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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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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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满脸跑黑线,“还能有谁,一准儿是你家宝贝弟弟教的呗!”

可他个小小的人儿,学习能力也忒强悍了!

若不是有这两个小家伙的调剂,滕曼还真不知道,她这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她对温景之的思念和担心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她知道覃昱是特种兵出生,前些年,在缉毒组,他的名号是响当当的,可是,无限风光荣耀的背后,他身上担了多少的风险,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温景之住院的那段时间,她也隐约听滕冀提过,这次温景之的受伤似乎和覃昱的一个案子有关,对方是一个极为暴戾危险的黑道头头。

后来,滕曼才知道,那哪里仅仅是一个危险的黑道头头,整个东南亚黑道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天,初锦和滕曼央不住两个小不点儿的恳求,要带滕曼出去玩儿,关了他们好几天,别说是小孩儿了,就是大人也要无聊死了。

对盛世这地方的记忆不是太好,若不是初锦说这地方安全措施好,滕曼并不想来。

这是一个四面采光都相当不错的小型儿童游乐场,一干人到的时候,里面稀稀落落的,只有几个小孩子在玩儿,昊昊和暖暖登时手拉手的一道攀上那高高的滑梯,站在最最顶端向滕曼和初锦招手。

两对一大一小的出来,屁股后头保镖明的是跟了两个,暗的,覃昱说,一直都有的。

有这么严重吗?现在是法治社会,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皇城脚下的,这样还能出事儿,那还得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俩小朋友在那群小孩子中间就成了中心人物,初锦边注意着他们的动向,抽空看了眼一直都默不作声的滕曼。

“出来了你就开心一点嘛,放心吧,小叔没事的,昨晚你们还不是通了电话吗?”初锦安慰的对着滕曼拍了拍手。

她轻轻的点点头,“我知道,初锦,你给我看着孩子,我出去一趟好不好?”

“不行,你忘了昨晚小叔怎么跟你说的了?”真不安全,否则,覃昱也不会这样紧张了,她感觉的出来,这一次,跟往常确实不一样。

“没事的,我保证,我,只是去下医院而已。”滕曼隐忍的叹了口气,她必须得去趟医院,前几天,她从滕冀的肩上捡了一根头发,她得去弄清楚,否则,叫她怎能甘心?

初锦摇头,她拿什么保证?

“一会儿我陪你去,这个时候,我们不要为男人增添负担,配合他们的最好方式便是乖乖的听他们的话。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孩子。”

滕曼好笑的看着一脸认真的初锦,“知道了,现在你是老大,我只能听你的呀,没有你的允许,我哪儿也去不了——初锦,说实话,跟在覃昱身边是不是很累?”

初锦轻轻的勾起嘴角,掠开耳边散落的头发,秀气的脸庞掩盖不住那份心甘情愿的意愿。

“我不怕累,也不怕危险,我只怕,身边没有他!”

她用着淡淡的口气,说出这样一句话,却不知为何,触动到了滕曼。

“覃昱比我大个七岁,在我们这群人中间,他是第一个常年不在北京待的,即便有时候回来,时间也是很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那时候,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可比小叔长多了。他从小就心重,有什么总喜欢一个人扛着,他以前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每次出完任务回来,总是会送给我一枚空弹壳,我便知道,他又出去杀了人。大家都知道他从小就没有父母,心疼他,还不能让他察觉,出完任务回来,我们就给他包饺子吃,亲手包的,多难吃他也吃——初锦,谢谢你!重新给他一个完整的家,这些,都是我们做朋友的,所不能弥补的。”

这时候的日光正好从南面照射进来,铺洒了整个空间,有些微的热意,滕曼抬头间,见初锦仍旧一脸的恬淡,她变戏法似的从包包里掏出一包话梅糖,拨开一颗,送进了嘴巴,又递过一颗,问滕曼要不要。

初锦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线,滕曼看着她一脸的享受,嘴里边直泛酸,很坚定的摇摇头。

“爱都是相互的,他给我的,也不少,你知道吗?我认识他的时候,还很小,那时候,真是走投无路,就差一颗死的心了,两个人能在一起真的不容易,我也混过,有段时间,特爱给他添堵,现在想想,都觉着后悔,滕曼,我又有了呢!”

滕曼眨眨眼,好一会儿,才从初锦充满母性光辉的眼神中明白她的意思,顿时也为她高兴起来。

“真的呀,那你怎么还出来呢,真是,你该早点跟我说的,累坏了,我怎么赔得起啊!多大了呀,怎么看不出来?什么感觉呀,给我说说!”说罢,还伸出手去往她的腹部贴。

初锦被她惊奇的样子给惹笑,“哪儿有那么娇贵的,不到一个月呢,还小,感觉不出什么的,你赶紧也再怀一个,女人要是年纪太大的话,生起来比较危险的!”

滕曼有些黯然,失落的垂下手掌,撇开眼光,看向别处。

“嗯,我也想啊,所以,在努力了。”可是,这事儿,不是说人为的努力就够的,还需要百分之五十的天意和运气。

初锦见她的情绪突然低落,有些不明所以,联想到她刚刚说要去医院,以为是她的身体出了状况,“要不要跟小叔说,让他回来陪你去做个检查?”

“不要!”滕曼的反应有点激烈,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初锦疑惑的看着她,不懂她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情绪。

“等我有了结果,再跟他说吧,你刚才不是说吗,不要让男人担心,照顾好自己。”滕曼适时的扯开话题,“你要不要也顺便去查一下?”

“不用,他还不知道呢,我没告诉他,你那时候怀孕有什么症状,吐的历不厉害?”

