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之风流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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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之风流八少-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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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行此令,规定首取四面有框不透风的字,然后用拆字格,将框里面的字推上去,组成一个新字,令辞均取每句句首之字,令辞要复沓,一,二,四句协韵,若歌若谣,可吟可唱,雅俗共赏。这与后世的酒令有点不同,不过很有意思。杨延融虽然没有行过古代的酒令,但他多聪明啊,后世在酒桌上,若论行酒令,他若认了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潘湘云首先出令云:“‘田’字不透风,‘十’字在当中。‘十’字推上去,‘古’字赢一盅。”

嗯,这个简单,杨延融心里一喜,马上接口道:“‘困’字不透风,‘木’字在当中。‘木’字推上去,‘杏’字赢一盅。”

潘湘云一听,还真让他对上来了,微微抿嘴一笑,赞了一声好,又道:“‘回’字不透风,‘口’字在当中。‘口’字推上去,‘吕’字赢一盅。咯咯,该你了哦。”

杨延融对的第一句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到了现在,他已经清楚了推上去令的规则,灵机一动,马上又想到了一句,张口便道:“‘囹’字不透风,‘令’字在当中。‘令’字推上去,‘含’字赢一盅。”

潘湘云一听,嘿,还真对上来了。到了现在,她却有点急了,因为能想到的几个字都被两人给对出来了,现在若再要想一个字出来,还真有点难度啊。想了半天,仍然没有一点头绪,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紧了。

嘿嘿,杨延融看着潘湘云的表情,就知道她被难住了,敢情是对不上来了啊。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杨延融差点儿都手舞足蹈起来了,催促道:“潘小姐,快对啊,若是对不上来的话,那盅酒,可就得由你喝了哦!”

“催什么嘛,让我好好想想。”潘湘云不满地说道:“哼,等我对上来了,有你好看的。”

杨延融笑道:“你对啊,快对吧,我还等你先对出来呢。”

潘湘云越想越急,越急便越想不起来,暗忖道:对不上来了,怎么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喝干那一大盅酒不成?唉,算了,喝就喝吧。

过了一会儿,潘湘云却是咯咯一笑,眨眨可爱的眼睛,俏皮的说道:“我对上来了。”

杨延融一听,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吧,你还真的对出来了?我自己都想了半天,都没有对上来呢,完求了,那一大盅酒我真得喝了,做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就等着罚酒了。

潘湘云笑道:“‘曰’字不透风,‘一’字在当中。”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子,看着杨延融那已经变了颜色的脸,接着又道:“怎么样,你想好你要对的什么没有?”

杨延融却是愣住了,嗯?这一字推上去了,是什么字啊?难道是我没有见过的古字不成?便问道:“推上去,作何字?”

潘湘云举起酒盅,吐吐舌头,笑道:“‘一’字推上去,一口一大盅。”说罢,举起酒盅,一仰脖子,便喝了起来。

哈哈!杨延融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潘小姐真是太搞笑了,明明对不上来了,却弄出这么一出。

潘湘云喝了几口,歪着头,说道:“不准笑,你再笑,我就不喝了。”

“好,我不笑,你快喝吧。”杨延融紧咬着嘴唇,拼命忍住了笑。

好不容易等潘湘云喝干了那一盅酒,杨延融这才好受多了,刚才憋得他实在难受,好在这潘小姐虽然是女儿身,却是豪爽不下于男子,敢作敢当,说喝就喝,一点也不矫情。这一斤一大盅的汾酒说干就干了,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子。不得不说,潘湘云真的是个女中豪杰,英雌丈夫。

第65章 湘云醉酒

潘湘云输了第一阵行酒令,第二阵便由杨延融出题。因此,杨延融便提议划拳猜酒。

潘湘云马上附和,说道:“好呀,划拳就划拳,谁怕谁,你先说。”

