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续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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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续钟情-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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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勒的有些疼,我动了动,可是越挣扎反而越痛。车不知开了多久,到后来颠簸的厉害,再加上车里头有人抽烟,胃里一阵翻疼,晕车晕的厉害。我靠在座椅上,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感觉下一秒就要吐的天翻地覆。
    好不容易撑到停车,我被拉扯下车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胃里那汹涌,刚一踏出车门,便吐的一塌糊涂。耳边是那几人的谩骂,待我消停后,有人拽着我胳膊,往什么方向拉。脚下的路极不平坦,心里一咯噔:不会是把我带到某个不知名的山坨坨,想要杀人灭口?
    我被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身冷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中分析:若是杀人灭口,也用不着等到现在,而且我和他们无冤无仇;如果是抢劫,倒不至于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我掳走,孟城轩还是目击者。难道,想起车上那个猥琐的“干你!”,我心里有个不愿意相信的声音:难道是劫色?
    
    第86章 :黑色记忆
    
    容不得我多想,人已经被拽进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因为我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回声。
    “老大,接下来怎么做?”
    尽管那人已经将声音压的很低,我还是听到了。下意识的竖起耳朵想去听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可是却犹如微风拂过树叶,沙沙沙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在讲什么。接二连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索性放松身体,朝后靠着。
    也许是神经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加之刚刚晕车晕的厉害,头抵在身后的墙上时,竟没来由的放松下来,尽管这个地方有些冷,我却还是控制不住那困乏。
    我是被脸上的动静扰醒的,吓的大叫一声:“啊!”
    “嘘!”一只粗糙的手捂住我嘴,嘴里交待着:“别叫,你这娘们儿别再叫了。”然后脸上一紧,吃了他一个耳光。我是真的住嘴了,这个时候再叫,不是找死,也是找打。
    “二棍子,你干嘛?”突然一阵凶怒的声音:“忘了樱桃姐说什么了,你是找死!”
    啪的一声,我又听到了车上那叫声:“老大,不要再打我头,本来就有些糊。”
    “跟着我滚出来!”
    他们走后,我崩紧的身体微微放松,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都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估摸着已经是傍晚时候。从刚刚他们短暂的对话可以知道,能说上话的应该是那樱桃姐,换言之,她或许就是绑我来的主谋。
    可是,樱桃姐,这名字从未听过,无怨无仇的,她抓我来有何目的?
    至少从中午到现在,除却那猥琐男动手动脚外,倒没有过多的为难我,先前在车上推测的“劫色”,貌似也不成立,若真是遇到几只大色狼,恐怕也等不到现在,我哪还能“优哉游哉”的休息一阵子。
    “吃饭!”
    不知从哪个方向扔过来玻璃瓶,砸的我的手腕生疼,紧接着又丢了一个,我手上一捏:是面包!
    我正琢磨着那玻璃瓶里装着什么,手上一空,那瓶子被人夺了去,随及听到啪啪啪几声响,咯愣一声,玻璃瓶又重新回来我手上。不用看也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正是一瓶老干妈,那独特的辣香味儿,我再熟悉不过。
    “你怎么会有这嗜好。”耳边是那人不屑的数落:“简直是黑暗料理。”
    他啜了一口唾沫,不再说话,寻着他那脚步声,想必是到屋外吃饭去了。只不过寥寥几句话,我心里已经猜到了幕后那人,心里哼笑几声,对她那唯一的同情似乎也越来越远,老干妈配面包,这件事除却钟念尧,只有她知道。
    我开始翻找脑子里,一切关于她的记忆,从最初相识,到零零散散的几次交集,这才后知后觉,其实她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偶然。我不得吐槽自己迟钝的反应,直到被人算计了,才回过头去想从前的每一个破绽。
    可是,为什么偏偏选在我去找孟城轩的时候呢?
    过了很久,屋外响起一阵阵骚乱,从脚步声来看,貌似来了除刚刚那三个以外的人。由于眼睛戴着眼罩,眼前一直是黑漆漆一片,只能通过耳朵留意周遭的一切,我不喊不闹是觉得那些都是徒劳,与其作茧自缚,倒不如休养生息,保存体力。
    我没想到的是,这位不速之客带来的是让我惊恐万分的“虐待”。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有人扶住我的肩,满是胡渣的嘴在我脸上一阵扫掠,我拼命躲闪,疼的不是那胡渣扎痛的皮肤,还有此时惊魂未定的心。
    那人并没有打算停下,“嗒”的一声,我的羽绒服拉链被扯下,我扭动着身体,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折磨,可是这个动作于我而言是拼尽全力,对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把戏。
    我叫的撕心裂肺,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将我的低领毛衣往下扯,如禽兽一样的在我的脖子里蹭来蹭去,现在的我已经全然没有力气,我抓住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朝那不知名的方向怒吼一声:“袁初心,你够了!”
    几秒之后,空荡荡的屋子里想起一阵不急不燥的掌声,随及便有人低斥:“够了,你的戏份已经完了,过来看看表演效果。”
    那人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语气有些意犹未尽:“既然是做戏,干脆做的足一点,就让我直接上了她!”
    我听出来了,说话这人就是车上说要“干我”的那猥琐男。只是他的提议并未得到许可,感觉到他不情不愿的从我身上退开,嘴里咒骂着:“真特么扫兴。”
    直到听到那真声还原,我才知道自己刚刚的叫声有多惨,可笑的是,他们竟将刚刚的一幕录了下来,还恬不知耻的在那观赏,突然想到刚刚那“做戏”二字,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他们是想将刚刚录下的一段,制造我被人凌辱的假象。
    那么,他们真正的目标是钟念尧。
    这样想着,猝不及防的被人扇了一耳光,顿了几秒,又打向另一面。
    鼻尖是浓郁的香水味儿,我感觉到嘴角有热液渗出,微微张口,被扯的生疼。我却还是笑了,刚刚那两巴掌,她的确下了狠手,就像是与我有血海深仇,杀了我都不解气。
    “袁初心,就为了让我离婚,你不惜耍这些手段?”
    面前的女人没有说话,反倒旁边那几个男人笑的开怀,像是听了一个再好笑不过的笑话,直到有人喊着笑的肚子疼,那讽刺才渐消,有人开口:“樱桃姐,你先回去,余下的事儿交给我们来办,到点我们自然将她送回去。”
    不知她和旁边那几个男人说了什么,其中有一人赞不绝口:“高,樱桃姐的主意当真是高。放心,我们绝不会坏你的好事儿,定能“完璧归赵”。
    多么讽刺的字眼,他们越笑,我的心越凉,越害怕,我害怕他们突然做出什么事儿,刚刚那笑声,让我渗得慌。
    可是,出乎意料,他们安分的守了我几个小时,长时间处于黑暗世界,大脑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中,他们一把拽起我,本能的尖叫几声,可想而知,又吃了那人一巴掌,叨念着:“吵特么什么吵,现在就送你男人那去。”
    当车从颠簸之中抽离,一路平坦急驰,我提起的心一点点落下,看来他们并没有匡我,我以为这场恶梦就此结束,可谁又知道,临近将我丢下车的前几分钟,那人不知道往我嘴里倒了什么东西,怪怪的味道。
    身子里的燥热涌上心头,我以为是车里的空调开的太高,没作声。可后来,就连身上都开始出汗,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几乎是被人从座位上拧起来的,直到摔到地上,钻心的疼,我才知道自己终于回到地球了。
    那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尽管带着苦涩,只有自己能体会到。
    没过多久,我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钟离。”
    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焦急之中有些不稳的音调,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一点点落下。朦胧之中,我被他拥在怀里,熟悉的气息窜入鼻腔,浓浓的烟草味儿挥之不去,我情不自禁皱了皱眉,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断断续续吐出一个单音节:“热。”
    猛然间,我的身体被捞起,瘫软的手臂被扯过环住他的脖颈,他定是走的极快,不然我为何能感觉到一阵风,自脸颊拂过,暂缓了我愈涨愈高的热潮。
    当身子被丢到浴缸里时,温热的水洒在我的脸上,恍惚之中清醒了不少,可灯光朦胧,热气氤氲,眼前似梦似幻的那张脸,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他吻住我的唇,那样轻那样柔,刹那间如洪水猛兽,换作掠夺式的亲吻。
    脑中幻化出回来前的那一幕,那丑恶的嘴脸也是这般折磨我,我开始反抗,用尽自己仅存的一丝力气,推开他,嘴里喃喃:“你滚开,滚开!”
    我以为他就此放弃了,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褪至一半,我猛然惊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畜生又来了,不能让他得逞。
    身下淌出温热的液体,直到某处被填满,我愣愣地放下挣扎的,不停拍打的手,好似一切的抵抗都已是徒劳,心里的愧意化作两行清凉,如溪水一样,淌过我红通通的脸颊。我感觉到有人在吻我,吻我的泪,一直到唇瓣。
    那种感觉,就像是钟念尧吻我的时候,轻轻的,柔柔的,带着心疼,带着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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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眼的那一瞬间,大脑里断片的记忆,一点点紧凑,拼接成完整的图画。我按住自己疼痛不止的额头,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看的吊灯一瞬间将我惊醒:“我在家,我在家!”强忍住满身的酸软,我撑起身体坐起来,望着陈列依旧的卧室,有些恍然。
    “你醒了!”钟念尧正走进来,他坐到旁边将手中的碗递给我说:“喝点汤!”
    
