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庶女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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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庶女世子妃-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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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燕回声音极轻的缓缓吐出这两个字,可是,却好似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才说了出来。
    燕王爷从未见过眼前这般失控,一副备受打击挫败以及浑身释放着滔天恨意的儿子。
    审视了燕回片刻后,燕王爷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猛的出手探险燕回的脉搏,当查探到燕回居然被伤及肺腑后,顿时就变了脸色。
    “怎么会伤得如此厉害?”
    “……”燕回听到父亲的话,身子微颤。
    这么重的内伤,真是国师所为?
    亦或者是说,只是燕回为了护住相国寺里面的那个年轻狂而故意为之的?
    燕王爷不得不表示怀疑。
    一想到有可能会是后者,燕王爷心里更是对年轻狂生出了必杀之心。
    之子莫如父,反之亦然。
    燕回怎么可能会看不出父亲心里的不信与怀疑,“父亲,你若不信,派人去试试便知……。”
    燕王爷知晓儿子心里不痛快,“回去好好养伤吧!你说的,为父会查个明白的。”
    燕回没有再次表态,只是冷着脸,转身便离开了密室。
    年轻狂,在国师的这一场精心部署的棋盘里面,你究竟充当着什么角色?
    若你真是无辜被牵连进去的。
    那么。
    相国寺的国师,究竟所图为何?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燕王爷和燕回父子两个,今夜,皆是一把不眠之夜……
    反观赵国公府。
    在得知燕回的冲喜世子妃,被皇帝的懿旨美名其曰送去相国寺接受洗礼,洗去煞气的安排后,赵老国公以及赵嫣然爷孙两个,无比暗自开心不已。
    老国公觉得,皇帝此举,定然还是顾忌到他这个有着从龙之功的老臣,当日没有金口玉言的赐婚,皆是基于燕世子的赫赫战功,以及害怕落下个过河拆桥的不好,所以这才没有开口。
    现在把年轻狂送入相国寺,肯定就是有去无回了,毕竟,那年轻狂是个什么身份,是个什么秉性,全京城都是知晓的,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儿,燕王爷和皇帝,怎么可能真的让其继续担当世子妃呢?
    嫣然虽然此次嫁过去只是个平妻,但是,只要赵嫣然不再世子府,那世子妃内宅,还不是嫣然说了算。
    “祖父,年轻狂那贱人总算是离开了,不过……只要她没有死,孙女这颗心,就还是不能真的放下,我可不希望一个低贱之人,生生的压了我一头,更重要的是,我感觉燕世子很是看重她,所以,祖父,求你帮孙女除掉她吧!斩草不除根,定然后患无穷……。”赵嫣然望向赵老国公乞求着。
    老国公颇为赞同的摸了摸胡须,犹豫了片刻后,终究,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祖父,谢谢您,嫣然就知道,祖父对嫣然最是疼爱的……。”
    “傻丫头,放心吧!有祖父在,但凡一切阻挡你幸福的东西,祖父都将一一替你除去的……。”老国公慈爱的摸了摸孙女的脑袋,语气坚定的保证着。
    赵嫣然放心的一笑,高兴终于能如愿以偿的嫁入世子府,可是,半边脸却彻底毁掉后,眸子里的喜意,顿时就淡了不少,侵染了些许的惶恐。
    这样的她,没有绝世的容貌,她今后嫁入了世子府,要怎么才能俘获燕世子的心啊?
    觉察到孙女眼眸里的失落,老国公眸光沉了沉,闪过一丝复杂的莫名怒意。
    可当目光触及到孙女脸上那宛如蜈蚣般狰狞的伤疤之时,眸子顿时就略微柔和了下来。
    “放心,祖父一定会给你尽快找来天下名医,替你彻底去除这疤痕,让你恢复容颜的。”
    “嗯,谢谢祖父。”嫣然乖巧的含泪答应着。
    年轻狂,你就等着受死吧!

