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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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医我-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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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怡宝这时候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完蛋了,陆弋阳留给她的手机和银行卡,还有现金,全部都在船上的行李里面,现在都沉入了水底不是。她现在,可真算得上是身无分文了。

刘白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恐怕,是我游错了地方。”

“什么意思?”

“我一直拖着你,越来越没有力气游动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力量吸了过去,在此期间,我一直死死抱着你,所以,我们两个都被这股力量吸走了。我们在这股力量的控制之下,打了几个卷,然后,我发现,我们到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没有水了,我以为,我们被被河水冲上了堤坝。就是刚才你休息的地方,我以为,那就是堤坝。”

“不是堤坝吗?”

“不是,绝对不是,这里,应该是一个水下世界。”刘白幽幽的说着。

“怎么可能?”周怡宝难以置信的问着,“你说你游错了地方,又说这是水下世界,可是水下世界,为什么没水,而且,我觉得空气很充足,这里,还有树木生长。”

刘白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石碑说:“这里很黑,那里有一块石碑,你可以走过去看看上面的字。”

周怡宝便走了过去,刘白跟在她的身后,她仔仔细细的看着,看完了,问道:“师傅,你怎么能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看清楚这么小的蝇头小字?”

“我的视力很特殊,是家族遗传,夜视能力非常强。”刘白继续说,“你看懂了吗?”

周怡宝听了刘白的话,心想,师傅的确是一个神人,处处都能给人惊喜,于是说:“我看清了,但是没看懂。”期待着师傅的解答。

“这上面写的是,刘子业之墓。”

刘子业?好像,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啊,周怡宝在心中打起了小鼓,是哪位?死了立碑,还要用这种奇怪的文字?

“这些字,你可能看不懂,这是一种神秘的文字,现在已经失传了。刘子业,历史上说,他是宋朝的一个废帝,他这个人,荒淫无道,连自己的姑母都要强占,还和自己的亲姐姐有染,死的时候,只有十七岁,被篡位谋杀,尸骨草率安葬。说来奇怪,他怎么会有一座墓,在水下,而且机关奇巧,实在是太可疑了。”

“刘子业是皇帝?这里真的是古墓?为什么说是机关奇巧?可疑之处又是哪些?”

周怡宝提出了疑问。

“一个皇帝,在历史上已经盖棺定论,被乱臣杀死的皇帝,谁会不辞辛苦,为他修建这样一座古墓,尚未可知,这是第一个疑点,第二个疑点是假设这真的是刘子业之墓,一定是个高人为他而建设的,不然,我们不会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进来。这股神秘的力量,一定是机关。这就是奇巧之处。”

“机关?古代有这么厉害神奇的机关?”周怡宝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其实,历史在进步,科技在退步,古代很多的东西,都比现代的工艺精细而神秘的多。不然,世界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不解之谜了。在我看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外星人留下的奇迹,而是古代工匠的匠心独运。”刘白领着周怡宝往前走,说,“古代能够传承下来的东西,真是太少了,如果我的祖祖辈辈,不是以机关为生,我也不会知道这些隐秘的东西,就像,碑上失传的文字一样。”

“师傅认得碑上的文字,是因为你们家世代相传?”

“是啊,世代相传,不仅是这一种失传的文字,在我父母没有去世前,我学了很多东西。”刘白说,“你远远不能想象,我所掌握的东西,比现在的任何一个考古学家,还要多。”

“嗯?”

这句话,如果是别人的口中说出来,似乎很轻狂,可是,在刘白的口中说出来,就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周怡宝认认真真的跟着刘白的脚步,听着刘白所说的每一句话。

155、森森白骨

155、森森白骨

周怡宝仔仔细细的想着,这个地方,真的会是水下世界吗?而这个水下世界,是刘白口中所说的,是皇帝刘子业的墓穴所在?

真是,太玄乎了。这世界上,不会有比现在这样的境遇更加玄乎的吧。跳河,被吸入水下世界,遇到了水下古墓。有没有这么巧?

她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接触过这样奇怪的墓穴,虽然爷爷和外公已经去世,葬在京城的近郊的一处墓园,但是,那样的墓园,是再普通不过的了。至于周家祖祠的祠堂之下的墓穴,她没有下去过,便不能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墓穴,在她的概念里,不就应该是,在土里,或者是在土下吗?虽然葬人有很多的方法,土葬、水葬、火葬、天葬。

但是,墓穴大多是运用土葬法吧。

周怡宝想,水下的陵墓,可真是不多见的吧,而且,还建的这么好,没有一点水渗透进来,甚至还有氧气。

她只想到四个字:这不科学。

或者说,太科学了,她完全无法想象,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浩大的工程。真的是宋朝的时候,建立的这个地下古墓吗?或者说,是宋代以后才建立的?不,不管怎么说,不管是哪个朝代建造了这么一座水下古墓,都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周怡宝叹为观止的跟着刘白一直往前走,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惊奇,而刘白,本来就是一个谜,就算他跟她解释了他的过去,解释了周家祠堂的渊源,她对于他的了解,就像是沧海中的一粟似的,只是那么一星半点。

然而,周怡宝更想知道的,是怎么从这个古墓里面出去。水下古墓再怎么神奇,她又不是科学家,对于考古之类的,古董之类的,她不懂,她也不是很感兴趣,她只想出去。

她一想到连亦琛儿时曾经被困在古墓之中,才得了个奇怪的病症,几十年来如一日,查不出究竟是个什么病症,却又不得治愈。

她就对古墓,产生了恐惧。

金庸老先生将小龙女和杨过的爱巢之一,设定为古墓,那个古墓,便是神仙眷侣隐居的仙地。

而眼前的这个呢?

