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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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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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一样。

这是我初见他,优雅,稳重,高贵,但是很温和,我心头像是小鹿乱撞一样,奈何他,眼神却是很少看向我的。

第十二章:心随音动

雨来得很及,气势极是大,风吹得几乎站不住脚,大滴大滴的雨像是豆粒一般扑飞而下。

那乌云翻滚,压得好低,天色一暗,雷鸣滚滚的。ZEi8。Com电子书

站在这高处看,似乎有种站在最高之处一般。

三人却不把雨看在眼里,而是当成一种风景一样。

雨哗啦啦地下,我可不想淋雨,就往那亭子里跑。

林洛水却是挑高下巴,一手挡着柱子:“想进去?”

“不是你家的地方。”再好的脾气,也会给他逼疯的。

我走过一边,可是,他长脚一拦:“有爷的地方,岂是能让你进的。”

我仰头,努力地吸着气,忍啊,娘还等着他救呢?要不然我真想一推他,推走他眼中的傲慢与骄纵。雨下得越发的大了,打在脸上,飞入眼中,有些痛。

“让她进来,又何妨。”叫棠的男人转过脸:“外面雨下得及大,姑娘家要是淋了雨,对身体不好。”“啧啧,没想到一向淡漠无情,视女子如无物的夏君棠,居然对女人这么关心了。”

他似乎就是刺猬一样,谁同情我,他就扎谁。

不过那夏君棠站起来,走到另一侧的矮栏说:“姑娘从这进来吧。”

“是。”他真好,我转到那侧边,抓住矮栏跃了进去。

“姑娘,喝杯茶吧。”他就在侧边坐下,顾自冲洗着茶,然后给我倒了一杯。

氤氲之气在眼前飘起,我抬头看着他温和的俊脸,他轻然一笑:“喝吧。”

五官真的好看,我想,这是我见过最温暖的男人。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脸上越发的燥红,双后有些局促地去端过茶轻喝。

真好喝,我从来没有喝过这样好喝的茶,甘甜清润,入口芬芳扑鼻,就连这杯子,也是上好的白瓷,绘着的绿竹很是精致,绿与白相映是别样的好看,想来,也是价值不菲的。

夏君棠,他的名字很美,就像他的人一样温雅秀中,这名好像很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一样,可是,我又不认得他。

“雨势滂沱,此音甚美。”蓝衣的男人说:“拿琴来。”

外面打着伞的小厮,不知从哪里找来琴,毕恭毕敬地送了进来。

“君棠,弹上一曲吧。”蓝衣的男人浮上笑:“你看,爷不高兴了。”他还是淡然一笑,但并不拒绝,放好琴想了想,便弹了起来。

雨哗哗响,他的曲子,并不是如别的曲子一般,幽雅细腻,而是随着雨的声音,十分有气势地弹着,铮铮作响不绝于耳。

蓝衣的少年含笑地听着,那个林洛水倒是大爷一样眯起眼睛享受地听着。

很美的声音,雨的轻柔,雨的缠绵,甚至是雨的痛,雨的冷,雨的愤怒,他都能表现出来,直至后来快收尾,却有些欠缺。

我也是学琴的,听着这些熟悉的声音,心跳的感觉,也轻了许多。

往往下雨的时候快到尾声,雨断断续续,像多情的人一样,气势在必行磅礴而发,淡淡哀然而收,多情而回味,他的在诠释情字之上,却是弱了些。

我忍不住说:“不是这样的,用尾指,似挑虽挑,欲走还停的表达出最后的声音,那才美。”“你能听得懂我的琴?”他有些讶然,抬头阒黑的眸子看着我。

我羞涩地一笑:“我学过一些,你之前是轻快的调子,那是一种兴奋,后来是快乐缠绵,愤怒,最后的雨,孤中必带情,那样才好听。”

他把琴转向我:“姑娘,我一直弹不好这一种。”

