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权少,诱妻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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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权少,诱妻入局- 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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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铭倒是怡然得很,细细品着上好的茶,尝着美味的茶点,听着众人以酸溜溜的语调调倪自己。

在他看来,会被别人羡慕嫉妒恨,是因为他拥有着别人没有的东西,比如,一个既漂亮又能干而且还善解人意的老婆!

一顿饭,就在白铭极度膨胀的虚荣心下十分开心地吃完,叫来经理结账,经理捧着帐单过来,极有礼貌。

“先生,裴小姐已经把帐结了!”

于是,在座各人的语气更加酸。特别是那些在席间不断接到老婆查岗电话的人,更是感慨万千。

白铭心里是高兴的,虽然没有喝酒,坐在车子后座,人却有点飘飘然,目光一直在街景上飘忽。车子停红灯,白铭骤然看见前面街道一旁的花店将七彩的鲜花摆在门外,十分惹眼,心念一动,话已出口。

“车停到花店前。”

车子停下,白铭径自下车走过去。

如果他没记错,他唯一一次正儿八经地给裴悦送花,是在裴悦二十八岁生日那天。年少时不是没送过,但那时都是随手在职工大院里摘下的花,有时是牡丹有时是玫瑰,甚至有时是菊花……

相比裴悦对自己的细心体贴,白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极不解风情的男人。

“先生,请问你想买什么花?”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子迎上来笑着问道。

白铭的目光迅速扫过店里让他目不暇接的各类鲜花,犹豫了一下,终是承认。

“我不知道。”

红玫瑰虽说是代表火热的爱情,但他直觉裴悦并不太喜欢。

以前,他从来不会去留意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但现在,越来越多地体会到裴悦对自己体贴入微的关爱之后,才反省自己以往是不是太过无趣了。

“先生,请问你想把花送给谁?”

“我太太!”

白铭说这话时,不禁有些心虚,因为,除了领了结婚证之外,他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她,而且,自己好像还漏了好多事情……

“红玫瑰可以吗?”漂亮女子抽了一枝鲜艳的玫瑰递给他。

“我想,她不会喜欢。”白铭努力回想,依稀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喜欢红色的东西。

女子沉吟了一下,抽了一枝马蹄莲。

“先生,白色马蹄莲的花语是‘忠贞不渝,永结同心’,不知道你太太会不会喜欢?”

白铭望着女子手上那朵清雅的花,这花语,他喜欢,于是点点头,“嗯,就给我这个。”

捧着漂亮却不俗气的一束马蹄莲回到家门前,客厅里的灯亮着,把花束藏在身后推开门,便有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走近。

纤瘦熟悉的身影撞入白铭眼内,“回来了?”,温柔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显得格外悦耳。

白铭不作声,腾出一个手把迎上前的女人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累坏了吧?我给你放了水,先去泡个澡。厨房里炖着汤,我给你端上去。”

女人轻依在他怀里,大概是怕碰着他的伤口,刻意保留着一定的距离。

白铭依旧不回答,倏地把漂亮的花束塞进她怀里,“小悦,送给你。”

裴悦眼里浮上惊喜,捧着花把鼻子凑到花束前,“谢谢,好漂亮!”

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很喜欢马蹄莲的。

见她像个孩子般漾开了笑脸,白铭暗暗骂自己以前太粗心,一边反省着,一边搂着她慢慢步上楼梯进了卧室。

关上门,白铭扳着她的肩膀正对着她。

“小悦,我好像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说这话时,白铭有股想撞墙的冲动!自己就算再忙,也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啊!

“什么?”裴悦微仰着头,睁着迷惑的双眼望着他。

白铭舔舔唇,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汗颜,“我们……貌似还没买结婚戒指。”

他只一心想着,证领了,她就是他白铭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却忘了,自己不单结婚戒指没买,就连婚纱照也没去拍!

他这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裴悦心里怎么想自己的这些行径。从表面看来,她好像蛮正常的,但实在,她是真的不介意这些细节?还是懒得提醒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抑或是,根本就对他心灰意冷,认为他是朽木不可雕?



。。

【40】风情不能当饭吃

【40】风情不能当饭吃

【40】风情不能当饭吃

他这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裴悦心里怎么想自己的这些行径。从表面看来,她好像蛮正常的,但实在,她是真的不介意这些细节?还是懒得提醒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抑或是,根本就对他心灰意冷,认为他是朽木不可雕?

白铭犹自沉浸在自我反省检讨之中,却听到裴悦“噗!”地一声轻笑。

“啧,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把我们的白大市长难倒了呢?”

“这事不重要?”

白铭死盯着她,一时间分辨不清她这话是真话还是反话。他虽然不解风情,但还是知道,大多数女人都特在意这类事情。

裴悦把他的拔手拉下来,抓住他的左手手掌,摊开,然后用自己纤长的两指捏着他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旋了几圈。

“你这不戴着吗?”

白铭戴着这枚戒指,正是他十八岁生日时买下的那一对订情戒指之一。另一枚,在事隔十二年后裴悦二十八岁生日才送到她手上。

“可是,这戒指……”

白铭有点说不下去,每次看着这戒指,总会让他想起她为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和苦痛。

这枚戒指在四年前戴在他手上之后,一直没有取下来,在他的心里,在四年前已把自己归到了已婚男人那一列之中。只不过,送给她那枚,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怕是早被她扔掉了吧?

裴悦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怎么变得特别地善感,见他盯着戒指,眼里泛起层层难言的痛楚。裴悦似是能洞悉他内心想法一般,拍拍他的手背,“你等我一下。”

说着,放开白铭的手一溜烟地跑进了衣帽间。很快,她又跑了出来,把握成拳的手伸到他面前。

“你看!”