  ☆、第069章 站队

未时。
    被困相国寺的轻狂,全身心的只防备着身边这个对她目的不明的变态国师,却不知,她早已被京城各方势力所盯上,并想要除之而后快。
    相国寺悬崖峭壁的半山腰上一处隐蔽的宽敞山洞内,轻狂被那变态国师丢进这里,已经快整整两刻钟了。
    山洞被浓雾笼罩着,崖壁陡峭得好似刀斧劈成了一般,别说树根蔓藤,就连草都不长一颗,光滑得就好似钢筋混泥土筑成一般,站在山洞前,望向那被浓雾笼罩,以及丢下去一块石头,半天都听不到回声传来,轻狂无时无刻不想要逃跑的小心思,顿时就打击得成了渣渣。
    无聊又忿恨的狠狠咒骂了那变态好一番后,这才气喘吁吁坐会篝火边,一边取暖,一边打量着这个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的山洞,看样子,这山洞,很有可能会是国师的偷吃荤腥的秘密基地。
    究竟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还有就是,为什么他今日会在她的面前,对她透露他另外不为人知的无相身份?
    轻狂心不在焉的拨弄着火堆,越往深想,发现的国师的秘密越多,便愈加的危险,想到这里,轻狂顿时一个激灵。
    看来,今后她一定要在那变态面前,慎言少语,不该看的不看,看到了假装不知,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那双重人格的变态过拗断了脖子。
    国师飞身刚到洞口,便看到跳跃的火光照映之下,那张小脸上紧蹙的眉头以及眉宇间散发出的愁与怯。
    “怎么?饿傻了?”国师冷声嗤笑一声,口气很是不好。
    轻狂侧头望去,对于国师这忽变的态度,此刻已经能见怪不怪了。
    只是,看着原本白衣似雪的国师,此时两手分别提着足有二三十斤的血淋淋鲜肉,再配上那冷硬绝色的容颜,简直就宛如弑杀的魔王一般,饶是内心还算强大的轻狂,也禁不住被这气势惊得眼皮顿跳了跳。
    国师见轻狂望着他发愣,神情似乎被吓住,盯着她看了片刻,“这么多肉够你吃吗?”
    方才脸上凛冽的骇人气息,顿时就消失殆尽,瞬间转换成了一副好好先生的儒雅模样。
    “够……够了。”轻狂木讷的回复着。
    心,却狂跳个不停,暗自吐槽若是再同这个变态相处下去,她这可小心脏,早晚有一天,肯定会得心脏病的。
    “傻愣愣干什么,赶紧做去……。煎炸蒸,这三样,可都交给你了,烤和炖算我的,难不成你还想让本座辛苦弄来了还要伺候你不成?……。”好似看穿了轻狂内心的小心思,国师脸色一变,啪一声把手中的牛肉重重的丢在菜板之上。
    轻狂垂下眼敛,红唇微动,宛如个小媳妇般的乖巧起身走向菜板处。
    果然,这变态的双重人格,这转换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简直分分钟就差点让她心律失常的节奏上去。
    当轻狂刚起身走开,国师便坐到了轻狂方才的位置上,“过来。”
    “干……干嘛?你不是让我弄这些肉吗?”轻狂极力的隐忍着快要迸发出的暴脾气,手中拿着菜刀,咬牙切齿不爽道。
    “亏得你还是个女人,怎么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没看到本座冒着大雪归来,浑身都是雪花需要清理一下吗?”国师冷冷的瞄了轻狂一眼,义正言辞的鄙夷冲轻狂谴责着。
    轻狂咬紧后牙槽,大步上前朝着国师走去,并冲国师扬了扬手中的菜刀。
    “对不起,小的从小就有娘生,没人养,所以眼力劲什么的,从来就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刚才你要我去弄那些肉当厨子,所以,恕我不能变出四只手来又给你当丫鬟……。”
    如同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火爆吼完后,便折返回到那一堆牛肉中去埋头奋斗。
    国师怔神了片刻,这才从轻狂方才的话语里反应过来,勾了勾唇,清浅的一笑,灿烂夺目得犹如百放齐放,眼眸里的丝丝笑意,透着说不出的复杂神情。
    自个伸手把头上的雪花清理掉,又到山洞处的山泉边清洗干净了双手,便迈步朝着正埋头苦干的轻狂身边走去。
    轻狂把肥瘦适中的的部位切割了两大块下来,准备等会用来煎着吃,这山洞看似简陋,可这里的厨房佐料却甚是齐全,只可惜没有看到黑胡椒,不过,用这些佐料将就弄一弄,应该也是不错的。
    毕竟,这里的一切,可都是纯天然的。
    一双原本柔嫩洁白的小手,此刻沾染上了些许的血渍,也许是因为太冷的缘故,小手变得有点青紫。
    “冷吗?”
