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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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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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浮莲?”

章晋脸上泛光,湖上浮莲是莺香阁专门为原太子夜凌杉寿礼打造,小舟奢侈豪华形似浮莲,舟内名香长燃,所有物饰特意布置别有情调,行乐时在湖上摇摇荡荡,别有一番滋味据说,是专为治夜凌杉不能人事所建。可惜那夜凌杉还未等到生日,便被俘了,所以这浮莲小舟造好后还从未有人上去过。莫不得章晋听了心痒难耐。

绾婳趁他一时松懈,退身匆匆拢紧衣服靠桌滚至一旁,他们的对话悉数落进她的耳中。抬眸望向二楼的那个方向,透过泛着水汽的眸光,朦朦胧胧她看见,有人俯身在南宫耘耳旁说什么,南宫耘转身正在跟他交谈,留给她的,只是一张雕刻般极尽俊美的侧脸。

原来,自他隐瞒消息那刻便已,生死无关。

绾婳自嘲一笑,一眨眼,一颗滚烫顺着冰凉的颊滑落。

耘,我为你上演的好戏,在你看来,亦不过随手可拭的灰。我连一生都搭进去的好戏,你不看吗?

不看以后就看不到了哦。

“好!”章晋答应得爽快,“你带路。”他淫笑着瞥了一眼靠在桌角颤抖的绾婳,一把将她扛起,在众人的叹息和羡慕中急急地闪入后院没了踪影。

南宫耘转过脸,蓦地眼光一沉,刚才聚集围观的地方已经散开,刚才纠缠的男女,现在已经没了人影。

他竟不知这一刻会心慌。

刚才看着那女子伏在男人胸怀里的纤小背影,他一眼不离,心忽然莫名如被钝物击中,酸涩而痛。他看不清她的全部面目,只能看见她闭紧皱缩眉眼,那模样有些像,阿芙。

或许是因为她与阿芙的几分相似,他才会如此不豫吧,他好笑地想。

她一个青楼女子,要的不就是这种酒醉金迷的生活,用不着自己为她做什么。

如此想,心里的不安和痛苦竟然一分分蔓延开来,他看见她紧紧攥着的蓝衫男子的衣襟,那人他认识,章丞相之子,倒是一方权贵,符合你的胃口吧,很动情吗?攥得那么紧?不知为何,他的手,修长执扇的手,批卷驳谏的手,颠覆天下弹指自如的手,那一刻,竟也是紧紧垂握在身侧——这才,克制住飞身而下的冲动。

吩咐人来,查。

查这个女子的来历,即刻,马上!

再抬眸,斯人已不见。大厅哄闹如常,杯盏交错,似乎刚才那一幕从未曾发生过,当中纨绔子弟酒醉如常,谁也看不出,或者不在乎少了什么人。

青楼女子便是这样,于他们的意义,不过是一晚的芳泽,尝完便丢,无人在乎。

她被那人带走而他一定快疯了,南宫耘想。

从二楼高阶一跃而下,翩然月白色衣袂散落,似万里狂风下张扬雍容的莲,金黄色腾云龙纹逶迤滚卷,腾跃无域江山之巅,没有人能将霸气和温柔结合的如此完美。

因为曾经那温柔便是强大的所有意义。

出于本能的,无可替代的意义。

空气中还散落着淡淡檀香气息,这是,她的气息?

檀,三寸香思,三寸相思你在等谁。

他问,“她人呢?”声音低沉好听。

大厅忽然陷进了一片寂静,沉沉的压力扑面而来,俊美如谛的男子眼神如血,是地狱的罗刹吗?那就是吧。

“不不知道啊”

刚才起哄的纨绔子弟,猩红和白骨,落地。

“给我找,二百七十一间厢房,一间都不许漏。没找到,这里所有人不许离开。”立时便有暗中人影散去。

“云羽”南宫耘轻轻默念了这个名字,三年来不知慌乱为何物,这一刻却如此清晰。最后那眼,章晋贴服在她颈间的模样几乎让他抓狂

他这是怎么了,去吃一个青楼女子的醋?

