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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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诱宠-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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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自己多久能辨出几率?”

桑大伟一头雾水地摇头。

桑红好脾气地耐心往下讲:

“好,第二招,一局打完后,乱牌被大家胡乱地往自动麻将桌中间洞口推,这时需要娴熟的摆牌技巧,既要看清经自己双手推入的牌,也要记住不同方位的牌,然后麻将桌开始自动洗牌,这个洗牌的转动频率,需要至少再打三把牌,才能摸清什么样的牌可能出现在什么地方,这些很费心力的,而且不排除失误;

你觉得你的耐心和眼力够么?”

这回桑大伟听出来了意思,却只能继续摇头。

“今晚王姨借给了我一万块赌资,我输了一多半才弄清了这些个问题;

老天又借了我几分好运气,这才侥幸脱身,这钱赢得我是心惊肉跳的,不是你所幻想的随手抓来的。”

“怎么可能?两三岁我抱着你打牌的时候,你随手帮我按骰子,次次灵验啊!难道你那时候就会算!”桑大伟几欲抓狂。

“次次灵验?决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明明你摸了牌就会赢的!”桑大伟神色可怖地喊。

“爸,你应该会记得,每一次你让我帮你按骰子的时候,都是你输得惨不忍睹的时候;还有,更多时候,你把我的手指死死地拽着按在骰子上边,我都不愿意去按一下;

还有那时,你的牌友常常是固定的,省了我很多的力气;

现在不行了,自动麻将桌更新换代了三代了,牌友常常是随机凑成的;

所以,不要有逼我用绝技捞钱之类的念头,老老实实地过咱的日子,家里的债务有我,你只要安分守己地好好照顾妈妈就行了。”

桑红说完,再也没勇气看那张失望至极的脸,起身回房。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死丫头,到现在还哄我——”桑大伟回过神,看女儿大刺刺地从身侧离开。

敢耍他?失望加恼羞成怒,起身追过去,熟练地伸手去抓她的头发。

桑红听得他的怒呵,心生警惕,闪电般转头,只见那只曾经让她又恨又惧的大手已经向着她的头发揪来。

第十章 如此情深

桑红冷笑咬牙,本能地闭眼低头,弓步侧身,那招练得无比熟练的肘击狠狠地撞在桑大伟的右臂下肋骨缝,左拳已经回身砸过去。

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着桑大伟痛得捂着右肋和腹部,震惊地瞪着她缓缓蹲下身子:“你——你——。”

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气得,半晌憋不出其他话来。

桑红咬着牙瞪他,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再——对我——动粗!”抬起右脚,轻轻一点,灵巧地就把蹲着的他踢出了自己的房间,迅速地关门反锁。

她退后一步,拉过桌子边的高凳紧紧抵住门,坐下,明白老爸那性子,一旦他缓过气,绝对饶不了她。

果然,不过片刻,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随即跺门声震得她心肝儿发抖。

主卧室里传来妈妈虚弱的喊声:“大伟,你不要再打红红了,她都长成大孩子了,你要是气不过,干脆打死我好了……”

桑红松了口气,一物降一物,只要妈妈出声了,爸爸一般就蔫了。

果然桑大伟收敛了很多,改用拳头擂了几下门,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放低声音警告她:“死丫头,那件事要成了,我就不和你计较,妈的,翅膀硬了,都敢打你老子了!”

“大伟,别吓她了……”桑妈妈喊声高了些。

桑大伟悻悻地吐口唾沫,转转离开,口中兀自愤然:

“青燃,我能吓住她?你瞎操心了,这死丫头无情无义,刚刚竟敢还手,疼得我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是你娇惯的,她才敢这样没大没小。”

桑大伟埋怨着进了卧室。

林青燃讶然地笑笑,拍拍床沿说:“莫要胡说,咱家红红最是手善的,过来,让我瞧瞧,打着哪里了。”

桑大伟尴尬地摸摸脑袋,挤到床上:“那么个女娃子,能有多大力气,不过她这巧劲儿倒是不容小看,她跟谁练的,招式挺像回事。”

林清燃不依,他就脱了衣服,指着肋骨让她看,她抬手轻轻一摸,他疼得直抽冷气。

他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妻子,她笑道:“红红还真有点本事,这样我就不担心同学欺负她了。”

“你闺女都敢打她爹了,你还有心思笑?担心她受外人欺负?省省吧,她啥时候都不是省油的灯。”

“哪有这样说自己闺女的?不是你逼急了,她会还手?”

