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知时以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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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知时以殇-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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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追究你做的好事。”幕兮君装傻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我的天啊,华逸凡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能不能拉我一把,这地方实在太冷了。

我挣脱他的手,使劲的寻找着可以走的路,环顾四周,发现外面有张超大的床,我咯咯的笑了起来,四肢伏地朝那个可以温暖我身体的地方爬去。

华逸凡不在纠结幕兮君到底有没有清醒,斜斜的靠在门边,伸出一只脚挡住了幕兮君的匍匐前进:“这次姑且饶过你,以后离杜云远点。”

杜云?这个名字再次激起了我的情绪,我记得她是我非常痛恨的女人,她要抢走我的华逸凡:“不能让她好过。”我说的咬牙切齿。

“不要让我的话重复第二遍。”

对他的话我是充耳不闻,现在想的全部是华逸凡要杜云,而不要我的画面。

我有点生气,怒瞪着他,毫无预警的咆哮而出:“你不要我,我就去嫁人。”没有任何思考的脱口而出。

“只有我有说不的权利,我不让你离开,你就得一辈子呆在这。”

我没有看到他令人发指的脸,也没有研究他带点死寂的声音,我专注的是他说的‘一辈子’。

我的眼神飘渺而空洞,傻傻问:“你是要跟我结婚吗?”

‘一辈子’呆在这,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请原谅我的罪过,此时的我只能听见关键词。

华逸凡冷笑:“兮君,你不够资格。”

用最温柔的话凌迟幕兮君的心。

我很佩服自己这种情况下还能回答他的话,太压抑而过于放纵:“我没资格,莫非杜云就有资格,华逸凡你终于说出口了,你个混蛋。”

“受不了,也别想走。”华逸凡轻笑出声,果然装醉,话到挺能对答如流,华逸凡俯身扣住幕兮君的脖子,嗤之以鼻,“功力尚浅。”

额,头被压住了动不了,这手用的力挺足,华逸凡不是想打我吧,我有点瑟缩,挠着额头冥想,我有做错什么事,噢,对了,华逸凡让我别走,我赶紧献媚的看着他,语气尽是撒娇:“走哪!我能去哪,华逸凡你明知道我离不开你嘛。”

华逸凡松开幕兮君的头,很满意听到的答案,“安分点。”

华逸凡警告她安分点,那我别动就好,好不容易才让他没打她,不能自找死路。对,别动就是真理。

我强忍着不适,抵着墙安静的端正坐着,可是实在太累了,很想睡觉。

华逸凡洗完澡后,穿着浴衣走出,仍然见幕兮君似如来佛祖打坐般一动不动:“准备这样坐到天亮。”

睁眼间的第一反应,头痛,宿醉真的不好受,全身软绵无力。

吃力地翻身坐起,不是头痛吗,怎么全身都要散架似地,手腕上还残留着印记。

“昨晚喝酒还去打架了。”我有些好笑手上的抓痕。

江昱枫还算义气,知道把我打包回家,看着满室的狼籍,我没有一点记忆。

床边依旧是冰冷,华逸凡应该已经走了很久。

电话打断了我的沉思,只听电话声,不见电话影,我赤足从床底拿出手机,许秋书?

“不要以为签了份大工程,就可以懒散不上班,你还想不想要勤工奖。”许秋书尖锐的叫嚣声此起彼伏。

一大早影响心情,现在是很晚了吗?我定7点30的闹钟可没响,我当初进这家公司干嘛,活给自己找罪受,现在想辞职都不行,云衍集团那份合约上指明必须幕兮君设计师参与。

“总监,马上到。”

“现在已经10点30,限你半小时。”

第十二章

10点30?我以最快的速度梳妆打扮,夺门而出,冲下楼的瞬间,隐约看见餐厅里男人的背影,手里优雅的拿着份财经报纸。

“我以为你走了。”我很没骨气的走了过去,忘了许秋书给我限制的半小时。

华逸凡皱眉,睨了放在桌上的表:“才8点!”

