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她喜欢韩笑，可是两人已经没有可能一起了，她不喜欢韩越，可是……欠韩越的越多，拒绝的说话越是难说出口，可是韩越却好像怎样都不明白似地，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他死心了。
“老爷子，不管我喜欢不喜欢，我跟他们谁都没有关系了。”
霸道专制
“你当初不是口口声声对我说，你喜欢韩笑，要跟韩笑在一起，不管我这个老头子会不会反对吗？现在怎么出尔反尔了？”注意到叶浣浣一直逃避问题，韩老爷厉声质问。
“整件事情是我错了，老爷子你要是要责罚就责罚我吧，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你一个人的错？你是韩笑选择的，就算你们分开，也不能只是你一个人的错，他也有错。”
“不是……”
“叶家丫头，你说，你认识的韩笑是怎样的？”
浣浣顿了下，不明白为何韩老爷要问她这样的问题，可是他看着她，表情严肃。
浣浣静默，一阵子过后，“霸道，专制，有时候还不讲道理。”
“是吗？”韩老爷微微笑，“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印象中，韩笑优秀，睿智，冷静，比任何人都有远见与理想。”
“……这个，也许是他的另一面。”或者是面对家族的韩笑，工作中的韩笑……
在一起之后，浣浣就经常见过韩笑工作的样子，深深被他迷住过。
怪不得有句话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原来是真的。
可是对于她来说，最熟悉并且最让她心动的，还是私底下相处的那个斤斤计较，又带着几分坏心眼的韩笑。
“那韩越呢？”
“不错。”
“就这样？两个字就完了？”
“他确实不错的。”浣浣不知道怎么形容。
她跟韩越看起来很熟，但是细想起来，又好像她压根没有弄懂过他。
接下来，韩老爷告诉她的话，让她震惊。
“可是，他们两个在公司打了一架。”
“打、打架？”
“你不知道？”
“我……”浣浣摇摇头，没有人告诉过她啊，“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
“你说呢？他们是为的什么？”韩老爷皱着眉头望着她。
浣浣愣愣地，下一刻心里明白了，“老爷子你的意思是，他们为了我……打架？”顿了下，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最得意的两个孙子大打出手，可是引起事件的人却一无所知，韩老爷可不高兴了，“这问题你应该问他们，而不是问我。”
你要记住了
让她怎么好意思问出口，其实根本不用问，她知道，这件事情的源头肯定是因为她，浣浣眼神黯淡下来，“老爷子，对不起。”
“这个时候道歉有什么用？他们两个因为你在公司闹事，这事情传出去会给我们韩家和韩氏带来多大的影响？后果是你不可估计的，叶家丫头，我对你确实改观了，但是这件事情，源头来自于你，今天叫你来，就是要让你尽早给我解决这事。”
“……怎么解决？”
“他们两个，你随便挑一个吧！”韩老爷的语气好像要浣浣在菜市场挑一棵大白菜一样。
浣浣很迷茫，“老爷子，我不知道……”
“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对不起……”
“不要跟我道歉！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效率，解决问题的效率！”
“……我两个都不要。”
“你确定吗？”
“确定。”浣浣点点头。
韩老爷撇撇眉毛，“这话可是丫头你说的。”
“嗯。”
“丫头，你让我太失望了，现在你可以走了。”韩老爷下逐客令。
浣浣望了眼他，细细声地又道歉一遍，转过身低头就走。
等她前脚出了去，后脚老张走进来。
“老爷子。”
本来在闭目养神的韩老爷张开眼，“事情怎样了？”
“按照老爷子你的吩咐，已经把两位少爷都喊过来了，此刻他们就在大门口。”
“嗯。”韩老爷安心的闭上眼。
老张想不明白了，“老爷子，你这样做有何用意？”
韩老爷子慢悠悠睁开眼，瞟了眼老张，“你觉得浣浣这丫头怎样？”
“老叶教出来的女儿不会差到哪里，就是有时候挺会胡思乱想的，但是总的来说，这丫头的心思其实很单纯的。”不懂韩老爷的意思，老张斟酌着说。
“嗯，我们想到一块了。”
韩老爷点点头，“以前，我就想着要给他们配对个门当户对的，毕竟在我父亲那一辈看来，婚姻是建立在双方互惠的原则上的，我跟老太太不也这样走过来，几十年的夫妻，相濡以沫，处的不错……
你以为你真的赢了？
我就想，给他们找个老太太这样，富家千金出身，秀外内中，把家有道的，不仅能对家族有帮忙，同时他本人也有帮助，可是……年代终究不同了，你看韩莹，韩笑，韩越，他们一个两个脱离我……”
说到最后，韩老爷唏嘘无限。
老张安慰他，“老爷子，少爷小姐其实都孝顺你。”
“我人老，但还没老糊涂，自己的孙子心里想什么，我心里明白，只是……这丫头只有一个，韩笑跟韩越……谁有本事谁领回家去吧，时代不同了，年轻人的事情，咱们老一辈管不了了管不了了，浣浣那丫头，她不愿意面对，就让我逼她选择吧。”
……
浣浣一脚踏出韩宅。
低着头，默默地走。
走着走着突然不动了。
前面，两架车子一左一右停着，左边的是骚包至极的开篷跑车，韩越正翘着手臂斜倚在车旁边，看见浣浣出来，露出炫目的白牙；右边是黑色的私家车，内敛且低调，但是流线优美，韩笑神色冷然地坐于车中，看见浣浣她人，从车上走出来。
韩笑看了眼浣浣，没有太多的表情与说话，直接明了的两个字，“上车。”
韩越扫了眼韩笑，才笑着望向浣浣说，“浣浣，到我这，我车你回学校。”
两人都在看着她，她静止不前。
