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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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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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泰心中恨毒了永安侯,将他比作京中最下贱的妓/女,说永安侯连那人尽可夫的妓/女的不如,可见他怨愤之深了!

金兆钧其实早就被剥夺了侯爷的爵位,如今众人一口一个侯爷的叫他,等于就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令他无地自容,羞愤欲死,偏偏死不成,那也只能生不如死了。

上官泰笑够了,复又沉了一张脸,阴毒笑道:“侯爷好好跳,若是与瑞王妃跳的有一星半点的不一样,小心你的脑袋!你也不想不生不死的活着吧,好好儿跳,太后和本太子高兴的话,或许还能赏你点儿什么呢!”

这意思便是,若是跳的不好,他上官泰和太后,只怕从此就不会放过他金家了。

与方才一样的踏歌乐声响起,乐女们清泠婉转的歌声里,金兆钧开始了东施效颦,他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要他一个大男人跳这种舞蹈,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动作笨拙不说,没动一下,那舞裙便爆裂开来,洋相百出,引得众人忍不住大笑连连,而他还得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继续硬着头皮跳下去。

爱上他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爱上他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窦雅采看金兆钧跳舞,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跳踏歌舞这般好笑,那笨拙的动作再加上裂开的舞裙,没有一处是不好笑的,金兆钧一把年纪了,还被众人这样戏弄,真是老脸都丢尽了。

夏侯懿从头至尾都淡笑着侧眸看着窦雅采,见她眉眼俱是笑意,他自己唇角的笑意也愈加深厚,大手又覆上她的手,十指插/入她的指缝之中,与她十指紧扣,见她惊异转眸,当即挑了眉心,低声道:“本王如今也算是替你报仇了,可高兴?”

窦雅采一愣,因为喝了些酒的缘故,想事情慢了一些,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殿中响彻乐声,她怕夏侯懿听不见,凑过去低声道:“你不是为了给太子出气?你是为了替我报仇?你——”

她凑的太近,他听了她这话微微凝了眼眸,忽的又是一笑,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她一抖,话没继续说下去,只听见他沉声道:“你以为呢?金兆钧固然害了太子,可那关本王何事?本王教训他,就是为了替你出气,总要他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才称了本王的心意,不过太子若以为本王是为了他,那也随他去吧!”

之前几次救了她,他都不曾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都不过是遂她如何想罢了,也没有解释过。

如今既然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夏侯懿便更是大方了,既然上心的时候都屡次三番的救了她,那如今都喜欢了,怎么还能容忍别人欺负他的女人?别人欺负他的女人,他就把别人欺负到死……这样方才解气。

窦雅采没想到夏侯懿这样直白的说出是为了她出气的,她之前还一直想着整了金氏没能整到金兆钧出气,这会儿堵在心里的一口气总算是笑顺了,她心中有些感动,翕动嘴唇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良久,还是只吐出三个字来:“……谢谢你。”

夏侯懿见她眸中盈盈水亮,眸底带着迷离的酒意,脸颊带着醉人的酡红,心念一动,又想把她扯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可想着方才殿中诸人的反应,他挑了眉便罢了,此事可一而不可再,何况方才把她吻的情动,那模样甚是动人,他一眼扫过去,可是将上官泰和上官麟眼底的惊艳看的清清楚楚的,放肆是一回事,可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瞧见了她的美丽。

“很感动?”

夏侯懿抿着薄唇一笑,又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复又正经坐好,一句话浅浅的撂过来,“本王可不要什么谢谢,你别忘了,你还欠着本王的人情呢,日子长了,你就情不自禁的爱上本王了,这是你报答本王最好的方式……”

“你!”

雅雅样没这。原本是好好的温情场面,偏偏他又说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样自信,这般笃定确信她会爱上他?

