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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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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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哦。”寸劲如刀,刹那间尽碎男子心脉。

自己在后,她却在别人怀中

暗卫轰隆一声到地,他也不去看门口那正在打斗的两人,悠悠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刚要动手,两句软绵绵的尸体又一左一右地倒了下来,衣上的灰在阳光下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尘埃。小沙弥唇如三月桃花,将匕首掷给斜斜倚在门口有些出神望向外面的男子,“景离,你来,剥皮这种事你比较在行。”懒

景离收回目光没有说话,走至尸体前着手做人皮面具。他做了两张,一张递给南宫诺,一张拿在手上,小沙弥戒色一怔,“还少一张啊。”

南宫诺微微勾唇,眉角的风华如此时山边暖阳,“两层人皮面具带在脸上,会不适吧。”

景离系上颈间最后一颗盘扣,偏头一笑纯净涤荡山间清泉涟漪层层荡漾,“我倒不懂你的话了,为什么是两层呢?脱掉一层不就可以了?”他目光苍凉沉重,对着戒色道,“我觉得还是这个小沙弥的身份适合你。嗯,戒色,可不是为你倾情打造虚位以待的。”

那粉面红唇长眉如墨的小沙弥戒色自然是抒烈,他一摇头,“不行,我不干。戒色,传出去我还怎么调戏良家妇女啊?!”

南宫诺已经不理他,径自从他手里拿过化尸粉将三具尸体处理了,抒烈大急,“喂!你怎么都化了啊,我的呢??”

外面脚步声又近,抒烈厌恶地隔着木凳抬腿一踢将剩下的半截尸体踢到桌下。景离款款然走到玄明主持身边,低头道,“得罪了,方丈。”虫

景离顿了顿,低声道,“听闻大师云游四海,不想已在长风寺做了主持,自上次西夜一别,晚辈已有多年未见大师。”

玄明法师出乎意料地停下手中木鱼,抬头对他和蔼一笑,露出几颗在风中招展飘摇的门牙。

景离心中涌出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玄明竟一反平日里疯疯癫癫的状态,极是顺从地起身随他。

这是门被撞开,有闯进来几个亲兵暗卫,喜形于色,其中一名像是小队长的模样,“呦,找到这老秃驴了?”

戒色不耐烦地上前赶人,“让开,让开!”让他当个小沙弥已经够窝火的了,还叫这么个鬼名字,手中真气已足,打算把这几个撂倒然后自己做张人皮面具。

“戒色,过来。”不妨老方丈玄明开口唤他,那原本疯疯癫癫的声音仿佛自然有种威慑力,抒烈手顿了顿,叹口气,低眉顺眼地走了回来,清脆的声音真如一静心修炼多年的纯情处子,“师父,您请。”

景离和南宫诺向后进来的人抱以微微一笑,翩然出门,二人都隐瞒了身手,故意显得步伐沉重。还未及出门身后一暗位忽道,“头儿,你看那有半截胳膊!”他声音甚大,屋里所有人都向他指的方向望去。

“抓住他们!他们是冒充的!”

南宫诺薄唇微勾,看了景离一眼,“你先去。”

噙笑回身,众亲兵已经举剑扑来,他翻腿后踢将门哐的一声关紧,腰间游龙出鞘,直取来者要害。来者三四个皆不算弱手,但南宫诺旨在迅捷一出手就是杀招,手中寒刃见血银光大盛,唬得几人心惊胆战。南宫诺飞扬的凤眸闪过一丝戏谑,手腕一收横刀在后,几人一看立刻抢扑上来,“唉,可惜。”他无奈摇头,一手抵腕猛地回身,游龙一剑划过三人颈项,齐齐掠过一道血痕。他只割断三人气管,伤口不深一分也不浅一分。然后从怀中掏出刚才从抒烈那儿拿的化尸粉撒上,暗叹,“这东西。。。。。行不行啊。。。。。。”

*

“站住!”搀着玄明的小沙弥色戒被前堂门口的两名亲兵的大声叫吼吓得险些滑进廊外的花草地里。

那亲兵似乎是南宫烨手下的小头目,粗声粗气问二人身后袖手的亲兵,“你们组还有两个人呢?”

