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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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皇城-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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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居然请辞,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十八人。朕自问,并未做出什么对不起众位爱卿之事,若是有愧,亦只对父皇一人,可众位爱卿当朕是天子了吗?既然你们还不清楚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那朕只能亲自告诉你们。不知道爱卿们可还记得当年国师的话,如果不知道的话,朕可以让国师再说一遍。小桑,请国师上殿。”

小桑闻言,大声道:“宣国师上殿晋见。”

一人仙风道骨、意气风发地步入金殿,三乎万岁后,直视夏侯昭双眼。夏侯昭一笑:“国师,有劳您仙驾,朕的爱卿们想听听当年国师对朕的预言,不如国师再讲与他们听上一听?”

国师一笑,朗声道:“有何不可。”

言罢,转身面对群臣,铿锵有力道:“皇上降世之初,贫道曾有言:阴年阴月阴时生,孽星至,天命归!顺者生,逆者死!”

言语落地,群臣鸦雀无声。夏侯昭忽然腾地站起,俯视群臣:“朕,不信命,但朕若真是孽星,那么朕也不介意让爱卿们重新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孽星至,天命归。”

言罢,夏侯昭寒眸淡淡扫过众人各色的脸孔,又唤道:“小桑。”

“奴才在。”

“这辞官的一十八位神仙,既然不肯为旭国卖命,怕是有了异心,想要效命他国。朕不想枉杀好人,却也不能不防万一,所以,即日起,便禁足于各府之中,让他们好好地反省反省吧。”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拟旨。”

几句话下来,群臣冷汗如雨,再无一人敢小看这位新皇帝。他的手段,他的无情冷绝,比之铭帝,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那十八名官员之中,有一人显然是气恼至极,怒骂道:“昏君。”

夏侯昭闻言,只是瞅着他那么温柔一笑,一刹那,风华绝代,他温温地吐出一言:“爱卿此言差矣,朕乃孽君。”

自此,孽君之称,竟真的成了夏侯昭的代名词,世人皆知。

夏侯昭并不是那种独断专行的人,他之所以在此件事上如此执著,却也并不是因为生气。事实上,从这件事上,他已看出了众人的不满,许是对他的不满,许是对他这个人的能力有所怀疑。

所以,他下了第一道旨,为的就是让那些人不能再抱任何侥幸的心理。不甘心臣服之人,他并不十分想挽留,所以来一次杀鸡吓猴的戏码也是必然。而他的第二道旨,便真的是要敲山震虎了,让那些还蠢蠢欲动的人和心都收敛起来,告诉他们,如若不从,那些人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只是,这些人中,有太多朝中重臣,他初登大位,正当用人之际,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弄得内忧外患。所以,在下旨之前,他已在心中斟酌许久才做了这个相当骇人的决定。

下了朝后,夏侯昭令小桑去寻了云详过来,更留了国师一起,共商大计。

云详目前的身份,只是一名太医,本也不可能参与朝中大事,但因为他的血门门主身份,却让他成为了夏侯昭不得不传的重要人物。

“云详,帮朕推荐几个人吧。”

夏侯昭微眯了眼,像是太累,却又更像是在头疼。云详面色淡淡,却只道:“皇上你裁的人似乎太多了,一下了若要找齐十八位,恐怕不是件简单的事。”

“朕明白,所以三品以下的就不操心了,交给你爹和龙相一人一半吧。”夏侯昭故作轻松地说着,虽然明白个中利害关系,但他更明白,如若没有人来填补空缺,麻烦会更大。之所以说一人一半,其实也就是让他们各自再发展一下自己的人,虽然这并不是夏侯昭想看到的,但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皇上的意思是,选十个人出来?”

“六个便可。”

“原来皇上心中,已有四人。”云详笑笑,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

“你也别笑,朕确实定下了四人,包括兵部尚书风云非,督察院左右督御史风云详,内务府总管常青,刑部侍郎便让那骆真丘先兼着,反正那厮也不会推辞,他为人耿直,日后挑一个他满意的上来,填补上去便可。”

夏侯昭说罢,云详便变了脸,忙推辞道:“皇上不可,我大哥调回京都,那他的人马怎么办?谁去守望天城?而且,而且皇上让臣做督察院左右督御史,臣只是一名太医,这么个升法,如何服众?”

“云详你就别推辞了,不说朕现在没有合适的人,便是有,你也逃不掉。别人不知你的本事,朕还不清楚吗?这个左右督御史非你莫属,而且,若是有人敢反对,就算不怕惹。电子书下载怒朕,也会担心惹怒你父亲风青止吧?至于望天城,连国太子刚刚才回去,收了我的大礼,暂时不会有变。”

夏侯昭边说边笑,却惹得云详无奈地直摇头,因为他明白,夏侯昭说的确实是事实。只要夏侯昭敢封他的官,即便是再大的,也没有人敢当面说个不字。见夏侯昭心意已决,他也没有再反对,毕竟他对夏侯昭仍然十分敬重,但一想到云非,他仍旧有些不解:“皇上不像是那种对边境很随意的人,是另有安排吧?”

