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是小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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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是小龙女-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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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聂磐揪心的眼神,小龙女心生怜爱,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下聂磐棱角分明的脸庞:“老公,你放心吧,我与觉晓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朋友……”

小龙女上了车之后,白色的救护车拉响警灯,呼啸着奔东港市医院而去。

伸手拍了下一直目送救护车远去,披着白色女士羽绒服的聂磐的肩膀,卓青琳一笑:“想不到你小子对朋友倒是挺讲义气的嘛,还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哪!还有,我这个兄弟媳妇对你真的不错哦,你看她宁肯自己挨冻也要把棉袄给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媳妇,你可要好好对待她哟……你半路里弄出一个表妹来,可是对不住她呀,我怎么觉着你和这个表妹关系不简单哪?”

聂磐闭上眼睛,虔诚在面前划了个十字架,默默的祈祷:“愿上帝保佑阿飞平安无事”。

祈祷完之后才对卓青琳苦笑一声道:“你要是把我当成有心有肺的人你就大错特错了,龙儿在我心中就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可我不是最好的老公……”

顿了一顿才想起来道:“卓警官,好像我的私事不属于你录口供的范围吧?我可没有时间闲聊,你要是不录口供,我就去医院照顾朋友了……”

卓青琳一笑,示意聂磐跟着自己到警车里面去录口供,边走边道:“作为警察,我的确没有权利问你这个,可是作为你的姐姐,我必须提醒你,龙小姐可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好姑娘,你可不要辜负人家哦……好了,作为姐姐言仅及此,我们上车开始录口供……”

坐在车里吹着暖风,聂磐身子稍微暖和了一些,催促着卓青琳道:“卓警官快一点开始吧!”

“我希望你叫我青琳姐,而不是现在的称呼!当然;,我不会勉强你,一切都要你心甘情愿……”卓青琳随口说了一句,然后正式给聂磐录口供。

随着卓青琳的提问,聂磐把自己与肖飞的关系交代了一遍,说到自己与他是高中死党,而肖飞的父母在肖飞幼年的时候就已经离异,从小缺少关爱,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后来跟着社会上的一些渣崽混,直到前一段时间因为吸毒被拘留了半个月……

聂磐虽然很想把那个私自向自己索要了八万贿赂的柳警官捅出来,不过怕这样会连累了肖飞,因此把这段插曲隐藏起来,只说肖飞是因为吸毒被抓,被判了拘留半月,然后今天自己在家休息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在电话里听着他的语气不对,怕他发生意外,所以才联系卓青琳追踪他的行踪……

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做了二十分钟的笔录,卓青琳忽然抬头用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盯着聂磐,沉声问道:“完了?就这么简单?”

聂磐耸了耸肩:“就这么简单,你还以为多复杂?”

“你蒙谁哪?你以为你姐姐我是幼儿园的还是托儿所的?我可是首都公安大学毕业的研究生,你这些谎话能骗得了?算了……本来还想帮你朋友减轻罪名,但是你既然不说实话,我只好公事公办了……你的朋友肖飞涉嫌故意杀人,等待他的必然是法律的严惩……”卓青琳轻哼了一声,威吓聂磐道。

“不会这么严重吧?阿飞可是刚出来,你又要把他送进去……”

聂磐听卓青琳这么说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仔细一想的确是这样,无论马伯光一伙人犯了什么罪,对肖飞做了什么,自有法律的严惩,而肖飞为了报仇,私自持刀捅人,若是以故意杀人罪处置并不过分。

第二卷 金屋藏娇 第七十一章 图坦卡蒙的诅咒

权衡再三,聂磐还是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对卓青琳说了出来,看着卓青琳阴柔但是透着刚毅的眼神,聂磐觉得可以信任一次。

说完了那些隐瞒的事情后,聂磐长舒了一口气,无力的靠在真皮车座上,伸出双手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叹一口气道:“说完了……整个事情大致就是这样的,阿飞因为帮马伯光贩毒被抓,而警方没有抓到重要证据,之后经手此案的柳警官觉着阿飞只是一个小虾米,抓起来也没有什么功劳,于是从我这里勒索了八万块钱,然后按照吸毒的罪名拘留了阿飞半个月,阿飞出来之后估计是仇恨马伯光过河拆桥,所以冲动之下买了刀具前来寻仇,双方在这个院子里展开火并,事情大概就是这样的……”

两个人在车厢里沉默了片刻,聂磐忽然伸手抓住卓青琳的肩膀,望着她清澈秀美的双目,以近乎哀求的语气道:“青琳姐,能不能帮帮阿飞?我只有这么一个好兄弟,我求你了……阿飞也很可怜,如果不是缺少关爱,他不会走上这条道路的!”