看着潘湘云急不可奈的样子,杨延融心里一阵暗笑,心说,好哇,跟哥哥我比划拳,即使你是一个酒坛子第二,我也得把你弄趴下了。

杨延融先介绍了一下比赛规则,说道:“划拳的游戏比较简单,咱们各伸出几个指头,比如我伸了三个指头,你伸了四个指头,我说的数是七,而你说的数不是七的话,那么我赢,你就喝酒。我说的数与我们两人手指头的数目加起来不相符的话,而你又猜对了数,则是我输。如果我们说的数是一样的,那么算平局。”

“好呀,这个游戏我倒没有玩过。”潘湘云兴奋的说道:“来吧,咱们开始猜。”

杨延融喊预备开始的时候,伸了五个指头,潘湘云则伸了三个指头,杨延融喊的是“八”,潘湘云喊的却是“五”,第一局自然是潘湘云输了,心甘情愿的喝了一大口酒。

第二局的时候,却是潘湘云赢了。越到后来,潘湘云对这个游戏越来越熟练,也是有输有赢。

这种猜拳是在后世极为流行的游戏,即使到了古代,潘湘云一下子便喜欢上了。不知不觉中,太阳都落山了。店里的小二为杨延融他们掌上了灯,又将醉得不醒人事的黑风山三兄弟扶到客房去休息去了。

两人虽然都喝了不少酒,却仍然是兴致勃勃的,尤其是潘湘云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像黑宝石似的眼睛更是像要滴出水来似的,醉眼朦胧,差不多两人都快到了极限了。杨延融虽然酒量大,但也架不住量多啊。中午的时候,陪着杨家几兄弟喝了个天昏地暗,下午又陪着潘湘云喝得是不亦乐乎。

“人在江湖飘啊!”杨延融乐呵呵的唱了一句。潘湘云马上就接了下一句,“哪能不挨刀啊。”

“一刀坎死你啊。”

“一刀坎死我啊。”

“啪啪。”

……

“我不行了,不玩了,好困哦。”潘湘云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头一歪,便倒在了桌子上。

杨延融也是晕晕乎乎的,艰难的走到潘湘云的身边,提起潘湘云的头发,笑道:“不准睡着了,你还没有喝酒呢。”

“哦!那我再喝。”潘湘云努力想睁开眼睛,无奈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习惯性的举起酒盅,便要去喝酒,却没有想到,酒喝多了,手上的力气也拿捏不住,大盅子一歪,哗啦啦的酒水便当头淋了下来。

哈哈,杨延融笑道:“湘云,你喝醉了,你输了。”

也许是刚刚被酒水淋了头,潘湘云的意识恢复了一点儿,喃喃的说道:“我没有醉,你才输了呢,我还喝。”

杨延融将潘湘云一把扶住,说道:“湘云,你看你身上都淋湿了,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一会儿弄感冒了。”说实话,此时的杨延融已不是那么清醒,扶着潘湘云东倒西歪的,差点儿没有一起翻倒在地上去,好在及时扶住了桌子,把上面的杯盘酒菜弄得哐当作响。

“真的好难受啊。你帮我脱了吧。”潘湘云醉得不成了,头一歪,又轻轻的靠在了杨延融的肩膀上。

“你这个懒家伙,脱就脱。”杨延融闭着眼睛,慢慢的把潘湘云的外衣解了下来,扔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洁白晶莹的肌肤。一件粉红色的抹胸紧紧的把潘湘云那圣洁的双峰掩盖住了。若此时的杨延融是清醒的话,肯定会豪不犹豫的扑上去,但是此刻,他也醉得厉害了,哪里会想到那些去?顺手一摸,发觉潘湘云的抹胸也是湿的,胸前更是湿得厉害,手上沾了一大把的酒渍。

意识告诉杨延融,就这样子的话,潘湘云一定会得病的。便拍拍潘湘云那翘翘的美臀,哪知拍了几下,潘湘云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便又使劲的捏了几下。

醉酒中的潘湘云吃痛不已,嘤咛的叫了一声,说道:“你干嘛捏我啊,好痛的。”

