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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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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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息怒,是儿臣莽撞了!〃

上官麟脸色一白,忙跪下请罪,这徐公公传上官桀口谕,在上官麟这里,那就代表着皇帝本人的。

便听徐公公又道:〃哎,罢了罢了,朕只是告诉你,凡事三思而行,你再不是从前的四王爷了,你得好好儿想想自己往后的路。朕已经决定了,这旨意只是宣读给你,并不给你,同你的太子一样,等两个月之后,你大哥的事情完了,到了那时一并给你给张氏举行册封大典,到了那时你两个再听旨意,再正式成为太子和太/子/妃吧!〃

上官麟便道:〃是,一切听从父皇的安排。〃

徐公公传完了上官桀的话,忙将上官麟去扶起来,并在他耳边低声道:〃殿下,皇上说了,既然人家不愿意,那就不要强求,何况眼下这日子确实不好,不少大臣们都上折子了,说您连亲大哥的国丧都不在意了,实在是让皇上很为难啊……等殿下做了太子,那时风平浪静,许二小姐的心意回转,那时还有转圜的余地的,皇上说了,这事儿他替殿下记着,将来总能谋求到的。〃

上官桀同上官麟的想法一样,若要笼络夏侯懿,跟他结为姻亲,是最好的法子,只是眼下不合适,只待来日方长。

〃本王知道了。〃

上官麟待徐公公走了,才转身看向窦雅采,眯了凤眸:〃你倒是真有手段!〃

让他对着一个太监诚惶诚恐,毕恭毕敬,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这样过!

从小到大,上官桀都没有骂过他,而方才,那带着怒意的训斥里,还夹杂着一个帝王和父亲的失望,他就不得不承认窦雅采的手段刁毒了!

窦雅采一笑,站起来弯了眉眼道:〃哪里哪里!是四王爷求娶心切,太不在乎现在的时期罢了!四王爷眼高于顶,又素来跟大皇子不睦,自然是不会在乎大皇子和自个儿侄儿的丧事的,只是啊,四王爷这些举动看在别人眼里,不免让人寒心,让人不齿啊!〃

上官麟咬牙,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吃这么大的亏的!

〃你是怎么做的?〃

窦雅采抿唇一笑:〃很简单啊,你能上折子给皇上,我自然也能递消息给大臣们啊!我派人将你的这些事儿说给各个大臣们听,大臣们一听这还得了,四王爷简直太嚣张了,于是他们就急急忙忙的进宫去找皇上去了,至于他们都跟皇上说了什么,四王爷想必比我猜的还要透彻吧!〃

停妻再娶,亲大哥丧事还没过去又行嫁娶,上官麟确实太猖狂了些!

他以为自己可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但是他从小根本未接受过太子的培养,哪里知道作为一个太子要牺牲的东西呢?

上官泰再混蛋,他身为太子,还没有遭到群臣这样的讨伐呢!

窦雅采便是要让上官麟明白,就算他坐上太子之位,也是不能为所欲为的!

上官桀还不知情呢,猛然间这么多大臣来弹劾四王爷,他怎么能不大怒?16649700

何况他本就疼爱上官泰,这悲伤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自然是要生气的。

上官桀雷霆之怒,就能解她窦家的危机,更是争取到了两个月的事情,她也能顺利化解了眼前的境况,这法子就是一举三得啊!

上官麟面色冷清,窦雅采这一招走的阴狠,釜底抽薪,直接断了他的后路,在真正的册封日到来之前,他不能再轻举妄动,否则真的惹了父皇生气,将他废了再立别人都是有可能的,那几个成年皇子,虽及不上他,但是那夺嫡之心可从未歇过!

