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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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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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家安一扭头,见宋校已经出来了,既然他全都听见,也不需要她传话。
    宋校下楼替张婉干活去了,家安朝倚在门框上的凯茵瞟过一眼,笑的贼溜溜的:“嫂子,我哥的生日你们怎么过的?”
    “……”当时,凯茵的眼睛正穿过楼梯的栏杆看着她先生修长的身影走到一楼,可是家安的这句话让她骤然一惊:“什么生日?”
    她完全不知道。
    家安很惊讶:“你不知道我哥的生日?”
    凯茵摇头并否定:“你哥生日是7月22号,已经过去了好吗?”
    “……”家安的表情透露了此刻她的无语:“谁告诉你是7月22啊,我哥是10月22的生日。”
    家安的激烈否定让凯茵浑身都不对劲了,她看过宋校的身份证,没错,是7月22的生日。
    “我哥居然没告诉你!”家安不理解这对夫妻竟然连彼此生日都能搞错:“我哥是10月22出生的,但是我奶奶想让我哥提前一年入学,他就迟一个月嘛,所以我奶奶把我哥出生日期改到7月份,这样就能提前一年上学啦。”

☆、第一次拒绝妻子的义务

“……”
    凯茵懵了,她心情糟糕,没想到竟然错失了在一起后先生的第一个生日,如果是10月22那天……他们还在吵架。
    后悔不迭,当初为了给他第一个生日的惊喜,她还特意偷看了他的身份证,记住了7月22这一天,可是7月22号,她和宋校在两座城市,两人全都躺在病床上,这一年的生日自然错过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凯茵懊恼不已。
    “唉。”家安捏着钱大摇大摆回房了:“看来我哥今年没过生日,可怜。謦”
    凯茵看着家安的背影陷入自责中,她不知道宋校是不是相同的感觉,但是以她的切身体验来看,如果生日当天没有人祝福你,没有人记得你的生日,是很难过的一件事情。
    尤其是你最亲密的人也遗忘了你的生日,虽然他看起来对待这种事应该不在意,但是他内心有敏感与脆弱,应该有过难过吧凡。
    凯茵把门关上,靠在房间内的墙上,懊恼的时候宋校回来了,拧不开门把,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凯茵,开门。”
    半挡着门的凯茵把门打开,宋校进来后她就问道:“10月22是你的生日?”
    宋校安装了灯泡,他想洗个手,往盥洗室走去的时候不禁回头看了凯茵一眼,倒是带着微笑:“怎么知道的?”
    凯茵追进去,他在池中洗手,她在身后扶着他的腰:“你怎么不跟我说呢,对不起,我是看你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的,我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那还不是你的生日,真郁闷。”
    洗净双手的宋校噙着温润如水的微笑转身捧起凯茵失落的脸,他的下巴笑的尖尖的:“如果没记错,那天晚上我们吵架了,第二天你一声不吭跑去了大山,就算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生日,你会回来吗?”
    凯茵没办法说她会回来,当日工作缠身,即便宋校告诉她那天是他生日,她也不会回去的,这一点,她自己清楚。
    “明年帮你好好过,对不起。”
    凯茵拿掉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捧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着。
    “生日那天我也收到了祝福,不算太惨。”他自嘲的笑了笑,仿佛真的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只要你别跟我吵架,我就谢天谢地,比什么生日祝福都要开心。”
    “……”凯茵撇着嘴,沉默了。
    隔天八点多,楼下打宋校电/话,接通后传来宋守正的声音:“今天一家人看电影,你和凯茵快点。”
    不知不觉,父亲已经到了家。
    宋校闭着眼睛,微微压着眉心:“你们去吧,我们还没起。”
    宋守正责备:“当过兵的,现在竟然这么懒散。”
    宋校以笑带答,也算对父亲的讨好,宋守正刚毅的声音冷酷的响起:“挂了!”
