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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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记事-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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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手在半空中被他捉住。

“锦梓。”我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低声对他抗议。

“我已经发誓,在我没有达到目标的一天以前,不会拿下这张人皮面具。”他冷冷说。

“目标?”我有点惊慌。

“啊。”轻描淡写的声音,“拥有超过你的权势,可以把你握在手心的那一天。”

我结舌,惊讶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颌和脖子,拇指轻轻抚弄我的肌肤,目光在我面上流连搜索,声音平淡中好象带着很深的戾气和压抑:“虽然迷恋你,也没有办法忘掉你是我灭门的仇人。张青莲,我绝对不会再做你的娈宠。”

我更加惊讶地看着他,他一只手溜进我的被子里,冰凉,我一个机灵,浑身发抖。

他攘无顾忌地在我身上摸索。

“以前的我已经死了,我要用新的身份为梁王殿下效力,赚到锦绣前程。”他用近乎阴狠的声音说,“有一天一定会超过你,我会把你变成我的娈宠,你对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会加倍奉还”

他的声音压抑着激动的颤音,眼神却异样清澈平静,深深对着我的眼睛,好似催眠一般。他朝我俯下脸来:“我现在的身份,你最好忘掉,反正,你也没法操纵我了,要取你命也易如反掌如果以后好好伺候我的话,我就不会杀你”最后的话都很模糊了,他一下低头吻住我的嘴唇。

他的话这么激烈,吻娶不太蛮横,搜索吮吸我的唇舌,带着深深辗转的依恋,温柔深厚,蚀骨。我不觉便沉醉进去,忘掉了他奇怪的宣言,忘掉了我的病,也忘掉了问他锦枫怎么办。

他离开我的时候,我们都喘息得很厉害。

他脖子上挂的那只翡翠凤凰从衣服里掉出来,恰好落在我嘴唇上,温润的触感,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我握紧了拳头。

他也垂目瞥见了那只凤凰,低头,把薄薄的,丽的嘴唇在上面印了一下。

隔着凤凰吻了我。

然后他放开我,温润温热的触感也随之离开了我。

“你好自为之,”恢复了清冷的声音,非常清晰,“张青莲。”

然后屋子里又只剩下我。

才发现这间屋子居然这么大。

我没法放松握紧的拳头。

锦梓,锦梓。不知道心里的呐喊,能否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造成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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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安慰,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想要保护我的心意。

其实也不必要了,有些东西真的不必再浪费时间去看去想去回应,大家只要看文就可以了。

说到那只“小媵”,是因为我买了两只变三线,所以宠物店的店主送了一只便宜的普通三线。“媵”是陪嫁的同宗地位较的,所以纯粹我的恶趣味。

不过可怜的小攻长大却是最弱小的一只,被其余两只欺负得“吱吱”叫,屁股都被咬坏了,所以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它。

那个,这周还是更新两篇吧,这样好了,以后如果更新的一篇超过3500字,我就只更新一篇,如果不到,我就更新两篇。这个月之内是这样,一个月之后可能要出差去非洲做个项目,就不能保证。

不过现在还没最终决定。

恩,首页找不到是因为这一篇已经更新半年了,从半年榜下来了,大家要从总分榜找了,不大方便,不过也没法子。

第一卷 挑战奥斯卡

作者有话要说:林轩所言有理,我昨天也觉得不妥兼生硬,改之。

不过去找梁王应富问题,因为目前主角对张青莲的格已经有所把握,张青莲本是任兼情绪不稳的人,就算前后态度不同,也不会令人起疑。烧似乎退了,因为我的头脑比方才转得灵活。

锦梓的话和表现简直怪异莫名,但是我能在其中抓住什么。

他叫我张青莲。

如果不是神志失常,失去记忆什么的,他不会这样叫我。

那么,是外头有人在听?

锦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有什么事在瞒着我进行?梁王就是那个主上?那个谋逆之徒?

