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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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 第2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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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不理里会赵一鸣的话;只管要看赵一鸣的伤处;赵一鸣自然拗不过红裳;最终红裳看到手那伤处;不过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就算凤舞罪大恶极;那也是赵一鸣的女儿;而她只是凤舞的继母;所以好些话她是不能说的。

红裳只是轻轻问了几句伤势;然后叹息了一回。

赵一鸣急忙又把刚刚谁教坏了凤舞的话重提;想引开红裳的注意力;不欲她为自己担心、伤心。

红裳皱眉想了一会儿;迟疑的道:“如此说来;府中只有有一个人有这种可能了。”赵一鸣看向红裳;轻轻的道:“魏太姨娘?”

红裳微微的点了点头;可是她也不是十分的确定:虽然红裳前几日因为老太太的病倒;对魏太姨娘有些注意;不过却也不能说是怀疑————府中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几乎是众口一词说魏太姨娘是个老实人、是个好人;致使她现在对魏太姨娘有了怀疑;都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说了出耒;有几个人能相信?

所以红裳又看向赵一鸣:“一鸣;我们夫妻的闲话罢了;万万不能。…”

赵一鸣点了点头;皱着眉头道:“我明白的;你放心。刚刚在暖阁里;我也是这样怀疑的;可是又一想魏太姨娘的为人;感觉不太可能的吧?虽然她同凤舞走得比较近;可是她待府中的众人哪个都不错的。”

这倒也是真的:自凤舞的角度看事;是魏太姨娘同她比较亲近;可是自魏太姨娘的角度看;她可是同府中的人都不错的。

红裳点了点头;心中却没有放下疑惑:按魏太娃娘的性子;老太太病重的时候;她就算是要安慰老太爷;也应该是拣晚上老太太睡着以后才对;绝不会是在中午的时候;在老太太清醒的时候————谁伺候老太太;那个时候也不可能骗过去老太太的;因为老太太只会疑心老太爷去了新太姨娘房里;对老太太的病情来说更加不利。

红裳看了一眼赵一鸣;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赵一鸣听完以后沉思了一会儿了:“如此说来;也许真得是她也说不定;只是无凭无据的;在老太爷那里不好说什么;我们多多留心吧。

红裳点了点头:这个魏太姨娘如果不是真得老实;就真得是不太简单呢。赵一鸣看向红裳想说话时;发现红裳也看向他;也似有话要说便道:“裳儿你先说。”

红裳一笑;示意赵一鸣先说:她相信他们两个人要说得话是一样的。

赵一鸣也笑了;他终于笑了;有裳儿就是好啊。他道:“凤舞说得那两个人不管是不是在府中;都要好好的让人查一查;嗯;最好是能麻烦一下舅兄;我们如果去查;如果真是魏太姨娘所为;是什么也壹不出来了吧?”

赵一鸣的官儿当然不是白做的;只是他向来不在内宅用心罢了。

红裳轻轻点头:“我也正是此意。”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对—;车子也停了下来;终于到了他们的院子。

而魏太姨娘正在房里坐着;她已经一动不动的坐了近两个时辰;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小陈氏被送走了;这本就是在意料之内:赵府不能再传出去妾室们的不良事情;但是;凤舞也被送走了;

香草已经给她换过几次茶水了;不过魏太姨娘并没有吃茶;她只是呆呆的坐着。

第六十章 连环计?

第六十章 连环计?

香草有些担心起来:魏太姨娘虽然常常静坐着想事情,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这次的事情很严重吗?

香草想了又想:自己并没有在大姑娘那里留下什么把柄给人家,就算是大姑娘事败,也不会连累到自己这些人才对,自家主子却如此模样为了什么呢?

香草实在不放心,又为魏太姨娘换了新茶后轻轻的道:“奶奶,这场雪又下得不小呢,看样子到明儿也是停不了的。”

魏太姨娘缓缓抬头看了一眼香草:“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如此小心,我并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想一些事情想得入神罢了。”

香草看了看魏太姨娘:“大姑娘被送走了,奶奶也不必如此为大姑娘担心啊。”她还是很小心的说话,并没有直说。

魏太姨娘轻轻一叹:“怎么可能不担心呢?香草,你要知道,府中有一个和三个半人是绝对不能轻视的,第一个人就是太太,三个半人是老太爷、大老爷和二夫人了;太太和二夫人还好说些,对我,她们不能像对她们房中的姨娘们一样无所顾忌;可是老太爷有了疑心却是一桩麻烦事儿,他们父子做为男人,一向是不过问后宅的事情,所以我们才能安安稳稳这么多年,没有让人怀疑过;但是,如果他们对后宅的事情起了疑心,那就要另当别论了——做官儿的人总是有些本事儿的,除非是个糊涂官儿;所以,不论是老太爷还是大老爷,都不是好糊弄的人;而明显的,凤舞的事情我想他们一定多多少少会怀疑到我们,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香草仔细想了想才道:“疑心便疑心好了,又与我们何干?我们的的确确是什么也没有做过;就算要问我们的罪,也要有个凭据才可以吧?”