女人一说起这样的话题,总爱滔滔不绝,可滕曼是个例外,这偏偏就是她的痛脚,还不能言说。

两个孩子俨然已经是孩子王了,带着游乐场里所有的小朋友玩遍了所有的项目后,手拉手的跑回来,都是满头的大汗。

时间也是不早,吃完饭,一行人就陪着滕曼去了医院,在她再三的坚持下,初锦身为女人,自然也是知道女人有女人的**,也就答应了在门口等。

自从那天她无意中听到温景之说的话,心里已经七上八下的憋了好些的日子,烦躁的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够专心应对。真是不敢想象,过去的那么多日子里,他都是怎么过的?

独自一人进了电梯,正要关上门,突然听见有人大喊等一等,滕曼顺手按了延时。

“谢谢——怎么是你!”

“好巧。”滕曼有些意外,看到闵飞月不意外,意外的是,看到她和吴天在一起。

闵飞月的神态尴尬又忸捏,脸色煞白,刚刚还半靠在吴天身上,在见到滕曼后也避嫌似的站直了身子靠向电梯的内壁。

吴天只是一愣,随即恢复了常态,“嫂子,你哪儿不舒服?上医院来干什么,老大知道么?”

滕曼最烦他这个,她难道是小孩子么?上个医院还要跟这个报备跟那个报备?

“管好你自己吧,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上医院来干什么?”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穿梭了几下,无比暧昧的停留在闵飞月的腹部。

许是受了初锦方才爆料的影响,滕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原因。不过,他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那苏白呢?

闵飞月羞恼的瞪了吴天一眼,那一眼中饱含了各种威胁,随后像是没看见滕曼似的,仰头靠在电梯壁上养神。

“她有点不舒服,我陪她,也好有个照应。”吴天懂得闵飞月刚才那一眼的意思,不免黯然。

滕曼注意着两个人间的眼神交流,难得看到吴天吃瘪,就想逗逗他,“哪儿不舒服呀,我看她脸色不好,确定已经没事了吗?”

“已经吊完水,死活不肯住院,我也拿她没办法。”

“哦——”滕曼注意到闵飞月别开脸,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耐烦。

中途不时的有人上电梯来,滕曼不断的后退,直至整个后背完全贴住电梯内的把手。吴天将闵飞月搂在身侧,又替滕曼挡住其他人的接近和碰触。

原来,他也可以是一个细心的好男人,是因为身边有他在意的女人吗?

出了医院的大门,吴天坚持要送滕曼回去,她不想告诉他目前的处境,所以只是让他把自己送到初锦那边。

“好好对飞月,耐心一点,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真的,很温柔,我期待你把她给变回来。”

滕曼记得,吴天的表情是苦大仇深的,是的,就是眉头紧锁,却是异常坚定的点头。

“朋友?”

“嗯——等急了吧?”

初锦不知道该不该问,刚刚她自作主张的给覃昱打电话,告诉他滕曼今天的反常,问他是不是要告诉小叔。可他的反应很奇怪,说是,随她去?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两个孩子玩了一上午,现在都累得睡着了。

“走吧,回家了,有点累——等等,我好像看见一个熟人!十七——”

“七七!”两个女人同时叫出声,又都惊疑的相互望了一眼……

☆、意外!

她们叫的明明是同一个人!

清瘦的身影,个子高高、简练的短碎发、面容清秀冷淡。黑色的短款衬衫,紧身牛仔裤,矮帮铆钉靴,悠然的倚在一辆跑车的车门上,白葱似的手指尖儿上,做着美美的指甲,连夹香烟的动作也是一派的自然,赏心悦目的同时,看着既野性又狂傲!微风拂来,隐约还能看见那右耳上方一刻闪闪发亮的耳钉,在越接近阳光的地方,越加的耀目——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身段,可那打扮,那气质,那感觉,简直诡异!

初锦比较失控,很是冲动的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七七,你怎么在这儿?我们找你找疯了你知道吗?”为了初七,前段时间她和覃昱几乎都闹得分房睡了。

可是,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初锦的手掰开,面无表情的微启双唇:“小姐,我们认识吗?”

初锦震惊的望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十七,是你吗?”滕曼也赶了过来,疑惑的打量着跟前的女孩儿,没错,除了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其他都是兰十七的模样啊!

“谁是十七,我叫初七,你,又是谁?”

三个人,形成鼎立之势,不断的打量评估着彼此。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或者开玩笑,这点认知让初锦异常的挫败。

初锦依然不死心,只不过是失踪了几个月而已,她居然就认不出来自己了?“七七,你怎么了,我是你姐啊,我是初锦!我——”

“认识?”仅仅只是两个字,便将初锦要说的话给打断。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朝向清澈嗓音的来源,那是一张近乎完美的脸,俊朗秀逸的面容,眼底弥漫着珀色光彩,潋滟无比,如同一潭秋水,深不可测——直直的在滕曼和初锦间打了个圈儿,又转回到初七的身上,眉眼瞬间转为锋利冷魅。

滕曼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明明已是夏季,艳阳高照,这男人的周身却散发出一股卓绝冷然的气息,让人仿若置身于冰库的门口,承受着冷暖交替。

这女孩子也许真不是十七,她那样单纯,怎么可能接触到这样深沉的男人?

初锦较之刚刚的慌乱和心焦,已经恢复了一丝冷静,可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初七一刻。

“我们大概是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滕曼只是蹙了蹙眉,并不说话。

两人正打算就此离去,那男人却又再次开口:“你们没有认错,她确实是初七!”

滕曼心头的疑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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