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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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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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笑一声,接着说,“蓝御医的意思是,在皇上圣明的治理下,这繁荣盛世,竟是要不太平了吗?”

蓝若并不生气,无谓的笑笑,“你也别生气。我只是感慨一下。自大燕开国以来,天赋异禀的召唤师并没有几个,一旦出现,外可定国安邦,内可辅君助政,时日久了,便有传言,得到天才召唤师,便等于拥有了至少三分之二的天下。所以……”

顿了顿,他道,“非不得已,真的不要显露出你真实的念力修为。”

不知是不是药油开始发挥作用,脚上热热的。她睡意全无,睁开眼睛看向蓝若,他目光淡然的看着她,眸中平静无波。

她相信,他是为了自己好,说的只怕也不是危言耸听,“谢谢你!”,她真心的说。

第七十四章、郑茵茵

华如玉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时乱了套。

手忙脚乱的将她扶到房里休息,又给传旨的公公打了赏,处理完这一切天色都已晚了。

至于华如玉接旨吐血一事,后传言,一说是平时修习太勤快,以至累到吐血,一说喜不自禁,太过开心而至吐血。各种版本听得潋滟不禁大叹,八卦之猖獗真是无处不在。

个中内情,只怕除了华如玉自己,就只有她明白,那日吐血一事,三分为圣旨,七分因比拼念力而受了内伤。

初时,她只以为自己心情烦躁听不得琴音,后来才发觉,她根本是在以念力伤人,若不是她念力修为深厚,只怕受伤的是她自己了茕。

而华如玉等于吃了个闷亏,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也,于是恹恹休养了几日,难为赵姨娘欢喜了好些日子,一直伺候着,没工夫再来刁难她。

隔了几日才知道,那日皇上下了圣旨,为太子选了两位侧妃,一个是华如玉,另一个则是吏部侍郎郑儒的女儿郑茵茵。

这个名字潋滟并不熟悉,不过既然是吏部侍郎的女儿,身份却也是不低了呐。

旁人如何她不得知,可她心里明白,华如玉是断断不想嫁给太子的。她心中所恋慕之人是燕子卿,只可惜——

即便没有册封这一出,也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看看她再想想自己,真是无比庆幸,十分万幸!若是一纸圣旨就这样颁下,她即便再不情愿再推脱也是没用的。

好在当初是太子自己主动要退婚,否则,今时今日皇家不会为了顾忌打自己嘴巴让天下人笑话,也会不问她的意思直接一道圣旨定了她的终生吧。

这两日华如玉连房门都没有出,华文渊似乎看出了点名堂,只不过圣旨已下,一切都成定局,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叮嘱赵姨娘多多照顾。

反观华潋滟,倒是欢快多了。

脚伤已经好了,华如玉即将出嫁倒是解决她一桩烦心的事,有时就经常往妍儿那里跑跑,一来可以随意享受陈氏的家常好菜,体会家的温馨感觉,二来也可以跟妍儿互相研习修为。

在她的帮助下,潋滟居然已经学会了初级的召唤术,虽然只是一颗小小的紫红色的草,却也很是开心不已了。

妍儿说,这草名曰:留客住,如果遇到敌人的时候召唤出来,有一定的几率可以让敌人暂时不能移动。

潋滟听着觉得很神奇,那不跟点穴一样了?而且还不用去学各种穴位在哪。听了她的话,妍儿捂着肚子笑到痛,解释说,这是不一样的,留客住只是暂时让敌人不能移动,时间很短暂,而且只是有一定的几率,所以只能在危急的时候用来拖住敌人的脚步,和点穴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有点小小失望,不过想想总比不会的强,还是很高兴的。

兽艺一门需要的修习场地还是比较大的,两人找来找去,发现在这朗风园里有一处叫做疏影媚的地方,空旷幽静,最是适合修习不过了。

这一日,二人相携去继续修习,刚走到疏影媚,却发现今天已经有人在了,而且排场还不小。

一个身着鹅黄色裙衫的女子走在前面,身旁有人扇着扇子,打着遮阳伞,伺候的殷勤周到,而那女子丹凤眼斜上挑,唇瓣薄且色淡,即便抿着唇,也是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讥讽感。

只第一眼,华潋滟便觉得这女子不大好相处,便拉着妍儿道,“今儿有人了,我们还是先走吧,改天再来。”

“嗯。”她点点头,两人刚要转身,却听得那边道,“什么人在那边?”

怔了怔,她们都没有回头,思忖着是走是留。

只听那边又有女子娇俏的声音道,“喂,说你们呢!见到我家小姐,还不来请安,躲什么呀?”

呵,好是嚣张!

这里是朗风园,来这里的都是王公贵族或者达官贵人,谁也不是外面的寻常百姓家,居然摆这么大的谱。她倒动了心思想瞧瞧,到底是谁家的小姐这么有胆色!

转身迎上前去,她微微一笑,“不知这位小姐是?”

“连我家小姐都不识得!我家小姐乃是吏部侍郎郑大人之女,皇上钦定的太子侧妃!”那丫环一脸得意,好像被封的是她一般。

华潋滟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盯着面前这个一语不发的女子。

她一直没有开口,任由她身边的丫环张牙舞爪,一双张扬的眸子也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

“原来是郑小姐。”她施了一个平礼,也算是礼数周到了。

吏部侍郎说起来和华文渊这个太子太傅也算是平起平坐,都是正三品。所以她行平礼也算是礼数周到了。

而一旁的妍儿则屈膝行礼道,“见过郑小姐。”

她本是想走的,奈何华潋滟已经迎过来了,她再走也不合适,只能硬着头皮过来。当听说是将来的太子侧妃郑茵茵时,更加懊悔不已不该过来。

妍儿本就是个不善打交道的女子,遇到这种事躲都来不及,怎么会撞上来。

“你是谁?”终于,郑茵茵开口了,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潋滟,连分神扫一眼妍儿的工夫都没有。

她说话的时候嘴巴似动未动,眼角眉梢都似乎都未动过,平静的好像一碗水,看不出一丝涟漪波澜。

华潋滟微微一笑道,“我父亲是太子太傅华文渊。”

听到这个名字,方才还嚣张的那丫环怔了怔,脸色有点讪讪。

可郑茵茵却神色未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道,“华潋滟?”

