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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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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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有力的质问,生生让赵姨娘把不住的后退两步,她夺人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华文渊一直沉默,眉头紧锁,直到现在,才长叹一声,“潋滟,好了,别说了!”

收起咄咄逼人的锋芒,她转头对华文渊微微一礼,然后压抑着情绪低声道,“是潋滟失态,请爹莫怪。女儿今日若是就此毙命也便认了,但若因女儿连累了玉青,实在是心中不忍。”

她语调悲沧,透着难言的伤痛和愤怒,让人听了着实替她不平。

华文渊怎么可能忍心责怪她,只是齐御刑伤的毕竟是个丫环,太过苛责也是不好,这分寸若是拿捏不当,有理的也怕变成没理了。

他看向齐御刑,倒是面色平静,“齐公子,今日之事误会也罢,事出有因也罢,我华府的人受了伤却是事实,补偿自是不必了,只不过望齐公子体谅老夫一片爱女之心,尽量少些往来,齐公子交友甚广,华府庙小,自知无法款待,慢走不送。”

下了逐客令,齐御刑也不好再待下去,虽说华文渊客客气气,可这么多人面前,他也算尴尬丢脸极了,面色素冷,瞪视了华潋滟一眼,冲华文渊拱拱手,拂袖而去。

第五十七章、承业求饶

蓝若上前两步,走到华潋滟面前道,“小姐有伤,可否让蓝某号上一脉。”

怔了怔,不过她还是伸出手,让他搭脉。

手指微拢,他的指尖有一点凉,碰在皮肤上沁凉入骨,她稍稍缩了下,可是手腕却被他牢牢捏着,动弹不得。

不由得抬眼望他,只见他凝神把脉,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古怪。

“蓝御医,可是有异?”见他神情不对,华文渊有些紧张的上前问道。

他手上稍用力,再次确认了下,这才松开手道,“无妨。皮肉之伤,上点外敷的药,不日便好了。”

“那就好。”松口气,华文渊道谢,“此番有劳蓝御医了。”

“华太傅太客气了,医者分内之事,何必言谢。”他手执佛珠,眉目慈善,看着竟如化外高僧一般。

华潋滟不觉多看了两眼,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微一怔,冲他浅然笑笑。

“既然事已毕,在下就告辞了。”

“多谢蓝御医。”华文渊再三言谢,然后着人送蓝若出门。

华承业一声不吭,生怕再招来痛斥。

不过,该来的躲不掉,华文渊坐到书桌后,扫了他一眼喝道,“孽障,还不过来!”

他缩了缩脖子,看了自己的娘一眼,赵姨娘则努努嘴,也不敢多说什么。

“方才,你滚到哪里去了?”他没好气的问道,虽说肇事的是齐御刑,可如果不是他留一个外人独自在琴房,又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别人的孩子不好教训,自己的儿子还不能管教么!

“我……”华承业嗫嚅着不敢说实话,反正现在这情形,说不说实话只怕都没什么好果子吃,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哀求道,“爹,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再不敢疏忽了,爹就饶了孩儿这次吧!”

华文渊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见父亲不开口,华承业开始重重的磕头,一下一下撞在地板上,咚咚作响,额头已经有些红肿了。

“爹,孩儿知错了!”他拼命的磕头,华潋滟只瞧着,面色漠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赵姨娘瞧着心疼,忍不住上前抱住华承业,抬头泪水已经掉落下来,“老爷,承业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他这次吧。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时大意,他也不知道会这样的,齐家少爷来过多少回了,怎么就这次出这种事,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能都怪到我们承业的身上。老爷你也太偏心了!”

说话间,句句暗指华潋滟,她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姨娘这话,是说潋滟自找苦吃,无端的在自己家里挑起事端,好让别人来一掌打死我,是吗?”

“够了!”华文渊一拍桌子,火气大的很,手指向赵姨娘,控制不住的发抖,“你就护着他,护着这个逆子!潋滟险些丧命,难不成是她寻衅滋事?你倒来说说,这个孽障是为了什么把一个外人独自留在琴房?!你让他自己说!”

华承业眼见赵姨娘也要受到牵累,连忙爬过去道,“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生娘的气!”

看父亲无动于衷,眼睛一转,咬了咬牙,去扯华潋滟的裙角,“长姐,是承业不对,是承业害长姐险些受伤,还请长姐饶恕承业的无心之失!”

潋滟任他扯着一动不动,眼睫微垂,敛去眼中的光芒。

第五十八章、此事作罢

华承业心中明白,此时此刻只有华潋滟松口,父亲才会饶了他,便放下平时所有的骄傲和不甘,死死缠着她。

“罢了。这一次确实也不能完全怪你,更何况,华府就你这么一个男丁,若是重责于你,父亲也是会心痛的。好在我也是有惊无险,此番,爹爹便饶了他吧。”她叹口气,慢慢说道。

毕竟华承业不是什么弥天大错,即便父亲心中有气,也不至于多么重责,小惩大诫让他对自己低头,已经差不多了,若是再不依不饶,倒只会让父亲觉得自己太过骄纵,反而从有理变得没理了。

既然她已经松口,华文渊便缓了语气道,“既然你长姐为你求情,便饶了你这次。此番也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交友谨慎些,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怎么还那么糊涂,若不是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大乱子。即便你要走开,也应留个下人伺候着,怎么能独自留个外人在府里。后堂女眷众多,也不怕人笑话!”

