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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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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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路家大爷,不知这红粉知已……。”

路遥低低地说:“知秋,你坐好了。”

拿起桨,自已划着就往岸边去,前面的船见我们划回去,也跟了过来。

我们尽量不回头去看那大船上的人,只是,一些淡淡的笑,似乎含着无限的寒气,直透背脊。

快到岸边,她说:“知秋,你先上去。”“那你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皇上怪罪下来,可不是小事一件。

路遥笑笑:“放心吧,路家是贵阀啊。”

唉,老这一句,不过我的确不想再去面对那个可恶透顶的人,原来皇上,也会这么无聊,风流又霸道的。

这些,我需要时间来适应,唯今之计,我就想跑,越远越好,谁想去面对他呢?

其实都没有什么关联的人,他是皇上又如何,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我不想找罪受,也不会去讨好他。

跳下船,就上了马车往城里去,回头看路遥的船,又再次驶向了湖中心,湖心的大船上,站着二个男人一黑一白的衣服,越来越远,迷糊成了一团。

没有换衣服,在快到宫的地方下了马车,就奔了回去。

哪怕我是第一个犯错被逐出宫的人,我也觉得,没必要去在乎后续的了。

我的知觉告诉我,要离开这里,远远地离开这里。

谁叫我,碰到一个散发着邪恶霸道的人,还是至高无上的皇上。

侍卫不给我进宫,我说我的身份是秀女云知秋,可是,竟然拿不出什么来证明,我似乎听到了车轮压在地砖上的声音,敲响在心间。

淡定地说:“你们去问女官,我是和路遥一起出去的。”

他们还是不太信我,可是已经有一位去请女官出来了。

我焦急地等着,其实我也不想进去,我只等一句话而已,我犯错了,逐我出宫吧。如果没有她们的这一句话,我便是逃离的身份,我想,这才是最大的错误。

“这道是谁呢?自称是秀女?”一声突兀的娇音打断了我的冥想。

抬头一看,是一位花枝招展美艳的女子,带着二个宫女有些感兴趣地走了过来。

我怔然地看着这陌生的女子,她秀眉一挑,有些敌意地看着我:“这是秀女?”

“回刘良人的话,她说她是凝翠宫新进的秀女。”门卫恭敬地答着。

“如此不敬,是否对我心怀意见?”她秀眉一拧,下巴高仰着看我。

想必是来耀武扬威一番的,宫里,就那么无聊吗?非要到处转转,显示自已的身份。

幸好我已经看到另一个门卫带着女官匆匆前来,心中一喜,却淡定地低下头。

“这个便是自称秀女的。”一个守门的指了指我,跟那女官说着。

我想我都是窝着的人,而且也不出色,这些女官哪里认得我。

如是轻声道:“秀女云知秋,今早和路遥一起出宫,请女官确认。”

“路遥。”女官看着名册,忽然绷得着的黑脸,有些复杂。

第三十五章:不再是秀女

哎,她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要告诉她我秀女的身份,而不是想要沾上路遥的关系。

那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刘良人,又凉凉地开口了:“那不就是路家的千金嘛,不过呢,高姑姑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秀女一进宫,就得严明宫规,不得私自出宫,虽然说是这丫头和路家小姐一起出的宫,可是宫规可得抓好了,最近皇上对宫里的事,可有些上心啊。”

刘良人云淡风轻的话,让女官又冷然了起来,双眼冷冷地看着我道:“云知秋,你可知宫规?”

“知道,请高姑姑责罚。”我低了下头去,心跳得很快很快,快点吧,我想要早些离开这里。

“按照宫规,可是得除去秀女身份,驱赶出宫。”刘良人又在一边笑着说,把玩着指甲,我想,她真的太无聊了,怎么说要是还是秀女,就会……唉,反正我想,女人并不会太喜欢宫里到处都看到和自已身份没多大差别的女人。

“是的,刘良人。”女官低声下气地说着。

一抬头,冷傲地看着我说:“云知秋,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许再踏进宫里一步,不贞不洁不守宫规之人,岂能再做秀女。”

她翻开里的册子,将我的那页给取出来,然后对着刘良人说:“奴婢谢过刘良人指点。”

“这些小事,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做好就行,别一点小事就去烦着李姐姐,最近李姐姐身怀龙胎,可莫要累坏了。”“是,奴婢都知道。”

转过脸看我,不悦地说:“云知秋,你还不快走,宫有宫规,犯下便不可轻饶,如今你不再是秀女,你就是求谁,也没有用,这是李妃娘娘定下的规矩。”

我压根没想求好不好,我只是想要确认,哎哟,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忽匆匆地往这里来了,我一转身就往宫外跑去。

后面的刘良人还在冷哼:“犯在我手里,你就是哭,也没得用,一个好话也不会说的女人。”

唉,其实,我哪里是哭啊。

不过别人要怎么理解,那是别人的事。

一口气我就跑得老远,宫墙可真是够长的,要跑出去,还得好一会,喘着气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回头看后面,那琉璃瓦的金黄,灼灼可见,却带着冷肃之气。

拍拍心头,幸得出来了,从此,我不再是秀女。

秀女的身份,和宫女也没有差多少,只是说得好听一些,以后可能会成为皇上宠幸的女人而已,封了位之后,自然身份也就不同了。

很多人都会听话的,像我这样的,从名单里除去名字,谁也不会去在意的。

我想,最好也是如此。

我面前停下一辆古朴的马车,一双冷静自若的眼眸带着些许的警戒,看了看周围,朝我一招手:“上来。”该信他吗?大相朝的三王爷,应该也算得上是皇上的兄弟了。

脚步却不知道为什么,一步一步地往他移了过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往上一拉,然后拉着我进了马车里面,淡淡地说:“出城。”我听到马车轮子又吱吱地作响着,还有些莫名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看也没有看我,只顾把玩着手中的玉笛说:“受人所托。”“路遥。”我轻声地问。