    父亲就是这样的人,在对下一代的教育上从来以严厉著称,慈母多败儿,严父出孝子,这是宋守正的观念,所以宋校接受的教育也是今天家安接受的。
    夫妻睡到日上三竿,下楼来家里已经走空了,只有佣人告诉他们:“首长带着一大家子外出看电影了。”
    宋校搂着凯茵,笑着向她解释:“奶奶喜欢看电影,爸爸经常请全家人看电影,我也去过,可是看的是什么宫锁珠玉梅香的,实在看不下去。”
    凯茵望着宋校哈哈大笑:“爸也不会看那种电影吧?”
    “没办法,奶奶爱看,别看奶奶年纪大,可是奶奶时髦的很,看见小年轻谈个恋爱能高兴的合不拢嘴。”
    “看来奶奶有一颗少女的心呢。”
    “奶奶爱看,我们全家都得陪着,久而久之,我爸也有些浪漫情怀了,可我还是看不下去,说到底,我爸有小妈,可我那时候还没有你。”
    楼下的佣人都笑,大少爷这么多年与家人不亲,结婚后倒是越来越亲和了,说话也好听,不叫你生出主仆的距离来。
    “走,吃饭去,吃完饭我们也出去看电影。”
    下午宋校带凯茵逛街去时宋守正的车子回来了,驮着一家老小,还买了许多东西,全都在家安手上。
    张婉忙着搀扶爷爷奶奶下车,宋守正甩掉安全带后跑下来,将妻子的肩膀一扶,温暖的说了一句:“辛苦你了,媳妇。”
    张婉回头朝宋守正看,而此刻车中的爷爷奶奶俱都笑的合不拢嘴,什么叫家和万事兴?这就是最完美的解释。
    “宋校那小子呢?”
    见到爷爷奶奶回家也不出来迎接,宋守正蹙着眉问出来相迎的佣人,佣人告诉他:“大少爷带着大少奶奶出去看电影了。”
    “哎呀,学我们。”提着各种品牌袋的家安坏坏的笑着揶揄。
    宋守正倒是笑了,对儿子儿媳的这个行为看起来很满意似的。
    “年轻小夫妻就该这样,多多增进感情,别像你这个不开窍的,放着自己媳妇可怜巴巴的。”
    爷爷也开始打趣了,张婉不依,哭
    笑不得的问宋圣玺:“爸,我什么时候可怜巴巴的了?您真是的。”
    “大半夜睡不着觉,在楼下冲豆奶;周末接到他回不来的电/话,失落的连饭也不想吃的,都是谁啊?”
    张婉的丑事叫爷爷全部抖出来了,宋守正可全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望着妻子,让张婉的脸一瞬间通红。
    “别说我了,爸您真是……”她埋怨起宋圣玺来,在丈夫的深情眼神中面颊滚烫。
    一家人其乐融融,先后沿着铺满鹅卵石的林荫小径回到了家。
    下午时光,众人在各自卧室卧眠,家中客厅极为安宁,两条牧羊犬盘在沙发上,闭着双眸睡的也是晨昏颠倒。
    眨眼到了晚间,佣人起床,围起围裙干练的出现在厨房各处,晚餐讲究健康,素食较多,做来比午餐方便。
    就是这个时候,宋校带凯茵回来了,门口玄关换鞋时两条牧羊犬摇晃着蓬松的大尾巴走了过来,对宋校与凯茵好一通亲昵。
    宋校半蹲,揉摸狗头的表情极是温暖,想他真的是爱狗一族。
    “都回来了没有?”
    立于台阶上的佣人笑着回答:“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刚走,爷爷他们就到家了,还在楼上,没有下来。”
    随着宋校与家庭融洽相处,佣人与他的对话也显得亲切随意了。
    宋校带凯茵上了楼。
    楼上碰见下楼的家安,家安眉眼一挑,沿着走廊放声高呼:“哥和嫂子回来了!”
    宋校无奈,选择无视,和凯茵先回了房。
    下午逛街看电影,有长辈的家不比自己的小家,晚餐前必须归家,所以游玩不可能尽兴。
    凯茵在床边帮宋校解衬衫扣子,他高高的站在面前,嘴角蓄着温情。
    “哥,下来吃饭!”