    “……还行。”轻狂侧头仰望瞄了着国师,很快便收回了视线,随口敷衍着继续忙活手里的事情。
    把不成形的边角料肉,用刀快速的剁成肉泥,一阵富有规律的‘咚咚’声,在山洞里不断的回荡着,浑然天成组成了一首美妙的曲调。
    国师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轻狂只隐约看到国师拿刀的手留下一串残影,很快,大小适中的肉块就被切成。
    焯水去血沫,翻炒,下水炖,整个过程,国师的动作娴熟得好似宫中御厨一般,整个过程,也是令轻狂看得极其赏心悦目,暗叹,人长得好看,估计抠鼻屎也会比一般人来得具有美感。
    这边火上炖着,国师便用铁制长签把肉串好,撒上盐,坐在活边慢慢炙烤着,轻狂也开始煎着牛排。
    两人忙活了小半个时辰,牛排和烤制的牛肉,都熟了,两人席地而坐在火堆边的小石桌上。
    国师手一伸,强大的吸力,便从山洞的阴暗角落处,弄来了一个酒罐子,揭开盖子,一股扑鼻的酒香闻,瞬间就弥漫在充斥着香喷喷的肉味山洞里。
    “喝酒吗?”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后,国师询问着轻狂。
    “少来点。”轻狂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这勾人的香味。
    刚要伸手去拿,国师却避开,亲自替轻狂倒了一杯。
    “新年快乐。”国师举杯冲轻狂含笑愉悦说道。
    “……新年快乐。”轻狂有点不自在的举杯相碰,这氛围,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很是诡异。
    有种好似被猛兽抓住,原本应该被对方要断脖子吃掉的猎物,却被猛兽圈禁着好吃好喝的供着,就如同暂时被养着,等到养肥再吃似的。
    那种猜不透什么时候会被吃掉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国师一口闷,喝完了杯中的酒,用筷子夹起那巴掌大的一整块煎牛排,咬了一口轻嚼慢咽的吞下后,冲轻狂露出一抹赞赏的微笑。
    忽然,山下远处隐约传来一阵阵炮竹的响声,让刚要吃第二口的国师,动作顿时一僵,被夹在筷子上的牛排,顿时啪嗒一声,掉入了盘子里。
    轻狂自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国师情绪上的突然转变,却假装不知,垂下眸子继续同盘子里的牛肉奋战着。
    忽然。
    轻狂对面传来辨别不出情绪的幽幽之声。
    “你恨吗?”
    恨?
    轻狂慢慢的放下筷子上的牛肉,勾起一抹讥诮的浅浅笑意,“恨谁?恨天?恨地?恨自己识人不清?恨自己没本事?还是应该恨命运的不公?”
    国师盯盯的看着轻狂,“你恨你的父母吗?”
    轻狂一怔。
    怎么都没有料到,对方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难不成,这变态曾经也被父母所伤害过?
    刚想到这里,轻狂便赶紧暗示自己打住,要知道,好奇害死猫,她还是好奇心少些的好。
    不管他问的这话是他的试探也好?
    或者是他真有同她一样的经历,这些都不重要,她要的,就是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的说出来,至于他会怎么想,那就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了。
    浓黑卷翘的睫毛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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