白铭困惑地将目光移到她的拳头上,当秀气的拳头舒展开来,上面,静静地躺着的,赫然正是跟他手上戴着那枚戒指同一款的铂金戒指。

“你没把它扔掉?”白铭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枚戒指。

他还以为,她当年必定是恨死了自己,绝不会把这枚戒指留下来。

“嗯!没扔!”

裴悦点点头。

“为什么?”白铭很少流泪,但这个时候,他居然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裴悦咬咬唇,“不舍得!”

对白铭来说,裴悦是他身上割舍不了的一部分。

对裴悦来说,又何尝不是?

在那几年孤独被“背叛”的日子里,她一次次地看着这枚戒指想起送戒指的男人,照旧一次次地把心刺得鲜血淋漓,却仍旧舍不得把这戒指扔掉。

因为,这枚戒指,承载并见证了她与他多年的感情,要狠心扔掉,谈何容易?

白铭说不出话来,只低头,轻轻地,在她额上印上小心的一吻。

裴悦轻轻推开他,把手掌举到他眼皮底下。

“嗯?!”白铭不太明白她在暗示什么。

“帮我戴上去啊!傻瓜!”

裴悦嘴角带笑,难得一次看见这么傻气的白铭,若不是眼前的气氛不合适,她绝对会好好地嘲笑他一番,以报他之前总爱叫她傻瓜之仇。

白铭对她的称呼不甚在意,甚至,觉得她这一声“傻瓜”叫得相当的悦耳,不像是嘲笑,反倒更像是爱称。

伸手握着她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把那枚戒指重新戴到她的无名指上。他低着头,目光落在她的指间。

买这戒指的时候,她才十五岁,现在,她三十二岁。十七年的时间,可以令许多人或事变得面目全非,但戒指戴在她手上,尺寸依旧十分合适,不松,也不紧。

就好像他跟她,无论经过了多少年月,始终,都是对方最合适的那个人!

“小悦,其实,这枚戒指充其量只能算是订情戒指。”

听白铭话里的意思,终究是要再去买两枚结婚戒指才肯罢休。

裴悦把手从他手上抽出来藏到背后,她却不知,她这举动极为孩子气,小包子怕别人抢他的玩具时,也是像她现在一样,用手死攥着,藏到身后。

“白铭,对我来说,这枚戒指就是结婚戒指。”

她小心地藏着手,似是怕白铭会把刚刚戴上去的戒指抢回去一样。

对裴悦来说,当初接受了这枚戒指,就等同把自己的心正式交托给这个男人。交出去的心,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白铭看着裴悦执拗如孩童的表情,心里好笑,之前的种种自我怀疑和担心便消减了一些。心情好转,看着眼前的美人,男人不由得又想做坏事了。

“好吧,不买就不买,我听你的!”说着,搂着裴悦朝浴室走去。

裴悦这段日子被这男人人强行拐带过几次,顿生警觉,双腿下蹲想要赖着不走。

“白铭,你干嘛?我已经洗过澡了!”

“老婆,我的伤口有点痛!”白铭用略带沙哑的疲倦嗓音说道。

好吧,即使明知这不过又是男人拐带的一种借口,裴悦还是认命地跟着男人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男人坐在浴缸边上,裴悦则带着沾满泡泡的沐浴球帮他洗着宽厚的背部。

“小悦……”

“嗯?!”裴悦低着头,擦得很用力很认真,好像她擦的不是背部,而是满是油渍的厨房墙壁一样。

白铭皮糙肉厚,倒也不介意她这种近乎报复式的服务,手朝后一摸,十分准确地搭在她弹性的TUN部。

“你会不会怪我不解风情?”

裴悦手停了下来,认真想了一下。

“会!”

这回答,还真是无情!身上像是被她撒了一把蚂蚁,这下在身上乱爬乱咬,又痛又痒,难受得得要命。

白铭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比如我以后会改,或者我以后会注意之类的忏悔话,但又觉得这样的话好小白,听着一点诚意都没有。

就在他苦苦思索要如何表明自己勇于改过的决心时,身后那双手又开始在他背上用力擦了起来。

“不过,懂得风情的,肯定不是我的那个白铭了!”

裴悦说得很认真,她爱的男人,本来就是个不解风情却专情的男人。若突然变得油腔滑调整天把爱啊小心肝这类肉麻话挂在口边,她肯定会忍不住要带他去精神病院瞧瞧。

“小悦,你这是损我?”白铭无奈地叹一口气,她损人的段数真是越来越高了。

“不,是在表扬你!”裴悦说得无比认真。

她真不介意他不解风情,解风情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只求,身边的人还是他就好!

这一晚,白铭睡得特别安稳,一觉醒来,竟已是早上十点多。今天是周六,他倒也不急着起床,把手枕在头下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回味昨晚在浴室里那出好戏。

他好久没试过这么腻意地窝在床上,什么也不干,只是这么赖在床上,就已觉得舒服又满足。

直到门被推开,他才扭着望过去。

“白铭,电话。”

裴悦起床的时候,见白铭还睡得很沉,想着他已经很久不曾睡过舒服觉,便把电话拿到放到外面客厅里。

白铭接过已经停了的电话,看看未接来电里的电话号码,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抬眼看一眼裴悦。

裴悦只以为是公事,不方便她在场,于是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还把门带上。

白铭把电话回拔过去,“你好,我是白铭,请问找我什么事?”

“白市长您好,肖女士这两天感冒,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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