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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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 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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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算躲过要害,没办法这个尼姑离得她太近,手法也快得惊人,田朵现在要么无视整个辽越皇室的列祖列宗丢掉手中的香茗出手制敌,要么为了表示对辽越皇室列祖的尊敬只能结结实实挨这一刀。

想想那么长地一段距离她都忍了。若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功亏一篑,田朵实在是不甘心,就在田朵准备结结实实挨这一刀的情况下,只见她周身散发出一圈莹莹绿光直接将尼姑和匕首反弹出门外。

很自然地。这个尼姑就被御林军统领给逮了起来。

这么短短的时间,田朵就被人袭击了两次,轩辕澈的脸黑得已不能再黑了,余下的皇室宗亲看到王上那脸色,原本对这个和王上长得一样的孩子上皇室玉蝶还颇有微词的众人谁也不敢在此时逆龙鳞,因为当初王上上玉蝶时,但凡有反对的人一律格杀在这大殿内,据说当初这大殿内的血迹连刷了半个月才将大殿清理干净,而他们这些宗亲,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一拨。除了老族长没换,其余的人几乎全都被换了。

发生这样的事,除了布洒拉宫的方丈没动,其余大殿内的和尚全被御林军看压了起来。

可祭祀需要人侍奉,这些活就全都由腰跨刀剑地御林军侍卫充当。有了御林军的加入,整个祭祀大典总算没再出事,在侍卫托着写有耶律雷达的玉牌递给老族长,并由老族长放进轩辕澈的下一排正中的位置,高声唱喝耶律雷达为辽越王的第四代嫡长子后,将象征耶律雷达身份的玉佩递给了星儿。

星儿尽管心里不是那么情愿,但还是很得体叩头接过那象征他身份的玉佩挂在腰间。

随之自有内侍唱告祭祀大典结束。

耶律皇室的祭祀结束。轩辕澈单独带着田朵和星儿进了一间没有写明牌位的祠堂,并当场口述了轩辕王室的众人并让星儿牢牢记住那些人的名字,燃香祭拜过后,将象征星儿身份的无字玉蝶摆放好,并亲自将一块出自轩辕皇室的玉牌挂在星儿的脖子上贴身佩戴。

祭祀大典过后,轩辕澈就安排人要将她和星儿送回皇宫。田朵晓得他非常生气,她做不到让他放弃追查凶手,但也不想他连累无辜之人性命,于是,在临走前。她还是劝说他一句,“为给儿子多积些福缘,这次事件能放过地就放过吧,你的杀戮已够重,我不想儿子刚踏入这个国度,随之而来地就是来自各个方面的暗杀。”

本来想拿全寺人陪葬地轩辕澈在听到她的话终是打消了这个嗜血的念头,只命人拷问那女尼身后的幕后指使之人。

翌日早朝过后,轩辕澈回到坤宁宫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花静枝的女子,田朵略思忖了下,花家的人,就是花四姐夫那边的人,而花静枝这个人名她记得,但人长得什么模样几乎忘记了,恍惚间长得应该是还不错。

而轩辕澈会提及这个人,想必和那个想杀她的女尼有关,因为花家当年的变故她却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过,若是花静枝将她当成是害她母亲而亡的刽子手也不能算完全冤枉了她,但当年,是花二夫人先算计她们姐妹在先,她不认为自己假借他人之手令花府落败有何过分,若不是顾忌四姐,她当年可能做得更绝,因为当年若照着花二夫人的剧本走,毁地可就是她们姐妹一辈子。

但问题是花静枝这么个落魄户家的女儿,是如何晓得她的身份,竟然还能混进祭祀大典,要知道祭祀大典上的每个人都是提前经人排查过,辽越的祭祀大典往年是没有女人在场地,今年因着有了皇后,且皇后在刚刚过去不久的雪灾带领民众全力抗灾赢得了老百姓的赞誉,这才使皇后有资格进入祭祀大殿,既然皇后要参加祭拜,那势必就要安排一个女尼姑在一旁服侍,虽然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但无奈当今的王上却不信出家人的四大皆空,而且这位王刚上位时,很是屠戮拆了不少的庙宇。

