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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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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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我快被你压扁了……”我气若游丝道,想不到身受重伤的他还有这般可怕的力道。

他稍稍撑起身子,我立时觉得轻松不少。

可是,他的唇席卷了我的唇,狂肆地蹂躏。

作者题外话:吼吼,这素容儿的第一次~~

撕心裂肺般的痛

我疯狂地打他,对他来说,我的力道与反抗犹如毛毛细雨,无济于事。

他的唇就像刀锋,割得我的唇很痛很痛。

从未被人这般侵犯过,我疯了似的推他、打他,他的右手扣住我两只手在头顶,左手扯开我的衫裙,那刀锋般的唇在我身上游走,侧颈,锁骨,双 乳,每次的吮吸就像割下一片片的血肉。

欲哭无泪。

我应该怎么办?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被人追杀,我一无所知,却在郊野的茅草屋被他施 暴,我就这么倒霉吗?

他是有着一颗禽兽心的坏人?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匪徒?

所有的挣扎与抗拒都无济于事,我无法阻止他的步步进逼。

不知何时,我身上的衫裙不翼而飞,他却穿着衣袍,只是敞着衣襟,与我肌肤相贴。

他的胸膛烫得吓人,他的力道箍得我动弹不得,他攻城略地,我步步溃败。

火光昏红,我看见他的表情平静得怪异,一双眼眸黑得深不可测,燃烧着可怕的欲念。

为什么他的表情这么奇怪?

他吮吻着我的乳 尖,陡然,小腹涌起一股热潮,我惊得瑟缩着身子,揪紧了心。

随着他唇舌的吮吸,一波波异样的麻辣感冲击着我,身子着火一般,我热得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

他的唇舌缓缓上移,吻我的唇,不再像方才那样疯狂,细细地吻着,深沉缠 绵,霸道的封锁,强悍的索求。我无法闪躲,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持续地吻着,我觉得越来越晕,越来越无力,那种晕眩的感觉无法形容,有点醉,有点软,有点令人沉迷,又有点令人害怕。

片刻之后,我就清醒了,因为他松开了我的手。

但是,他紧箍着我的身,让我扭不动。该说的都说了,该反抗的都反抗了,再也无力挣扎。

蓦然间,我想明白了,既然无法抗拒,那么——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追杀?”我冷静地问。

“你不必知道。”他的嗓音很浑厚,有点哑。

“你出身高门?世家?”

“不是。”他看着我,锐光迫人。

“你不会放过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又问:“你会娶我吗?”

他仍然不语,右手往下,不知道摸索着什么。

我傲然道:“你并非出身高门,又被人追杀,虽然我无力反抗你,但你不配当我的男人。”

他冷笑,“不配?”

“你不配!”我冰冷道,“你不配拥有我!”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他冷酷道。

话音方落,我突兀地感觉到一种硬邦邦的东西生硬地挤进我的身体,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袭击了我,我尖叫起来。他及时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

我激烈地挣扎,那种撕裂身子的痛,太惨烈,太霸道,太狠厉,简直要了我的命。

他强 暴了我。

作者题外话:亲的票票和留言呢?

放开我……(二更)

太可恶!

禽兽!

想哭,却又不能哭,我不能软弱,我必须坚强地面对所有的欺凌与凌辱、风刀霜剑。

他慢慢抽 动,那种持续的痛令人无法忍受,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一次次地撕裂了我的神智,犹如凌迟,一片片地割下我的血肉。

咬着唇,我忍着身下剧烈的痛,睁大眼看他,他也看着我,四目相对,眸光冰冷。

我们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可是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不知何时,不再那么痛了,他不紧不慢地律动着,前胸的伤口渗出鲜血,滴在我的胸脯,绽开一朵冶艳的红花。他的双唇原本就白,因为眼下的举动,如覆白雪,仿佛冒着丝丝寒气。

他为什么这么做?身受重伤还要欺负弱女子?他不要命了吗?

突然,屋外传来嘈杂声,有凌乱的脚步声,也有粗声粗气的呼喝声。

屋外的人好像在说,屋里有人,会不会是那人躲在这里?

“想活命,就大声地叫。”强占了我的男子低声道,“像荡 妇那样叫,否则你为我陪葬!”

“外面的人要杀你?”

他没有回答,骤然提速,又快又狠地冲进我体内,狂 野不羁。

我恍然明白,他可能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听到他们往这边走来,为了躲过一劫,强 暴我,与我男欢女爱,希望以此迷惑那些杀手。

他生猛的撞击,使得我呻吟不断,我只能大声地叫着,很享受似的,“啊……哦……嗯……”

屋外静了片刻,接着,茅草屋的门被推开。

那柴火和烛火早在他刚刚抱我时就被他扑灭,那染血的衣袍也在他刚脱下来时塞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因此,那些杀手依稀看见的一幕是:一对乡野夫妇在茅草屋中交 欢。

我紧张得瑟缩着身子,四肢发紧,还要不停地叫着,心几乎蹦出胸口。

突然,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好像是从身下弥漫开来,那愉悦之感集中在那欲念的所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脚尖紧紧缩着,我抓着他宽厚结实的肩,剧烈地喘着,无法克制地叫出来,“啊……”

仿佛飞上了云端,什么都不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四肢绵软如水。

澄明宁静中,似有哈哈的笑声回绕在耳畔,慢慢消散。

待我回神,压在身上重如泰山的男子仍在,那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仍在持续。

“那些人走了。”他低沉道,减缓力道与速度。

“滚!”我拼了全力推开他。

“女人第一次会很痛,不过你的叫声说明你得到了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快乐。”他的神色看似一本正经,语气却邪恶得很。

“放开我……”

他抱紧我,骤然加快,猛烈地撞击。

我会娶你

当他突然停止不动,我如死一般瘫软在他身下,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流动。

他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炙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

我应该怎么办?