聪明!心里赞道,不过也同样只是点头,并未有任何情绪泄露。

“久仰!”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郑茵茵的话音里意味深长。

“我与郑小姐并无深交,更是深处闺阁,何来久仰之说。”潋滟微笑着说道,一面打量着她。

郑茵茵是那种典型的家长会喜欢的女孩子。外表端庄大方,虽然生着一双张扬桀骜的眼睛,可那神情,那举止都是最大方得体的,怎么看都是可以主持家事的贤内助,够聪慧也能压得住下人。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可华大小姐的盛名,茵茵倒是听过不少了。”她笑得最是标准,唇角上扬笑不露齿。“哦?”潋滟也微笑着,两个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熟稔的叙着旧,“怎么说?”

郑茵茵依旧笑着,不紧不慢的说,“主动与太子解除婚约,令齐府小姐禁足月余,华大小姐的每一件传闻,都是让人震撼不已。”

话里没有讽刺的味道,更没有挑衅的意思,她一脸平静,就好像在闲谈昨天谁家小猫又下了一窝小崽子一般平淡,只是在陈述事实。

妍儿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转头看看潋滟,却见她并无动怒的意思。

“既是传闻,便有真有假有虚有实,不足信也。”她笑道。

“是吗?”郑茵茵道,“无论如何,我还是应该谢谢你的。”

“谢我什么?”她感觉有些热了。

这疏影媚虽然绿草茵茵,可没有树木的遮阴,还是有些热的。她有遮阳伞,自己可无纳凉处。

“若不是你与太子解除了婚约,今日,我又怎么会是太子妃呢?”郑茵茵一点都不含蓄的说。

潋滟皱了皱眉,低声道,“我想,郑小姐少说了一个字,您似乎只是太子侧妃,而且……还是尚未过门的。”

她不以为意的笑,“侧妃又如何?太子正妃一位空置,难不成你以为还会再次落到你的身上,还是……令妹的身上?”

顿了顿,她道,“据我所知,令妹不过是庶出身份,又怎能担当太子妃一位,太子府大小事务皆虚打点,正妃也好侧妃也罢,不过是看谁笑到最后。”

“郑小姐言之有理,那我等着看到最后。”她摆明了置身事外。

华如玉与她素来有不睦,将来他们两个人是和和气气还是斗的你死我活,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又何必替人出头,蹚这趟浑水。

感觉汗已经顺着脊背要流下来了,她欠了欠身道,“天气炎热,潋滟就不多陪了,郑小姐留神别中暑了,过几日便要拜堂。听说太子迎娶侧妃同日入门,若是生了病,洞房花烛夜岂不是没有悬念了。”

说完,她含笑转身离去。

郑茵茵扬起下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她现下的对手并不是她,犯不着跟她置这个气。

走出很远,妍儿才大口大口的喘气道,“华姐姐,你方才真是……”

“真是什么?”她笑,在湖边蹲下来以水湿手。

“真是太厉害了!原来你口才这么好!”她真心的赞叹,又有点担忧,“可是,她是将来的太子侧妃,你不怕她报复吗?还有,要不要提醒令妹多留神,我觉得这个郑小姐,不好对付呢。”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干咱们什么事。”她头也不回的说,“将来嫁入太子府,她们自己府里都斗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心理会不相干的人。”

“你是不相干的人吗?”一个男声在身后响起,两个人居然都没有发觉,吓了一跳。

第七十五章、不如嫁我(3000+)

潋滟回眸,居然看到一个好些天都没有见过的人——

“这么巧?”她很是惊讶,心里似乎还有点高兴。

燕子卿笑道,“不是巧,我是专程来找你们的。”

“宁王。”妍儿连忙起身行礼。

“找我们?做什么?”她有些奇怪,而且,他怎么知道她们在哪里的茕?

“前些日子一直在忙,这两天空下来,便来看看你——们。”看了眼妍儿,他接着道,“听说你们勤于修习,便想到了这里。整个朗风园,这里是最适合修习的地方。”

潋滟莞尔一笑,他倒是聪明,“有事吗?”

他看了看一旁的妍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呐。

妍儿倒是很识趣,对潋滟道,“姐姐,我想起我娘吩咐我今天早点儿回去,这会子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点点头,潋滟应了一声,“那你路上小心点,我就不送你了。”

看着妍儿走远,燕子卿才上前道,“太子立两位侧妃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其中一位是我妹妹,你说我知不知道。”她睨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你既已知,那可有什么打算?”他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

眨了眨眼,潋滟奇怪道,“我要有什么打算?”

“难道这件事,不能给你些警醒么?”燕子卿看了眼她还有些湿漉漉的手,套出帕子细细给她擦拭,“若不是当初太子主动毁约,今日怎会容得你拒绝他再拒绝我,皇家的面子岂容折损,无非是不想落人口实。但你也应该明白,这次父皇可以许了你几分自由,他日若是再指婚,又怎能容得你再三推阻。”

他说的这些,她何尝没想到,只不过并不认为这种事会很快发生。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任他替自己擦着手,感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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