魏太姨娘的眼睛眯了眯:“太太、大老爷和二夫人还好说些,如果是老太爷有了疑心,那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万一老太爷确认了凤舞的事情同我们有关,他是根本不需要有凭有据就会打发了——我的;他就是这赵府的天啊。”魏太姨娘在心里还补了一句:还有个老太太,那就是赵府的地!老太爷和老太太想打发她,泌要什么凭据——只要他们想就可以了。

香草沉默了好久:“奴婢认为,老太爷现在就算有了疑心,也只是疑心而已,不会一下子就凭大姑娘的事情确认什么;所以眼下我们还是没有什么事儿的,只是日后行事却极难了。”

魏太姨娘长长一叹:“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一直坐在这里想法子,要如何才能去掉老太爷和老太太的疑心!”她没有要去掉众人的疑心;太太那人动了疑心后,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把疑心去掉的;不过只要老太爷不疑她,其他人便不能随便动她。

香草没有说话:她是没有法子的。

魏太姨娘看向香草:“我想了这么久,虽然没有想到法子,却知道我们错在了哪里。”

香草不语,只是听着。

魏太姨娘原就不需要香草应声儿,她继续说了下去:“我们现在失了沉稳,遇事太心急了些。”

香草闻言半晌才道:“奶奶,不是我们心急,如果我们不动手,只怕事情便由不得我们掌控了。”

魏太姨娘点头:“事情的确是如此,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事情再如何火烧眉毛,我们自己是不应该焦急的;只要人一着急,便会乱了分寸,乱了分寸便会让人找到蛛丝马迹;就像现在的情形一样。”

香草沉默,然后郑重点头:“的确是我们太过心急了。”

魏太姨娘叹息道:“所以,日后就是事情再急,我们也不能着急处置事情,一定要稳下了心事再定如何行事;就如同大姑娘的事情,她不是不能用,而是应该多些布置,(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至少不会让我们自己现在如此被动。”

香草没有再说话:她非常认同魏太姨娘的话。

魏太姨娘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沉默了,过了好久后才道:“同大姑娘有关的……”

香草道:“已经没有一个人还在府中了。”

魏太姨娘长长一叹:“即使哪些,也只能保得我们一时;那几个人,只要太太那些人想去找,还是能找到的;还是要想个法子才成,不能坐以待毙啊。”

香草轻轻的,却冷冰冰的道:“她们得了奶奶许多好处,现如今也到了她们出力的时候——奶奶放心,就算找到了她们,也不会牵扯到奶奶身上。”

魏太姨娘又是一叹:“我并不是怕她们会说出我来,只是太太和老太爷那些人,不是如此容易去掉疑心的;现如今,还要找一个人转移了太太这些人的注意力才行——还有谁能教得了凤舞呢?”

香草答不出:她想了又想,这好似是个死局——换作是她也想不出,除了魏太姨娘外,还有哪个能教得了凤舞,并能让她信服,还能和老太太的陪嫁丫头相熟。

屋中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一次魏太姨娘一直坐到三更过后才安歇。

只是,她想到法子了吗?香草虽然满腹的疑问却没有问,只是服待魏太姨娘睡下:主子不说的事情,她向来是极少会开口问的。

香草服侍魏太姨娘睡下后,并没有立时离开,她坐在一旁直到魏太姨娘睡熟才走,她已经放心了。

香草知道:如果主子没有想到法子,她不会睡得如此忠实。

魏太姨娘在睡梦中都露出了笑脸儿:她不但想出了法子,而且还是个连环计。

红裳要安心静养,所以她日日都留在屋里卧床:动了胎气,赵家的人可没有哪个敢大意的。

眼瞅几天后就是年节了,府中虽有琐事儿,却没有了什么烦恼的事情,红裳倒也真真正正的清闲了下来;她也乐得好好享受一下。

第六十一章 年节前

第六十一章 年节前

年节要过,但是应该查的事情当然还得查:柳婆子和张大娘子当然要找到好好问上一问。

不过找到人的时候,红裳她们才发觉:张大娘子不在府中了,就是那个柳婆子也早在一两年前被儿子赎了身——有关的人居然都不府中了,而且都已经与赵府没有关系了,不知道是巧合呢,还是有人刻意的安排。

寻到柳婆子时,她已经是六十多岁的高龄,牙齿都没有几颗了,一说话嘴巴就漏风的厉害;而且再加上耳聋,你问十句她倒有七八句都答非所问。

于钧和赵府派去的人在柳婆子家耗了整整一半天儿,硬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左邻右舍的人都证实柳婆子聋了有一两年了;所以这些人也不好拿一个老婆婆如何,只得做罢了。

好在还有一个张大娘子,找到她问一问也是一样。

人倒也并不难找,而且也是问什么说什么,没有半点含糊。只是张大娘子的说辞让红裳等人意外了一下:她说天师是宋氏让她请来的。

据张大娘子说:是因为宋氏听到张大娘子和柳婆子闲话时提到了天师,所以才让张大娘子请了天师来府中。

这番说辞,红裳是不相信的;只是张大娘子为什么要隐下实情呢?她虽然已经同赵家没有关系了,不用再看哪个人的脸子行事;可是怎么也是老太太的人,有什么原因会隐下实情呢;也许,是她收了什么人的银子?那她隐下了实情倒是说得通了。

宋氏?她是不可能的。她一妾室找天师来问赵家子嗣?她还当真是不怕被打死了!再者,如果是宋氏所为,她一定不会瞒着老太太:让老太太发话,她一点儿过错也没有;她为什么要安心冒着大错独自请天师来呢?只是张大娘子一口咬定了,无凭无据赵府的人和于钧的人也不好拿张大娘子如何。

老太爷听了不置可否,似乎有些相信的样子,但也没有说什么;红裳猜不透老太爷的心思,所以也就没有在老太爷面前多话。

那么就去找天师吧?

道观是真有,天师也真有其人,可是寻天师的人却没有见到天师。

观中的主持说,那天师只是挂单到他们那里的,虽然已经住了很久,可是前些日子忽然走了。主持说着非常遗憾的样子:道观因此少了许多的香火钱啊。

使出去的人再一次的无功而返。

红裳听了以后轻轻的道:“张大娘子?张大娘子这人可仔细查过了?”

于钧点头,把张大娘子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有什么可疑的。

红裳皱着眉头想了起来,一旁的侍书忽然道:“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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