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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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春深- 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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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蒜头鼻只觉得毛骨悚然,背后窜起一股凉意,目瞪口呆的瞪着姚存慧。

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这是一个未婚女子说得出口的话吗?

姚存慧在心里连声“呸”,心道老娘上辈子做人体解剖的时候什么没看过,不缺你这一点儿!保管一扎下去正中目标,都不用补第二扎!

姚存慧喝命蒜头鼻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坐在地上,自己将自己的双脚绑上,蒜头鼻嘟嘟囔囔的想拖延时间,姚存慧毫不客气的专拣神经敏感的穴道刺得他哇哇大叫,在她的淫威下不得不照做。

随后,姚存慧一脚将他踹翻,将他身上的外袍拔了下来,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死死绑住,想了想,毫不犹豫又去撕扯他的中衣。

“你想干什么!”蒜头鼻大惊,居然露出几许躲闪之意。

姚存慧冷笑,“你以为呢?”刺啦一下用金钗划破撕了一块下来,揉成一团粗鲁的塞进他的嘴里。

合着,还以为她想要非礼他吗!

蒜头鼻呜呜有声,睁大眼睛瞪着姚存慧,显然是气愤已极。

“放心,没看到你回去复命,迟早有人能找到这儿来的,你就慢慢等着吧,死不了!”姚存慧朝她龇牙扮个鬼脸,拍拍手起身去了。

这种暗地里的交锋,谁吃亏了也不好意思拿到明面上来说,姚存慧做起来也没什么顾忌。

蒜头鼻见她拍手就走,不由大急,可惜嘴已被堵上,什么也说不了!他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地方偏僻之极,已经在严格意义上的花园之外,是平津翁主偶尔兴致来了命人在此放几只野兔、剪了翅膀的野鸡之类的小动物射猎玩乐之处,平日里压根就没人来!谁会想得到姚存慧没头没脑跑到了这儿、而他也没头没脑追到了这儿?

想要等人找到,天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饿肚子不说,光是大大小小的蚊虫,就够他受的了!

来到空旷一点的地方,四下张望,姚存慧忍不住又蹙眉轻叹。

芙蓉园?如果单单看到眼前这景象,她觉得荒郊野岭还差不多,跟这么个明丽照人的园名半点儿关系也扯不上!

她自失摇头苦笑,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个?若不赶紧想法子寻了路逃出去,恐怕就没有机会了!万一被平津翁主逮到,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会发生什么事。

姚存慧正在心乱如麻之际,突然听到“扑哧”一声轻笑在一旁的灌木丛中响起。

“谁?”姚存慧全神戒备,警惕的盯着那灌丛之中。

“小慧姐姐,是我,是我啊!”一个小脑袋从灌丛中露出来,乌溜溜的大眼睛,鹅蛋小脸上笑颜如花,梳着双环,穿一身鹅黄半臂裙子,竟是礼亲王的孙女谦谦小郡主。

“小郡主!”姚存慧吃了一惊,忙上前笑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跟着小慧姐姐过来的啊!”谦谦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想到刚才看见的一幕,忍不住又嘻嘻的好笑起来,漂亮的大眼睛闪亮闪亮的。

姚存慧无奈苦笑,“小郡主,这儿偏僻,你一个人跑过来老王爷、老王妃岂不担心?”

谦谦撅了撅小嘴,“才不会呢,我认识路!小慧姐姐,我带你出去!”

姚存慧心中一喜,连忙点头,遂跟着谦谦左一绕右一拐的往前走。渐渐的,周围的景致变得好起来,也出现了些亭台楼阁,看得出有人打理的痕迹,姚存慧微微舒了口气,同时又忍不住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是走出那地方了,可是,也意味着被人撞见的机会更大!

“小慧姐姐别担心,有我呢!”谦谦拍了拍小小的胸口,大摇大摆的领着姚存慧走。

“小郡主,谢谢你!”姚存慧也笑了。有谦谦的身份在这里,只要不是撞上平津翁主本人,料想无事。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是个鬼机灵儿的,一般的仆人哪儿应付不来?

