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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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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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的后方?”看向她所指的方位,齐御刑皱起眉头,“如此甚好,只不过……怎么从那山上攻下来是个难题。”

潋滟微微一笑,“你别忘了,营帐后方本就没有什么守卫,而山上的地形虽然较之这里略嫌复杂,终归有些林木,能遮挡一番,不似这片空旷,更容易被发现。”

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齐御刑点点头,她分析的很有道理,“走吧!”

趁着天色尚未大亮,两个人借着天色的掩护,没用多久便绕到了他们的后方山上,借助林木栖身下来,只待天黑就可以突袭。

太阳已经高挂在枝头,兵士们已经开始操练起来,二人靠着树干吃着干粮,总算能稍稍喘口气。

“这命运真是可笑,没想到有朝一日,你我能成同盟!”喝了口水,齐御刑感慨无比的说。

“只是暂时的。”潋滟瞟了他一眼,事实上,是不屑和他为伍的。只不过,大局为重!

齐御刑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此番事成,日后还不知道谁的命更长一些呢!你当真以为,他朝你就是皇后,一生荣宠了?”

动作顿了顿,潋滟白了他一眼,“无聊!”,然后背过身子不再理他。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齐御刑笑道,“以后你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还是养足精神,晚上再战!”,说着,翻了个身,居然睡了过去。

隔了会儿,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潋滟转头再看,他真的已经睡沉了,很放心的样子。

想着晚上还要大战一场,即便不能安心睡着,小憩片刻也是好的,便合上眼闭目养神,或许是太累了,这再一睁开眼,居然都已经夕阳西沉了。

齐御刑早已经醒了,眼睛偶尔瞟一眼山下,状似随意。

想了想,潋滟起身从树上摘了些松果,齐御刑看着她问,“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打算用这个做回去的干粮?”

“不,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她将那些摘下的松果都放进怀里,然后拍了拍手,看着营地的情形。

居高临下就是有好处,什么情况都看的一清二楚,连巡防、换兵都知道是几个时辰一次,摸清了周成孝的主营帐,动手起来就简单多了。

这个周成孝看来很懒散,白天练兵都没有看到他出现,若不是傍晚出来一次,看到他穿着个将军袍在营地晃了一圈,几乎要以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主帅。

“喏,那里就是主营帐,再过一刻,我们便从这条小道抄下去,以尽快的速度解决掉他,以免时间拖久了,会遭到围攻!”齐御刑虽是副将,但是更喜欢指手画脚。

潋滟也无所谓,总之只要顺利完成任务就好!这场仗拖久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其实她无所谓谁坐皇位,只不过一步步顺理成章的让她站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上,更何况,她因为前身的缘故,也讨厌燕子墨。

看着太阳逐渐落到了山的后面,而月亮冉冉升起,皎白的月光笼罩着整个龙脊原,看上去是那么宁静、祥和。

两条影子如山猫一般无声无息的窜到了主营帐的背后,用刀尖挑破条缝,向里探去。

主营帐里摆放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有些令牌等物,后方还悬挂着地形图,而一个看上去雄壮的男人,正躺在榻上睡得正香。

震天的呼噜打得惊人,好似打雷一般轰隆作响。

齐御刑刚想有动作,却被潋滟一把按住了,用眼神示意了下前方的守卫,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松果,然后以念力弹出,“咻——”在卫兵斜前方不远处骨碌碌滚落在地。

“谁!”卫兵立刻提起精神,提着枪小心翼翼的探过去,潋滟如法炮制,引开了另一个守卫,而不断的将松果抛出不同的距离,也引得那两人越走越远。

趁机二人潜进营帐,一切都顺利的有些出乎想象。

就在齐御刑将大刀一挥,往床榻上的人砍去的时候,那本来睡得那么沉的周成孝,突然一骨碌一个翻身就跳了起来,手里一杆长枪啪的挡开他的攻击,嘴里喝道,“哪里来的毛贼,这般不自量力!赶来本帅营帐撒野!”

