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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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医我-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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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周怡宝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

她不会向连亦琛询问关于蓝伶的死,也不会问连家家主诅咒到底是什么。

这一切,都是连亦琛现在的禁忌。

王妈叫连亦琛和周怡宝吃饭,周怡宝忽然觉得胃有些不舒服。

电视里公布了蓝伶的尸身照片,周怡宝远远的看着,都觉得特别的恶心。

她曾经是医生,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却还是被蓝伶的尸体给吓到了。是不是太久没有接触过尸体,身体也开始排斥了呢?

又过了几天。

蓝伶的死讯,和连家家主的诅咒,从电视里,报纸里,网络上,消失了。

甚至,从每一个人的口中消失了。

惊人一致的消失了。

蓝伶没有葬礼,这是周怡宝后来问王妈才知道的。

若说连无邪,在几十年前,已经和连家脱离了关系,死后,连老太太一句话,于是风光大葬,千里奔丧,处处不得有丝毫的马虎。而蓝伶,虽说是连决的二妻,好歹也是连家的家母,起码表面上风光无限,可是,被人残忍的杀害抛尸,死后,却没有半点的动静。

别说风光大葬,就连丧礼,也是半个字,没有听说。

王妈同周怡宝说,她给二管家打过电话,询问本家需要人手吗?二管家隐晦的说不需要,蓝夫人会秘密下葬。

周怡宝便不再问下去。

蓝伶是连决的第二个妻子,给连决生个一个女儿,叫做连一豆,这是周怡宝对于蓝伶,最后的怜悯。连决没有给蓝伶葬礼,甚至秘密下葬。

果然……。是这样。

笼罩在周怡宝心头的乌云,就这样的,一直填塞在她心中,久久无法散去。

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

甚至,连一豆还这样小,等她再长大一点,都想不起来,妈妈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吧。这让周怡宝忽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冷彻骨髓。

这时候,连亦琛走过来说:“过几天就是司马大公子的婚前宴会了。”

周怡宝回过头看了看连亦琛,蓝伶的死,对连亦琛来说,在看新闻的那一刻,他有过那么一丝的震撼,而他的脸上,却很快的掩饰了这一瞬间的震撼,这么几天过去,蓝伶死了,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去世了一样,对他,再也半点影响,就像现在,他可以特别轻松的说着,过几天有一个宴会。

“嗯?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吗?”周怡宝问着。

“这是婚前的单身派对。”连亦琛说,“怕你到时候太过惊讶,看不到司马大公子的准太太会失望。”

“诶,倒是真话,我至今为止,都不知道那位司马家的准太太是谁。”周怡宝有些好奇的问着,虽说上次司马烈亲手把请帖送来,请帖却一直收在连亦琛那里,她看都没看到一眼里面。至于那位准太太是谁,她很少出门,也很少听到坊间八卦,所以一直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是……”

------题外话------

不知道今天大家开心不开心啊,会越更越多哦

127、一豆病了

章节名:127、一豆病了

“是……”连亦琛正准备说出那人的名字来,王妈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周怡宝问着:“王妈,怎么回事?”

“哎,是一豆小姐,二管家打电话过来说,一豆小姐上吐下泻的好厉害的诺。”王妈着急的说着,带出了一点上海话。

“我过去看看。”周怡宝说着,便准备出门。

连亦琛跟在周怡宝身后,说:“我送你过去。”

“看来,你对一豆还是不错的。”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对一豆有点喜欢。”连亦琛傲娇的说着,他虽然不喜欢一豆的母亲,对一豆,却是没有偏见的,他于是拉了周怡宝的手,说,“你呀,一听说有人生病,就着急起来,真希望我也能生病,你就可以一直对我着急了。”

“说胡话,快吐口水重说。”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周怡宝佯装愤怒的瞪了连亦琛一眼,心里想着,连亦琛,可不许你生病了,要健健康康的才是。

“好,说胡话了,该打。”连亦琛假装打了自己一巴掌,笑嘻嘻的说,“现在是不是很在乎我啊?”

“你自多了。”周怡宝说着,心想,连亦琛的自作多情是病,得治。不过,事实上,也不算是自多,因为,她明明是有点……在乎嘛。

到了连家老宅。

上次老太太生病,连决抛下所有的事情,回家。这次一豆生病,连决不在,就连医生,也没有一个。

这让周怡宝很意外,差别实在太大了。

周怡宝看着连一豆被保姆抱着哄着,哭的一塌糊涂,浑身脏兮兮的,一身的呕吐物,散发着微微的酸臭,问着二管家:“有没有跟连叔说过一豆的事情?”

“说了,但是老爷很忙,电话挂的太快了。”

周怡宝心头一紧,蓝伶死了,连决对这个孩子最后的一点疼爱,也没有了,却还是有些无力的问着:“那为什么不先请医生过来看看?”