人群中,刚才那个黑衣男子看见南宫耘有一瞬间的震惊,若有所思,一只小小纸团弹出窗外。微微一笑,找到浮莲吗?没有那么容易。

蜿蜒的楼梯,曲折的地道,穿过黑暗是猛然侵入的光亮,暖色的烛光沁着丝丝媚人的香。绾婳身子一痛已经被扔在圆形的软榻上,望向四周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冷芳轻轻叹了口气嘱咐道,“就这了,外面有人找这姑娘,章公子不要出去,他们不会发现的。”

章晋欲火难耐,脸上已是通红,暴躁道,“小爷上好的货不吃难道去咬那难啃的骨头?妈妈快走,改天自有你的好处!”

一夜与君同【4000+】

疯狂前,他伸手钳起她的下巴,凤眸微扬,温柔地看着她,宣告,“看着我记住,你是我的。

绾婳眼角湿润,一时心里翻江倒海,狠狠点头。

男子不再多待,隔着薄薄的衣料狠狠吻了下去,雪白的丰盈在水红色的衣裙下凝脂般诱人,隔着衣衫的吻沉重湿润,浓重的气息透过衣料喷在肌肤上带着些痒,绾婳意识渐渐混乱,伸手揽紧男子的脖颈,抬起身子迎合他辗转的热吻。他总是能让她轻易沉沦,可是他也曾和芙帝姬这样缠绵吧?有个念头渐渐清晰,一句话便无意识呢喃出口。

“那你呢是我的吗?”

倘换作以前,南宫耘必然毫不犹豫地应,还会趁机风情万千地引诱自己吃干抹尽然后要自己对他负责阄。

身上的男子微微一顿,没有作声,绾婳心中轻轻一酸,“不是是不是?”

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的话,却不自禁地搂紧南宫耘的颈,攀上他的肩。男子手下的动作猛然粗暴起来,径自将她的散落的半截衣衫推到胸部以上,绾婳颈间一痛,他已将遮不住春光的兜肚撕开,勾唇孽笑,“那你想怎么要我呢?”

任灼热湿润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地喷在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抹红梅周围,他却并不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被压在身下满脸酡红的绾婳轻轻扭动身子,想避开自己的呼吸,又舍不得,那雪白丰盈上粉红的一点随着她腰肢的动轻轻颤,南宫耘下腹一紧,压了压自己欲发的火哦。

绾婳浑身难受,心里暗骂这个色胚一定是故意的,有些委屈地抬脸去蹭他的面颊。

南宫耘伸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手指摩挲过她红如血的唇,长眉如墨凤眸清扬,“要吗?嗯?”

羞,绾婳撇过头去,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心里还是有气,白牙尖尖,一口咬得又深又狠。

南宫耘吃痛,手指又感到那柔软的丁香小舌紧紧包裹,下腹一紧,一手去抚她额前落下的碎发低笑道,“嗯,原来卿卿是想吃了我么嗯,那只好悉听尊便。”笑声低暧好听,却带着隐含的酸和薄怒。

他在怒什么?绾婳恍惚地想,却感觉一痛,男子重重含上胸前的一抹红,粗暴地咬噬,微微尖锐的痛后是浑身无力的酥麻。狠狠齿间的力道,绾婳猛地抬身想逃开,牵扯间疼得更重不由轻声呼出。

“痛?”

男子舌尖掠过,一手抬起攫住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唇,狂风暴雨般吞噬她的唇舌,绾婳不懂为何他忽然如此,推搡回避,却被紧紧扣住后颈,“别躲”

落字在唇齿间,胁迫和哀求。

任胸中排山倒海的湮灭他的理智,三年战场和皇宫深处难以触碰的寂寥终于在今日悉数爆发。看见她,像是失而复得谁,失而复得谁?战场寥落高楼月色他以为他不需要女人,直到今日他才尝到那的燎原,她玉足轻轻的触碰便是一星火,足以撩起他的火燃尽浮莲上的人与夜色!以至于在那淡淡迷人的香飘散过来的时候,他也无动于衷,惑智?催情?魅性?