“我是她爹——”

……

桑红羞愧得把头往被子里钻,觉得天理难容了,她咋会那么冲动,竟然就真的还手了,而且还加了一拳,加了一脚,啧啧,这胳膊腿儿显然是被武力压迫得苦大仇深的,本能就回击了,她能怎么着?

可那毕竟是她爹,大逆不道啊啊啊!

这样自责着,哪里还敢睡到天亮,比往常早了一个小时起床逃到学校,破天荒地竟然赶上早读了。

他们学校是重点高中,一贯是早晚自习由学生自由支配。

她从上高中之后,压根儿就不知道早晚自习是什么样子。

现在看着天还漆黑,不到五点半的光景,学校竟然灯火辉煌,书声琅琅。

满心诧异地推开门,竟然看到黑压压的满教室人,她后退一步,抬头瞅瞅上边钉着的木牌——三六班,是她班的教室啊。

怎么她从来就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上早自习。

她疑惑地走向自己的位置,班主任老马瞧到她,惊愕更甚,眼睛瞪得像马眼。

竟然跟到位子边表扬她:“桑红同学,在早自习就能看到你,真是让人惊喜,成绩好更要努力,想上的大学才能稳稳地捏在手里,你能明白这道理,真好。”

脸上一副老天开眼让榆木疙瘩终于开了窍的欣慰。

桑红在人前一贯沉静柔顺,当即惭愧地低头翻书,昨晚还对妈妈说要上军校,现在看看这形势,恐怕只能拼了,老马说得好,拼一拼,想上的大学才能稳稳地捏在手里。

……

放学后,她在教室磨磨蹭蹭地拖着时间,揣测着回家老爸等着招待她的是拳头还是馒头。

垂头丧气地走到校门口,脚步堪称一步一挪。

“红红——”一声熟悉又亲热的喊声吓得她双腿发软,眼睛顺声音一瞄,真的是她亲老子桑大伟啊啊啊,他竟然堵住校门口了,那叫声怎么听都像是陷阱——肌肉一紧立马就摆出了狂奔逃跑的姿势。

“红红,王姨在那边等着你,快来。”桑大伟大步过来,脸色纠结。

一听王姨在,知道当着外人的面,不会翻旧账,桑红没精打采的眼睛一骨碌就精神起来。

“王姨怎么说?”她屁颠颠地跑过去。

“喏,到车里,她当面和你说。”

桑红抬眼认真地瞧着桑大伟,挪揄道: “爸,这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意思吧?”

她说得不甚在意,却让桑大伟的愧疚之色更深,他脸颊的肉抖了抖,最终眼睛一瞪,吐出一句话:“这是你欠的,别说这话剜我的心窝子。”

桑红撇撇嘴仰头正要给他顶回去,一眼就瞧着了黄昏的天光里,老爸那脸色简直是惨不忍睹、灰败至极。

她的心一抽,反过来又有些可怜他了。

旋即厌弃地嗤笑自己多情善感,她这是不是典型的被卖了还要感谢有买主,兴奋到帮人数钱的货!

