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公,别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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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老公,别凶我-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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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祝福的,只不过在祝福的同时,他想给自己和母亲道别的机会,所以他坐在了这里。

“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说话的是一个女生,他回头便看见那和骆归儿——他的姐姐一样美丽的女子站在离他不过两步的距离的地方看着他。

对于陌生人,他从来就是不愿意理睬的,所以此刻他当然是站起来就打算要走。

回头,起身,冷的不可思议,那对17,8岁的锦年来说简直是一种傲慢到无理的,所以说她上前两步扯住他的裤子,彼时的独孤鸣在那时的锦年眼里不过是个小孩子,她看着他道“我和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理我!”

“哼”少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摔开了她的手。

然而锦年是那种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动的妹纸,那柔软的手居然牵上少年的手。

雨在下,雨帘中少年再次回过头。

“你在不开心,我知道,不过小弟弟,人生呢!难免会有不开心,我们要学会在不开心中开心,知道么?”

独孤鸣的脑海里清清楚楚的回荡着几年前,她小手握住自己道那句安慰时,她眼底的落寞…

就是从哪个时候起的吧!他对她的感情就是从她抬起头看下着雨的天空时,轻轻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开始的吧?

有些人隔了几万米甚至更远的距离,他们也能在一起,有些人就算在眼前也还是不能够再在一起。

他遇见她的时候14岁,正在读初中,他爱上她的时候14岁,她正在读大一与骆归儿同班同学多年。

此后,他时常会在各个有骆归儿的地方看到她,当然此后他会常常出现在一个她看不到的地方静静看她,他叫骆归儿姐姐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他和骆归儿的亲情越来越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从姐姐的口中他知道了她叫苏锦年,锦瑟中的两字。

从姐姐的口中他知道了,父亲和飞姨结婚的那天是她失恋的日子。

从姐姐的口中他知道了她的一切,知道她喜欢白色,爱吃冰淇淋,喜欢温暖的男生却又冷酷霸道的男生,所以以后他变了…

16岁,。他爱她已经很深,而她不爱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长相都记不得,认不出。

16岁,以姐姐的名义约她,告白在既,却突然接到出国学习的消息,放弃与告白互不相让的在他脑海中挣扎,最后姐姐对他说了一句话“给不起她未来,鸣,你要怎么爱她?”

不否认,骆归儿的话很管用,独孤鸣出国深造了,因为想给她未来,所以他要站在世界的最顶峰。

然而,世事无常,18岁,也就是现如今,他回来了,只不过全变了,他没有站上世界的最顶峰,而是挣扎在一个最下层的社会,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以低人一等的姿态出现在她的眼前,结果相见后却发现,她根本不曾记得过他,所以就让他这般霸道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吧!

风很大,脚下的路很平稳,只是十公分的高跟鞋,实在让锦年无法健步如飞,面前的少年显然察觉,脚步却未慢,只不过是在牵着她跑出乐吧跑到街道上之后停了下来。

“你…”思绪疯狂的跳跃,他停下的让锦年措手不及,惯性让锦年前倾,就那么直直的撞进了他转过身的怀抱里。

“要投怀送抱也不用这么积极吧?”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出来,那里面的笑意让锦年气怒,眼珠快速的转动,瞥到脚上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甜蜜带着邪恶的笑容浮上那张醉酒后的容颜上。

“肯定要这么积极啊,不然怎么…”将尾音拉的很长,而后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下脚,一脚踩在少年穿着运动鞋的脚上,十公分的高跟鞋啊,10层的力气啊,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受不了的啊,更何况独孤鸣还不是铁打的人,。这一脚下去,疼的他差点晕倒,手自然的松开了抱着她的腰。

所以,锦年就像一只可爱的兔子一般的穿着高跟鞋一蹦一跳的跑走了,连个回头都没有,绝美的身影消失在街的那边。

当然,独孤鸣也不曾去追,一是这疼痛让他怎么样也跑不起来,二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在锦年看不到的地方,少年勾起了唇角,对着她离去的地方温柔的浅笑,然后缓缓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有些破旧的手机在他的修长的指下叮叮的响,在霓虹灯的照射下的手机泛着一点白色的银光,手机贴在耳朵上,只听见他不卑不亢的声音在这街头回响“我答应你们签约司徒集团,。愿意做你们旗下的艺人…”

夜色茫茫,回到清娟的公寓,整理好行李,坐在床头,给清娟发了一个短信说想出去走走,然后一身单薄的就消失在E市。

电话里的声音响在这个空旷却又十分华丽的房间里。

这里还是龙家的大宅子里,不同的只不过这里是E市是北京。

宅子的里外依旧和北京的一样挂着了大红的灯笼,龙家一直是比较守旧的家族,万事讲究一个吉利,所以一派的作风都比较老式,在北京,大初一那天早上都是生杀活鸡滴血在大门口预示消灾去祸。

龙少邪接起电话,里面的人道:“少爷,不曾找到少奶奶,少奶奶一直不曾回家里,我们已经和苏家交涉过,一有少奶奶消息马上通知。”

龙少邪将手里的烟狠狠的吸一口,然后摁灭在电话机旁的烟灰缸里,道:“继续找,给我找出来,她到底是到哪儿去了。”

海平面一片平静,像是热闹都随着潮退而一并地退却而去了一样。

这里没有新年的热闹,甚至连人声都很少,一座孤寂而又简陋的小木屋,但是却是属于锦年独自的小居所。

在这里能看到最真实而寂静的大海,这个冬季,锦年打算就是在这里渡过的,那些新年的热闹欢乐和他的爱,都是不属于她的,一直以为拥有了,然而不过是梦一场而已,她是随处可弃的。

