笑来,“那边怎么样?差不多了吧?”
“你哭了?”乔以安紧盯着她,满眼的担心。
“不是,被妈妈惹的,你都知道了,我就是多愁善感,听她在那边絮叨,就忍不住了。”柳云夕依然笑着。
“真的没事?”乔以安再问,还是那担忧的眼神。
“没事,走吧。”柳云夕挽起他胳膊,朝花园走去。
订婚宴席设在自家花园里,一帮厨师与厨工昨天就在那搭起了棚子摆起了桌凳。
两人还没近前,乔母就迎了过来:“云夕啊,是亲家母的电话吧?你好好跟她说,叫她别担心,我们会把你当亲闺女一样疼的。”
“我妈不担心,她高兴着呢。”柳云夕笑应。
“宴席差不多了吧,母亲?”乔以安看着宴席方向问。
“你大姨那一桌早都撤了,去麻将室打麻将了,现在就剩你大舅和小叔两桌还在拼酒呢。”乔母笑呵呵地应。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乔以安面露喜色。
“这么急着走?”乔母很是意外。
“是啊,母亲,明天就上班了,今天得赶回去。”乔以安应。
“那也不用这么急吧,让他们喝酒,我们去那边坐坐。”乔母看着一处回廊说。
乔以安还想坚持,被柳云夕堵住了。
“不急不急,就去那边坐坐吧。”柳云夕一边伸手扶住乔母一边眼神乔以安,“你喝那么多酒,现在就走也不合适,醒醒酒先。”
“对啊对啊,还是云夕周到。”乔母乐得呵呵笑。
乔以安没想到,不到一天的时间,柳云夕就彻底俘获了母亲大人的心,连他这个儿子都要往边靠了。(。)
二百五十二()
回到光华,乔以安第一件事情就是叫周刚到光华指认给柳云夕下药的人。
“电话无法接通。”柳云夕放下手机说。
“你给他发信息,就说看到电话就拨回来,找他有事。”乔以安沉吟一会后这样吩咐她。
“你这么着急叫他来做什么?”柳云夕问。
乔以安一副沉思的样子,好像没听见她的问话。
“啊?”柳云夕追问。
“呃,他说我们订婚要通知他的,他要来喝喜酒。”乔以安忙回。
“这样啊。”柳云夕喃喃,“是得好好请请他,怎么说也是帮过忙的。”
“对,所以你这个电话要打得勤一点,早些还了他的人情。”乔以安附和,又接着说:“再打打看。”
柳云夕做出一副很难理解的表情后,无奈拨了过去。
“还是无法接通。”
“你还记得他是在哪个建筑公司吗?”乔以安突然问。
“怎么?你还想亲自登门?”柳云夕反问。
“快想,他是在哪个建筑公司?”乔以安一把抓住她肩膀,急问。
柳云夕被他捏得生疼,但看见他眼里的紧张与着急,一时忘了疼痛,认真回想起来。
“好像是什么宇吧?”
“宏宇。”乔以安接道。
“对,是宏宇建筑公司。”柳云夕肯定。
“走,去那找他。”乔以安牵起她就走。
柳云夕不明所以,顺从地被他牵着跟在身后,机械地迈腿。
直到车子驶出校园上了正道,柳云夕才极小心地问:“你怎么啦?为什么这么急?”
乔以安目视前方,表情冷峻,有些吓人。柳云夕从没见过他这样,隐隐觉出周刚身上有秘密,她不知道的秘密。
“你找周刚,不是为了喝酒还人情吧?”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
柳云夕越发确定周刚身上有秘密。但是她再不会追问,如果乔以安想说,自会告诉她,若他不想说,问也问不出答案,何必让他为难,徒添烦恼。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宏宇建筑公司的门口。
可是员工说他昨天跑到香格里拉接私活后就一直没回来,而且电话也打不通。
“没回来?”乔以安追问一句之后就频频点头,好像本来就在他意料之中似的。
从宏宇公司出来,乔以安没有回光华,而是直接到了香格里拉,此间他一句话也没有,神情比之前更严峻可怕。
柳云夕一颗心莫名地慌乱起来,不知这周刚与乔以安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他这么紧张害怕。
一下车,乔以安就牵起她往酒店走去,大概离酒店门口还有十来步的距离时,他停下了,面对柳云夕,很严肃地端详着她,说:“云夕,你必须清醒,必须有记忆。”
柳云夕既紧张又迷惑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昨天,就是在这里,周刚发现两个女人扶着你进了酒店,当时你人事不知,任她们摆布。周刚发现不对劲,就跟踪她们到了6112房间,她们把你交给一个小混混就离开了。是周刚从那小混混手中救了你,你知道吗?”乔以安说得急切,眼里更是急切的期待。
“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路小曼闹了婚礼之后,你去哪了,跟谁在一起,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乔以安边说边摇晃着她,急切又期待。
柳云夕茫然地看着他,茫然地摇着头,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不明白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什么到现在才跟她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她只有这一句话回答他。
最后,乔以安颓然撒手,搂过柳云夕,搂得很紧很紧,好像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云夕,我以为事情很简单,叫周刚指认就可以,把她们开除就可以。可是,我没想到,她们这么疯狂这么缜密,她们什么都做得出。周刚,她们居然有本事让周刚消失,我很害怕,真的很怕,你知道吗?云夕?”