抬步走到窦芙茹面前,凝眸望着她:〃芙儿,你可真是有个世无其二的好姐姐!〃

窦芙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含泪望着他,心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一句也道不出,她心里明白的很,自今次相见之后,她跟上官麟,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上官麟望着面前娇俏女子含泪的双眸,忽而感到一阵厌烦,再不停留,返身便走,到了厅外,大手一挥:〃把东西抬走!〃

既然那人不要,扔了便是。

窦雅采看着上官麟的人将聘礼抬走,来时气势汹汹,走时却有些颓唐,只余空庭满院的阳光,却也暖不了人的心。

她转眸望向窦芙茹,瞧见她的模样,心中难受,轻柔将她揽入怀中:〃哭吧,哭出来好受些,别忍着成了心结,那就是自己折磨自己了。〃

窦芙茹起先不肯,倔强撑着,后来却还是抽抽搭搭的哭起来,她做了最正确的选择,她保全了她应该保全的一切,却惟独伤了她自己的心。

雅冷打她眼。〃姐姐,我真的还能找到喜欢我然后我也喜欢的人吗?〃

窦雅采抿唇:〃嗯,会找到的。〃

〃……〃

姐姐你骗人,我怎么觉得,上官麟,他就像是长在我心里了一样呢……

自那日之后,上官麟就再没有来过窦府,没有见过窦芙茹,他照常做他该做的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一段故事似的。

夏侯懿捷报频传,上官桀高兴的很,朝野上下更是赞誉瑞王骁勇善战,却没有人知道,上官家就要面临覆灭的命运了。

。。

终章4

终章4     一个月后,夏侯懿将被西凉夺去的城池都重新夺了回来,捷报传至京城,上官桀自然又是大喜,可捷报传来的同时,又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传来,瑞王夏侯懿在与西凉大将对峙中不幸中箭,受了重伤,双方暂且偃旗息鼓,夏侯懿重伤卧榻,不能再战了。8

——

圣水边境,元帅帐营。

帐内烛光暖亮,京墨端了药碗撩开帐帘进去,便瞧见夏侯懿披着纯黑斗篷在桌案前写写画画,不知写画些什么。

搁了药碗过去一看,不由扯了唇角,“外头金戈铁马,王爷却在这里画画。”

宣纸上的人像画的极为传神,巧笑倩兮,分明就是瑞王妃的模样。

画旁题词——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京墨话音刚落,夏侯懿最后一笔已然落成,这副画像便是画完了,他搁了笔,又瞧了一回,才挑眉带了点笑:“你说本王不务正业?”

京墨月余不曾看见夏侯懿的笑容了,日日冷硬着一张脸,这会儿见他笑,略怔了一下,才抿唇道:“属下不敢。”

眸光落在药碗上,伸手把药碗推过去,“王爷,该喝药了。”

大概只有在想起瑞王妃的时候,才能瞧见寡淡的瑞王爷露出几分笑。16653947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夏侯懿将画像收起来,哼了一声,“外头分明偃旗息鼓春意盎然,本王在帐中偶然风花雪月一下也无甚关系。”

看了一眼药碗,有些厌恶,“都喝了几日了,怎么还要喝?”

京墨面上淡淡的,却又把药碗推过去了些:“事儿已经传出去了,这会儿想必皇上也知道了,大元帅被西凉大将所伤,重伤卧榻,好歹也要做做样子的,哪里喝了几日就不喝了?再者说了,西凉将军那一箭,本来就射中了王爷,只是伤没有那么重,血却流的多了些,所以这药还是要喝的。王爷既然做戏认真,那就做足全套吧!”

夏侯懿未再多言,拧眉将那药碗端过来,一饮而尽。

“事情办的如何了?”

京墨微微一笑:“一切都跟王爷预想的一样,王爷这几年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那些流言找人传了出去,现下军中群情激奋,说皇上不顾王爷死活非要跟西凉决一死战,兵士们都对皇上怨声载道的,再者,那之前跟北凉打仗剩下的几万人,也是不忿,说皇帝不顾他们的死活,还要派他们出来打仗,若非王爷垂怜,他们也活不到今日,所以现在,将士们都痛恨朝廷痛恨皇帝,只想跟着王爷,王爷待他们情深意重,就算是让他们跟着谋反,他们也是愿意的!”