他点点头:“是。”路遥,路遥,我真的看不懂她了,我以为她是一个很爽直也有着无奈的女孩,可是,我一点也不了解她。

我沉静地没有再说话,看着窗口飞驰而过的景致,心也不再平静了。

“她让我照顾着你。”他忽然轻淡地说。

我一笑:“不必。”

我自已会照顾自已,我不是高贵的小姐,我早已经学会了自立的生活。

他抬起头来看我,黑眸里有些惊叹,可是,也有些叹息。

很淡很淡地说:“你像我的一个故人。”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故人,是哪一位,只是后来知道,心中怎生的痛啊。

第三十六章:刮花的东西

出了城,他又淡定地说:“云小姐,我想你如果不想节外生枝的话,你住的地方,最好也不要回去了。”我当然知道,而且那个霸道的人还去过那里找我。

我就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有能耐,招惹到了那伸手不可触摸的天神。

有些郁闷,其实也不算是我招惹她的,而是他来玩弄我的。

还是不要想的为好,想得多,就知道那尊称为皇上的人,是多无聊多可耻,大相朝是一个繁荣富强的国,大相朝的皇上,是年轻有为的明君,威仪八方。

他轻笑一声:“如果云小姐不介意,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小住几天。”“你会一直帮我吗?”我侧头认真地看着他。

他耸耸肩,低下头道:“未必,只是只是觉得还够了便停止。”

“哦。”我轻应:“我不喜欢宫,我更不喜欢一些人。”

相信他会明白,我所谓的一些人,指的是谁的。

马车转了一个方微,往一个地方走去。

幽静的竹林,道上也染上了墨绿的静和凉,跳下马车,竹林的深处,是几间用竹子做的房子,十分的雅致。

“云小姐,我相信你会照顾好你自已的,我得回去,不能久待了。”他让人拉转马头,要往回走。

就这样,把我抛在这里吗?

一个陌生的地方,甚至也算是幽静的仙境,与世隔绝一般。

我皱了皱眉头,美虽美矣,但为何我要听他们的安排住在这里呢,我不喜欢让人操控着的感觉。

路遥呢?喜欢他,然后让我为她做事,要吸引三王爷的视线,我同意了,后果我自已去承受,但是他们却把我当成一样东西一样。

正想着,他又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朝我笑道:“云小姐,劳烦你帮我照料一下这房子了。”

我看着他的笑容,笑开了这里幽暗,灿烂得一地清辉,纠结的心,竟然也轻飘飘起来了,不由自主地应了一声:“好。”“知秋,我还是叫你知秋吧,房里有琴,在这里弹琴,可清心也。”

忽然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我也朝他轻轻一笑。

马车越走越远,我抬头看着清翠翠的一片天空,浓绿得能挤出水来,觉得脸有些热热的,捧着一颗跳得有些快的心,往竹屋走去。

竹令人幽,可是一个堂堂三王爷,怎么会在这里有一处住所呢?

在我的意识之中,这些人,总是住在车水马龙而又威武富丽地方。

手指抚着竹子,侧耳靠着竹,听着那清昂的声音,风一吹过,怎一个欢快啊,在这里弹琴是一种享受。

手指从光滑的竹子滑下,指腹触到有些不平的地方,我好奇地一看,竟然是刮花的。

下一株,也有,差不多的高度,也同样是刮花了一片。

我奇异地发现,路二边的竹子,都有刮花的地方,似乎是想抹灭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一片厚厚的枯黄落叶,让风卷得吹跑了起来复又落下,幽幽静静的小屋,却像是叹息一样。

推开门,寂静的房子就像久不住人,但是却很光洁,桌子上连灰尘都没有,想必还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这里很多书,还有各种乐器,一种淡淡的香味,从每个角落飘散出来,让我感觉,这里曾经是女子喜欢地方一样。

我静静地坐在门口,看着那种墨绿,慢慢地薰黑眼前的一切。

风起了,雨来了。

谁道听雨,别有诗意,谁道与世隔绝,分外清静。

竹子的声音,吱吱作响,鬼叫一般的鸟,吓得我连眼都不敢闭,紧紧地关着门,恐惧还是从每一个角落飘进来。

我承认,我害怕陌生的地方,我不喜欢这种一伸手到处都是乌黑地方。

“笃笃笃。”敲门的声音有些急,我大气不敢出,看着黑暗的外面,那门缝里,一点一点的晕黄光色透了进来。

“云知秋,是我,开门。”焦急的声音,穿进了耳朵。

一开门,微酡着一张脸的夏君棠,提着晕黄色的灯笼,一身都淋得湿湿的。

“是我,我忘了灯油用完了。”他一开口,满口的酒气就扑了上来。

我吸吸鼻子,有些委屈,但是提着的一颗惧怕心思,终是放了下来。

第三十七章:他的痛疼

可惜的是,他说着没有了灯油,只是说一声而已,还是没有,只有一个灯笼支在窗边,散发着淡淡的光华,有些泛湿的油纸皮慢慢地烘得干了。

他滑坐在门口,背靠着门,死死地看着那灯笼。

“你怎么了?”我轻轻地问。

他却说:“我今天喝多了,知秋,你会弹相忘吗?”“不会。”他苦笑地转过头看着我:“明明会,是不是?”我不说话,他如此的莫名,可是我竟然不怕他,也许他给我的印象,是温暖的。

有他在,雨和竹子吱吱的声音,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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