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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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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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

心情简直沉到了谷底,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还好,门口的小梁保安发现我和营业员起了争执,过来掏出1元RMB救了我,小梁对我很是殷勤:“楚沙姐,你怎么不过来找我呀?”

我微笑着表示感谢:“谢谢你,小梁。”

听说他老家在仁寿很穷的一个大山里,家里倾其所有才供他读了县办的旅游专业,靠着在成都的远方亲戚找了现在的工作。从颜青搬进来开始,就看他在这里上班,人长眉青目秀,肤白,要是他有妹妹或者姐姐,必定是个美人坯子。

向颜青住的那栋楼走去,我总感觉小保安一直看着我,于是加快了步伐。

上了楼,颜青的家门开着,我径直走了进去,客厅没人,她在厨房弄着什么:“来了啊,自己随便坐!”

“知道!”换拖鞋的时候,我注意到唯一的一双男式拖鞋水迹未干,平时都是肖夏林穿的,这鞋子是我和颜青在伊藤洋华堂,闲逛时购买的,款式一模一样的买了两双,一双小号一双大号,颜青说正好凑成情侣鞋。

现在看来,情侣鞋穿的人,不一定都是固定的两个人。

我四处看了看,卧室里,被子一看就才整理过,干净整洁,卫生间,弥散着玫瑰清香,估计刚喷清新剂,可以确定,刚刚这屋子刻意被收拾过。

我坐进红色沙发点了支烟,看着厨房里颜青穿着白色睡衣的侧影,不由得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力量。小时候那么干瘪的丫头,当初的“旺仔小馒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像发酵了一样,如今变得“挺挺”玉立,即便此刻她没穿胸罩,也高耸入云!

“看什么呢?你个色女,二十多年的老脸,还没看够啊。

颜青端出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我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她半弯身子犹如电影里的小丫头作必恭必敬状:“楚沙沙大小姐请笑纳!”

“平身吧,不必多礼!”

我皮笑肉不笑,配合她扮演古装片里的皇太后。然后深吸了一口烟,吐出长长的烟雾,直把她绕在烟雾里。她假装生气,抢了我手中的半支烟,死死摁进玻璃烟缸,用命令的口气说:“先喝咖啡!”

我端起杯子,拿在唇边,轻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颜青脱掉拖鞋窝进了旁边的沙发,像个等待老师下评语的孩子,看我的眼神好似期待。见我半天只品不语着急了:“不想喝就算了,我倒了去。”

其实,咖啡香味浓郁,入口苦涩万分,不似纯粹的苦咖啡香浓,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日本炭烧咖啡,煮的时间稍欠了些,一定是煮的人心不在焉。

说着,颜青就要起身来抢杯子,我当然不依,赶紧又喝了口说:“有朋友愿意在我最为苦闷时候,煮给我喜欢的蓝山咖啡喝,虽然没有加糖,但我依然陶醉!你怎么能狠心倒掉?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乐开了,自豪非常。认为这次终于没被我猜出她煮的咖啡,一个劲儿的给我分析:“你呀,可能是因为心境原因,影响了嗅觉、味觉,进而影响大脑神经中枢对事物作出正确的判断!”

最后颜青索性拿来日本炭烧的包装,让我仔细看。我连连点头表示认同,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之所以我要如此做,是因为她是从来不喝咖啡,只给我煮咖啡,这点让我很感动。

颜青觉得咖啡像极了小时候喝过的止咳糖浆水,即便加上糖,也是世界上最难下咽的液体。小时候的她,十分瘦弱,加之她母亲不怎么照顾她,感冒发烧就是家常便饭。上学的时候,她书包里都带着止咳药水,如果没喝完每天的定量,回家一般都要遭她母亲打骂。

好几次,我硬是捏住自己的鼻子帮她喝,她感激涕零,发誓要做我一辈子最好的朋友。

后来大了,因为我喜欢喝咖啡,她说作为我的死党,不陪喝就煮给我喝。但是,她有个不成文的条件——每次要我说咖啡的名字。

因此我来她这里,可能吃不上饭,但是咖啡从来没少喝。

喝完咖啡,正想单刀直入问那男人是谁,电话却响起来,刚拿起准备接听,又断了,放下电话又响,连续三次,每次都刚到“……,就像老鼠”嘎然而止。颜青叫我关机罢了,她说多半是从四医院(精神疾病专科医院)跑出来的,我看号码不认识,作罢。

心情却更加低沉,便再无心过问她的隐私,如果她要说,我会知道,迟早的事。

颜青提议出去吃冷锅鱼,玉林串串隔壁那家,说老板李二娃还欠肖夏林一笔钱,咱们去吃点就当收利息,我有些迟疑,颜青固执,非要去,最后只得妥协。

李二娃在这带算是名人,前几年刚从四面墙里出来。

从小他父母离异,典型有人生没人教的主。逃学逃课,翻窗爬墙,偷看女人洗澡,偷鸡摸狗成了他童年的全部,10多岁进劳教所,20多岁因抢窃金额过大,被判有期徒刑4年而锒铛入狱。

听说他父亲李黑年轻时候拉过甲板车,倒过粪,30岁才娶到比他小10岁,龙泉山里的美女——刘芙蓉做老婆,也就是李二娃他妈。那年头,做完正事没什么业余消遣,李黑每天收工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刘芙蓉拉进里屋,插上门闩。

那年头,床不怎么结实总容易响;那年头,墙从来都有缝没隔音效果。因此,时常有人看见隔壁大妈,双手叉腰怒火冲天,站在他们门前乱骂:“母猪配种的叫小声点,害怕哪个不晓得你是个骚货吗?”