夏侯懿微微扯唇,起身将画像收起来,眸色冷淡:“本王用了五年的时间取代沐尚武成为大将军,而后封王,本就是圣水第一人,若论才德善战,上官桀远远不如本王,本王行军疆场,从来克己守礼,善待将士,冲锋陷阵,本王都是跟他们一起的,将心比心,他们自然更亲近本王,自然效忠本王,若要兵变,这些人必然是跟着本王干的,何况,这些人里头,许多都是江南人士,自然不必担心他们不够忠心了。”

“西凉那边也传话过来,说他们进展的很顺利,只等王爷顺利登基,到时再签订互不侵犯的盟约便是了。”

夏侯懿闻言嗤笑一声,垂了眼皮,遮了一眼的算计:“上官桀只怕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是本王与西凉演的一场戏罢了。西凉想要北凉,本王想要皇位,正是各取所需,将来,也都能得偿所愿。”

西凉和北凉本属一国,后来分裂,北凉国大却荒凉,百姓们的日子也不大好,什么都很落后,西凉国小却国力强大,一直以来都想统一北凉,夏侯懿早就知了他们的心思,因此在五年前与北凉征战之际,就与西凉接触,他负责将北凉拖垮,将北凉的地图包括一切交给西凉,要求就是西凉要在他夺位之际助他一臂之力。

他与北凉五年征战之后,西凉轻而易举的在暗地里夺取了北凉,却未让上官桀察觉分毫,等西凉自己整顿完毕,夏侯懿就知道时机到了,才让西凉配合他联合演了一场戏,让西凉夺了那几座城池,上官桀派他出来迎战,他夺回城池,再受了重伤麻痹上官桀,让京城里的人一无所知,他却在这边将所有的事情办妥,到时候直取京城,就不在话下了。

个将受官后。待事成之后,他将和西凉签订盟约,互不侵犯,并且互通有无,不会再打仗了,到了那时,自然天下太平。

他让窦雅采坚持两个月,是最长的打算,或许,也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十年筹谋,眼下,算是看到了曙光了。

现下京中局势,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上官桀病魔缠身,杜太后一派被上官麟压制,眼下最得意的,自然是婉妃和上官麟了,只可惜他们在京中的势力不足,又无兵权,根本不足为虑,虽然出现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窦雅采机敏,倒也替他化解了,所以,此番谋反,是最好的时机了。

“王爷历来不做无把握之事,但凡做了,必定会有所成,只是为了逼真,西凉那一箭是真的伤了王爷的,王爷将养数日,倒是坐实了皇帝苛刻之名,眼下,只消黄袍加身,王爷便能挥兵入京了。”

夏侯懿却微微一笑:“谁说本王要挥兵入京?待胜了西凉之后,本王重伤未愈,暂且留在边境休养,你让将军们带着兵士回去,暗地里呈合围之势将京城围住,本王要等一个出其不意,要在上官桀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属下明白,王爷要的是名正言顺。”

夏侯懿却微微慨叹:“本王也不是什么好人,素来根本不在意这个,偏偏要给这天下人一个交代,谋夺帝位数年,却也要在史书上写一个名正言顺,其实天下百姓,又何曾知道这背后的血流成河呢?”

京墨端了药碗起身,出了帐营:“王爷有伤在身,还是歇息吧,明日的事,属下都已经安排好了。”

夏侯懿点点头,京墨与他这么多年,事情交给他安排,他放心的很。

第二日清晨。

夏侯懿斜卧榻上,被一阵嘈杂声惊醒,抬眸一看,却是京墨带着几个亲信将领走了进来。

他挑眉,明知故问:“何事?”

京墨默然不语,为首一魁梧将军粗声道:“元帅,末将等跟随元帅征战多年,如今皇帝却这般不信任我等,我等打了胜仗,皇帝也不见嘉奖,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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