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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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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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都合不上,你好狠呀!”

刘正业一脸诚恳:“都是我不好,糟老头哪里能懂小女孩的心思?你可一定要原谅我啊!”

我没好气的哼一声:“原谅?没那么容易!”

刘正业抓住我的手,拿在掌中抚摩着:“这样,今天我给自己放一天假,然后,将所有时间都交给你,还包括我的人也都交给你,你看还行吧?”

刘正业的手很温暖,我的手冰凉、细滑,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由他掌心传了过来,我嫣然一笑,站起身。甩开他的手:“我有什么资格责怪你?还是算了吧,我决定——走!”

刘正业着急地伸手一把拉住我:“沙沙,别走……”

我面无表情:“你忙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今天,就今天,我们把所有事情说清楚,讲明白,不要再折磨我这个老头子好吗?”

我使劲想挣脱他的手,他却更加用力地一拉,我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到他的腿上,我假装很生气:“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别这样,这里是公司,让人看见不好!”

刘正业索性圈住了我的腰,紧紧地抱着我:“有什么不好?我恨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干女儿!”我屈服了,不再挣扎,声音却哽咽了:“你总是这样,从来都不替我着想!”

刘正业将脸贴在我的背部,沉声道:“你心里的苦我懂!正是为你着想,才会执意挽留!我知道,既然,你今天主动来找我,就说明已经经过深思熟虑,做出了决定,难道你的决定就是离开我,宁愿去守着破碎的婚姻,破碎的家庭。还有陈锡继续过日子?也不肯接受我吗?”

提到陈锡,我的内心便无法抑制的一阵阵抽痛,苦不堪言:“我……你还是让我走吧!”

他倔强的如同孩子:“不,让你走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转向他,我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继续说:“这么多年了,原来我早已经习惯有你的存在,如果,生活中某一天没有了你,我不敢想象,我的世界将会变成怎样糟糕的局面!我没有勇气去面对,更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你明白?”

我小声的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帮你!”

刘正业捧起我的脸,用深邃的眼神凝视着我,犹如要望进人的心里,他肯定的对我说:“你有,你当然有!而且,你能做到!所以,请你别离开我,请你改变决定——留下来陪我!好吗?就算我求你了,可怜可怜我这个糟老头吧!”

“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

他用自己的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充满柔情:“当然是我,傻丫头,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

我紧闭双眼,咬着下嘴唇,再睁开眼睛,已满含泪水:“你以为我真的想离开你吗?你以为这几年我感觉不到你的好?你以为你真的是一个没有魅力的男人吗?你以为我能不被你吸引吗?”

我动情地掉下眼泪,刘正业却笑了,高兴得像是拣到了好宝贝:“太好了,你终于承认喜欢我!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你就安心、塌实的跟着我!我保证。让你成为别人眼里羡慕的女人!”

我话音一转,小声抽啼:“还有问题!我有问题,需要你解决!”

刘正业不以为然:“对于我来说,只要你心里有我,就什么都不是问题!哪怕你不够喜欢我,不够爱我,都不重要。因为——我有信心,终将有一天,能成为你这个小女人心里最爱的男人!而且,我要占满你整颗心,要你笑为我,哭为我,要你一生都只为我一个男人伤心!”

我忍住哭泣,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刘正业:“我才不会为任何人哭!”

可是,我的眼泪还是在掉,他故意微笑,放我坐到沙发上,一边拿来纸巾爱怜的为我擦拭泪痕,一边成竹在胸的说:“说吧,你的问题!”

我趁势站起身拿了手袋,从里面拿出那一纸协议。没有直接将协议递给他,而是放到老板桌上,然后我回头,郑重其实地对他说:“你什么都别在问,看了这个自然就明白了。我到首饰店去一趟,你有了决定再找我吧!”

刘正业有些着急:“我现在就看,你先别走啊!”

“不,等我走了你再看!这件事情不能超之过急,特别是对于你们男人!”

我微笑,非常认真!笑里带着虚伪,眼睛里却透出坚定。

与此同时,刘正业似乎在对我另眼相看,突然多了一份“重视”,因为他再清楚不过——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相信看了这协议,他应该会有更深切的体会!

我没有去首饰店,而是,独自一个人到了附近的“良木缘”咖啡厅。

选了角落的位置。点了一杯蓝山咖啡,窝进沙发,等待着,忐忑着,然后,再等待,再忐忑,整个人都心神不宁。

因为我不够老练,不够历练,不够沧桑……

心里反复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孩子气,太沉不住气?

这无疑是在赌博,拿自己的一生在赌博,拿刘正业的情在赌博,然而,他有情吗?

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怕,身体完全犹如被邪灵侵袭,占据,失去了善良,不顾廉耻,脑袋里再没有道德lun理概念,有的,只是人性的丑恶,只是欲望,一种久违的,对金钱无尚渴求,膜拜的欲望!

这欲望如风渐起,飘荡在整个心房!属于我的整个世界,我曾试图阻止这个刻骨的心魔,然而,越想组织,却越无法克制,终于被周遭的一切诱上了这条不归路……

我又希望刘正业不要答应我的要求,那样我别无选择,生活恢复到几年前的状态,或许,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可喜的好事,如果那样,至少有机会回归到“人之初,性本善!”的原始模样,从新找回早已离开我身体的那个“善”我!

然而,生活总在同我们开玩笑!