作为圭朝唯一的直系亲王,确实是目前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来他病入膏肓,当然不排除装病,扮猪吃老虎的可能;二来无论他除掉陛下除得是否神不知鬼不觉,终究要问鼎九五是需要强有力的政治尤其是军事支撑的。他现在朝中势力不显,这里分封的王也不可能有超过两三万的私人军队。他目前貌似并没有这样的实力。

当然,远避庙堂原本就可疑得很,总是值得警惕。

又或者,梁王那里有他想要的什么东西么?

或者锦梓真的丧失部分记忆了?这么荒诞可笑的事只有韩国肥皂剧才有吧?

我烦恼地翻身:不管怎样,锦梓现在所做的事情只怕是有几分危险。

而且,锦梓对我说的话,如此流畅,如此合情合理,如此顺理成章,我为什么总觉得其中某些是他的心声呢?

莫非,我一直以为锦梓不在乎旁人眼光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我是不是一直太不顾虑他,太过自以为是了?

我病了不过两日,估计也就是个偶然风寒,在我强烈的意愿下,好得很神速。

这两天当然不好熬。

我让周紫竹从卢良手里把赈银赈粮接手,加入我自募和梁王的赈粮中,富商们捐的也都陆陆续续到达,接收我也不让卢良和郭正通插手,而这里的灾民也不过是一小部分,还需要把很大一部分粮食运到真正的灾区陵阳那边,周紫竹分身乏术,两边又都耽误不得,急得团团转,只盼着我一下好起来。

何况还有水灾之后如何帮助灾民重建家园,现有的和遭到破坏的堤坝如何整修,这些都是大问题。

基本上,我认为卢良绝不像他表现得如此耿直,问题就是他真的只是和郭正通不合,公报私仇给他下绊子呢,还是其实打算从中大捞狠捞一笔,发点黑心财。

目前据周紫竹说,卢良交接给他的赈银和赈粮账目并无问题。

还有郭正通,真的是一员干吏呢,还是不顾百姓死活,任意加赋加徭的酷吏?

要卖粮给公主的,又是哪一个?

所以第三天时,虽然头还有点晕,还是爬起了。

不过,起有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

我必须配合锦梓的态度,话语,如今的形势,张青莲的格特征演出一场好戏。

“殿下!”我怒气冲冲,大呼小叫冲进梁王的寝室,“梁王殿下!”

有下人想拦我未遂,直到魏关流闻讯而来,才把我阻挡在梁王榻纱幔前一又四分之一米处。

“张大人,殿下身体不好,岂可如此喧哗吵闹?”魏关流几乎是架住了我,声音平稳如昔,但隐隐有着寒意,架住我的手臂像铁钳一般,我的上臂被捏得煞是疼痛。

这人看似温雅,有文士风范,想不到骨子里也是个蛮子。

病人从纱幔里头的塌上支撑起半边身子,未语又咳嗽半天,才血虚气短地说:“关流,放开青莲。”

魏关流很听话,轻轻放开了我。

梁王轻轻抬了抬手,便有下人会意来把纱幔挂起,我于是又得睹病人的庐山真面目。

我注目往他身后看,锦梓不在。也好,要不然一会儿我怕我的表演太夸张,他会笑场。这家伙虽然阴沉,到底年轻。

而且我也会有点不好意思。

“咳,青莲”梁王开口,询问我的来意。

我最后扫一眼自己的扮相:没穿服,衣裳累赘拖弋,衣襟微松,露出一丁点胸膛,头发披散,两边太阳穴上还贴了块膏药,带着三分病容,有点融合怨和男宠的后现代主义风范。

“殿下!”我义无反顾地扑上去,声音哀戚。

梁王及包括魏关流在内的在场人等都吓了一跳,梁王又咳嗽几声,说:“咳咳,青莲你怎么了?”然后朝我身后挥挥手,除了魏关流余人都悄悄退下。

“殿下!”我扑到他榻边,抬头看着他,既坚决又泫然涕,还带着撒娇的意思:“您把锦梓还给我!”