被他这话搅的心头略乱,窦雅采干脆扭了头不再看他了,只是手心里的薄汗出卖了她的紧张,夏侯懿一早便察觉到了,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幽幽沉沉的笑。

她的视线一转过去,才发现乐声已然停了,金兆钧已经跳完了,整个人差点瘫软在地上,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乐声一停,他便想逃离殿中,夏侯懿似是早就料到一般,等金兆钧快走到殿门的时候,他凉凉一笑,启唇道:“慢着!侯爷这便就想走么?这签注还未完呢!若不完此签,岂不是违了令?”

金兆钧脚步一顿,猪肝色的脸上现出一丝尴尬,可是夏侯懿唤他,他不能不回来,只得又讪讪的走过来,裙摆轻扬,又惹的众人想笑。

“王爷有何吩咐?”

夏侯懿勾了一眼的凉意,淡声道:“签注上是说让本王亲自献舞,本王却请了侯爷代舞,那签注上还有一句话,说代舞者可行牡丹之权,随意命掣者一事,不知侯爷想好了是何事,要命本王去做呢?”

金兆钧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今夜在劫难逃,他来的时候便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了,如今忍着羞愤跳完了踏歌舞,当了取乐众人的对象,这个节骨眼上,早就是心灰意冷万念俱丧了,哪还有心思想什么签注上的话呢?

如今夏侯懿提起这件事,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命夏侯懿去做什么事啊?

可是,如今是在行令,若是不遵令法,是要罚出席外斟酒三巡的,斟酒倒也罢了,但是只怕他这般扫兴,难保金家上下太平,他抿唇瞧了金氏一眼,他不怕死,但是却不想因此事连累家中族人,只是签注让人左右为难的很,想了半晌,他才下定了决心。

抖着手替夏侯懿斟了一盅酒,然后递给夏侯懿,抿唇道:“罪臣敬王爷一盅,请王爷饮尽,算是完此签注吧!”

夏侯懿勾唇一笑,未再为难金兆钧,将那酒盅端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盅搁在桌案上,望着金兆钧,温凉一笑,寒眸中噙了一丝警告:“本王劝侯爷安分些吧,侯爷若是听话,若是识趣,命好歹长久些。”

金兆钧浅浅应了一声,与众人行礼罢,默默的退出了大殿。

水仙花签的签注到此才算是完结,窦雅采看永安侯跳舞实在是兴奋,这会儿才觉得气顺了不少,心里头更是兴奋,比自己跳舞还要舒畅,想起艾叶被掌掴的那一巴掌,便转头望着艾叶低笑道:“你瞧见没?说好了要与你报仇的,如今可都是应验了吧!”

艾叶也看永安侯跳舞看的很兴奋,听见窦雅采这话,便笑起来:“侯爷跳舞太好笑了,小姐,我还是第一次瞧见男人跳舞是这样的,哈哈哈——咦?轮到越太医掷骰了啊,也不知道越太医能掷个什么花呢?”

窦雅采听见艾叶这话,忙转头去看,果然瞧见冬梅把骰子递给越子耀,这一整晚,她不是忙着跳舞便是忙着喝酒,然后又是忙着看戏,都没工夫去注意越子耀,也只觉得越子耀坐在席末,安静又安分的很,这会儿好容易轮到越子耀了,她忙伸头去看,就见越子耀清雅一笑,骰子便出了手。

片刻后,就看见拿着花牌筒子的冬梅笑道:“二十六点!……越太医这签是梅花呢!竹篱茅舍自甘心,霜晓寒姿,签注上说的是,自饮一杯,上家掷骰!”