“喝,没想到警惕心还挺高!”齐御刑冷笑一声。

周成孝眯了眯眼,也朗声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齐家小儿!这位不是称之为什么天才的华府嫡女么?尔等不好好呆在家里,深更半夜来我营帐做什么?!莫非也随了那乱臣贼子,想造反不成!”

“周成孝,我劝你也降了宁王,莫向那阴险卑鄙的燕子墨称臣,为虎作伥!”齐御刑说起来倒是振振有词。

啐了一口,周成孝怒目圆睁,“呸!当今圣上乃是先皇亲定太子,登基称帝顺应天命,那燕子卿身为宁王不好好辅佐新帝,反倒犯上作乱,尔等无知小儿快快弃械投降,随我向圣上请罪,或可饶你们一条性命!”

“好大的口气,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齐御刑也不多做口舌之争,已经抖一抖大刀,杀了上去。

潋滟凝神观战,看那周成孝武艺道也不弱,到底是有些念力修为的,只不过比之齐御刑的念力修为,稍差了一些。好在武功够好,毕竟是实战经验丰富,他刀刀看似普通,却都是致命的招,一时间倒是旗鼓相当虎虎生风。

她心知不能恋战,便引弓搭箭,寻找最佳契机。

奈何两个人杀得很近,极难找寻下手的空当,手指微松了一下,想想到底是召唤出啸月狼王,那狼王经上次一战休憩良久,此番被召唤出来,抖了抖身上金色的毛发,看准目标就冲了上去,撕咬爪抓毫不客气,周成孝没想到背后突袭,顿时慌张,嘴里骂道,“嘚!奸险小人,偷袭还以众欺寡,我大燕朝的颜面都让你们丢尽了!”

接着仰天大喝,“来人!”

外面就听到纷沓的脚步声,没多会儿就冲进来许多拿着刀枪的兵士,直冲着他们,没想到他居然早做了防备。

齐御刑大笑道,“有意思!”,然后凝聚念力至他手中的大刀,只见那把刀熠熠生辉,泛着耀眼的光泽,营帐内的人一时受不住的遮住眼,趁这个空隙,他大刀一挥而下,周成孝往边上一侧,险险避开,只是一条手臂被生生削下,他痛的长呼不止,嘴里还喝道,“好贼子!”,依然忍着剧痛迎战。

潋滟则转身与那些冲上来的兵士纠缠起来,数箭连发,斩杀十数名兵士,而那厢,齐御刑趁胜追击,俨然占了上风。

事实上,潋滟对着周成孝倒是有些于心不忍的,由始至终,他表现出来的都是名忠臣耿直,只不过站的立场不同而已。他即便失去一条胳膊,依然在拼死和齐御刑厮杀,即便不敌,也丝毫不失大将风范。

“拿命来!”齐御刑大叫一声,一道猩红的血柱喷起,顿时血溅四方,那些兵士吓得齐齐后退,而周成孝已经身首异处,身体挣扎了几下,扑腾倒在地上。

潋滟不忍去看,而他已然抖出包袱包裹上头颅,露出胜利的笑容道,“走!”

她几乎想劝他丢下头颅,留他一个全尸,然而此时并不是说话的时候。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厮杀的声音,人马甚众!

两个人面面相觑,那些兵士见主将已死顿时乱作一团,而外面厮杀的声音渐大,仿佛从四面八方而来,火把照的天空亮如白昼,看来,简直是插翅难飞了!

第一二六章、他的强吻

齐御刑掀开营帐一帘往外看去,面有喜色,“没事,是我们自己的部队到了。瞙苤璨午”,话刚说出口,脸色蓦地转为凝重。

“先出去再说!”潋滟无心多想,直接将帘子挑起,然后冲了出去。

外面果然已经乱作一团,火光冲天,不少营帐已经烧了起来,他们一路不断的杀退冲上来的乱兵,向着火光聚集的方向走去,那里定是大部队的所在。

所料没错,只见燕子卿的大军气势长虹,势如破竹,很快便缴械了所有的兵士,而周成孝已死,群龙无首,他们败得很快!