不料,说曹操曹操到,姚存慧这边念头刚转完,眼前一花,迎头就见平津翁主领着众贵女们在丫鬟仆人的簇拥下洋洋而来。

姚存慧心头猛地划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来看戏“捉奸”的?她暗暗惊出一身冷汗。

平津翁主也看见了她们,神色微滞,显然也吃了一惊。

“哟,谦谦小郡主!我说怎么没见你呢,原来在这儿,”平津翁主笑道:“你的大山叔叔正找你呢,来,我叫人带你去!”

平津翁主今日摆鸿门宴当然没有邀请谦谦这么个小人儿,可是今儿一早谦谦不请自来,平津翁主也不能把她拒之园外。

好在这小丫头性子野惯了,在园子里东游西逛自己玩乐并没有去缠她,平津翁主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暗暗的吩咐人,不许她靠近芙蓉阁那边。没想到,却漏了这边,到底叫她和姚存慧给遇上了。

“好啊,那我先回去啦!”谦谦点头嘻嘻一笑,拉着姚存慧的手:“我要小慧姐姐送我!”

“那可不行!”平津翁主和颜悦色柔声笑道:“你的小慧姐姐是樱姐姐的客人,你可不能抢樱姐姐的客人啊!”

“可是,小慧姐姐的腿受伤了,反正也不方便游玩了,我带她回去敷药!”谦谦又道。

姚存慧听到阻止不及,不由暗暗苦笑:谦谦虽机灵,到底还是个胸无城府的小孩子,就凭她这句话,平津翁主是肯定要坚持将自己留下的了!

果然,平津翁主吃惊道:“原来姚小姐的腿受伤了?那就更不能走了!我这儿有上等的金疮药,也有现成的大夫,快,来人,将姚小姐搀回去,命张大夫好好给瞧瞧!”

当即有两名侍女领命上前,谦谦大急,拦在姚存慧身前张开双臂:“不行,我要带小慧姐姐回去!”

“谦谦!”平津翁主板着脸色,用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道:“别胡闹了!你小慧姐姐的腿要是不赶紧让大夫瞧了上药,拖的时间长了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樱姐姐答应你,等帮她包扎好了,就派人送她回去,好不好?”

谦谦无话可说,一时愣住了。

“翁主好意——”

“姚小姐!”姚存慧一句话还没说话就被平津翁主打断,平津翁主似笑非笑道:“怎么?难道姚小姐还怕我害你不成?呵呵,我这人说话直,姚小姐不要见怪!你在我这里受的伤,不让我做点什么我怎么过意的去呢!”

姚存慧心中冷笑,心道不做点什么你的确过意不去,只是我若留下,这腿上是肯定会留下疤了,没准还会添上些别的毛病!

“其实不过一点点擦伤而已,不碍事了,民女是什么身份?不敢劳动翁主关心!民女怕折了福,还请翁主见谅!”姚存慧咬着牙行动如常上前两步,朝平津翁主施礼,微笑道:“打扰了半日,民女也该告辞了!民女的嫡母卧病在床,做女儿的在外边赏花玩乐,实在是心中不安!还请翁主体谅!”

平津翁主脸色“唰”的沉了下来,冰冷锐利的目光盯着姚存慧,姚存慧垂眸颔首,神色坚定,虽不出声,那架势也是丝毫不让。

吕蓉微微蹙眉,这个妹妹今日非要办这什么赏花宴,还要把姚存慧请来,她就知道必定有事故,生怕她又惹是生非,奉了父亲之命一直留神左右。此时见姚存慧态度坚决要走,自己的妹妹非要留人,这其中必定有缘故,再瞥见姚存慧鬓上的金钗,联想到如今吕家与镇西王之间的微妙关系以及镇西王的那副脾气,吕蓉无声轻叹,轻轻拉了拉吕樱的袖子,“算了吧,既然姚夫人卧病在床,再留姚小姐怎么说的过去呢?且姚小姐心中也不安定!”