我曾经非常想做坏人的时候,自己却没有勇气和力气拿起屠刀,肆意妄为;我想放下屠刀,打算立地成佛的时候,佛却并不肯给我机会!

刘正业很快给我电话,可能是为世界上失去一个善良的人而感到悲哀,他的声音透着深深的忧伤:“沙沙,你总是与众不同,我很意外,很惊喜,透过你,我仿佛看到了原来的自己,透过自己,我看到我们了共同的爱与痛!”

我的语气非常冷漠:“是吗?我想知道答案!”

“答案——就是我爱上了原来的自己,心却愈加疼痛!我想好了,就算作茧自缚,我也愿意为你,为我自己身陷泥潭!字,我已经签了!高兴吧?”

如果不是在电话,他此刻应该看见我眼里闪动的是绝望,脸上露出的是苦笑,嘴里说的并不是甜言蜜语:“你果真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我必须好好感谢你——我要见你,现在!立刻!”

第三卷:孽缘 第六十四章:遐想无限

第六十四章:遐想无限

这是下午五点,距离与刘正业约好的见面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我静静地立在窗前。手里点一支烟,让思绪与灵魂一遍又一遍随风飘散……

来成都几年,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久远,耗尽了我一生的情感,而伤痕累累的心,好似只剩一层薄如蚕翼的膜,里面却装着堆积如山的灰尘,还有无数的泪水,空隙之间又挤满了寂寞与孤独。

就像一个已经充盈无比的气球,如果再往里面注入空气,它就会破碎!

我小心翼翼地保护,竭尽所能不让自己再受一丁点细微的刺激抑或是伤害。

上午的风已经消失,天空飘着呆滞的灰色云块,它们很快会向黑色变换,然后,凄黑的夜,就会笼罩这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城市。

窗下,体育场的灯光渐渐亮起,这里时常举行国内的体育盛事和两岸三地明星的演唱会。如果今天恰巧有A、B、C、D连赛或者某某知名艺人来此,站在这里,倒可以免费观看。尽管。现在的国足看无可看,演唱会听无可听,好歹也是一场热闹啊。

烟已经燃尽,拉上窗帘,窗内是富丽堂皇的喜来登酒店套房,十五分钟前我来这里开的房。曾经,帮无数对见不得光的yin娃**,在酒店开过房,好些还是我买的单,想来真是可笑而荒唐。

然而,这次是为我自己和刘正业而开的。

这地方是我自己选的,要求也是自己提的,虽然先前只是说见面而已,但他和我都心知肚明,这一次的见面意味着什么。从他在赠予协议上签字盖章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们今天的再次见面将会发生的事情。

我得将自己整个身心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一个比我大二十多岁的男人——刘正业。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回报,这也是我有所得之后必须的付出。

就好比一场买卖,买家看上了卖家的货物,而且已经签了合同,下了定单付了钱,这时候,不管卖家多么不心甘不情愿,都必须履行合同,照彰办事,按时发货!除非悔约!

然而,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要悔约又谈何容易?

我看了看时间,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着手准备制造浪漫。

首先,我打了电话去酒店的餐厅订了牛排、红酒,还有鲜花,让他们六点半左右送来;然后在浴室的浴缸里放上热水,撒上一层玫瑰花瓣,闭上眼睛,在里面泡了二十分钟,之后,穿上来酒店之前,特意去商场购买的,白色蕾丝花边的真丝睡群。

坐在镜子前面,把睡群的下摆撑开,感觉自己像一朵盛开的白色睡莲,饮一口矿泉水,就像在独饮一份孤独、寂寞,茫然地憧憬着一份即将来临的凄迷的渴望……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那年与陈锡结婚,自己在镜子前面的情景:

颜青站在我身边像看西洋镜一样看着我说:“你说我怎么像今天才认识你呢!没想到穿上白色婚纱的你如此美艳动人,堪与四大美人媲美!我真后悔自己不是个男人,唉。便宜陈锡那家伙了,可惜!可惜!”

颜青没个正经的摇头,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虽比平日美艳,又怎能与四大美人相提并论?

就算有几分姿色又能如何呢?

如她们虽拥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色,到后来结局都不尽如人意!昭君客死异国;就算貂禅做了一件当时今日均可称道之事,可最后却落得红颜祸水;贵妃因误国之嫌,不得不自杀(或远走日本);唯有西施还算幸福,能和心爱的才子范蠡共同度过余生。

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嫁给陈锡。我和他真的可以共擎风雨,白头偕老,拥有美丽人生,让生命无憾?

……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所有幻想和期待都被时间依依验证,是梦就会醒,是真的假不了,无一逃脱,无一幸免,我不得不清醒地活在现实里面,形尸走肉也罢,总得活下去。

愣了半天,我开始对着镜子给自己化妆。

此刻,脸有些苍白,苍白中透露出一种忧,让人觉得可怜、可悲!

下巴似乎变得比从前尖了,脸就显得没那年圆润;眼睛不再纯净一如清泉,而是多了事故的荤浊。迷梦中带着惆怅;整张脸上,唯有那张不大不小的嘴,似笑非笑,还能说出别人爱听的,好听的各种话语。

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

待一切准备就绪,时间已经到了五点四十分三八秒。

我起身放上舒缓的音乐,窝进厅里长长的乳白色大沙发,调整着自己紧张的情绪,默默地等待着刘正业,等待着一场迷离的冒险游戏!

或者说是一场交易!

既然是交易,我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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