周刚!周刚怎么啦?他们把周刚怎么啦?
柳云夕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伏在乔以安怀里,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不想问不敢问,亦不敢想不敢猜。乔以安说他们有本事让周刚消失,有本事让周刚消失!有本事让周刚消失……
“云夕,要想找到周刚,或者要想为他——”乔以安顿住了,柳云夕清晰地听见他的喉结在喉间滚动的声音,“你必须记起来,必须把那段记忆找回来,只有你知道真相,只有你才能揭发她们,明白吗?云夕?”
柳云夕不知道他口中的那段记忆是什么,她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印象,是谁要这么害她,把她药晕再交给一个小混混,周刚救了她,为什么又让那小混混跑了,为什么乔以安当时不向周刚问清楚,周刚现在到底在哪,他们到底对周刚做了什么……
柳云夕的脑海里一下闯进无数个为什么,它们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飞跳跃,嘲笑她,挑衅她,捉弄她,她快要爆炸了。
“以安,我们去报案吧。”柳云夕突然说,“或者就找那个张民警,让他帮我们追查。”
乔以安什么话也没说,牵起她就走。
柳云夕知道,乔以安采纳了她的提议。
张民警听完乔以安的讲述后,只思考了一会,就有了明确的判断。
“这件事情跟上次学生被挟持的事情应该有关联,只可惜你当初没有掌握那混混的体貌特征,不然跟上次来的那个大嫂一比对就有结果了。”
“宏宇公司一个员工突然失踪,到现在也该有二十四小时了,他们怎么不报案呢?”张民警若有所思。
随后他说:“我明天去宏宇公司调查一下,有消息及时通知你们。”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张民警突然叫住乔以安:“你要密切注意学校的老师,逐一排查,锁定可疑人员,凡是有作案动机的都视为可疑人员,不要凭着主观判断,要客观分析,冷静面对,明白吗?”
“知道。”乔以安回,脸上掠过一丝冷峻,“保持联系。”(。)
二百五十三()
袁香竹在路小曼大闹婚礼现场跑掉之后,不久就被宋绍荣追上了。可袁香竹根本就不听他解释,拖着婚纱站在路边与他撕缠。
“香竹,你冷静点!”宋绍荣牢牢抓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能动弹。
“放开我!放开!放开啊——”袁香竹边挣扎边怒吼,引得路人的目光都聚到这边来了。
宋绍荣虽然恼怒路小曼的行为,但是他并不紧张,也不惧怕,更没有半点对两个女人的愧疚之情。而此刻,面对路人的目光,他紧张了,不安了,羞愤了。
“香竹!”他大叫一声,身子往旁边一侧,腾出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起,夹在腋窝下,返身往酒店方向走。
袁香竹就像一个物体被他死死地扣在腋窝下,手舞脚瞪,嘴巴怪叫,十分滑稽。
宋绍荣才走几步,碰到袁劲竹和乔以安了。
“放下她!”袁劲竹怒喝。
宋绍荣一个激灵,把袁香竹放了下来。袁香竹脚一落地就撒腿要跑,被乔以安一把抓住。
“香竹!”袁劲竹厉声叫道,“你还要任性吗?你跑,跑到哪里去?跑就没事啦?”
袁香竹胳膊使劲一挣,挣开了乔以安,狠狠地指向宋绍荣:“他这个小人!伪君子!流氓!我一分一秒也不想看见他,滚!你滚——”
她这么声嘶力竭地吼叫,把三个男人都吼呆了。袁劲竹只呆了一瞬,就一把搂过她,一叠声说:“好、好、好,我们回家,哥哥带你回家。”眼神挖一下宋绍荣,扶着袁香竹走了。
乔以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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