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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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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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置身火炉的奇特感觉唤醒了沉睡的上官莺,睁开一双迷离的睡眼,长睫微微张阖,如蝶翼轻颤,面上也悄悄覆盖上一层胭脂般的红色,平稳的呼吸也是加重了许多,胸口开始微微起伏。

拓跋玄渊将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感觉到她的默许,更是高兴,牵引着她的小手儿,伸向自己的衣襟口,将那扣子解开,剥开那长衫,卸掉里衣,宽厚的男性胸膛紧紧贴合在她柔软娇躯上。

黑与白的极强烈的对比刺激人的视线,她娇吟出声,他唇下移时,她身子往上挺起,双眸紧闭,手儿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身上几乎绷紧得如同一张拉满的长弓。

也就在这时候,屋顶上瓦片忽然传来响动。

两人身体皆是一僵,拓跋玄渊迅速支起身子扯过被子给上官莺盖上,取腰间一枚钢针,猛地朝那发声的方向射去。

“起来!”上官莺低喝一声,拓跋玄渊翻身下床,此时屋顶上传来人的闷哼声,有血从那瓦片滴下。

“我去追!”他捡起地上的长衫,随手往身上一套,从那敞开的窗户飞出去,追屋顶上的贼人而去。

“该死!”上官莺低咒一声,快步走到浴桶边将干净的衣裳套上,简单做了伪装后将武器妥帖放在身上,也从敞开的窗户翻身而出去。

------题外话------

三遍了,能过了不?

亲爱的编辑,我想哭给你看了,呜呜、。

争风吃醋

待上官莺出去上到屋檐时,正看见拓跋玄渊蹲在已无气息的黑衣人身前,他的手停在黑衣人的脸上,拎起一层薄薄的皮。爱铪碕尕

“死了。”

拓跋玄渊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脸色有些难看。

“是什么人?”上官莺蹙眉,问道。

“脸上的五官都被削平,是一流的易容好手,功夫也不弱,在我将擒下他的时候他咬碎了牙齿间的毒囊。”拓跋玄渊丢下那薄薄人皮。,在那黑衣人身上仔细搜了一番,却并未发现任何能证明此人身份的信物。

“他用的武器是什么?”上官莺在一旁看着,提示道。

“三菱尖匕,不常见的武器。”拓跋玄渊拾起他身边的匕首,拿给上官莺看。

“把他尸体化了。”上官莺接过,收在了袖子里。

“要是有线索的话尽早告诉我。”他相信她拿匕首不是定是能查出线索来,也就没有多问,只叮嘱一声。

“这点小事我自己能处理。”上官莺浅浅一笑,“下去,到我房间里谈事。”!

他正掐着她回来的这时间赶来,要是真没一点的事的话,她也是不信的。

“嗯。”

拓跋玄渊应一声,目送她下去后从怀里掏出药粉将黑衣人的尸体化去,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后轻巧如灵燕从屋檐跃下,稳稳落在她的窗前,翻身而入。

上官莺早下来,已经沏了两杯热茶,见他走过来推了一杯给他。

“我不渴。”拓跋玄渊婉拒,经过黑衣人的事,他脑子里的绮念已经褪去,恢复到了平日的冷静状态,和她相邻而坐,除了心跳稍快了些,其余倒还算正常。

“嗯。”上官莺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说吧!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她这般冷静倒是让他有点不快,感觉方才他们的火热只是他一人的妄想一般。

拓跋玄渊皱了皱眉,“三王爷准备放弃明令堂这颗棋子了。”

“是聪明人,都会放弃的。”上官鹰笑,摇摇头,“我早料到他们背后有皇亲国戚的支撑,却没有想到此人竟然是以宽厚闻名的‘三王爷’。”

那口气,难辨是夸赞还是讽刺。

“表面上越清正廉明,背后就越肮脏。”拓跋玄渊唇微微一撇,“老皇帝病了,北央皇城皇权更替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些天三国一城的世子也到了皇城,那些个皇子私下里没少‘巧遇’他们。”

“即便是打好关系又有什么用?”上官莺冷哼一声,上一世,可是三国一城联盟一起攻击北央!

拓跋玄渊却不知道这些,就实分析道,“能稳坐世子位子的人都是在一干皇族子弟里胜出的佼佼者,他们自小学的就是帝王术,练习的是将利益放到最大值。在没有令他们心动的筹码前,哪怕是天天送各种奇珍也是没用的。”

“白纸黑字都可能是废纸一张,更遑论口头承诺?”上官莺冷笑出声,上一世她未能涉足这一场皇权的更迭,这一次一定再不错过!

凤子君!

她倒要看看,这一世没有她的相助,就凭他一个久居冷宫的皇子,要如何一步步登上那九龙九凤的康庄宝座!

“丫头,你怎么了?”拓跋玄渊终于发现她的情绪不对劲,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阖上眸子,她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睛,“玄渊,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你坐上龙椅,是不是可以为了手上的权利抛弃一切?”

“丫头,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一怔,这根本不像是她能问出的问题。

“告诉我,可以还是不可以?”上官莺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一眨都不眨,那般的慎重,好像要看到他心底去一样。

她,并不是随口那么一问。

拓跋玄渊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事实,正色道,“不可以!我,拓跋玄渊此生定不负上官莺!”

