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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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医我-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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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承自秦皇时期,就有的医理,详细的记载其中,期间,还穿插着自秦皇以后的历史事件。写的隐晦,却叫人忍不住探究。周怡宝想着,待把这本书看完,定要将这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好好读一读,当年十七岁跨出国门,对于历史的细则典故,经过多年的冲刷,有所淡忘。

暗暗的想着,仔仔细细的看着书,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伏在案头,睡着了。

这一夜,她迷迷糊糊的睡着,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小时候,为外公送葬的情景。恍惚之间,她猛然的惊醒起来。外头,已经天光大亮了。她伸了懒腰,想念起外公来。

说起来,外公离开她,已经十几年了。

但是外公的音容,一直存在于她的记忆深处。

别人家的老人,似乎可以陪着孙辈长成。而周怡宝家的老人,似乎一个个,都早早的离世了。首先是她的奶奶,周李氏,是个瞎眼老太太,在她刚刚出生之际,就与世长辞了。所以,她对于***印象,只有照片上安详的音容而已。然后是外公楚田,周怡宝儿时时常陪着乡间的外公住着,感情深厚极了,一直以为,外公可以陪着她长大,外公却在一晚,没有征兆的去世了。周怡宝的外婆,早年走失,就连照片也没有留下。就连母亲楚惠都不记得外婆的模样了,更何况她呢,对于外婆根本没有概念。外公辞世以后,是爷爷。

爷爷周傲风,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是个老革命。从部队转业以后,进入政府工作。工作几年,弃政从商,在当年而言,爷爷的这个决定在京城犹如惊雷平地起。而周傲风做了生意,几乎是顺风顺水几十年。直到辞世之际,爷爷不知怎的,拉起了周怡宝的手说:“怡宝,爷爷这辈子,实在是顺利的有些过头了,怡宝,你虽然年纪小,却要切记,月盈则亏的道理,切记切记。”

这是爷爷留给周怡宝的最后一句话。

当时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月盈则亏,后来读了《红楼梦》,看了秦可卿对凤姐儿托梦那段,秦可卿说,贾府必定会盛极而衰,应当在尚未衰败之时,早早做好打算,应对和筹谋将来才是。

爷爷的一句月盈则亏,在周怡宝现在想起来,情况和贾府的不同,却也是一个道理。

爷爷辞世之前,除老宅之外,将其他资产悉数变卖,建立成一个基金,家中成员,可以按月领取基金的利息部分,作为生活之用。可以说,爷爷将他的财产,分配的非常恰当,这样,他的后辈,不至于山穷水尽。

周怡宝的父亲周宏,本就拜的岳父楚田门下,学的一身医术,开起了周氏药房,不仅将药房运营得当,这些年,买下不少铺面进行出租。对于老父留下的基金利息,很少支取,只有周伟那房,每月在支取月例的时候,大呼,钱是不够用的。因为周伟虽做生意,但做的并不是很顺当。

周傲风辞世,留下基金,全然是个高招。却没想到,长子带入家中的养子周逸飞,是如此的狼子野心。

对周宏一家赶尽杀绝,又将周伟一家踢出门外。

就连这周傲风留下的基金,也是不曾放过的,几年前,周逸飞将这基金转为自己的财产,这世上,再也没有周傲风基金了。

爷爷说的月盈则亏,实则也有一番道理。父亲周宏做生意以来,何尝不是顺顺当当。爷爷和父亲,这两代家财,却终是落入了周逸飞的手中。

周怡宝想到此,不仅仅想念外公,也想念起爷爷和父亲母亲来。

这世上的几个亲人,都离开了她。

但她,却也并不是真正的无牵无挂。母亲,必然还在这世上。在某个世人都不不知道的角落等着女儿,等着女儿有了足够的力量,接她回家。

周怡宝如此坚信着,她的浑身,便有了力量。

自那日见了周逸飞以来,她就觉得,周逸飞的气度风范,按照当今流行的话来说,弱爆了。

周逸飞全然不会是三年前那场阴谋的主导者,他的背后,定然还有他们。周怡宝站起身来,想着,一步步来吧,总有一日,她一定会将老宅夺回手中,总有一日,她会将母亲接回家,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周怡宝一边想着,一边去浴室洗漱。洗漱完毕,她精神万分的走出了卧室门。

便看见连亦琛早已在楼下忙碌的摆着早餐。

136、准备宴会

周怡宝出门,便看见连亦琛早已在楼下忙碌的摆着早餐。

这样的好光景,对她来说,她可谓是日日珍惜。

自温颜陪着老太太去了元山寺,连亦琛起来的特别早,几乎是在配合她的作息时间了。他甚至比她起来的还会早一些,备好早饭等着她。这几日,一起吃了早饭之后,她练功,他看早间新闻,然后,两个人一起聊天。

这样的好日子,叫她如何不珍惜。

日子越是安逸,越是教她担忧。

谁也不晓得,下一日,这样的好日子,就没有了。

下了楼,周怡宝先是喝了一杯温热的白开水,然后,两个人一起吃了早饭,照例,她去练功,他看早间新闻。

周怡宝在后花园里练完功,刚好,连亦琛也看完了新闻。

连亦琛走到后花园,轻声问道:“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哦?去哪儿?”

“随便去哪儿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

“如果你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周怡宝笑嘻嘻的走到连亦琛的身边,说着。

“老婆想带我去什么秘密基地吗?”

“去了就知道了。”周怡宝说,“我们可以买些买些零食,带过去。那里有很大的一块草坪,下午的时候,我们可以在那里晒太阳,睡上美美一觉。晚上,再去参加司马家的宴会,可以说是刚刚好。”

“这个主意倒是订好,那我们赶快去买些吃的。”连亦琛便牵了周怡宝的手说,“对了,既然提到司马家的宴会,我美丽的夫人,今晚准备穿哪件礼服出席?”