这间布洒拉宫若不是辽越王室的宗庙,又有王室族长的一力担保,没准连这座庙宇也不复存在,对于这样一位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王上,寺庙方丈自是要顺着他的心意来安排。

可见寺庙方丈为了整个布洒拉宫的香火繁盛,对尼姑这个人选定也是千挑万选才选出来地,却不成想千挑万选出来这么个刺客。

思及此,田朵将花静枝的来历以及与她的个人恩怨给轩辕澈细说了一遍,轩辕澈在听了花二夫人居然敢如此算计她时,恨不得将那花二夫人的尸骨从坟里扒出来大卸八块,当然,这是不可能地,因为花二夫人的尸体是被丢进乱葬岗,这会早找不到那个是花二夫人的尸骨。

而当年,她也派人盯过看有没人去给这花二夫人的收尸,结果当然是没人,而这位花静枝小姐不仅没帮嫡母收尸还在为讨好继母极力贬低着自己亲生母亲,但终是别人家的事,田朵命人跟了一段时间就收了回来,不成想,多年后的今天,花静枝却成了别人手中的枪。

轩辕澈告诉她,在他命人对花静枝严刑拷打一番无果后,就使了个欲擒故纵的招命手下人放跑了花静枝,相信过不了几天就晓得花静枝背后的主子是谁?

三日后,在上京的一个低等老鸨院,抓获了与花静枝接头的人,那人居然是花静枝的三叔,也就是当年突然消失不见了的花府三少花见泪。

再往下查,花见泪一口咬定是为了报当年田朵在南阳搅得花府家破人亡的大仇,其实真正搞得花府败落地是孤独信,田朵在背后只不过适时地推波助澜了下,怎么就让这花家叔侄牢牢粘住她不放。

花见泪不招,但与花见泪一起参与刺杀行动的手下却招了,因为他看见花见泪与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太监接触过,并且还情意切切地叫言儿,他觉得应该是宫里某个嫔妃身边的宫女。

轩辕澈在听到那手下说到此处的时候,命人将所有人都处理了,只留下花见泪,并命人斩断了花见泪的手和脚,割断了他的舌头,然后将花见泪装进了个大瓮里运进了皇宫,送进了多妃的慈宁宫。

田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花见泪已到了多妃的慈宁宫。

可还没等田朵做出反应,就有宫女来报多妃暴毙而亡。

入夜,一口棺材,一车死尸出了王庭的西侧门被丢进了城西的乱葬岗。

第二天,慈宁宫就成了一座空荡荡的鬼屋,夜深露重时还能听到男女鬼似呜咽似男女欢爱时的*低吟夹杂在烈烈北风中听不真切。

慈宁宫除了一个看门老妪再没人敢进去。

没过几天,耶律迎蕊病倒了,发高热直说胡话,请太医看了吃了几幅药仍不见好。

命人传话给轩辕澈,轩辕澈再命人传话回来让她看着办。

田朵不晓得他什么意思,不过想想,很可能对多妃往他头上扣顶绿帽子很不爽,连带着多妃的三个孩子也不讨喜起来。

思及此,田朵亲自下厨做了些耶律迎蕊爱吃的点心和蔬果,带着人去桂宫看望她,结果看到一个原本圆圆滚滚很可爱的孩子此时瘦地都成了皮包骨头。

而迎春和迎彤两人比起以往都清减了不少,想想不管多妃究竟是怎么死的,终是她们的亲生娘亲。

三人的衣裳也都换成了素淡的颜色,往日像花儿一样鲜衣着锦的衣裳全被姐三用剪刀给剪了。

地上因收拾地仓促还能看见不少的布丝残留其上。

☆、【317】强盗逻辑

田朵只往地上瞥了一眼就问起迎蕊的病情如何,迎春就若鹦鹉学舌似得将太医的话回禀了一遍。

田朵看三个孩子不若往常那样亲近,也不强求,命人将吃食放下,并吩咐小姐俩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地,让她们直接去找千湄,千湄会帮她们地。

