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蛊,猎君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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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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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手指又溜到他脖颈腋下,慢慢的蹭轻轻的挠,“求求你了,你哪怕醒来说句话再睡么,又不是不让你睡。”

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仿佛这几天,能说的话也都快吐尽了,凤绝说,很可能跟御琅穹一直说话便能唤醒他,可是,又没人与她对话,自言自语总有说完的时候。

凤绝不愧是神医,御琅穹身上的伤借由他妙手回春,再加上她的内力,已经算好了七八成,但人还是不醒,实在没有理由。

“你确定你不醒?那你别怪我随便玩了啊,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等醒了不许翻脸。”夏瑶挑着眉信誓旦旦打招呼,可回应她的仍旧是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御琅穹并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有苏醒的迹象。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5)

“那,你答应了,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夏瑶看了看周围,其实营帐里一直也没有人,着实是做贼心虚的心理。

手指慢慢滑入锦被中,碰了碰御琅穹颇有劲力的腰,脸上顿时微红,抬头紧紧盯着御琅穹的脸,“你不醒是吧,不醒可别后悔。”

说完,深吸了几口气,指尖如蛇,溜进裤腰,目标及其好找,却让她有点儿失望,“是不是小了点儿?你是一国皇帝啊,怎么能这样?就这么一小截儿,别说三宫六院了,哪怕就我一个人……唉,我都把你糟蹋成这样了,你跳起来揍我一顿行不行?”

她犹记得,男人不是应该最忍受不得别人说道自己身下之物?她都说他小了,都说他不中用了,别说是不是男人,是人都忍受不了的啊。

用力捏了一把,手中的东西仍旧跟它的主人一样毫无反应软绵绵的,也像它的主人一样,拒绝醒来拒绝跟她玩。

夏瑶一狠心,恶狠狠威胁道:“要是再没反应,我就割下来,看你有没有反应!”

但是,她一直看着御琅穹的脸,他连睫毛也没动一下,安安静静躺着,似乎在告诉她,随她的便。

用力扯一扯,似乎想要扯着那块地方将御琅穹拽起来,应该会疼的吧,可为什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夏瑶眼中慢慢蕴上了湿润,眼眶也开始泛红,满心的委屈只因为御琅穹的油盐不进不肯醒来。

她不介意那些兵将看她和凤绝的眼神,御琅穹不醒,她们就好像是刺王杀驾的凶手,若不是她掐着御琅穹的脖颈勒令他们退下,她和凤绝恐怕早就被乱刀砍死了。

她不敢出营帐,挟持着御琅穹让凤绝方便行事备药材食水,但是,大军临阵,她不知道与那些兵将还能制衡多久。

然,纵是御琅穹在她手上,兵将们或许还抱着一线希望仅仅是病重而非挟持,还在期望着凤绝能够让御琅穹醒来,可傅青虞那一方,也就不那么好过了。

凤绝说,他们开始怠慢傅青虞,每日单独准备的饭菜变成了残羹冷饭,恐怕其他的待遇更是没有了,但是,她已经失去了命令他们的资格。

其实,如果没有御琅穹,她什么都不是,没有在军营中行走的权力,又何谈吩咐什么人做事?

她和凤绝被困在这了,外面那些情绪日益躁动的兵将,她……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御琅穹不肯醒过来,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夏瑶眼中的泪终于有点儿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手上的力道也变轻了,慢慢揉着道:“我不弄疼你了好不好?你醒来行不行?哪怕就说一句话,就一句……”

虽是可怜哽咽说着,手指却弃了掌中的东西,慢慢向两腿间的后方滑去,愤愤道:“再不醒……再不醒我真的不客气了?!”

她知道的,御琅穹最讨厌她从青楼楚馆中学来的那些东西,最讨厌她拿那些小倌与他相提并论说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将从小倌那里听来的手段用在他身上。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6)

“求求你了,你跳起来揍我一顿,或者……恨我都行啊,怎么都行……”

夏瑶咬牙憋着嘴,眼泪止不住往下淌,如果御琅穹能醒过来,要了她的命都行,可是凤绝说,他不要,也没有价值。

“我真的恨你了,你囚禁我爹娘,刚说过用他们的性命来要挟我,却又……你不负责!”

借着一股愤恨,夏瑶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戳!

“唔!……”御琅穹的身体突然一颤,喉咙间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夏瑶迅速抽回手指拽上裤腰铺好锦被,几乎是一气呵成。

本来还坚强忍耐的眼泪终于破堤而出,握着御琅穹的双肩恨不得摇晃他,这几天来,她感觉比几年还要长。

“醒醒啊,醒醒啊,说句话……”说话哽咽间,几乎要嚎啕大哭,借着泪水迷蒙,终于看见……御琅穹睁开了眼。

感觉到御琅穹的手臂轻轻移动,夏瑶转头向着外面喊道:“凤绝!他醒了!!!”

然后,继续小心翼翼摇晃着他不让他再睡去,一边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你再睡我就跟你一起死!”

御琅穹半晌才深深叹了口气,抹了抹夏瑶满脸的泪水,“你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我睡着又不是死,你跟我一起死是为哪般?”

夏瑶猛地扑到御琅穹胸前,用力搂着他的脖颈,“我还是宁可你死了,也别这样睡着吓唬我!”

“唉……”御琅穹又重重叹息了一声,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能指望夏瑶说几句娇柔软语可心的话。而依偎在他身边的夏瑶,或许是少了替爹娘报仇的恨意,变得越来越顽劣的像个孩童,屡屡让他觉得……无从下手。

但是,她终于肯抱着他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不言不语油盐不进,总是试图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凤绝匆匆闯进来,喝退了欲要跟进来的兵将,一把将夏瑶掀开,搭上御琅穹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才松了口气,看着御琅穹眼眸也恢复了颜色,顿时心中一喜,问道:“可还有觉得哪里不妥?”