“穿牛仔裤好不好?”周怡宝笑道。

“你肯定?”连亦琛也合着周怡宝的笑,脸上浮起一抹笑意,“你若是如此,我也陪着你如此吧。”

“说来逗你的,司马家的宴会,已经说明的很清楚,是为了庆祝司马大公司的单身之夜,不管那些待字闺中的姑娘有没有嫁入司马家的心思,或是嫁给其他俊杰的心思,都会打扮的美若天仙,我已嫁你,何苦定要艳压群芳。”周怡宝笑着说,这本就是实话,今晚宴会之上,所有的女子,都会隆重修饰,慎重打扮,力求最美登场,她是大可不必,凑她们的热闹的。

“老婆,你承认嫁我了呀。”连亦琛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得意洋洋的小孩,喜滋滋的洋溢于表,他继续兴高采烈的说,“老婆,你就是不穿的美轮美奂,也是里面极美的一个。那就,随便点吧。”他自然也是有私心的,怡宝已经足够好看,他知道她美在何处,就够了,若是怡宝精致装扮之后,别的男人多看几眼,他一定会嫉妒的要剜了他们的双眼。男人就是如此,自己喜欢的人,或是自己的女人,最好捂得严严实实的,不叫旁的男人多看分毫才是。连亦琛也是如此男人,而怡宝的美丽,他诚然知道,无论如何都是捂不住的,所以他要在战略上,战胜其他的男人。首先是做好吃的给怡宝吃,让怡宝吃的胖胖的。二是将怡宝的性子养得骄纵万分,叫别的男人受不了,那就最好,只能他受得了,就是胜利。

这是连亦琛最最像个孩子的时刻。

周怡宝见连亦琛笑的灿烂,她整个人也倍感舒心。

两个人在一起,无非图个开心。

只要开心,才可以日日年年相对。

两个人说着,便上楼分别换了衣服。

两个人果真默契的换了牛仔裤,当然不是为晚宴做准备而穿,而是为了出门,但这样的默契,教两个人了然于心的相对一笑。

……

司马家这几日以来,可算是忙了个不可开交。

而这几日,不单单要准备司马家大少爷的单身之夜,还要准备单身派对第二日的婚礼。

司马家上下,人人不敢有半点错漏。

司马家以司马老太太为首,有两位老爷,大老爷掌权,二老爷在家中不做事。

大老爷有两个儿子,一是即将成婚的司马大少爷司马行,二是幺少爷司马烈。

二老爷有两个儿子,分别是老三老四,在国外念书以后,就留在了国外工作,长年累月,很少回国。一来,不愿见到无所事事的父亲,和嗜赌成性的母亲,二来,他们在司马家属于偏房,回到司马家,不上不下,老太太不亲不疼不爱,得不到重用。

所以,京城里一旦议论起司马家,说起大老爷的两个儿子的居多。

大老爷的这两个儿子,长子司马行,本是个花花公子。富贵人家,最怕三样事:一是兄弟姐妹不和,个个为了份分家产而摩拳擦掌,不斗个难解难分不会罢手。二是家中讨来一门不三不四的媳妇,包括影视小明星在内,都叫老一代的不情不愿,着急的干瞪眼。三是媳妇不肯生儿育女,却又不肯接受丈夫外遇得来的孩子。

有多少老爹,对着儿子喊着:“你要娶的媳妇儿,除了我没有睡过,我的那班老友,哪个没有睡过她。”

有多少老爹,对着即将进门的媳妇骂着:“你这个娼妇,我是不会让你进门的。”

老爹们几乎是完全失掉了家教礼数,生怕儿子讨来一个不中意的媳妇回家。

而司马家的大老爷的担心更甚,他那长子,长年累月,虽对于生意正儿八经,可对于女人,却完完全全是个玩世不恭的态度。大老爷是个男人,理解男人的心思,可是要正儿八经的讨个媳妇,就不是玩世不恭能对付的了。

司马行,会讨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回家,成了司马大老爷完完全全的一块心病。

而司马行这一次认认真真说起谈婚论嫁之事的对象,倒叫司马大老爷完完全全的放了心。那女子,和司马家可以说是门当户对,般配至极。

既然司马行要结婚了,司马烈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司马烈会娶谁,又成了司马大老爷的一块心病。

因此,此时此刻,司马大老爷坐在家中书房之中,甚是忧心。

他公司的生意,早几年,已经全权交给两个儿子打理,于是,他安安心心的坐在家中享清福,只等着儿子们讨了媳妇回家,再生几个孙儿,便可弄孙为乐。然而,司马烈会讨哪家姑娘,连个影子都没有,他怎么能够不忧心。

司马烈此时正好来到老父身边,说道:“爸,管家说大嫂已经安顿好今日的活动,今晚的宴会事宜,也一切准备就绪了。”

司马大老爷说:“那便好,烈儿真是长大了。”他顿了顿,将自己的心病说了出来,“烈儿,你看吧,你大哥即将成婚,你自己的婚事,是不是也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爸爸是在说那周珍珍?”司马烈淡然的问着,他的父亲,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个人,看来,也是时候说一说这件事了。

“也不一定是她。”

“爸爸能理解,真好。我一直无法理解奶奶和妈妈,为什么会喜欢周珍珍。”司马烈始终都是淡淡的问着,就连提出疑惑,脸上,都是一成不变波澜不惊的表情。

“你也知道,你奶奶和妈妈,是在麻将桌上认识的周珍珍的母亲,几个女人闲扯,才扯出这么一桩事来。”司马大老爷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风景,淡淡的说着,“周珍珍这个人,太浮躁了,虽会察言观色,巧言哄人,却不踏实。想必烈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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