“我觉得,请医生,还不如请少夫人过来,那些医生都是庸医。”二管家说着,关切的问着,“少夫人,你快给小姐看看吧。”

连亦琛站在旁边轻哼了一声,少夫人这么容易请得动,将来你们谁有个什么疼痛,都请了她来,那我的夫人,岂不是要忙死了。

周怡宝听到二管家说的庸医的两个字,心底的那扇隐蔽的窗户,忽然一下子,被什么触动了什么似的,陡然开启。庸医啊,曾几何时,她被多少人笑作庸医呢。

似乎,全天底下,都在笑她,周怡宝,你这个庸医。

而现在,角色却反了过来。

说实在话,自从出百草村,她的医术,并没有得到大的运用,治的都是些小毛病。只是病人的信任多一些,才显得她医术,比别人好一些,其实,医者的医术,并没什么两样,而现在的人,大多喜欢看西医,中医的药效,迟缓极了。

治病这回事,一个是医生对病人有信心,一个是病人对医生有信任,这样,才能把病治好。

就像当初,周怡宝始终还记得她当上医生,做的第一个手术,是阑尾切除手术。她太紧张了,紧张的让病人完全不信任她。

而现在,即使是小毛病,别人也想让她来看,就是对她的信任。

周怡宝仔细观察着连一豆,这个小孩子,不过才几岁,刚刚懂事的年纪,上次在连家宴会的时候已经见过一面,是个有点怯生生的小姑娘,但那个时候,体质还是很好的。

医生和风水先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看面相,从脸,看人的体质。

比如一个人干瘦而面黄,可能是肠胃有问题,这是普通人都能知道的病理。总之,一个人生了病,即使没有发病,隐藏在身体之中,只要是精通面相和医理的人,就能看得出来。

连一豆的小脸蛋不像当初健健康康的白里透红,现在是惨白一片。她哭的很用力,一定是刚才上吐下泻,让她太难受了。要和一豆对话,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周怡宝问着保姆:“一豆今天吃了些什么?”

“早餐是牛奶和面包,午餐是土豆,豆角,红烧肉,零食是果冻,薯片,奶糖,嗯,大概就是这些。”

“她对这些食物都不过敏吧?”

“不过敏,小姐没有食物过敏症。”

“嗯,那你把她给我抱一抱。”

“现在小姐太脏了,我给她洗个澡再说吧。”

“孩子病成这样了,洗澡只会是雪上加霜,把一豆交给我。”周怡宝的口气很严厉,她一点都不会觉得,保姆提出要一豆洗澡,是怕一豆太脏了,端的是一番好意。连家选保姆也太不严格了,这样的保姆年纪轻,没什么照顾小孩的经验,却选来照顾一豆,实在是太让人不放心了。

保姆吓得哆嗦了一下,将一豆递到了周怡宝的怀中。

周怡宝一只手稳稳当当的接过连一豆,抱着一豆坐在了椅子上,仔仔细细的将一豆放在了腿上,把住了一豆的脉搏。

沉思了片刻,问着保姆:“你带一豆多久了?”

“一年多了。”保姆回答着。

周怡宝又问:“她有没有出现过现在的情况?”

“我带的时候,没有。”

周怡宝看了一眼保姆的表情,问着:“她最近有没有在半夜惊醒,做恶梦之类的?”毕竟蓝伶走了有段时间,女儿总是会有些感应的吧。

“没有。”保姆回答的很干脆。

“那最近有没有时常无缘无故的大哭,或是坐在一个地方不说话?”周怡宝微微的皱眉,但是这个表情很细微,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她皱眉,是因为,这个保姆似乎,对于她问的问题,否认的太利落了。

“没有这种情况。”

“那你说一下,她吃东西,是个什么情况?”

“到了饭点,我暗示给她喂饭。”

“全部吃下去了?”

“是的,还吃了零食。”

“好了,二管家,这样的保姆你可以辞退了。”周怡宝冰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小保姆,说着,“给一豆请个像样点的保姆,对连家来说,不算难吧。”

保姆一下子拉住了周怡宝的衣袖,问道:“周小姐,为什么要二管家辞退我,我做错什么了?”

“先把你的手放开。”周怡宝说着,眼神冰冷的,就像是六月里忽然下起来的冰刀子,割得人生疼。

保姆立刻缩回了手,颤抖的问着:“我,我做错什么了?”

“第一,你不说实话,一豆失去了母亲,这么小的孩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见了,却在这么多天不见母亲的情况下,十分的想念母亲,而吃不下饭,导致肠胃不适,已经有好几天了,你却对我说,到了饭点,暗示喂饭,她还全部吃了下去,甚至还吃了零食。第二,一豆不吃饭,你不但不好言哄着,居然虐打她,你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周怡宝的声音,冰冷似铁。她之所以要抱一豆,不仅仅是要替一豆诊脉,而是一豆在哭,哭的时候,极力的想要挣脱保姆的手。保姆照顾了一豆一年之久,保姆日日夜夜的照看着,小孩子应该已经熟悉了这个保姆,人在难过的时候,只想安安静静的带着,或者是待在亲近的人身边,一豆却在最最难过的时候,想要逃离这个保姆,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周怡宝说的一句,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吓得小保姆跪在了地上,求饶的说着:“周小姐,可怜可怜我,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周怡宝一点都不觉得保姆可怜,身为保姆,就应该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可怜的,是一豆才是,小小年纪失去了母亲,尚且没有自立的能力,还被小保姆这样照顾,真是叫人心疼的紧。

对于蓝伶,周怡宝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死者已矣,孩子还小,应该健健康康的长大才是,看来连决是不会尽心照顾这个孩子了,她也没有能力照顾,唯一的办法,就是建议先辞退这个不尽职的保姆吧。

新闻里曾经说过有幼教虐待幼儿园的小孩,揪耳朵还是轻的,其它体罚比比皆是,甚至还把体罚小孩的照片传到了自己的扣扣空间和微博之上,且不论这些个孩子究竟犯了什么错,总之不会是打错,可这些孩子,在家里,哪个家长不是捧在手心里哄着,生怕磕着了碰着了,更舍不得打,哪里知道幼儿园的老师,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小孩。

这件事情被新闻报道出来,所有家长都恨得那名幼教牙痒痒。

体罚那么小的小孩,岂不是有违师德。

而这名保姆的行径,和那幼教有什么区别?若不是今日,她看到了一豆身上的瘀伤,谁会注意到,一豆被这保姆如此对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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