我笑笑,手指扬起,从哀然开始,到那叹情的结尾,尾指欲走还停,轻轻一叹,回味无穷,似是雨滴不舍地从房檐断落一般,带来轻微的响。

可抬头看外面,雨还是如此的滂沱下个没完没了。

弹琴,在于心清,琴随心而走,人随音而行。

“妙极。”他拍掌:“我夏君棠在京城里,倒是从不曾听过如此动情的琴。”

浅浅一笑:“夏公子过奖了。”

第十三章:羞辱之事

“你们倒是挺谈得来的。”蓝衣的男子含笑地说:“爷,这是你从哪里带来的?眼光倒是……嗯,越来越独到了。”

林洛水一脚踢向他,恶狠狠地说:“什么独到,别污蔑爷的品味。”

我与夏君棠倒是相谈甚欢,谈琴,谈曲子,谈指法,这个看上去蕴藏着无限力量的高大男人,对琴的研究真的很深。

大相朝渊源流长,从前皇上到现在的皇上都对琴都喜欢,以至于在大相朝,琴是很普遍的,而琴师也会很容易找优厚的事做。

我之所以学琴,多少也是冲着这一点来的。

“你懂得的真多。”

“爷有个主意。”林洛水插进来,指着我的脸:“看一边去,别看着爷。棠,弹首风雅的曲子听。”

“有何不可。”夏君棠笑,想了一会,微眯着眸子十指轻灵地在琴弦上谈着。

这是一把好琴,音色十分干净。他粗大的手,却奇异地能弹出清灵动人的琴音。

“你。”林洛水勾勾手指,叫过去。

走过去,他邪气地说:“你想不想救你娘了?”

“想。”

“爷改变主意要教你娘了。”他站了起来,嫌恶地看我,还是一手扎掉我绑头发的帕子,有些粗鲁连带我头发扯断几根,痛得我直皱眉头:“你干嘛?”

“有曲子,要有舞才能让爷高兴,你吧,相貌没有,把外衣脱了跳舞,爷就救你娘。”

我气结,他是不是把我当成青楼女子了。

但是,能救我娘啊,不就脱衣吗?把他视为无物便是了。当时想救娘,甚至连卖身的想法都崩出来了。

手指解开衣服,是轻薄的里衣,隐隐可见浅白色的肚兜。

第一次在别的人男人面前宽衣,无奈的羞涩暗暗藏起,他还嘲笑地说:“手脚就是一个俐索啊,跳啊?”

我不会跳舞啊,直呆呆地站着。

他想了想说:“不仅不好看,还很笨,这样吧,即然有雨,有声音,自然有青蛙,你就学青蛙跳吧,跳得越高,爷越高兴,爷高兴了,就救你娘,明白吗?”

咬咬牙,我双手反放后背身着单薄的里衣跳着。

我用力地跳得很高很高,心中有一种委屈,酸涩得想哭出来。

他欣赏着,羞辱地说:“洛水,这倒也是乐事。”

弹琴的棠,有些叹息地看我一眼,仍是低头弹着。

蓝衣男子轻声地说:“爷,这样不好,她要哭了。”“我们的洛水什么时候对女人怜惜起来了?”他挑挑眉好奇地看着。

等等,我放下手,看着那蓝衣男子:“你是林洛水林神医?”

他淡看我一眼道:“正是。”

背后的他,哈哈大笑。

我气得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他是林洛水,你是谁?”

第十四章:第一次生气

他扬唇笑:“你说我是谁?我有说我是林洛水吗?是你这个笨女人,不分清白皂白就叫我,爷都屈身认了,没治你的罪呢?”