景离向后张望,“一个出恭,一个留在这老骨头的房里,以防有人趁机转移了东西。”他冲那五大三粗的小头目亲兵皱眉告起了状,“你是不知道,这王二狗,一遇到事就胆小事多,好不容易抓了个肥差,他又掉链子。嘿嘿,头儿,您稍等,稍等。”亲兵头目有丝疑惑地瞥一眼他。

好不容易看到精神抖擞一路小跑来的南宫诺,景离上去一肘打在他胸口,“就等你!没出息的!”

南宫诺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打了回去,“你公报私仇,少在外面说我坏话!”

两人横眉冷对大有大打出手地迹象,旁边一群亲兵粗手粗脚地将二人推开,二人皆敛了内息,装作不敌的样子,蹬蹬蹬倒退几步。推人的几名亲兵只觉得指尖微微一痛,也都没有在意。斥道,“赶紧走!爷等着呢!张虎、王二狗,要和谐!少在这里丢人!快走!”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景离虽换了面容眸光却是一如深海般包容沉静,他垂眸敛了那风华的眸光低头走过,南宫诺仍是淡淡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们是万人之上风华绝代的皇子亲王,是江湖中数一数二门派中最年轻最大权在握的少门主。却甘愿在此折腰如斯,戒色脸上浮出一丝忧心的笑意,玄明老法师回头看看二人,咧嘴一笑看不出是赞是叹。

*

前堂

南宫烨和绾婳已经等候多时,凉欢进来,冲南宫烨躬身行礼,南宫烨坐在椅上微微点头,继续眯着眼品着一杯香茗,一只手手指在檀木桌上闲闲地敲打,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立在自己身旁佳人的柔夷,不时地捏揉。

绾婳无

可奈何地僵立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任他抓着自己的手,内心不安的感觉却越发强烈。她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发现从她这里可以恰好看到后山的苍茫连绵,心中不免微微疼了一疼。探龙脉有那么容易吗?里面机关重重,踏进去的人十之有九成为了它永远的祭品。即使守候龙脉之人有先天的内心和感应,也不能有八成的把握。何况最后一道的祭品还是。。。。。封印时星蓝色光芒的小字在眼前灼灼地闪动,撩人,像一把勾人夺魂的匕首,划出漫天虚无的灿烂。

搅龙脉精魂者必死。

自欺欺人罢了,明绾婳,说到底,你不过是因为不想他死,不过是在逃避。。。。。。。你报仇的宿命。

“嫂子的手心,为何这样冷湿冰凉,怎么都是汗呢?要擦擦吗?不如本王代劳吧。”南宫烨说着拿出一方绢帕,摊开绾婳的手,捋直她一根根修长纤细的手指擦拭,绾婳的双眸没有焦点地出神望着前方连绵的山脉,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麻木地任他作为,直到南宫烨将脸颊贴上她的手掌,她才感觉手心一阵火热搔痒,她一惊,刚想将手抽出,却被南宫烨一把拉入怀中,她就那样横坐在南宫烨的腿上,上半身被南宫烨向后紧紧贴置在自己的胸膛前,南宫烨邪佞一笑,手掌毫不客气地按上绾婳的后腰。

*

小沙弥戒色在左张龙右王二狗的押解下搀着晃晃悠悠的方丈玄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略带春意的景色。那伏在南宫烨怀里的女子只有一个纤细的背影,可是他都能一眼认出,那是绾婳。她低伏在那名如蛇虎的男子怀中,却支持着奋力向后的腰肢和手肘处因抗拒而明显颤抖的角度,连头颈都尽可能地偏离那丝或许华贵而迷人的香气——她依然最大限度地保持着她的尊严、倔强和骄傲,那些只为了维护南宫耘的尊严而放下过的骄傲,现在依然在她身上诠释地那么奋力,那么美好。