韩越笑，“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怪兽，来吧，我就是送你回学校而已。”
韩笑冷笑，“叶浣浣，机会我给过你了。”
浣浣踏出一步。
韩越笑容滞了滞。
韩笑眉微抬。
该坐谁的车呢？
其实，她谁的车都不想坐。
只是，两个人都挑在这个时候来了，他们不会让她逃避下去的，不会的。
目光正视着前方，她没有刻意看谁，但是，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有了答案。
迟早都是要说清楚的。
长痛不如短痛，就让他们来个彻底的了结吧。
这样想着，心里意志坚定。
浣浣走到韩笑跟前，一旁的韩越神色登时黯然下去，就像是夜幕突然降临，整片世界都是灰暗的，了无生机。
叫你碰我！
韩笑看着浣浣，浣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低声说，“对不起。”
退后。
一步，两步，三步，她看都没看韩笑一眼，坐进了韩越的车。
韩越掩不住惊讶，等明了浣浣选择自己的下一刻，俊脸放光，看着韩笑意气风发，摆摆手，潇洒地绕过车身，坐到车上。
发动前，杵在原地的韩笑突然嗤的一声笑。
“韩越，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两人耳中，韩越握住驾驶盘，手指关节收紧。
韩笑冷冷瞟着低着头不发一言的浣浣，“叶浣浣，你就迟钝到这个地步？连自己到底有没有酒后乱性都搞不清楚？”
他此话一出，韩越脸色登时白得难看。
叶浣浣惊讶，抬起脸时，韩笑已经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原地剩下骚包的开篷跑车，浣浣心海翻滚，韩笑的话就像是一盘冷水直直泼到脑袋，让这些时日混沌不已的脑袋终于得到片刻的停歇，一直以来被忽视的某个问题逐渐浮上脑袋。
其实，当初她也怀疑过的。
只是，总抓不住自己的怀疑到底从何而来。
“浣浣……”浣浣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晦暗不明，韩越试探地唤了她一句。
浣浣面无表情地抬头，“走吧。”
这一刻，韩越的心如堕冰窖。
……
韩越想让浣浣吃了饭再回去，浣浣坚持回学校。
一回到宿舍，浣浣迫不及待地拉着宿舍长，“你碰碰我。”
“啊？”宿舍长呆如木鸡。什么回事？
“你碰一下我啊！叫你碰我！”
“……哪里？”
“腰，脖子，哪里都好。”
宿舍长机械地伸出手，轻轻戳了下，浣浣反应极大地扭动着身子闪避，同时一手挥过去，吓得毫无防备的宿舍长大惊退避，“哇！谋杀！！——”
浣浣很激动，立马跑出去，买了几瓶酒。
一回来砰的放桌上。
宿舍长正和韩越发信息呢，见她回来，表情诡异地问，“浣浣，你买这么多酒做什么？”
“我喝醉之后，你碰我，就像刚才那样，注意我的反应，我酒醒之后，有话要问你，知道不知道？”
别闹了，让我睡
宿舍长，“啊？”
“知道不知道？！”
也许浣浣的表情太正经太严肃，宿舍长几乎以为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她的人身安全有着重大关系了，居然讷讷地点了下头，“好、好吧。”
结果……
一天以后，浣浣顶着宿酒的头疼，从宿舍长手里得到了录像。
宿舍长说，“没见过这么没酒品的！我真不敢相信那个人是你，简直疯了一样，喝醉之后，谁碰你一下，都得死！我怕你不信，所以录下证据了！你自己看！”
浣浣看完，泪流不止。
所有事情一下子想通了那样，怪不得韩笑……韩笑说那样的说话，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可是韩越为什么要骗她？
他知不知道这段日子她为自己的出轨与背叛很内疚，很痛苦……
浣浣很快就约了韩越见面。
这是她这段时间第一次主动约他出来，可是韩越却开心不起来。
两人相对无语，直到浣浣问他点什么饮料。
他低头就笑了，笑容如吃了黄连般苦涩，“浣浣，你知道了？”
浣浣给他拿餐牌的手顿了下，两秒之后，默默地放下餐牌，望着他，嗯了一声，“为什么骗我？”
韩越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着她很久很久，“浣浣，我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知道。”
“如果我说，我比喜欢你还要多一点呢？”
“韩越……”
“浣浣，你会原谅我吗？”
浣浣低下头。
韩越又一声笑，“想不到我走到这一步，还是输了。”
幸好是输给韩笑，亦算心服口服。
如果跟他竞争的不是韩笑，是其他男人，浣浣也许早就是他的了。
“其实，那晚我真的想睡了你，我知道，你死心眼得很，如果我睡了你，你肯定要跟韩笑分了，事实上，我差点就忍不住……你那些花拳绣腿在我眼中算不上什么，只是，浣浣，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真的碰你？”
浣浣不说话。
韩越主动给出答案，“因为我要碰你的时候，你说了，韩笑，让我睡，别闹了。”
她就在他身底下，一丝不、挂的，乖乖的闭着眼，洁白的肌、肤，仿佛世界开得最妖冶的花朵，就等着他来采撷。可是，她的摘花人不是他，她喊的是韩笑。
到底看上你哪里？
她就在他身底下，一丝不、挂的，乖乖的闭着眼，洁白的肌、肤，仿佛世界开得最妖冶的花朵，就等着他来采撷。可是，她的摘花人不是他，她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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