水下古墓。

光是听这四个字,足可以叫人咂舌不已。

而刘白,不仅认得这古墓石碑中

刘白忽然说:“你紧跟着我,不要乱走。”

“这个地方是不是很危险?”

周怡宝问道。

“不知道,这个地方,本就古怪的很,刘子业说起来,不应该葬在这里的。”刘白说,“我们走一步算一步,能走出去才好。”

周怡宝听到刘白说,能走出去才好。心里就放了心,她担心刘白好奇心太强,关心古墓太多,而忽略了这里的危险,走出去,才是他们的目的。

刘白继续说:“不过,如果这里很危险,我叫你跑,就一定要不停地跑,不许回头,更不许回头找我。”

“不行。”周怡宝看着刘白说,“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跑的。”

“我嫌弃你。”刘白说,“你武功那么差,要是我带你跑,就不能一心一意的善后,但你先走,我不仅能好好的善后,还能追上你。”

周怡宝语塞,师傅和三年前遇到的连亦琛,语气超级像啊。她一时间恍神,差一点摔倒。

这么毒舌。

一下子叫周怡宝,脑海里浮现出了连亦琛的影子。

三年前的连亦琛,说话很毒舌呢。

连、亦、琛。

那个儿时被连家隐藏的人,那个儿时被兄弟姐妹排挤的人,那个被兄弟姐妹丢在了墓穴之中的人,那个为了替母亲的死找出真相的人,那个一定要做连家家主的人。

纵使师傅说相信连亦琛,纵使师傅说要她相信连亦琛,纵使师傅说连亦琛也是保护她的人,纵使师傅说是爷爷亲自挑选的连亦琛,她还是无法相信连亦琛。

已经相信过一次,她却被欺骗了。

她没有告诉刘白,她究竟为什么从连亦琛的宅子里跑出来。

究竟在跑出来的前一晚看到了什么,她一直不愿意回想,太过疼痛。真是太过于,疼痛了。就像是一个刚刚结痂的伤口,一旦想起来那一晚所看到的,无异于,再次撕开这个伤口。

疼的,要把牙齿咬碎。

曾经,是真的很相信连亦琛呢。沉溺于连亦琛为她所编织的美梦之中,沉溺于连亦琛所说的每一句甜言蜜语之中,沉溺于连亦琛说的: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你了呢……

这些,这些过往,一帧帧,像是老照片连轴带卷,铺面而来。

她真的以为,他是真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她。

而她,心里也很喜欢她。

爱情这回事,就是两个人对彼此都有感觉,才能称之为爱情。

她以为,这就是她和连亦琛的爱情。

她喜欢平淡安逸的生活,她也愿意等连亦琛站在连家家主的至高巅峰之位,慢慢的退下来。

她以为,她能够等,能够等连亦琛陪着她,细水长流。

但是,她的眼睛告诉她,连亦琛从来就不简单,简单的,就连刘白,都骗到了吧。

周怡宝跟着刘白继续往前走,眯着眼睛,回想着一个多月以前的那一晚。

从司马家的宴会上出来,连亦琛说要去一趟连家主家。

她说不用他送她回家,说自己可以回家,希望他可以早点处理完事情,早点回家。

而他,就那样笃定,她坐上了计程车,不会看到这一切吧。

所以,那般的明目张胆。

周怡宝看到的那个人,站在连亦琛车前,穿着宽大外套的人,是周珍珍。

她一定不会认错,绝对不会认错,那双鞋子,那条白皙的手臂,以及那张侧脸。她是和周珍珍一起长大的,她们小时候常常一起睡觉,她甚至揉过周珍珍的这条手臂,那条白皙的手臂,手腕的地方有一条疤痕,是小时候两个人一起爬墙,周珍珍为了扶她,划到了一颗钉子。

那条伤口很深,才留下了疤。

因为周珍珍为了她,留下了这条疤,她才百般对周珍珍好,她觉得,周珍珍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她把她认为最好的东西,全给了,她认为的最好的姐姐。

但是周珍珍,却认为,怡宝夺走了她的一切。

当周怡宝被周珍珍踩在脚下的时候,周珍珍知道,这辈子,她们的姐妹,是做到了头了。

小时候百般的好,长大了,人是会变的。

她印象中善良美丽的姐姐,被周逸飞活生生的毁掉了。

然而,这三年之间,周怡宝后来坐在计程车上想,为什么宴会过后,连亦琛会和周珍珍见面,是不是因为,她在百草村的三年之间,连亦琛和周珍珍,已经有了联系?

周珍珍被周逸飞过河拆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而这么三年,周珍珍是怎样过来的?

她完全不知道,而连亦琛这么三年,是如何的,她也不知道。连亦琛若是不说,她是很少主动问起的。

她胡思乱想着,她明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在计程车上想象着,是不是连亦琛和周珍珍……。只要一想到下面,她就要痛哭了。

但她不能哭,她不能哭啊。她也没有勇气掏出手机问一问连亦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也不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忽然像是明白了很多豪门贵夫人的苦衷,丈夫在外面养女人,作为妻子,只能选择哑巴吃黄连,不闻不问。

因为太过痛苦,而不愿意面对,不愿意知道真相,只想着,只要丈夫愿意编谎话,就是在乎自己,只要丈夫愿意回家,这个家的家门,就会永远敞开。

周怡宝自认,她没有办法,没有勇气,来听连亦琛的解释,也没有办法留下来,日日夜夜面对连亦琛。

她只能走,她欠连亦琛的太多,自她出了百草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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