抒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后持剑的“张虎”、“王二狗”二人。

张虎表面不动声色,眸中的厉色却越蓦地盛了,王二狗面具下的容颜已是泛上了怒色,垂眸掩饰褪不去的如灼烧般的眸色,手指已经按在了腰间长剑上。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便似绾婳倾身伏在南宫烨肩上一般。当然谁都没有忽视,南宫烨看似无意却放在绾婳腰间大穴的手。那只手犹在左右上下隔着衣服感受她单薄衣料下的美好。分别不过几日,却能明显地看出,她瘦了多大一圈。

“南宫烨你够了!次次这样有意思吗?!你不烦我都烦了!”绾婳好看的眉梢充满了怒色,压着声音低声呵斥,一张小脸气的煞白。

绾婳的话让两人都浑身一震,还是迟了吗。。。。。。她在他的手里到底经历了什么,经历了多少次的噩梦。。。。。他的凤眸低垂,长睫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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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近你,不过为了利用

南宫烨那轻轻的一哼一呻吟落在寂静的殿堂里,却如一把尖刀噗地一声插在两人心头,那种如蚁噬咬血脉的感觉霎时在延展在周身直直地逼上脑海,是痛么?别人在他的眼前旁若无人的享受她的美好,他却不能毫无顾忌地将她拥回怀中。''。懒

“不够,怎么能够呢?嫂子,你的美好怎么是一两遍就能品尝得尽的。。。。。。”南宫烨似在喃喃,狭长的目却分外明亮。

“混蛋!”

景离的双眸紧紧落在投在地上的绾婳微微发颤的纤长的俏影,她粗重的呼吸她细微的挣扎她的厌恶不耐。。。。。都像是西北山间刮过雪顶的风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心肺,因为彻骨的寒而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突然向前一步突兀道,“王爷,玄明方丈带到。”他刻意改变了声音,那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南宫诺一顿,缓缓调整自己微微翻涌的内息,武学高手,仅听二人呼吸便可分辨来人修行如何,刚才心头血一时翻涌竟忘了控制内息。

小沙弥戒色则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上下打量南宫烨,寻思着回安陵后一定要将礼郡王妃那个什么罗远飞的偷出来好好折腾她个三天三夜!景离不愿意碰她我来代劳,我好歹是堂堂一代采花贼,竟当着我采花祖宗的面如此嚣张动手动脚,此仇不报我抒烈以后就挥刀。。。。。。那什么啊!虫

绾婳听到声音微微一颤,她低垂着螓首,眸子更是凭借绒扇般的睫羽遮住了眼中的酸涩和热意,她一直没有回头她不想看那些人肆无忌惮非议的眼神,心里却暗暗自嘲了无数遍,即使没有那么多的怨恨,她如今这幅模样,全部被看在南宫烨的亲兵眼中,她还有什么脸再回到南宫耘身边呢?

原来她和南宫耘之间,已经,无可奈何地渐行渐远,已经,连顺其自然都做不到,缘分这种东西,老天从一开始就没有给。

她突然轻轻地笑了,必死,搅龙脉者必死。。。。。

要知道,龙脉第一进中,最后的祭品是大辰皇子的心头血。心甘情愿毫无怨念的心头血。

这个感觉始终朦朦胧胧地落在她的心头,一路接近长风寺接近后山,这感应愈发清明,刚才身后那个声音突然响起的时候,她脑海中猛地有什么念头闪过,一刹终于确认了这最后的祭品。。她微觉疑惑,却又坦然,是啊,长风寺主持到了,增强了她对龙脉的感应确实是情理之中。

然后,某人的寿命就能延续。她还有什么理由再留在他的身边?

与其牵扯不清,不如送他一个干干净净的龙脉,他不是一直想要的吗。

而南宫烨,她为何不成全他——将他引到龙脉之中去,送他做最好最合格的祭品。

南宫烨正懒懒偏头,却看他的亲兵押解来的方丈主持,手中却对绾婳腰间大穴毫不放松。

绾婳忽然咯咯一笑,“王爷,您何苦一直逼迫臣妾呢?”

地上的两人确实是第一次听她自称臣妾,有人心中微微一荡,有人微微一怔。

“臣妾答应了告诉您梓忆的位置所在,便不会食言,您无需如此小心,只希望您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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