正好,锦上添花。

第一眼看见她就不够,搂在怀里也不够,他此刻只想亲她吻她要了她,看她在身下婉转绽放,在刚才她在那人怀里承吻时便有了极怒的想法,他要弄疼她弄哭她,在她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要她只属于自己,别人碰一下,也不行。

他吻得愈发急促,手掌狠狠钳住她纤柔的腰肢,她的腰身被他紧握抬起抵着他的小腹,而肩颈却抵着软枕承着他粗重的气息,整个身子呈现出旖旎**的弧度。南宫耘覆身之上,月白锦袂散落,露出精致的锁骨。他霸道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探入微微湿润的花瓣深处。绾婳一震,抬身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合拢双腿。

“刚才不是很大胆吗?”南宫耘含着她的耳珠戏谑,一只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

“啊”绾婳一抖,“刚才”她心下微冷,复杂探究地望向南宫耘,却因着那香更多的几分是**。

南宫耘注视她的眸,心中恨宠难言,低头复狠狠咬噬她胸前的嫣红,同时刺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

敏锐的疼痛和异样之感,绾婳低呼出声,紧闭了腿,伸下手去推他,下手碰到的地方却是他精实的小腹,再往下

绾婳脸一红急忙缩手,南宫耘却扬眉,伸手按住她的小手引着她向下探去,低叹,“这么急啊”

“为什么你还穿的这么齐整”绾婳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三下两下扯开了他的衣衫仍在地上,南宫耘袖手噙笑看着。

一道触目的疤痕印在他的胸前,书写这那一段她不知的往事。绾婳心中猛然剧痛——这么重的伤,几乎要了他的命!他那时又是怎么过来的,谁在照顾他谁在陪伴他?!他受了多少痛苦才活下来,才有了这一片天眼泪扑簌簌落下,她第二次这样痛恨自己,自己有什么理由怪他恨他,那时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事芙帝姬吧?他爱上她难道不应该吗?应该的应该的,自己还能有几分理由留在他的身边?!

心心念念的质问却是自己错了扑鼻魅惑的香萦萦绕绕,我要他这一晚,他若要走,我便放手。心中的绝望和想念愈发强烈,她挣扎身起,圈紧他的腰身,炙热滚烫的吻细密落在他身上的那道疤痕上,柔滑的舌尖一寸寸亲吻一寸寸舔舐,绾婳失去遮掩**的丰盈一下一下摩挲着南宫耘的下腹,南宫耘几乎便要崩溃。

他攫住绾婳下颌,眸光浓烈带着浓浓的爱恨,灼烧着她的身体与心灵,“告诉我你是我的。”

他不懂,他富有天下,为何却独对她有着深深的恐慌,如此的没有安全感,如此地害怕失去,他要她立誓!是冥冥中知道他从前先离开过她?害怕她故技重施么

“我是你的”

我很好看?

男子俊秀的身影消失在外,芙帝姬起身站起,斯里慢条地穿好衣服,登上鹿皮长靴,一脚踢开床榻下的柜子,露出内里暗黑的隔门,一阵低低的咳嗽,一个纤小的身影从里面狼狈地爬出,浑身**,青红痕遍布,单裹了一件简单的外衣,撑在地上的手肘又冰又红。

芙帝姬厌恶地瞥了一眼她狼狈却掩不了的好身形,心下嫉恨愈甚,冷笑道,“他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绾婳吸了吸鼻子,径自走到床间翻出衣服静静地穿,闻言抬眸一笑,“听见了。”

芙帝姬对着铜镜整了整领口,将那青红吻痕暴漏得刚刚好,转脸冲绾婳,“他对你的身体有反应不过因为正常男人对女人的,无关感情,你瞧”她指着自己的领口,“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有。”

绾婳低头系着腰带,“既然随便一人都可有,帝姬何必展给我看?天冷,小心着凉。阄”

芙帝姬柳眉蹙了蹙,并不着恼,“所以,你看到的,他并不在意和他发生关系的到底是谁,不是吗?他现在不是你的南宫耘,他是曾经的皇二子,名正言顺的夜帝夜凌诩。承认吧,或许曾经他对你很好,但是现在他并不爱你。”

“嗯。”

“他身份特殊,即位时名正言顺,即使现在大权在握也经不住对他真是身份的质疑。而你是知道他身份的,还是南宫诺曾经的安妃,你想,他怎么能容你?就无外乎派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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