我想发疯了,这个男人很好。

把我十多年的好脾气给打下去了:“你没有说你不是。”我气愤地叫着,怒得拳头紧紧地抓着。

“爷为什么要解释,你是谁,爷凭什么向你解释。”他还很有理一样冲我叫,白我一眼:“是你笨得无可救药,指不定叫你脱光从这里跳下去,你还真会,嘿,为什么现在爷才想到。”

好,很好,我见过可恶的,没有见过更可恶的。

“你抖什么抖手指,难看,爷的脸,岂是你这贱人能随便指的。”

高傲是不是,他本事,谁都没有这么惹我生气过,他算是第一个。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是不是,他的高高在上,我早就看不习惯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他笑得灿烂。

他皱皱眉,深遂的眼中有抹防备。

真是聪明,大概也是做人太坏了,时常让人攻击,我已经冲上去了,他正站起来想躲我,我狠力一冲他就坐倒了下去。

外面的小厮叫着,冲进来,但是我已经压上他,一手扯着他的头发叫:“你们这些人,任什么看不起人,你们又有什么能耐,无非就是出身好。”

“痛啊,你这个死丫头。”他呲牙咧嘴地叫着,一手推我,却按在我的脸上。

我低头看到胸上的手,脸一红,哇的就哭了,狠狠地一拳打在他的胸上:“不要脸,下流。”

小厮从后面一扯我的手,将我扯跌在地上,痛得我倒吸了一口气。

泪流了下来,恨恨地看着他,他有些发呆,我知道我拿他不能怎么样,可是这样让人玩弄取笑,却让我无比的愤怒。

吸吸气我爬起来,红红的眼看着这三人,转身就跑进雨里去。

让我脱了衣服跳舞,他觉得,很高兴吗?太过份了。

雨水得一头一脸都湿透了,泪水却没有停过。

我大声哭着,雷电在头上肆虐,却没有半点的害怕。石板路让水冲得很滑,脚下一个不慎,滑了二阶,踉跄地扑抱住那路边的树,脚腕间却是火辣辣的痛。

咬着唇,忽视脚踝的痛,一步一步下山,我是全天下最笨的人。

我连叫痛的权利,都没有,一旦我倒下,没有人照顾娘。

我连狠狠哭的权利也没有,泪是留在心底的,笑脸要扬出来,一次一次告诉自已,生活中有很多美好的事物,要用心去感受。

可是,如此的想哭,如决堤之秋水,无可阻挡。

初见他,我仍然不知道他是谁,可是我不要去知道这样可恶的人是谁。

他在我心中,如此的可恶,把我的正经,把我的为难,玩弄在手心里。

逗乐了他大爷,高高在上的他,不知道我心中的痛。

第十五章:放弃

风停雨歇之后,阳光越发的猛烈,晒得我脸生痛,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现在双眼一定很肿。

努力地挤着笑容进木屋,还和平常一样轻快地叫:“娘,我回来了。”

“知秋。”娘轻轻地唤着。

我在门口擦擦脸进去,床边的椅上放着一块糕点,却是七零八落的散碎着。

娘还是不能动,就躺在那里,保持着一个姿势。

娘温柔慈爱的眼神看着我,眼里浮上了心痛:“知秋,你哭了,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

“不是呢,娘。是刚才下大雨,我躲不及让雨淋了,打得我眼睛痛痛的。”笑着别开眼,看看窗边的小花开出一朵朵嫣然的粉红,也让这满是药味的房间,顿时有些清新起来。

“知秋,娘把你拖累了。”她哀然地长叹着:“娘这要死不活的,真的好难受。”“娘,别这么说,知秋不累,一点也不累,娘也别担心,我今天看到林洛水了。”可是那样子狼狈,我甚至跟他说的勇气也没有。

安知,他是不是又是一个可恶的男人。

为什么那些有钱的人,都要把人的自尊玩弄于手掌之中,真真是可恶。

“知秋,娘真的好没用了,我这几十年来,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女儿也足够了,知秋,娘不想活了。”她很淡定地说出来。

我手里的碗?琅一声掉在地上:“娘,不许胡说。”

“娘也舍不得和秋,可是知秋长大了。”

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夺眶而出,流得绞痛着:“娘,我求求你,不要说这些话,好吗,你是知秋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知道,听娘说,娘真的很累了,心也累,活着也累。知秋不必愧疚,不是因为你,娘觉得好对不起你爹爹,与你爹爹阴阳相隔了十几年,也许是今天才明白,我欠他的很多。”“娘。”我轻叫着,捉住她的手用力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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