“8点吗?”

华逸凡显然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翻着报纸,也对,手表明明就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许秋书耍我呢!

“不吃早餐吗?”

大家千万别对华逸凡产生感动,以为这是他做的早餐,有钱人都喜欢用钱说话,只要付得起,每天都会有两份营养十足的五星级大厨亲自抄手的早餐摆在面前。

华逸凡一身。H-Huntsman名牌定制黑色西装,更显高贵气质,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摸样是迷惑世人的假象,骨子里透着的是狼的野性。

(题外话:H-Huntsman是萨维尔街上最昂贵的一家裁缝店。Huntsman持有英国王室颁发的多种皇室供货许可证。在服装上有上千种款式可供选择,517Ζ并且有自己专有的面料款式。每年三次美国法国巡回。Huntsman喜欢把口袋做的很浅,所以定制时务必说明自己的要求。10到12个星期的制衣时间。1英镑等於13。9613人民币约14)

华逸凡的西装都是以万计算,有钱人喜欢奢侈。

胃发出哀嚎,我没在注意华逸凡,整个心都系在了眼前多娇的食物上。

华逸凡冷硬的开口:“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你有说什么?但我还是应了声:“恩。”

“我要去趟泰国,接我爸妈。”这个事情还是有必要先告诉华逸凡,算是我单方面怕华逸凡误会我背着他去幽会吧,夏启栋毕竟也在那。

“这个问题,我们昨晚应经讨论过了。”华逸凡不管幕兮君同不同意,他有说不可以。

昨晚有说过这个?我有跟他说我爸妈要来这城市玩几天再回去?我怎么没印象:“我把我爸妈接来后,会去陈锦那住一段时间,你知道我一直跟他们说是和陈锦一起住的。”

华逸凡恩了一声,算是赞同。

我低头苦笑,嘴里食物也不是那么好吃,华逸凡我多想听你说‘把他们接来这。’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有江昱枫的帮助让我安心不少,至少华逸凡不会在去寻找真相,我就有把握让杜云永远回不到华逸凡身边。

再次接到许秋书的轰炸的电话,我才明白不是许秋书耍我,而是我和华逸凡被他的手表给耍了,那只手表早已坏掉,只有秒针晃动,永远是8点整,但华逸凡偶尔也会拿出来带带,我曾经还特意问过他,他只说怀旧,这眼睛真是被酒喝的迷离了。

看着地铁上寥寥无几的人我就该反应过来的,早就过了上班时间,不然地铁上哪有我的一席之位。出了地铁站,我快步流星的往公司赶,咱这是个小公司,离地铁站大概10分钟路程,我穿梭于小路中。

“柏,我不接受分手,靳关柏你给我站住。”

“开车。”

“是,少爷。”

砰的一声撞击,我直直落地,还好车的速度不快,我的右手和右脚有点撞伤,空腹的胃更痛,真是倒霉透顶,我不想追究谁是谁非,抓起地上的包准备离开。

“怎么了?”靳关柏不悦的哼了一声。

“一个女人横闯了过来,少爷,我去处理。”男人不长眼的刚好踩住了幕兮君的包:“小姐,你没长眼睛,撞坏了车你可赔不起。”

明明是长得清秀无比,但狰狞的脸显得丑陋无比,可惜了那张眉清目秀脸。

除了华逸凡,我幕兮君这辈子还没怕过谁,叫两声就可以吓到我?