御琅穹还有些迷蒙,紧了紧眉,下意识便感受到了身体的痛,可又有些困惑,他总不能实话实说,痛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

虽然小腹也一阵阵抽痛,但他却有些经验,那种痛,也来自一种蹊跷的原因。

不禁狐疑看了看哭得满脸泪水的夏瑶,她应该不至于在他昏睡的时候下手祸害他,或许……

“没有,身子还好,已经过了几日?将夜那一方可有动作?”御琅穹终于放弃了困惑,毕竟难以开口。

夏瑶也偷偷松了口气,知道御琅穹是不追究了,答道:“自那日攻伐两次之后,似乎他也要养伤,一直都没有动作。对了,你的眼睛……”

“应该是没事了。”御琅穹下意识摸了摸眼睛,待神智进一步清醒过来,却想起了昏睡中竟然并非人事不知,他好像做了个梦,梦中有个黑影一般的人,有着一双似比鲜血还红的眼眸。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7)

而那梦,他总觉得和眼睛继而消失的异状有着种种莫名的关联,在梦中,他眼睛能见到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血红,纵然是梦,他却能感觉到眼睛泛痛。

不是酸涩,也不是受伤的痛,仿佛附着在眼睛上一层薄膜般的东西,试图向着梦中的人拉进,眼珠似乎要被力量牵引着挣脱眼眶一般,更像是带着他走向那个人。≮我们备用网址:≯

无端觉得危险,无端觉得,这梦来得蹊跷,他似乎拼力挣扎了许久,而他不得不承认,将他惊醒拉离梦境的,却偏偏正是那种难以忍受且也难以启齿的剧痛。

这让御琅穹一旦琢磨起那个梦境,陡然又会变得万般尴尬,索性便不再去深究,实在是……接受不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继而,那些兵将的态度也陡然转变,将凤绝奉做了当世神医,而隐隐间,也将夏瑶当成了未来妃嫔一般对待。

他们自然知道,已经有吴国公主在都城待嫁,那么,他们的陛下在战场中又遇一个女子,且交情甚密,那么,待回宫,很有可能便是贵妃了。

而待一切安定了些,夏瑶守了几天几夜,也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草草抹了把脸,犹豫着,她很想跟御琅穹一起睡。

“过来。”御琅穹突然向她招了招手。

夏瑶赶忙上前,他的身体还有些虚弱,能招手已着实不易。

“低头,靠近些。”

夏瑶乖乖低下头,却不想,御琅穹哪里有什么虚弱的表现,手一伸快如闪电,抓住她脸颊一侧的伤疤用力一撕。

撕拉一声,夏瑶惊起赶忙捂脸,可也已经晚了。

御琅穹的脸有些阴沉,打量着手上薄薄的易容伤疤,突然微微眯起眼,“若不是我察觉,你还想骗我多久?”

“那个……一直没机会说。”夏瑶嘟囔着,悄悄退后半步。

“凤绝医术无双,却竟然想不起为你治脸上的伤疤,那么,这伤疤就是拿来给我看的?”

夏瑶又悄悄退了半步,绽放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怎么可能……?”

“你给我过来!”

夏瑶心中一凛,听出来御琅穹要怒了,赶忙靠近几步。反正他醒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就算是揍她一顿,她也算是……咎由自取。

御琅穹勾着夏瑶的腰,一把压在床榻上,紧紧揉在怀中,探在她耳边咬牙问道:“给我说实话,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夏瑶回得干净利落。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若让我发觉……”

“坚决没有了。”夏瑶猛摇头,用力将头埋向御琅穹的胸膛,“干嘛不信我干嘛不信我?”

御琅穹搂着夏瑶,轻轻叹了口气,“无非是被你骗怕了,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才是真。一块伤痕,你不知道我寝食难安了多久。”

夏瑶抬起头,眨了眨眼,“你会不会因为厌恶君少雅,再看到我这张脸同样觉得厌恶?毕竟是一模一样的脸,我不知道她对你做过什么,我自己看着都会觉得恶心,你不会觉得恶心么?”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8)

“我先认识的是你。”御琅穹似乎嫌她自寻烦恼,用力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又慢慢理顺,“你不知道,自从见了君少雅第一眼,我和陌就知道她不是你,那时……最担心的反而是你究竟还有没有活在这个世上。陌差点儿急得旧疾复发,我恨不得不顾一切先找到你,有时候想起来真想掐死你,这世间怎会有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子?”

夏瑶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嗯,果然还是你更禽兽一点。”

御琅穹气得直敲她的头,“你真敢说我禽兽?我醒来身上的痛,究竟怎么来的,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夏瑶努力翻着白眼,“也兴许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自己揉的,自己捅……”

“我没说我哪里痛。”御琅穹的眼眸微微眯起,泛着丝丝寒光。

夏瑶的脸色陡然呈迷茫状,“所以我不知道么。”

御琅穹挫败叹息了一声,重新将夏瑶搂在怀中,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脖颈,似乎这样,两人才足够亲密,“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从你口中听见一句真话?一句能让我舒心的真话?”

“我爱你。”

御琅穹的身体突然一颤,他最想听的话,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就这样轻而易举听到了?他一直觉得夏瑶遮遮掩掩若即若离,能将她留在身边已是不易,他以为,嘴硬如她,可能他永远也听不到这样的话。

她说她爱他,那么坦然,那么自然,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她心中酝酿了许久,无需忐忑,无需羞涩,那样的理所应当。

御琅穹轻轻低头,贴着夏瑶稍有些烫红的脸颊,其实她也会害羞,毕竟是个女子,纵然懂了些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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