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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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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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澈停住她收拾行李的动作,恳求道,“难道你连一次谈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了?”

安安望了他一眼,起身把乔宝贝抱出去,“乖,自己去玩一会,妈咪跟爹哋有话说。”

宗政澈咬牙说,“不管你信不信,你离开这些年来,我没有别的女人。rose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不能要求我遇到你之前是一张白纸,对不对?你也不是小女生了,你不会无聊到要拿我以前的感情来发挥吧。”

看来再不好好沟通,他们俩真的无话可说了。安安坐下来,示意他也坐下来,认真道,“我相信你这五年没有别的女人,我不计较你以前的事,可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只是这些。”

“你说。”

“我输不起,宗政澈。”

他怒道,“你连下注的机会都不给我,怎么知道你一定会输?”

“是。”安安看着他眼睛说,“我十八岁的时候遇见你,那时我年少无知,又被逼得走投无路,一切由不得我选择。可是我现在有了宝贝,这孩子虽然从来不问我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就他没有,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念着,我不能给了他希望,又残忍地打碎他的希望。”

宗政澈听得一肚子火,“你是说,让他回到他亲生爸爸身边是打碎他的希望。”

“你不要故意误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给不起,最好从一开始就不要给他希望。”

宗政澈怒极而笑,“说来说去,你就是认定我是个不负责的人,我最后一定会背叛你,一定会抛弃妻子。乔安安,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当年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很多苦,难道我做错了一次,就永远没有机会弥补了?”

安安忍不住流了泪,“我没有办法劝服自己放手去赌,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宗政澈一腔气无处出,他就是见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哪里还有什么辙?

有这样一个故事,狼爱上了羊,要为她放弃吃肉,改吃草,可是食肉是他的天性,即使狼再掏心掏肺地去爱羊,又怎么改得了血液里的天性?

安安尝试着放柔声音道,“宗政澈,我不是要和你分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之间有爱作为协定,但是没有爱的合约,我爱你也不会因此少了,你说保证一生一世不变,那就证明给我看,即使没有这一层婚姻关系,你也能做到。要是有一天,你厌弃了我,我也厌弃了你,我们就好聚好散,你还是宝贝的父亲,这样究竟有什么不好的?”

她的话听着该死的无懈可击,他听着该死的闹心。

他渐渐体会她离开这些年最大的不同,她不是当年那个青涩天真的丫头,而是一个有独立想法的女人了。原来他一直说的爱她不变,他只是不懂她。

他对这个事实感到无比的沮丧,他以为她爱他,可是他真的懂她心里想要什么吗?

又一次不欢而散的谈话。

“梦中人”酒吧里,这是宗政澈叫的第五杯了,倒倒手边的杯子,已经空了,他有了些醉意涌上头,安安的面容却越在脑子中越来越清晰。

“侍应——”

“不要再喝了。”有人夺下他手里的杯子。

宗政澈一看是季慕斯,大感失望地把杯子又抢了回来,“侍应,再来一杯!”

季慕斯又把杯子抢了过去,重重拍在吧台上,“你就算喝死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宗政澈怒目而视,“你告诉我,我不喝酒,还能做些什么?”

季慕斯在一旁的位子坐下,啧啧道,“我的宝贝妹妹看上的人,原来就是这幅德行,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让她回来。”

宗政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看够了没有?”

季慕斯拍拍他的肩膀,摇头笑道,“你是我什么人,你的笑话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安安瞎了眼的看上你,我管你是醉死还是伤心死。”

“那你来干什么?”季慕斯对安安是什么心思,宗政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想乘虚而入的话,他不会如他的愿的。

“我在意安安,我看得出你们这么闹着矛盾着,安安也很不快乐,所以我来了。”

宗政澈“哼”的一声,接过侍应送上来的酒,仰头就灌。

季慕斯再次夺下他的杯子,深深地拧眉,“难道你宁愿作困斗兽,也不愿听听旁观者的意见?”

“你算哪门子的旁观者?”顶多是个想插足成为“当局者”而不得的男配,宗政澈警惕地盯着季慕斯,他对安安的心思就算安安看不出来,宗政澈难道还看不出来?他最忌讳的就是季慕斯占据了安安离开这五年时光。难道他想乘虚而入?要是季慕斯敢转这个念头,他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既然这样,算了。”季慕斯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变化,多少也猜到他在想什么,耸耸肩,就要离开。

“喂喂……”宗政澈在他后面叫道,“你这样话说半截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季慕斯又坐回了椅子上,不急不慢地叫了一杯酒,慢慢品着。

宗政澈终于忍无可忍,“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我听着。”

“你这种耐性,我怎么能相信你对安安的承诺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我对她的感情不用你来评判!”

“可是安安很信任我这个哥哥,我说的话多少会影响到她。”

宗政澈败下阵来,明白季慕斯只是想耍自己,狠狠地把酒一饮而尽,跌跌撞撞要离开。侍应生要上前来扶他,被他推开,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这只是对你当年对安安不好的一点小惩罚,不要觉得太委屈了。”季慕斯的声音在后头传来,“去找司空旭吧,他的话安安会愿意听的。”

宗政澈回到他和安安的新婚房子,空荡荡的屋子,连盏灯也没为他留着,安安以工作忙需要搬到市中心的名义搬了出去,这屋子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宗政澈索性摸黑走路,跌跌撞撞地上楼,到楼梯口的时候,大厅里的灯忽然亮了,安安落索的身影站在楼梯尽头。

第4卷 在一起却不愿结婚

安安的语气又担忧又温柔,“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宗政澈乘着一点酒意,摸上楼梯去,紧紧地搂着她不放,含糊地说,“安安,你回来了?”