左手狠狠的扯过包,男人仰地而倒,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柏,我不要分手。”女人双手夹紧自己胸,对车里的男人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

“滚开,否则我让你死的很难看。”男人的声音像是来至地狱,让身旁的女人毛骨悚然,“拿着这些钱,立刻消失。”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确实不错,但现在让他觉得恶心。

前一刻还温文儒雅的男人,这一刻变得冷酷无情,女人害怕的捡起地上的支票,这个男人得罪不起,搞不好会真把她丢去黄浦江喂鱼,有钱就可以了,巴结这个男人也是因为他出手大方。

靳关柏的嘴角翘起了很大的幅度,看着前面正在于他手下据以力争女人的背影,低下头写下一张支票;“十万,养伤够了。”

看着身旁多出的支票,心里冷笑,这男人真大方,我毫不客气的接下,有钱不拿才是蠢。

“幕兮君?”靳关柏认出了这女人,在酒吧放他鸽子的第一人。

靳关柏看清了眨眼之间幕兮君对这张支票不留痕迹的鄙夷,但在抬头的瞬间恢复了平静。

“认识我?可惜我不认你。”

“虽然换了身装扮,但昨晚骨子里德骚劲可是让我记忆犹新。”女人欲擒故纵的把戏他靳关柏见的多,“今天特意栏我的车,对我的行踪掌握的挺准。”

“我很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更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男人,你是最中之最,多谢你的10万。”这男人是个疯子,说的话莫名其妙。

“恭喜你,成功挑起了我的兴趣。”

“恭喜你,成功挑起了我的兴趣。”

“真是荣幸至极,”我给了他一个感谢上苍的膜拜眼神。可惜了这么帅的人,竟然心理行为有问题,听不懂人话。

“把你的电话给我,今晚找你。”女人都是装着清高的动物,一旦道破目的,都迫不及待的想爬上他的床。

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开启染房来:“这位先生—”

“靳关柏”

“好吧,靳先生,电话呢,我没有,但是地址我可以告诉你。”

真是一个不懂绅士和礼貌的男人,还很自以为是的打断别人的说话。

“哦,我比较喜欢去酒店。”

靳关柏邪魅而性感的声音停在我的耳边。说话不能好好说,非得靠这么近。

“我这个地方比酒店更好,”对你有很大帮助,我忍住想笑的冲动,靳关柏你就去精神医院治疗你搭错的神经吧,不仅有严重的幻想症,还丧失判断力,“淮海西路338号,记得一定去。”

都说回眸一笑百媚生,这话果然不假,靳关柏有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看他那错愕样,男人都是经不住诱惑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华逸凡也同样喜欢用下半身回答问题。

“你的伤,要不要送你去医院。”靳关柏立马对说出的话后悔,他的定力减退了不少,看着这个女人也会我见犹怜,不得不说慕兮君有双天生会勾引人的大眼睛。

靳关柏你要送我去医院?你的这份良心怕是别有用心:“谢了。”再和你折腾,太阳都要下山了。

“啊,”突然悬空而起被靳关柏横抱入怀,“快放我下去。”

“闭嘴!”看着幕兮君在他面前一瘸一拐,靳关柏非常不爽,简直就是毒害他的视线,“黄远,开车门。”

这男人眼睛瞎了?看不到我很不乐意?闭嘴?闭你个大头鬼,“我—不—去。”脚抵住了欲开的车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我挑衅的看着靳关柏,女人不发威,他当是病猫。

靳关柏轻笑,一个华丽转身:“开门。”

我活生生的被靳关柏甩进后座。

黄远怔怔的看着靳关柏,少爷欲求不满不正常了?对幕兮君不怒反笑,还好心的强迫送她去医院,更可观的是少爷抱女人,跟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今天太阳从西边升的,黄远遮着额头朝天看远。

“还不开车。”

“是,是。”

看着因挣扎而露出香肩的幕兮君,靳关柏眼角的笑意更浓,真是秀色可餐。

突如其来的吻让我咽下了正要咒骂的话,也让这个男人的舌头有了趁虚而入的空挡,我抬脚准备给他一拳重击,靳关柏的手好巧不巧的压住了我的攻击。

少爷果真欲求不满,黄远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要在车里大干一场,黄远奸笑一声,按下开关,隔音玻璃缓缓上升,黑色帘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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