    第87章 :浴室受伤
    
    我看着他温柔如旧的眉眼,沉默了半天,问他:“昨天,我……”
    钟念尧食指按住我的唇,视线微微低下,又回复了一遍:“喝点汤!”
    眼中突然涌上酸涩,我低头,嘴凑了上去,只是那汤还未下肚,泪再也控制不住,滴到了碗里。钟念尧将我手里的汤取走,放到床头柜上,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他,能说的,想说的,怎么也吐不出口,只是弱弱的缩到他怀里。
    伸手怀住他的腰,这个胸膛就好似我的全世界,我想问他是否看到了昨天特意拍下的视频,我想问他是如何找到我,我又是如何回到家,我想问他昨晚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幕幕,那个爱抚我的男人,是不是他。
    可是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化作两行泪侵湿了他的衣襟。从最初的呜咽,到后来的号啕大哭,钟念尧只是静静的抱着我,不急不缓的轻拍我的后背,他这样温柔的举动,将我从昨天就开始积压的恐惧,害怕,委屈统统扯出。
    “你为什么不问我?”我从他怀中起来,声音颤抖着:“你看了视频了对不对?”我摇晃着钟念尧的身体:“你伤心了,你心疼我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生气。”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大家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当真是一点也不假。我明明想和他说,其实他担心的,我惧怕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明明想他刨根问底地确认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于生气,质问,我也一定会向他坦白。
    可是,他偏偏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钟离,你听我说,冷静!”他捧着我的脸,抬手拭去我不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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