帝王者并非无情,而是他的胸怀要纳整个天下,儿女私情只能是其中一小部分。他们身处高位,只有爱天下,将权利紧紧抓在手上才能令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而儿女私情是他们一触即伤的禁区,他们一生不会只娶一个女人,而后宫却是一个大染缸,任何女子一旦踏入这里,没有足够深沉的心机和才华,不出几年便是得被小太监一张草席裹着给弃到乱葬岗去。

而他,是因为爱她,才会爱自己现在以及未来的位置,所以于他来说,这世间再没有什么能比她更重要。

即便日后他能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他的后宫,也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世间有万花争艳,他偏爱她这一朵浴血红莲的绝艳芳菲。

所以,敢斩钉截铁告诉她,他永远不会负她!

他眼中的神色太坚定,口气也足够的肯定,可即便如此,她的心,却还是不够安稳。

“玄渊,你说此生绝不负我,是不是真的?”

上官莺笑,从椅子上站起,弯腰,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道。

“是真的!”他的承诺,从不只是说说而已!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她脸上扬起邪魅的笑容,松手,身子一旋坐在他的大腿上,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如丝媚眼望着他俊美的面孔,声音越发绵软,菱唇微掀起,吐气如兰,“好不好?”

“我愿意证明!”拓跋玄渊的手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身,望着她的眼睛,眼中写满了坚定。

“好。”上官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腿微张,正面抱紧他精瘦的腰身,在他耳边道,“那就脱了衣裳,在你的身上留下我专属的印记。哪怕是有一日我死了,我留下的印记也会跟着你一辈子!”

“生不同时,死愿同穴!”拓跋玄渊坚定的道。

上官莺笑盈盈的从他怀里退出来,“那,脱吧!”

……

傍晚时分,上官密卫三支队伍共一千五百四十三人,分三批以不同的方式拿着通行令入城,按照上官莺吩咐的快速融入人群,各自租房,住下,留下以便同伴寻找的印记。

赶了一天的路,他们需要休整,上官莺也没去叫他们,第二日的晚上她才亲自过去找人,并且将他们都集合在西北处的山林里,从其中挑选了轻功较好和身形较灵活、擅长突袭的三类人后,指挥其他人回各自的住地待命。自然,只要他们能保住自己的身份的秘密,白天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不会多插手去限制他们的自由。

“我留你们下来是有大事交给你们。”

看着自己选中的三组各二十人的小队,上官莺负手走到他们身前,“但在这之前我要跟你们讲明白跟我一起做事要注意的地方,确定能做到的就留下来,做不到的可以离开,我也不会拦阻。”

“追随大小姐,绝不离开!”

六十人异口同声,一张张刚毅的面庞上都满是不可动摇的坚定之色。

(嗯,上官密卫,除了三朵奇葩首领,其余的都是汉纸)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我上官莺最看不起那些满嘴空炮仗的人!”上官莺锐利的眼神在一张张脸上扫过,面色肃穆,口气也是沉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低沉暗哑,完全不复往日清脆,听起来像男人。

可,这里没有其他人!

笔直站立的密卫们心里都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高声应道,“我们是男子汉,说话算数!”

“好!”上官莺赞一声,旋即冷声道,“我要申明的只有一点:我的命令你们要绝对服从,哪怕是我要你们杀人放火、坑蒙拐骗也要不遗余力去执行,不要让我听到你们口中问出的‘为什么’,否则一律军法处置!”

“是,大小姐!”

“出了这里要叫我大少爷,记住了吗?”上官莺眉头一皱,冷声道。

“是。”密卫们心里的猜测得以证实,没人发出异议声,有点是了然。

“好了,现在我布置任务!”

上官莺将计划说出来,“卫贞,你带领连部弟兄到我指定的地点去探明情况,出来以后由金子带领金部的人去里面找东西然后运出来,期间由白莲带领的暗部的人负责保护两支队伍的弟兄安全。”

说完,她从怀里取出一张地形图,交到了卫贞的手里。

卫贞接过地图,大致浏览一番,一贯的面瘫脸上也是多出几许讶异之色,“是,谨遵大少爷的吩咐。”

却没有问出为什么,将地图卷了卷,收入自己的怀里。

“去吧。”

上官莺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是。”密卫们齐应一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上官莺也未久留,使轻功到密道入口,从客栈出来,快步走向和白袖约好碰头的明令堂一处废弃的宅院。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她到时,白袖一壶好酒已经快喝完,看到她,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哪能呢。”上官莺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空地上,笑道,“大师兄,最近可好?”

“能吃能喝又看不见你,我过得比谁都好。”白袖哼一声,打了个酒嗝,斜着眼睛睨她,数落道,“看,我一看见你就不好了,看吧看吧。”

“大师兄,你醉了?”上官莺蹙眉,疑惑的问道。

“我哪里醉了?”白袖一瞪眼睛,一掌重重拍向她的肩膀,“大爷我……我好得很,哪里醉了?”

喝醉的人哪里会说自己醉?

上官莺苦笑一声,怕是事情要耽误了,肩膀却忽然一沉,偏头,浓烈的酒香窜入鼻翼。

“大师兄?”她皱眉,盯着烂泥样靠在自己肩上的人。

“呜呜,妙妙不要我了。”白袖好像孩子一般哭道,数落,“大爷我对她多好呀!在她身上花了那么的心力,这一转眼的功夫她就琵琶别抱了。大爷我还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人最美良心,怎么还有比你更没良心的呜呜……”

原来是失恋了啊!

上官莺没把他推出去,静静道,“大师兄,我早跟你说过‘戏子无情妓子无义’是你自己不相信我说的话,硬是一头栽进去,现在落得这般的田地也怪不得别人。”

“可……可我就是伤心啊!”白袖不依不饶,哽咽,“我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大师兄,她能对你这样,也能对别人这样。”上官莺低声叹息,真没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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