可是就在田朵带人快走出桂宫时,迎春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说迎蕊想见她,想与她单独说话,说着还瞥了瞥跟在田朵身边的众多宫女。

田朵命人就在此等候,转身又随迎春回了迎蕊的病房。

天冷,屋子里的门窗关地死死地,暖和倒是暖和,但是空气不流通,导致屋子里就有点憋得慌,田朵轻叹了口气,推开了一扇窗,并嘱咐小姐俩,每天中午太阳好时,不仅迎蕊的屋子要适时的通会风就是她们小姐俩的屋子一样也要通风,这样会减少疾病上身的概率,同时也奇怪,楚秀言有那么好的医术为什么连最常识的东西都不告诉她的女儿。

但人死灯灭,即便有疑问,想必也没人会答她。

小姐俩恭谨应下并说多谢母后教诲后,就出门守着去了。

等两个姐姐出去后,原本合着眼的迎蕊睁开一双空洞无物的双眼,在看到田朵后微微闪了下光,然后虚弱地撑着胳膊坐起来靠在床檐上,只见她舔了下干裂的唇瓣道,“母后……我……”

长久的沉默后,她低垂了眉眼,若犯错的孩子道,“我将太医给我开的药都倒了,我想死,可我又怕死。”

田朵点头轻抚了她早已失去光泽的黑发,“不只蕊儿怕死,我也怕死,怕死是人的本能。没什么丢人地,但想死这种想法,嗯,怎么说呢。人在最脆弱最艰难的时候会产生这一念头是正常地,但是过了那个坎,你会觉得这个世界虽然有丑恶的东西,但光明美好的东西还是占多数,你还这么小,都没真正品尝过这世间的美好,怎能如此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说我说得对吗?蕊儿?”

迎蕊眨巴了下眼,“母后,可是我觉得有那样的一个娘亲。我感到耻辱。”

田朵让迎蕊的话给激地心头一凛,她不由皱紧眉头,“蕊儿,你看到了什么,怎会如此说。”

迎蕊抬头看了下大开的窗户。低头若蚊子哼哼般道,“我偷偷去过慈宁宫,她没死,只是和一个男人合装在一个大瓮里,每到夜里她们就在瓮里滚来滚去……”

“蕊儿”没等迎蕊再往下说,田朵就打断了她的回忆,用手搂紧了她。低声道,“这件事你都给谁说了?”

迎蕊低声抽噎着摇头,“我只给两个姐姐说过,然后就是母后你,别的再没有人了。”

田朵点头,叮嘱迎蕊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并让她不要再将药倒掉,况且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她若是仍这么副病泱泱的样子可吃不到什么好吃地。

看迎蕊答应了,田朵又将守门的迎春和迎彤嘱咐了一遍,那事不仅是皇室的丑闻更是关乎她们姐们三这一辈子能不能找个好人家嫁了的大事。不管皇宫里怎么地肮脏,出了皇宫这座大门,她们就是身份尊贵的公主,就算是王公贵族也是不敢小瞧她们的存在,但是光有这身份还不行还要她们自个争气方能在将来为自己谋个好的夫婿。

看小姐妹两个咬着唇应了,田朵才强作镇定一路走出桂园,走回坤宁宫。

回到坤宁宫,她就屏退了所有侍女,一屁股跌坐在靠窗的榻上,久久不能动一下,却不曾想自从她坐在榻上,就有那么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包裹了她的小手。

抬眸当看到是那张熟的不能再熟的俊脸时,田朵下意识地就想甩开他的手,真的,尽管知道他被人戴绿帽子他不爽,可是,他若一剑结果掉那两人的性命,她不会多说什么,作为一个身背国仇家恨的帝王,对背叛自己的女人一剑斩杀,这是每个朝代帝王都会做的事,往高了说,这是侮辱皇室的尊严,往小了说其实每个帝王的心眼比那针尖大不了多少,尤其在对待女人这件事上。

但是,他现在的做法已经不能用残忍残暴来形容,他这么是在惩罚多妃,可也是在凌迟警告她,她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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