梁王瞥了我一眼,说:“青莲何出此言?”

“殿下不必瞒我!”我带了点怒气,“天下谁不知我喜欢姚锦梓?我在他身上了多少心血?殿下却夺人所爱!”

梁王还不曾开口,魏关流却在一边说:“姚锦梓忠良之后,文采武功,超出侪辈,岂是娈宠之属?”

我还是第一次看这人表达鲜明的意见,看来还挺向着锦梓,大概动了怜才之心,有点意思。不过我表面上却一跳三丈高,冷冷盯着魏关流,说:“魏先生,您是指桑骂槐么?”

魏关流一愣,抱了抱拳,淡淡说:“魏某失眩”

骨子里大概对我不屑至于极点。

“好了。”梁王慢慢躺下身子,有点疲倦地闭上眼睛说:“关流说得也没大错,姚锦梓之才,本王也不忍他抛荒,便是看在他父辈份上,也应腑他一把咳咳,青莲,天下貌少年不知凡己,你又何苦非他不可?这样罢,过两日我叫关流觅两个绝顶的孩子再加两个貌处子与你送去”

“我才不要”

“青莲。”梁王突然睁开眼,眼中寒芒闪烁,语气沉冷,一沉下脸,真有几分天家威严,吻子里寒了一下,立时噤口。

梁王见我露了怯意,满意地舒了口气,慢慢缓和下脸:“你这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脾气,倒是和以前一样,要不是先皇宠你,你如今只怕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其实,锦梓心中未尝没有你,你这么对他,他当然心结难解,你放了手,假以时日,他回心转意也未可知。”

把我当傻子哄。我看出来了,梁王心中对我,对张青莲这个靠身体爬上来的下贱男宠真不是一星半点的鄙视,觉得我既没脑子又没见识又不足与谋。

也好,我趁机下台吧,我只是来配合一下锦梓,并不是要让梁王真的把锦梓还我。

梁王见我不吭声,认为已经成功说服了我,解决了这件事,心态也轻松起来,微笑说:“还是青莲只喜欢功夫高强的?要不然我叫关流时常去陪陪你好了”说着故意往我旁边的魏关流瞟了一眼。

我僵住,才发现梁王也是男人,和现代无聊的男人一样喜欢说自以为“幽默”的双关语,我真是无语了。我嫌恶地白了魏关流一眼。

倒霉的魏关流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变了好几变,最终终于恢复常态,炕出异样,精彩之极,我暗暗欣赏他的涵养。

梁王哈哈大笑,终于笑岔了气,猛咳起来。

活该!我在心里骂了十三四遍,做出无精打采状要告辞,突然被梁王唤住。

“青莲咳咳,咳卢大人的事,我看他不过是一根筋,直肚肠,和郭正通憋气,倒不是有心敢误大事你看着办,手里宽松点”

我站住,皱眉说:“我知道,何况卢大人素来对我也尽心思。只是此事我是没法子的,要看周大人”

梁王作出了然的神,点点头,说:“不错。”又皱皱眉头,大概是觉得周紫竹很不好搞定。

我告辞,梁王说:“过两天关流就把人给你物好,你若不喜欢,只管说,再找好的。”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谢,慢吞吞出去了。

成功谢幕。

然后便是和周紫竹议事,商量一番,我决定由我带着大量的赈粮和部分赈银同郭正通一起去陵阳布赈,考察灾情。周紫竹留守信阳,接收纳粟,清点帐目,继续放赈,并且看守卢良。

周紫竹有点犹豫,认为我身体不曾痊愈,路上吃不消,想跟我换下差事。我叹气:“天下都知道紫竹兄和郭大人是同年,私交甚笃,这事如由紫竹兄去做,便再也说不清,如何堵悠悠之口,服众人之心?”

周紫竹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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