窦雅采听了暗暗点头,霜晓寒姿,这梅花的寒骨风姿只怕也就越子耀配得起了,旁人,那是想也不要想的。

只越子耀这支花签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越子耀自饮一杯也就罢了,众人也无甚兴趣,就跟那几个相陪的命妇一样,就这么说了几句便过了,对于越子耀能参加这宫宴的缘由,众人都心知肚明,无非是因为他也有参与医治太子的病,如今太子大好,他作为太医院的院判,来这里也是理当的,无非也是太后的恩典罢了。

只有夏侯懿听见那句竹篱茅舍自甘心的签词时,微微皱了眉头,他心里明白的很,越子耀能来,都是沾了窦雅采的光,说到底,也是他叫人停止下毒的缘故,如若不然,越子耀岂能来赴宴?只怕这会儿在大牢里待着也不一定了……

只是这签词,不能不让人在意,他之前不过是稍稍上心,就不喜欢越子耀,这会儿都喜欢上窦雅采了,就更不喜欢越子耀了,这签词的意思,想来也跟那情爱有关,难不成是说越子耀甘愿就这么喜欢窦雅采,自甘心自甘心,就是不要半分回报么?

夏侯懿皱眉,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的感觉真是不好。1523671911VLx。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得知窦雅采确实偷听了他那个秘密的雪夜里,他站在二人身后,明明白白的听见越子耀说他喜欢她,而且这厮还表白不止一两次了,看当时两个人的神色,应该是有过很多次了,这越子耀怎么可能甘心?

他是个男人,他自然了解男人的想法,他这朵芙蓉花儿还没喜欢他呢,旁边就已经守着一朵痴情的梅花了,看来他确实要先摘了这朵芙蓉花才好,要是哪天芙蓉花想法变了,去喜欢什么梅花了,那可怎么行呢?

夏侯懿想到这里,寒眸添了一丝沉意,转眸深深的看着窦雅采,如今进展还算顺利,她对他也并非毫无感觉,那么喜欢他,爱上他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了……他知道,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窦雅采这会儿完全不知道夏侯懿的想法,她又开始兴奋了,比方才还要兴奋,水眸中亮闪闪的,就只是盯着夏侯沅看,方才越子耀掷骰毕,签注说上家掷骰,这也真是巧了,吴氏和金氏方才就已经掷过了,这样轮算起来,就是该夏侯沅掷骰了,窦雅采兴奋,也不知道她这小儿子,能掷上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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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顶果,李花射果

菊花顶果,李花射果     夏侯沅伸手从冬梅手里拿了骰子,放在小小的掌心了看了一会儿,小脸儿上俱是认真专注,然后闭着眼睛两手叠在一起使劲摇了几下,然后两手摊开,将骰子掷在桌案上,抿着小嘴儿一瞧,略略心算片刻,仰着脸对冬梅笑道:“十三点!”

冬梅笑看了夏侯沅一眼,拿着骰子走回太后身边,在那花牌筒子里翻找了一回,拿出一支花签,含笑念道:“枝缀霜葩白,无言笑晓风。清芳谁是侣,色间小桃红。远白宵明色更奇,何彼侬矣。掣者射果,着花中四君子任一顶果,若黄花出,则由黄花顶果。”

那边冬梅话音还未落,这边夏侯懿便凉声笑道:“想不到沅儿竟掷了个李花!掣者射果,这个倒是新奇有趣,花中四君子无非是梅兰竹菊,只不知落在哪一家头上了!”

夏侯懿这话声音不大,也只有窦雅采与夏侯沅两个人听见了,窦雅采这会儿嘴角抽搐的望着夏侯沅,李花李花,那便是李树的花,小而繁茂,素雅清新,素来便是纯洁无暇的象征,只是,夏侯沅哪里纯洁,哪里无暇,哪里清新素雅了?11LKz。

看来,不只是他自己,就连这花签都误会他太深了……

这边都在猜测会是谁来顶果,也不知花中四君子究竟出了几个,每个人眼光都在别人身上犹疑,却听见冬梅笑道:“花中四君子已出其三,这黄花说的便是桔花,奴婢记得,桔花是金夫人,依照签注,该有金夫人顶果,小世子来射果了!”

噗——窦雅采正喝艾叶倒过来的热茶,刚抿了一口,还未吞下去,听见冬梅这话,硬是吞不下去了,一口嗪在口中,想笑笑不出来,想吞又吞不下去,僵持半晌,终究是把自己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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