吕樱冷着脸轻哼,姚存慧大喜,谢过两位翁主,与谦谦二人连忙去了。

第269章 赐婚风波(十六)

前院那边,琥珀、小梨差点儿要急疯了,偏偏芙蓉园的下人们一个个都滑不留手,想要打探一下消息都很难。两人见到姚存慧和谦谦出来,都松了口气,忙迎上前来。

姚存慧点点头向她二人笑笑示意无事,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琥珀悄声苦笑道:“千山过来打听了好几趟,可惜我们对园子里的情况也一无所知,真是急死人了!”

谁知道这平津翁主这么促狭?竟然一个外来的丫鬟都不许入花园,云老太君怕是也没有想到!

主仆几个和谦谦忙忙出了芙蓉园,谦谦在园外就笑吟吟的下了车,姚存慧看到远处等候谦谦的大山,方放心离去。

沈佺在暗处见她们无事,便没有现身出来,只是同千山递了暗语,千山回头小声陪笑道:“姚小姐尽管放心,我家爷会在暗处一直跟着马车直到小姐回到姚府!”

当着琥珀姚存慧微囧,狠狠瞪了千山一眼。千山无辜,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姐您还矜持什么!而且,人家琥珀姑娘也是识趣的,这不,装没听见在和小梨小声说话呢!

皇宫花园里,正在柳烟亭上观鱼喂鱼的吕太后听见女官来禀:礼亲王爷求见!吕太后撒鱼食的手微微一滞,嘴角翘了翘,淡淡道:“宣。”

不多会,就听见踏踏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敢在皇宫里这样大大咧咧毫无顾忌走路的,只有礼亲王一个。

只有他有这个胆子,也只有他这样太后容得下。

“老臣参见太后!”礼亲王虽然脾气率性、性情耿直,可该有的礼数从未缺少,到了柳烟亭,便规规矩矩跪下,向吕太后磕了个头。

“六弟多礼了,起来吧!”吕太后微笑着抬了抬手,手中轻轻捏起一把鱼食漫不经心往水里撒去,引得五颜六色的锦鲤又是一阵骚动。

吕太后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两分感兴趣的笑意欣赏着抢食的鱼群,一边不紧不慢说道:“六弟急急进宫,所为何事啊?呵呵,不知什么样的大事惊动了六弟!”

如果换了别的臣子听到这意味不明的话,早紧张得身上额上冷汗直冒,可礼亲王却没理论这话,哼了一声气忿忿道:“没有大事,一件小事,关于太后娘家的小事,不知道太后管还是不管!”

“哦?关于哀家娘家的?”吕太后诧异的望过来,终于将手上装鱼食的盘子放了下去,拿起素帕轻轻擦了擦手,笑道:“怎么?哀家娘家的人招惹六弟了?”

“招惹老臣,老臣直接就同他们理论了,不敢来劳烦太后!老臣要说的是姚家那丫头的事!”

吕太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锐利的目光如电般直直射向礼亲王,礼亲王神色淡淡,眸光却是与太后迎视,丝毫不躲。

吕太后轻哼一声挪开目光,“这件事六弟也要插手?”

“后生小辈的事,按说也轮不到老臣插手——”

“那就别插手!这事,本来也同你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吕太后不由分说打断。

“可是,姚家那小丫头颇对老臣的心意,老婆子和谦谦也喜欢她,她又治好了老臣的老毛病,老臣是见不得人欺负她的!”礼亲王固执把话说完。

吕太后让他给气笑了,冷哼道:“她自己没本事被人欺负怨的了谁?这六弟也要管?怎么,六弟是想让哀家赐她一道无所不行的圣旨?”

礼亲王也哼了一声,毫不客气道:“如果是光明正大的过手,无论结果怎么老臣无话可说。可惜啊,丫头没投着个好胎,若是投生在吕家、做了太后的嫡亲侄女就好了!”

“放肆!”吕太后变色断喝,狭长的凤眸中精光灼灼,盯着礼亲王寒声道:“礼亲王是不是觉得哀家待你太宽容了?”

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们不由自主将头垂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喘,紧张得一颗心差点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礼亲王将太后气得够呛,尽管每一次到最后都有惊无险从无例外根据经验这一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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