走在海边,锦年呼吸着干净的空气,这里是当年和白锐卿一起来过的地方,那简陋的小木屋也是他们一起搭建的,那是多年前的夏季,是放暑假,父母亲和白阿姨带着小锦言一起去游玩,剩下他们两人来海边看海,突然就想在这一望无际的海边建他们小小的房子,所以就有了这。

海风吹动着发丝,吹的呼呼作响,锦年就想起从前,虽然说现在已经不再爱白锐谦,但终究是那么爱过,终究是有那么多的回忆在的啊,在这寂寞成海的时刻,只有他们彼此的之间残留的回忆能让她想念,只是为什么此刻她满心全是那个喊她小老师,小老婆的男人呢!无处可躲,只有这一方静土能容下她。

天色变得暗沉,就是有要下雨的征兆,于是锦年回了木屋,早早地就将窗框给固定了起来,再卷缩在床上听着MP3里面的歌声,便能这样过去一夜。

这已经是来到这里的第几夜,锦年不甚清楚,在这里,时间都变得没什么观念,有的,只是每天的潮升潮落,以及那海天一线的阳起阳落。

小木屋里的灯光变得频闪起来的时候,锦年才取下了耳朵里的耳塞,继而就听到了一声仿佛就在自己头顶炸裂而来的巨大雷鸣声,地面都像是震动了一下,远处的海潮声呼啸着而来,雨滴击打在屋子四面的墙壁上,整座小屋像是一艘游行在海面上的破烂船只,那样摇摇欲坠。

锦年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户边去查看窗插销,猛然地一道闪电闪过,继而的一声雷声,震得她的耳朵都耳鸣了起来。用双手捂住耳朵,还没有走回到床上,屋子里的灯光就熄灭了去,寒冷尾随着黑暗瞬间地袭遍锦年的全身。

锦年回到床上,用被子捂住了全身,电闪和雷鸣却依旧而来,屋子被雨水袭击,像是要把屋顶都砸裂开来。锦年把耳塞塞进耳朵里,用这样的漠然来忽视这一刻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遇上海啸了。

感觉到地面还是在震动,海潮声呼啸着而来,像是要席卷走一切,锦年将身体卷曲得更甚,而后一声更为巨大的轰鸣声在锦年的头顶猛然炸响开来,完全盖过MP3里的声音,锦年尖叫着一声,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过了很久,待雷鸣声都渐小了之后,一声盖过一声的更为巨大的敲门声把锦年吓得更往后缩了些。敲击的砸门声一声盖过一声,像是有什么钝重的物体砸击在房门上,让那扇木门摇晃的,像是立刻就要破裂开来。

房间里一点光线都没有,外面是暴风雨过后偶尔的电闪光,锦年从床上爬起来,一只耳朵里还半掉着个MP3的耳塞,就这样走到木门边,然后压着声音问:“是谁吗?”

没有人回应,锦年便拉开了门栓,打开了门来,却被一阵凉风般的气息迅速地笼罩,然后整个人就像是腾空起来了一般,被拖带着全部地带进了屋子里来。

房门关上,她被那个人半抱着悬空在了半空中,然后一个转身,她就被他抵压在了房门上,他扯落她的耳线,全部地扔了开去,低下头来凝望着她,道:“终于找到你了!”

这声音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但是却不是她想要听见的,锦年不知道龙少邪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竟然来了,那么就算不愿看见也没办法了。

“为什么要躲我?”

锦年摇摇头,想要告诉他,自己没有躲,因为她没有什么要躲的,她来这里只是像前面她所想的一样,她没有地方可以去,不能回家里,让父母担心,所以才来的这里,当然也是为了有一个能够让她静下来的地方,让她能好好的想一下对于她和龙少邪的感情,她该怎么办。

当初爱白锐谦的勇气早就消失不见,现如今一颗心再次沦陷,她只感觉到深深的无能为力。

容不得她思考过久,整个人就被龙少邪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来,像是扔包裹一样,全部地扔在那边的床上去。

她从床上立起来,房间里有微光,她能看清楚一个影子,然后就看见他迅速地动作,脱落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上穿着雨衣,帽子顶在头上,暗光里,看上去就像一个来自暗夜的修罗使者,浑身透射着一种迷幻的,而又危险的浓厚气息。

锦年身体又往后面移了些去,却仍旧看着他走了过来,他半身,大跨步地俯身临近,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然后一下就抓了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床被里,和着床被将她给抱紧,又拉过了另一条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就抱着她躺在小木屋的床上。

溥锦年被他裹得很紧,一点都动弹不了,房间里的气息很淡薄,有暴雨过后的阴冷和清新,也有他身上淡淡的被雨水冲刷过后的气息,散着淡淡的她熟悉的檀香。

锦年的额头冒着些汗,动着身体要他放开些他,他却几乎就处在了她的耳边地道:“不要动,苏锦年,先睡觉,明天带你去看朝阳。”

知道么,两个人在一起了,真的爱了,因为什么事争吵了,一方要另一方低头就很难了,就像他们,对于在北京的事,明明两个人都是很清楚彼此是因为什么变得这么冷漠疏离却是谁也不肯要道破,宁愿互相折磨也不愿开口解释。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明明一句话可以打破所有的隔膜却是硬生生的要让各自难受,彼此折磨。

这一个夜晚,她就在他散发着她熟悉的气息的味道中昏睡了过去,那是久别多时的怀抱,让人安心到想永远依靠的怀抱,再醒过来,也不是天大亮,只有些微光射进来,空气里更加的阴冷。

锦年微微转过头,看旁边的人,他的脸部线条在光线里呈一种柔和的趋势,微微消弱了一些张狂,但是仍旧慑人得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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