谁让这个卖她的人是她老爸,她咬咬牙,憋到暗伤,不仅要认命,还得做出很开心的样子,真他妈犯贱。

她垂了眼皮,再抬头已经面带笑意:

“爸,你别担心,我是什么人,你都知道我不是省油的灯,还能吃什么亏,你要是拿了钱,赶紧带着妈去做手术,好好照顾着,我有法子脱身。”

“红红——”本该哭闹打滚的丫头竟然反过来安慰他,桑大伟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人了。

“怎么?”她挑挑眼梢瞥他。

“你王姨也不是个做事不思前想后的主儿,几十年街坊邻居的,她应该不会太过分,她要是真的非让你到她的赌场坐镇,你自己在时间上要和她敲定一下,都该高考了,不能坏了前途。”

桑大伟一贯觉得这丫头身上也就那点本事会被王金花看上眼,惋惜这摇钱树净给别人赚钱了,也不做他想。

桑红压下心头黯然,勉强地勾勾唇:

“爸,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我还有前途。”

第十一章 腐败难敌

白色的奥迪车门打开,王金花笑着走下来拉过桑红的手拍拍,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卡放她手里:

“红红,这卡里存了20万,密码六个8,你要是收了,接下来可就得听阿姨的话了。”

桑红接过来,乖巧地道谢:“王姨,这些年不知道麻烦您多少回了,这恩情我记着,你说让做什么,我听你的,不过这高考我是一定要参加的。”

王金花哈哈大笑:“怎么你们爷儿俩都这副表情,阿姨不会舍得害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红红,你一定要听话,爸爸取出钱就送你妈住院手术,我会照顾好你妈的。”

桑大伟陪着空壳儿一样的苦笑叮嘱桑红。

桑红把手里的卡放到爸爸手里说:“爸,你现在就送妈妈去医院,越快越好。”

……

“阿姨带你到一个地方,具体做什么就看你的了,那里女孩子很多,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你要好好表现,被选上的话,后续的10万块,我会尽快送到你爸爸手里。”

“被选上,难道是参加选秀节目?那我恐怕不擅长。”桑红有些担忧,毕竟后续的10万块太重要了。

“和那差不多吧,呵呵,你要多动动脑子。”王金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又给了她几张大钞,“那地方远,来来回回的可能要打车,你先拿着用。”

桑红也不推辞,接了收好:“王姨,我会努力,不过,无论我有没有选上,你借给我家的钱,早晚都会想法子还上的。”

“阿姨知道咱们红红讲义气,放心,前边给你爸爸留的有话,我说话一直算数的。”王金花意有所指。

桑红明白她的意思,更是暗暗下决心,一定要争取被选上,管它什么后果,妈妈的手术费比什么都重要。

车子中途停了一下,王姨带着她到旁边的专卖店买了一套粉蓝碎花的裙子,又配了双白色的矮跟公主鞋,这才满意地点头,又递给她一个大面包:“虽然一会儿有好吃的,不过先垫点底子,不要饿得失态才好。”

一直赶到市郊的一处灯火艳丽的山庄——流光香榭,桑红紧跟王金花,一路走来,只见小桥流水,古色古香,古筝轻弹,曲调飘渺得如同仙山楼阁。

到了餐厅门口,张胖子已经在那里等得团团转了。

王金花远远瞧见,拍拍桑红的手,郑重其事:“红红,实话说了,你瞧着阿姨算是有钱人了,可阿姨的身价都拿不到进去的请柬,里边都是咱们市里商界的高层,这次挑几个女孩子是招待上边来的一个军官的,据说那人身世显赫,又极年轻,不到三十岁,还单身,这机会阿姨可是费了很大心思才帮你求来的,后边的就靠你了。”

桑红头懵了一下,招待上边来的一个军官,怎么招待?

这些疑惑不曾出口,王金花已经把她送到张胖子身边,摆摆手就走了。

张胖子已经急急地催促她步子快一些,遂懵懵懂懂地跟着他走进去。

餐厅里就餐的人已经很多了,都是清一色的年轻姑娘,身边陪着的都是大腹便便的老板。

秦洛水坐在正对大厅的一个极大的豪华半敞开雅座,正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递酒送烟,夹菜递水,左拥右抱,享受得羡煞人眼。

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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