“叩见宁王殿下!”潋滟与齐御刑双双跪下,燕子卿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一身银色盔甲在火光的簇拥下甚是耀眼枳。

“嗯,周成孝何在?”他扬起眉梢,望向不远处的主营大帐。

齐御刑将那包袱拿了出来,打开——周围响起一片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他道,“贼将周成孝为虎作伥,不肯弃暗投明,现首级在此,请宁王查验!”

燕子卿眸光淡淡扫过那头颅,瞳孔微缩,点头道,“你们做的很好!知”

然后扬声对着那些俘虏说,“尔等听着!并非本王造反作乱,燕子墨身为太子,不仁孝忠厚,广施仁政,反而倒行逆施,残害忠良!先皇死因诸多可疑,本王已查明,燕子墨丧心病狂弑父篡位,还想要追杀本王这个亲弟弟。现如今非我所欲,但为了天下苍生,不得不起而反之!尔等若愿随我征伐暴君,必得厚待,若不愿,本王也不为难,领了粮饷自回乡去罢!”

他这样一番话下来,所有的俘虏都叩首道,“愿为宁王殿下效犬马之劳,愿尊宁王殿下为大燕国正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燕子卿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目光扫过齐御刑,再看向潋滟,沉声道,“你们可还有事要奏?”

潋滟想到那千媚莲之事,一时有些犹豫,下意识的眼角余光扫了眼齐御刑,却见他抬起头朗声道,“回宁王……回,万岁。没有!”

点了点头,燕子卿再次看向潋滟,“你呢?”

咬住下唇,她同样摇摇头,“没有。”

“好!很好!你们二人立了大功,今晚摆酒设宴,庆祝初战告捷!”

众人奇呼万岁,不知为什么,看着被人群簇拥的燕子卿,潋滟的心里有些沉重。

庆功宴上人人喜笑颜开,燕子卿更是来者不拒,喝了许多臣子敬的酒,篝火熊熊,他坐在上位脸上被映得通红,潋滟坐在下座,看着他,只觉得他离自己好远,好远。

“华小姐!”有人端酒来贺,“早就听闻华小姐能文能武,今日一见果然是巾帼英雄!在下敬华小姐一杯!”

潋滟连忙起身,端起碗小小的喝上一口算做意思,可是那人却不依了,“华小姐怎能只喝这么一点,怎么也要都喝了,不然,是不是看不起我?”

这边起了喧哗,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喝光喝光,今日庆祝吾皇首战告捷,怎么也要尽兴!”

“这般,朕替她喝了如何?”不知何时,燕子卿已然来到了她的身后,一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一手端过她手中的碗一饮而尽。

“皇上英武不凡,华小姐巾帼美人,乃天作地和一对啊!”那人先是一愣,旋即笑着贺道。

燕子卿很是受用,笑道,“坊间传言,得潋滟者得天下。如今,朕美人在怀,何愁天下不得?”

“恭贺吾皇,恭贺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下山呼,这空旷的平原上不断回响,潋滟却只觉得震耳发聩!

夜深了,潋滟回到驻扎的营帐,只觉得困倦无比,全身的筋骨都很疲累,这几日风餐露宿不比去苗蛊轻松。

洗了把脸,吹熄灯烛,忽然觉得身后有一阵风,本能的反手一击却落了空,心里一惊,凝神敛眉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只是刚吹熄了灯,眼睛才稍稍适应黑暗,一时有些分辨不清。

忽然迎面似有风扑面而来,她挥出一掌,却落入一个宽厚的掌心,接着手腕一拉,整个人就被卷进温暖的怀抱里。

“什么人!”她低喝,挣扎了两下却动弹不得。

“是我!”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还带着几分酒气。

燕子卿低低的笑,将她抱得紧紧的,“潋滟,你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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