    去而复返的家安在门外咆哮,宋校没有应她,但是听见家安青春的脚步声跑去了其他家人的房间,凯茵微笑。
    宋校换上了居家服,宽松的式样既干净又有阳光的味道,凯茵也换了薄衣,夫妻两牵手下楼。
    走到楼下敞开的防盗门前,一股冷风嗖嗖的灌进凯茵V形针织衫领口中,感受到凉意的同时北京也迎来了最后一个季节,冬天。
    饭桌上其乐融融,这里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他们很好相处,这是凯茵婚前不曾想到的,原先还为宋校这个后妈担心过,如果不好相处,她要怎么办。
    吃罢饭,不宜立刻上/床,众人各自找节目消食,一个小时才陆陆续续离开楼下,回了房间。
    近十点,楼下已经熄灯,宋校拿了睡衣裤去浴室洗澡,其实天气已凉,但午后出行或多或少淌了汗,这人比较讲究。
    宋校洗澡的时候床上看电视的凯茵想用马桶,等了几分钟仍然不见他出来,水流依旧哗哗作响,这个想法作罢,她掀了被子下地套上拖鞋,打开门去楼下用公共盥洗室。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
    宋守正与张婉的房间。
    “来。”
    靠着床头的宋守正掀开被子,邀在圆桌旁织毛衣的张婉上/床,张婉听话,放下毛线,将竹篓摆放在自己梳妆台上。
    刚回到床上,宋守正欺身而来,被压的张婉双手往他一推,宋守正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他望着她:“累?”
    床事上,除了刚结婚那两年频率很低,后来却越来越频繁,宋守正的需索很大,张婉不是吃不消,而是今天她有了心事,所以说谎拒绝了他。
    这还是第一次。

☆、323。做掉他的孩子

但是宋守正非常心疼自己妻子,翻下来后握住妻子手腕,仔细询问她是否身体不舒服,还是操持家务太累,张婉一一否定掉,留给宋守正一抹安心的微笑。
    “只是今天外出,玩的有些乏,休息休息也就好了。”张婉对丈夫暖暖的笑:“你先睡,我下去喝点水。凡”
    宋守正恋恋不舍松开了妻子的手腕,妻子理好睡裙与头发,迈着轻轻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同一时间,宋校刚好进浴室冲澡,凯茵在床上看电视。
    张婉并不是喝水,她撒谎了,来到熄灭灯火的一楼客厅,只见她苗条的身影闪进了楼下盥洗室,点开灯,她从睡裙口袋中摸出一只药盒,里面装的是枚验孕棒。
    她的神情很不好,双手撑着盥洗台久久放空,镜中的容颜是严肃而纠结的,是的,例假没来,直到今天也还没来,她不能不急。
    她把药盒放在盥洗台上,拧开水喉洗净了手,准备使用抽水马桶时却见挂壁的抽纸用完了,张婉去餐厅拿新的。
    等她推开餐厅双门,凯茵出现在漆黑的楼梯上,她下来小解的,灭了灯的客厅可以看见幽若的光线,那束光芒从盥洗室传来。
    想必里面有人,但是门却开着,凯茵走了过去,探头探脑仍旧没见着人,进了里面,看见马桶盖都已放下,说明真的有人来过,却忘记关灯。
    先洗手,洗手的同时看见了台子上有一只药盒,弯腰凑近了去看,这一看,差一点吓到自己謦。
    验孕棒。
    家里还有谁能够使用到这种东西?奶奶不可能,家安不可能,要么是年轻的小女佣,要么是张婉阿姨。
    凯茵被自己的想法怔住了,张婉阿姨?不太可能,她已四十出头,叔叔都快六十,能怀孕吗?何况夫妻都已经有了家安,不可能不懂得避孕。
    凯茵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一道轻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她回头,看见张婉阿姨,手里还有一卷新拆的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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