“我回来拿点东西。”

“别这样对我,你要什么?你说,我都给你,只要你别离开我。”

安安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不禁皱眉,“你喝醉了,竟然还敢开车?”

“安安,你担心我吗?你不生气了?”

安安突然感到心酸,也不忍再责备,“我扶你进去吧。”

他乘机纠缠着她,把整个人都挂到她身上,借由自己的重量不让她离开,“我一直不知道你要什么,你说,你要什么?”

安安皱眉,“我要你让我好好走路。”

“好。”宗政澈听进去了,乖乖地放了她,“你还要什么?”

“我要自由。”

“不行,除了这个。”他摸索到她的嘴唇,重重地压上去,双手在她腰间身后游弋,已经灵活地摸到了后腰,熟练地拉下暗侧的拉链。“你不要我吗?”

“不要这样。”安安无力地推开他,这人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解她衣服的手法倒是顺手的很。

他突然狠狠地将她压向自己,粗暴地扯下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点燃一连串的火苗。“你……”他理智迷失时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推不开他,搁在他胸前的手也像成了欲迎还拒。

他的舌头灵活地探进来,肆意地在她每个角落游走,占据她的全部心神,她这次来是有话对他说的,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呼吸越来越急促,脑子里已经记不起要说什么。

意乱情迷中,她发现自己衣衫半褪,胸衣被他高高地堆起,整个人被他放置在楼梯上,长裙撩起至腰间,长腿分开的姿势格外的令人难堪,这样的地点也格外令人不安。

“不要在这里……”癫狂的**中,她勉强有一丝理智回笼,可是他哪里还听得进,他忘记了两人此时还在楼梯口,像只愤怒无处释放的野兽,又怕伤了她,温柔而粗暴着,吻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终于在他身下融化,呻吟成了难耐的邀请。

宗政澈让她躺在身后的实木地板上,她的头发散乱开来,如雪肌肤映衬在暗黑厚重的地板上,黑与白的对比,**与厚重对比,魅惑冶艳得教他疯狂。

他把她抱起来放坐在腿上,挺身而入终于与她融为一体,合二为一的一瞬间,两人都叹息,他们明明已如此的契合,为什么却感觉有一道缝隙填不满?这个念头刺激着他,更加疯狂地动作,每一下都像要刺到她的心脏里,要把她揉碎纳入身体里。

炙热的快乐与痛苦反复交织,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可能放得开她,不管用什么方法!

第二天,安安是躺在宗政澈怀里醒来的。

“早安。”他躺在她身侧,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早安吻,看上去心情好得很。

安安记不清两人昨晚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想起两人疯狂的情景,竟然在楼道口……幸好她早哄宝贝睡了,要不让他看到昨晚的情景……

安安无力地呻吟了一声,觉得他灿烂得过分的笑容充满暧昧,忍不住红了脸,简直不敢去看他,偷偷拉了被子盖住自己,假装还睡着,又把眼睛闭上了。

宗政澈不让她当鸵鸟,扯开被子,安安瞥一眼身上到处又青又紫的,忙抢回被子牢牢裹住自己,把头埋在枕头里。

虽然孩子都这么大了,她还从没在他面前赤身露体过,这下真是糗大了。

“起来吃早餐了。”宗政澈哄道,“吃完我们还有事要办。”

“什么事?”安安把头从枕头里抬了起来。

“你不是说要给宝贝物色幼儿园,我这几天有空,陪你一起去吧。”

“物色幼儿园?”安安怎么不记得有说过这话。

“嗯。本来想让宝贝直接念小学,可他的年纪还太小,我怕他会被同学欺负,让他从幼儿园开始念吧。”

安安好笑道,“这个小鬼才不会被人欺负,他不欺负别人就算不错了。”

“话是这么说,年纪小多少会被同龄人孤立,特别是宝贝一肚子的念头,我怕他在学校过得不开心。”

安安有些感动,原来他也知道宝贝表面看起来天真无忧,内心却很敏感。他这个年纪,正是好玩的时候,却没有一个可玩的朋友,不能不说是做妈妈的失败。

宗政澈见安安答应了,心里很是得意,把乔宝贝这个小鬼打发到学校,这样他就不会一天到晚缠着安安了。

宗政澈不再提结婚的事,也不再逼问她的保证,两个人就像一对相处多年的恋人一般。每天各自上班,各自工作,中午一通电话,下班他开车去接她,一起到幼儿园去接乔宝贝,回家路上去市场卖菜,回家再一起做饭,嘻嘻闹闹吃完一顿饭。

晚上宗政澈会缠着她,缠到她哭着求饶,才肯放过她;偶尔只是抱着她,什么也不做,闻着彼此的体温气味沉沉睡去。

周末的时候,带乔宝贝到乔母家玩,或者带去老爷子那让他见见孙子。

乔母也劝了她几次,女人一生所求的就是一个安安稳稳的归宿,趁他现在人一心系在你身上,要好好抓住他。

按你担心的以后你们感情会变,既然早晚都要变,还不如先把名分落实了,就算以后离婚,分割财产你起码和孩子后半生还有个保障,不然等以后你年纪也不小了,人也没了,那才叫一无所有。

乔母说,“你的想法我怎么不知道,男人都是没耐性的动物,你越吊得他越久,他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珍惜,不过安安啊,小心吊过了头,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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