“你胸口全被酒弄湿了,不擦干的话,会生病的。”杨延融紧紧的抱着潘湘云的小腰,含糊不清的说道。

“哦,我现在不想动,你给我擦。”潘湘云说着,又睡了过去。

“我擦就我擦。”杨延融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抹胸的小绳子在潘湘云的背后,用了几次力,始终解不开那小绳子,便狠狠的一拽,将那块粉红色的布片扯了下来。

“弄痛了。”潘湘云揉了揉胸口,不满的嘟哝一声,却是没有什么反应。

一路上歪歪扭扭的,好在罗汉床离桌子也就三四米远,好不容易将潘湘支前放在床上,杨延融也累得快趴下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摇晃着身子走过去将房门紧紧的别紧了,这才回到床边,将潘湘云往里面推了推,也跟着躺到床上。

迷迷糊糊的杨延融感觉浑身热得难受,下意识的便将自己的全身上下脱了个精光,不知不觉中,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66章 杀?不杀?

杨延融睡得很沉,这一觉都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今日的他实在是太累了,一大早就从黑风山赶到东京城。回杨家认亲,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他虽然被老太君打断了几根肋骨,但他体质特殊,再加上那个女医生的医术确实了得,上了药之后不久,都没有感觉到太痛苦,而且喝了那么多的酒,要知道酒精都有麻醉作用的。因此,杨延融除了感觉到胁下肋骨处隐隐作痛外,几本上行动丝毫不受影响。

这种伤若是放在他的前世,只怕早就躲在医院的病床上动弹不得了。对此,杨延融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却没有深究。毕竟这也是好事儿嘛,不是么?

他自恃酒量了得,喝酒如喝水似的,沉沉的睡到现在,头痛欲裂的感觉又上来了。杨延融痛醒之后,习惯性的去揉了揉脑袋,待感觉到好些了,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满屋子里的狼藉,无奈的摇摇头。

过了片刻,猛然间发觉到不对劲儿了,自己的身边赤。身。裸。体的睡着一个女子,定睛一看,顿时目瞪口呆,我靠,这不是潘美家的千斤,潘湘云么?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儿,前世的他,这种事情没少做过,每次酒醉之后,躺在酒店的客房里,身边都会躺着一个女子。看样子,昨天晚上,只怕是自己兽性大发,将这个认识才不到一天的潘小姐给吃了。

眼睛往下盯去,杨延融咬了咬嘴唇,妈的,果然是酒能乱性啊,只见一小滩红红的血迹铺洒在床单上,像一朵傲雪的寒梅,凄清而夺目。

虽然先前杨延融这厮就有吃了潘小姐的想法,来改善潘杨两家的关系。但,想归想,事实归事实。却不曾想,两人在醉酒之后,稀里糊涂的就发生了这种关系。一会儿这潘小姐要是醒了过来,那还不得找自己拼命啊。想到昨天这妞儿的强悍,杨延融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擅。

好在这会儿潘小姐还没有睡醒呢,看着她睡得正熟的样儿,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许是处子新破瓜,潘湘云看起来更是美艳不可方物,笔挺的小鼻子上那对可爱的鼻翼一动一动的,几缕散乱的秀发调皮的挂在耳边,白晰的肌肤上透着一股婴儿般的红润。

潘湘云身材高挑,可以说是美女中的极品,武功也是了得。即使一百个杨延融捆成团也不是她的对手。想到一会儿潘小姐要是醒过来了,发现她被自己吃了,那还不一剑把自己刺个透心凉啊!

想到这里,杨延融马上翻起身来,悄悄下床去,提起衣服鞋子,掂着脚,像做贼似的小心翼翼的拿往门口走去。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啊!此时的杨延融那个紧张啊,生怕这潘老虎突然醒过来了,那可就真的完求了。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杨延融的手正要攀上门栓的那一刻,立时间便不敢再乱动了,只觉得自己的喉间一凉,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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