歇了半晌,他细细啄着我的唇,春风般徐缓,又如秋雨那般缠 绵。

我厌恶地侧过脸,脑中刀光火石,几个念头一一闪过。

“公子贵姓?”我必须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

“日月,明。”他吻着我的唇角,抽空应了一声。

“为什么被人追杀?”我揪住他两只耳朵,提高他的脑袋。

“这么关心我?将我当做你的男人?”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恼怒地推他的胸膛,却没推开,只听得他闷哼一声,以手肘撑着身子,一手捂着前胸的伤处,鲜血从他的指缝滴落,滴在我的乳上。而且,不止一处伤口,前胸三四道刀伤都在渗血。

身受重伤,再加上一番云雨,想必他没什么力气了吧。

果不其然,我轻易地掀翻他,他倒在硬木板床上,剧烈地喘息,面色愈发苍白,黑眸半眯着,好像再也没有力气了,行将就木。

忍着身下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我支起身子,想离他远一点,却没想到手腕被他紧紧扣着,只听他有气无力道:“为我包扎……”

“为什么我要给你包扎?”我笑了,冷冷睨着他。

“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你不为我包扎,谁为我包扎?”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目光很无辜。

“你不配当我的男人!”我取了衫裙遮身,“我只当被一条将死的淫 虫咬了一口。”

“如何才配?”

“你都快死了,就算我告诉你,也无济于事。”我扭着手,想挣脱他的钳制。

突然,他眼疾手快地翻手,紧揽着我的腰,我没有防备,扑在他身上,唇立即被他吞没。

怎么挣也挣不开他如铁的手臂,他扣着我的后脑,我无计可施,唯有任他欺负。

他狠狠地吻,又啃又咬,好像要将我的唇吞入腹,我似乎闻到了血腥味,不知是不是他的伤处又流血了。我泄气极了,想不到他伤重快死了还有这等力气欺负我。

良久,他松开我的唇,却仍然箍着我的身,“配不配?”

我倔强道:“不配!”

“我既非出身高门,又被人追杀,不过我会娶你。”他笃定道,目光如寒风凛冽。

“待你功成名就之时再来娶我,不过假若你过个三五年再来,只怕我已为人妇。”我莞尔一笑。

“我会娶你,至于何时来娶你,我自己也不知。”

“既是如此,你好好歇着。”

我勉为其难地为他包扎,虽然他无权无势,又被人追杀,不过他说会娶我,再者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应该不是池中之物。就算不知将来会如何,但眼下我只能选择帮他。

包扎后,我扶他躺好,他握着我的手,要我躺在他身侧。

再相逢(二更)

我穿好衫裙,陪他躺着。

春夜宁谧,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嚎叫。

郊野之夜的确寒凉,我冷得蜷缩着身子,他搂紧我,我窝在他怀里,才觉得暖和一点。

四肢绵软,很累很倦,却睡不着,也许是从未被一个陌生男子搂着过夜的缘故吧。

他鼻息匀缓,应该睡得沉了,我拿开他的手,却听见他沉哑的声音,“你叫什么?”

“我姓容,你就叫我容儿吧。”我还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何底细,因此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底细。

“容儿。”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腮,“若我来娶你,就在城中那家望月酒楼等你,我会等你一月。你每隔三月便去望月酒楼看看门口是否挂着一幅字画,字画上写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我“嗯”了一声,不复多言。

他会不会来娶我,何时来娶我,我是否真会嫁给他,不得而知,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

可能是太累了,很快我就沉入梦乡,直至次日清晨才醒来。

搂着我过夜的黑衣男子,早已不在身侧,心一分分沉下去,一分分冷凉。

也许早在天亮之前,他就走了。

回到羊府,只有表哥孙皓和我那两个近身侍女嘘寒问暖,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昨日没有回来,在哪里过夜的。

孙瑜站在表哥身后,笑盈盈地看着我,我心明眼亮,什么都不想说,径自回房。

这日午后,我去找她,在接近她的厢房时听见她与表哥好像吵了起来。

“为什么骗我容儿已回府?她根本就没回来,你说,为什么骗我?”孙皓的语气很重,饱含怒火。

“我没骗你,是府中下人找到郊外,先接容姐姐回府,我怎么知道她没回府?我怎么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我骗你做什么?”孙瑜生气地辩驳。

真相大白了。

原来,孙瑜把我骗到树林,接着骗表哥说府中下人接我回府,他就回城了,然后她回城,把我一人丢在郊野,让我一直等,等到天黑……而表哥为什么没想到我还在郊野?为什么没出来找我?也许,又是她对表哥说我不会出事的吧。

——

他说,他会来娶我,可我等了三年,他没有出现。

因此,当我嫁给司马衷之后,决定将他从心中抹去,对他的恨也随着流年光阴而一点一滴的消逝。我从未想到,这辈子还会遇见他,而且是在我这么狼狈的时候。

那些年的恨,因为他的出现,从记忆的最深处汩汩冒出。

他叫刘曜,又是什么人?我应该告诉他我的身份吗?

服了药,我昏昏欲睡,他没有继续追问,让我好好歇着。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身上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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