“爹教诲的是,孩儿记下了!”他连忙转向再磕头,一副痛悔的样子。

毕竟是唯一的儿子,看他这样,华文渊也不忍心再苛责,不过依旧板着脸道,“虽然饶你这次,不过还是要让你长点记性!从今日起,你就在琴房练习琴艺,哪里也不许去。这个月的月钱扣下了,免得你终日只知在外享乐。”

“爹——”华承业惊抬头还想说什么,看到父亲瞪着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是!”

直到此时,赵姨娘才敢再开口道,“好了,罚也罚了,骂也骂了,这事儿都过去了,就别再揪着不放了。承业,还不回房好好思过去!”

说着,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避开风口浪尖。

华承业授意,对父亲拜了拜便赶紧离开了。

“你就袒护吧,早晚袒护出事来!”横了赵姨娘一眼,不过他这话里倒也没几分真的生气。

赵姨娘撇撇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承业难道不是你的儿子?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华府。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乖巧懂事,又能承继家业,这次也不过是无心的,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打死他你便高兴了么?”

说着,居然就哭了起来,拿出帕子擦着眼泪,全然不顾还有旁人在场。

华文渊老脸有些挂不住,软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什么不是,好端端的哭什么,也不怕人笑话!我也没怎么罚他不是?好了,别哭了!”

潋滟心知,若非弥天大错,华文渊断不会动华承业分毫。不过,他怎么说也确实是华家唯一的血脉,除非他太过分,否则,她也不会对他做的太绝。

无论如何,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没拉下齐御刑,她心里还有个困惑:她绝对没有看错齐御刑只不过是四级修为,可为什么以她六级修为的念力,居然会如此无还手之力?

第五十九章、先生解惑

“爹,还是先将玉青送回我的院子吧,在您这里毕竟诸多不便。”潋滟开口说道,不想继续看赵姨娘的表演。

华文渊点头道,“也好,着人将玉青送回你那里好生养着,这丫头倒是忠义,要用什么尽管拿,让她把身子调理好了。”

“是。”她转身去找人来抬玉青,赵姨娘盯着她忙碌的背影,一双媚人的眸子幽暗转深,似在思量什么。

翌日,潋滟一到兽艺分院便着急去找燕子卿,她迫切想知道原因。

只可惜燕子卿并没有来,这倒是个例外,平时他都是很早就到的,从未见过缺席。

找不到他,其他就没有什么相熟的人,妍儿虽然颇为热络,但是不知为什么,这种事却不想与她说。

想来想去,还是探探白烈的口风比较靠谱。

蹭到白烈的身旁,很虚心的问,“先生,这些日子我是不是还是继续练习掌控念力?”

“嗯。”点点头,白烈笑道,“是不是觉得有些枯燥了?修习的历程大多如此,万般变化皆是以念力掌控为本,若没有一个好的根基而去急于求成其他的,无异于舍本求末,最终不过是沙地起房。”

看来,白烈是以为她着急想学召唤术,所以在开解她。

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会起疑了。

于是便做出很虚心的样子,接着问,“那么,是不是修为越高,战意也便越强大?”

“自然如此,为什么这样问?”白烈笑着道。

“有没有可能,一个四级修为的人能打败六级修为的?”引出她最想问的问题,这是困扰了她好几天的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齐御刑能有那般强大的锋芒,而自己却险些躲闪不及。

“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皱起眉,白烈认真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当然,有一种情况例外。”

“什么情况?”既然有可能,那她会不会遇到的就是那种例外?

白烈看着她道,“打个比方来说,你现在虽然有五级修为,但是并没有修习到正统的召唤术,如果遇上修习多年的召唤师,即便只有四级修为,若是使出召唤术,你一样是战他不过的。”

“可若不是召唤师呢?比如……如我父亲一般的琴艺师?”她顿了顿,偷换了个概念,事实上,她也不知道齐御刑到底修习的隶属哪门课程。

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似乎好奇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不过白烈还是本着为人师的负责,回答她,“这个是不可能的。琴艺师若在战场上便是辅助在后方的,攻击力并不强,除非……是刀客。”

“刀客?!”她怔了怔,忽然就想通了齐御刑身后散发的那光芒的轮廓为什么是那种形状。

“是的。”白烈点点头,“刀客拥有强大的攻击力,修为并不需要非常高,就可以有强大的输出能力,当然,还有些刺客也会有那么强的攻击力,只不过刺客对于修为的要求,比刀客要略高一些了。”

第六十章、留有余地

听了白烈的话,潋滟恍然大悟,这么说来,齐御刑修习的便属刀客一门,那自己岂不是在他面前要吃亏了?

还想继续问下去,却有人来向白烈讨教了,她也不好再追问,便起身走开了。

一直纠结在刀客和召唤师孰更强大,不知不觉便到了下课的时候,她走在前面,刚踏出学院的门,便被一把拉了过去。

“啊——”还未喊出声,便看到燕子卿阴沉沉的脸,到嘴边的叫喊硬生生吞了下去,由他拉着走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里。

“你没事吧?”站稳后,他就上下认真打量着她,好像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潋滟有些莫名其妙,“我?没事啊!”

“还想瞒我!昨天齐御刑是不是打伤你了?伤到哪里了?”他一脸的你就别藏了的表情,仿佛什么都知道了。

原来是说这件事!可是奇怪,他怎么会知道的?昨天的事虽然沸沸扬扬,终究是发生在华府里,知道的没几个人,加上后来华文渊怕影响不好,所以严令下去不得嚼舌根,难道是……

是了,外人也只有蓝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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