“知朕者风云详。没错,望天城那边,朕不可能那般随意。你大哥回京后,由莫将军暂代主职,待冰笛通过了马上举行的武试之后,便会过去盯着。所以,血门的事务你得更费心了。不过好在这几年你们已渐渐淡出,便也不会有大的变化。”夏侯昭对云详一直都是信任的,所以,也并不瞒他什么。

“除了冰笛,皇上还要谁?”云详亦只是浅笑,明白夏侯昭的胃口不可能那么小。

“除了云刀,朕谁都要。”

听了这话,云详了然:“就因为小刀是女的?皇上未免有点看轻云刀了。”

夏侯昭摇摇头:“恰恰相反,朕的意思是,你以后多教教云刀,血门迟早也是会交到云刀手里的。”

“皇上是打算让臣当多大的官?”云详苦笑着,暗叹自己最不想入朝为官却不得不为官的命运。

“直到你取代你父风青止为止。”

此言一出,云详终于敛去了笑意,看着夏侯昭怔怔不语。夏侯昭却上前轻拍他肩:“云详,朕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朕不得不这么做。你父亲把持朝政的时间太久太久了,朕不得不防,但如若是你,朕永远也不会怀疑。”

“臣,明白,只是臣实在是……”

“云详,如果你做不到朕要求的高度,那么,你懂的,后果会比你想象中更严重。”夏侯昭从不在正事上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不可能容忍风青止继续做大,唯今之计,是宁除之也不能放任,但有了云详与灵晚这层关系,他竟然也不愿意做到那般狠绝。所以,他强迫云详的同时,也是放他风氏一族一条生路。

“谢皇上开恩!”云详夸张地对夏侯昭行了一个大礼。

夏侯昭看着云详的动作,却也没有拦他,只道:“你懂就好,只是你父亲能不能懂,就看你的了。假若你能劝得动他,朕也不会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太了解云详,亦懂得他不想卷入朝堂之争,但,有些事岂非自己想与不想便可以不去做的?他如此,云详自也免不了。

“皇上,容臣想想,想想。”云详蹙眉,却也并未一口应下。夏侯昭也不逼他,只笑道:“这个你回府再想,先帮朕想想那六个人选吧。”

云详闻言,亦只是淡淡一笑,张口便报出了一串名字。夏侯昭听罢,欣赏地点了点头,将案桌上的一张早已写好的纸递于云详面前。云详定睛看去,却也不由得会心地笑了:“原来,皇上早就想到了,只是想来考考臣啊。”

“非也,非也,朕并不是考你,只是想考考自己。不过既然你与我意见一致,那么,便代表这六人确实可用。云详,这六个人,朕便交给你了,他们便是朕未来反控朝堂的重要武器。”

听罢,云详重重点头:“臣,当尽全力。”

云详走时,已近一更天,小桑问夏侯昭是否要沐浴休息,他却摇摇头:“还有点儿事要跟你说说。”

“奴才……”

不待小桑说出下文,夏侯昭就开口阻止了他:“从今往后,你再不必在朕面前自称奴才。”

“皇上,这是何意?”

见小桑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夏侯昭嘿嘿直笑:“桑冷剑,你是否打算一辈子在朕的宫里当一名假太监啊?就算是你愿意,朕还有些担心呢。”

小桑,又或者应该称他一声冷剑,是的,他原名桑冷剑,是血门剑堂堂主,亦是夏侯昭身边的小太监。他听到夏侯昭叫其全名,便知道他已经打算让自己离宫,只是他仍旧有些不放心:“皇上,您现在身边没个人怎么行?”

“有常青在,有国师在,没有人能动得了我。至于你,难道你以为朕会让你白白出去逍遥快活?朕,有更重要的地方要你去守护。”夏侯昭定定看着冷剑,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高手,也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备用人才,怎可能会在如此重要的关头放他自由。

“皇上,奴才,不,臣,臣就是怕皇上不肯用臣。”冷剑满脸喜色,甚至只是因为能继续为夏侯昭所用。

“冷剑,谢谢你。”

“皇上,臣心甘情愿。”是的,心甘情愿,在那个能冻死人的冬天,自夏侯昭从死人堆里救下他时,他便决定追随他一生,哪怕是赴汤蹈火,他也心甘情愿。

“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冷剑,过几日你便出宫,与冰笛、清雨一同准备参与下月初的武试,朕要你们三人拿下前三甲,明白不?”

“皇上大可放心,臣向您保证,绝对万无一失。”

闻言,夏侯昭笑了,却是真正开心的笑。冷剑见他如此,也跟着傻笑起来。两人笑得正开心,国师却突然开口了:“皇上,还有一件事,是否也该一起决定了?”

“师父,您想说什么?”夏侯昭没有叫他国师,因为那是在外人面前叫的。事实上,他是夏侯昭的师父,也是因他的一句话,而保全了他的生命。

“皇上的后宫,如今仍旧只有一位云妃娘娘,皇上,您是否应该充盈后宫了?”后宫,从来就是皇权中用来稳固朝堂的另一处战场。国师的话,一语双关,亦是关心夏侯昭的生活,也是关心他的强势态度下造成的君臣间的不平衡关系。

夏侯昭沉默了一阵,终于还是讪笑着开口:“师父说的是,那就一并办了吧。”

沉默,是因为他想到了灵晚。无论他是雪疡还是夏侯昭,在灵晚面前,他都没有掺假。他之所以那天会回复灵晚,他不可能只娶她一人,指的就是这些。他既然要当皇帝,就不可能独娶一人。

国师亦看出夏侯昭的心不甘情不愿,于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若有所指地道:“既然喜欢,就算是抢,也要抢回来。风家的女儿收了一个入宫,就不怕再多收另一个。”

闻言,夏侯昭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仿佛想通了什么,亦仿佛决定了什么。只是,冷剑却在听到国师的话后,担心道:“臣倒是不愿意她再进宫,风灵晚命中注定就是一红颜祸水,臣担心,皇上留她在身边,会伤害到自己。”

国师一听这话,半眯着眼,想了一阵,良久亦开口道:“嗯!为师亦觉得那丫头就是个祸水。”

本以为国师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可一听这话,夏侯昭直接无语,刚想反驳几句,却又听到国师开口:“不过,就算是祸水又如何,人生难得几回搏,一个男人,为心爱的女人疯一次,又如何?”

这话一出,夏侯昭哑然,而他身侧的冷剑却是哭笑不得。他哪里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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