李黑两口子也不出来还嘴,你继续骂,他们继续干。

因此,三年时间里,李二娃哥俩先后来到了这个世界。

好日子没过几年,刘芙蓉可能厌恶了李黑,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走的时候头也没回,气得李黑精神恍惚,一蹶不振,成天只知道喝酒,醉了睡,醒了又喝醉,没多久就一病呜呼,只留下几间破屋给兄弟俩。

随着中国改革开放步伐的加快,成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经济飞速发展,各种企事业单位和生产制造厂家在容城安家乐户,短短10来年时间,原来李二娃兄弟俩熟悉的农田上挺拔起来一座座高楼大夏,星级酒店,各种娱乐会所应有尽有。他们的几间破屋,在经过一次政府占地安置和一次旧城改造赔付,变成了现在的两套50、60平米的住宅和110多平米的底楼商铺。

李二娃刚出来那会儿和哥嫂一起住着,誓要痛改前非、洗心革面。

李大胜从小就疼这个兄弟,一心软,找婆娘商量说自家的亲兄弟能帮就帮。于是,凑了十来万,又收回租出去的店面一翻装修,个把月下来,一间像模像样的火锅店就在玉林东路上开张了,李二娃出任总经理,他嫂子管帐当会计。

我和颜青很快到了“满口香”,正是高峰期,门口还有搬凳子坐到等的。

李二娃剪了平头,穿西装打领带,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见了我们远远就笑脸相迎,一口一个‘姐’的叫着。颜青倒是受用,拉长着脸喊他安排位置:“五分钟之内,我和沙姐要坐下开吃,否则别怪我砸店!”

“是,是。”李二娃连连点头,一边把我们往里面带一边说:“早感觉你们要来照顾小弟我的生意,这不,欲留了包间。”

总共三间包房,名字倒是取得雅致,分别是“梅香”“寒雪”“蝶舞”,我们进了唯一空着的“寒雪”。刚坐下来吃,李二娃带着两男一女走进来,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女的长得水灵,估计就二十出头,他们具体叫什么我没记住。

其实大家心里都装着明白——这是李二娃找来陪吃陪喝的,为的是颜青能在肖夏林耳边说几句好话。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喝了一瓶剑南春,他们还叫啤酒被我制止。期间我接到了陈锡的电话,听这边很吵,他问:“在什么地方呢?要不要我来接?”

“不用。”

我越看两个小伙子越不顺眼,陪酒时候更像酒吧的少爷,颜青借酒装疯问人家鸭子价,没想到他们还脸红,我心想真TM都会装。女的从进门后就充当着我们的服务员,斟酒夹菜忙个不停,倒是个实在人,但转念又想,现在看起这样,指不定背后怎么说我们来着,一定得了李二娃什么好处,才这样卑躬屈膝。

这世上谁不得便宜,还拼命卖乖?

走的时候,颜青根本没意思要买单,不懂事的服务员还拿着单子过来,被李二娃瞪了一眼,吓得快哭出来,我开玩笑说:“不要怕你们老板,改天让他来我店里选礼品,一人给你们买一样。”

李二娃笑兮兮的说:“她们这些小姑娘哪配得上用沙姐店里的珠宝首饰。”

我心想:人生如戏,变化莫测,今天她们不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将我整个店都给买下,因为,谁都不知道明天究竟会怎样……

第一卷:谁是谁的唯一 第二章:梦的开始

2003年,我卫校毕业被分到乡镇卫生院,做起了注射室的小护士。也就是那时间,我第一次刻骨铭心地感觉到理想和现实之间存在着距离。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母亲经常脚疼,为了节约钱不去看医生。平时疼得不凶她都尽量忍着,不让我们知道。但是每每到下雨天或者深夜,她脚就疼得不行。

有一次半夜醒来看见她一头冷汗,苍白的脸挂着泪水,当时我除了不停帮她捏捏揉揉竟没有任何其它办法,恨自己呀,为什么不能帮她减轻痛苦?

于是在心里暗暗发誓:“妈妈,我将来一定要当医生,决不让你被病痛折磨,不让你难过!”

后来,我顺利读了卫校,又顺利参加了工作。

人烟稀少的小镇。每天,漫不经心的人们过着漫不经心的生活。世代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因为勤于劳作,更亲密地接近大自然,人都很健康。生病最多就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真正严重的也都直接到县里或者市里的大医院了。

我上班是注射室,下班是单位安排的单身寝室,13平米左右的空间,一张木制单人床,一张书桌,关门就是四面墙。

夜深人静,孤单地躺在床上我想同学,想朋友,想初恋情人,想亲人,想我的未来……找个过得去的老公,结婚生子,伺候父母终老,做个孝女。

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度过我的一生,同大多数人一样的幸福。

20来岁的姑娘工作有了,也还算体面,找个合适的小伙子把婚事定了,一切就圆圆满满了。做了一辈子农民的父母想法非常可爱,他们也紧锣密鼓的为我筹划着……

但是,就在我领第一个月工资的那天下午,一向身体倍儿棒的老汉毫无征兆的生病了。

被送到县医院检查,确诊是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开刀手术。本来不是要命的病,但是医院开口就喊家属先交3000元。3000元,不算多,但对于当时我们家,决不算少。

前些年两口子拼命种地,农闲还外出打工帮忙,省吃简用,才供我读完书,现在手头哪会有余钱?

我攥着领来的工资486元,眼睁睁看着我妈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样。突然她“扑嗵”一声给主治的年轻男医生跪下,哭喊着先救我老汉,并赌咒发誓:“钱就是卖血我们全家都会还给医院的。”

瞬间我双腿僵硬,喉咙像被无名异物塞赌,感觉呼吸极度困难,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年轻男医生板着脸拽我妈站起来,问“你们身上到底带了多少钱?”

我赶忙将钱递过去,加上我妈身上的小票,总共1176、08元。医生还是很为难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一个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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