聂磐的举动让卓青琳出乎预料,没想到聂磐会为了一个朋友来哀求自己,之前他可是对自己正眼都不看一下,只是此事实在是很棘手,这么大的一宗案子很难循人情私了,更何况她心中一直坚守的理念也不允许她徇私枉法。

“聂磐,并不是姐姐不想帮你,只是这么大的案子,姐姐抗不下来啊!就是姐姐不追究肖飞帮助马伯光贩毒的罪行,可是他今天持刀故意杀人,这个罪名总是抵赖不了的吧?更何况目前几个伤者生死未卜,你让我怎么帮他?”卓青琳为难的盯着窗外道。

聂磐此刻只想为肖飞求情,继续为他分辨求情道:“我觉得相对于阿飞来说,你更应该去抓柳警官这些警察之中的害群之马,他们的危害性一点不比阿飞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阿飞也是没有办法才走上这一条道路的,他小的时候受不到教育,缺少家庭的关爱,长大后没有一技之长,在社会上无法立足,后来又受到坏人的蛊惑,以至于步入歧途;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作为警察救人岂不是比抓人更有意义?”

卓青琳目视车窗外,语气坚定的道:“你放心好了,姓柳的这种人被我抓住把柄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要我穿一天的警服,就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除非我倒下了……肖飞也已经是成年人了,他做的一切也应该负法律责任,你想让我怎么帮他?”

卓青琳的话没说完,车外忽然响起一个警察高兴的叫喊声,朝着车里面的卓青琳招呼道:“卓警官快来,我们在车间的猪肉里面发现了一些海洛因……”

卓青琳听了异常兴奋,吩咐聂磐在车里等着自己,然后迅速的下车去查看情况,过了十五分钟又回到车里,满面笑容,显然有了满意的收获。

卓青琳伸手正了下头上的深蓝色警帽,窈窕的身材在一身警服的映衬下更是显得英姿飒爽。

聂磐不得不承认,这个姐姐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穿着警服的时候更是别有一种韵味,真是“中华女儿有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卓青琳在车里坐了,兴奋的对聂磐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在猪肉里面发现了一点毒品,虽然不多,不过足以作为马伯光贩毒的突破口,没想到这个狡猾的家伙会把毒品藏在这么一个地方,要不是他们在这里械斗,还真是不容易找到。不过要把这个毒枭绳之以法还要靠肖飞的帮忙,而这正是肖飞可以立功赎罪的地方,不知道你能否说服肖飞?”

“让肖飞作为证人指正马伯光?”

卓青琳一边向聂磐竖起大拇指夸奖着,一边向他指出肖飞免罪的重要条件:“聪明!不过这还不够,除了指正马伯光之外,肖飞要想完全免罪还需要他给我做线人,引出与马伯光交易毒品的上家,这样才可以将这个危害我们东港的贩毒集团彻底铲除。除此之外,肖飞要想逃过这一次劫难,还要看被他刺伤的人有没有性命之忧,如果以上条件都能实现,我们警方可以考虑不追究肖飞的罪行……为了你朋友的明天,就让我们从现在开始祈祷被他刺伤的人一个也不要死吧……”

因为这次行动搜查到了毒品,卓青琳的心情大好,拨动钥匙发动车子驶出了这家屠宰厂:“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情况如何,我们一边走一边谈,到了医院后就看你能否说服肖飞了,他的将来全靠他自己以及运气了……”

“没问题,既然阿飞都与马伯光拼命了,自然不会拒绝作为证人让马伯光受到法律的制裁,你的条件我会试着说服他的,做闲人会不会有危险?”聂磐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回答道。

卓青琳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危险肯定会有,但是你朋友要是怕危险,我估计也不会干出今天的事情来了!”

卓青琳的驾驶技术一流,比起聂磐半生不熟的水平来强了一大截,当然这与聂磐很少开车有关系,作为富豪的千金,卓青琳自然少不了与各类豪车打交道,水平比聂磐高自然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汽车飞驰在东港市的高架桥上,透过车窗向外面远眺,可以看到聂磐读高中的学校,然后高中时期的一点一滴就缓缓的浮现在聂磐的眼前……

哪青葱岁月让人留恋,而时光荏苒,如今却物是人非,自己依然一事无成,肖飞锒铛入狱,高中时期在学校叱咤风云的“铁血组合”想不到竟然混的这般落魄……

“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如果岁月能够重来,我一定好好读书……”

聂磐在心中默念着,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一个想法,要是好好读书的话怎么会遇见“龙儿”,因为生命中有了“龙儿”,自己放弃一切都是值得的,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自己虽然会犯错,自己虽然会迷惘,但是为了龙儿可以抛弃一切的决心不会改变……

高架桥拔地而起,远处的高楼仿佛被踩在脚下,目睹此景,聂磐胸中不禁又豪气顿生:“怕什么?我们还年轻!只要一颗心不死,我们的梦想就永远不会停止!”

在这一刻聂磐的一颗心热血澎湃!

汽车下了高架桥,卓青琳放慢车速道:“聂磐,我给你说个事情,希望你别冲动,听姐姐好好说说这件事情,我真的是想帮你……”

凭直觉聂磐觉得卓青琳要提父亲死亡的案子,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想要点燃一颗烟让自己清醒一下,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包早就裹着肖飞进了医院,只得低声咳嗽一声点了点头,既然这个女人对自己父亲的死亡这么感兴趣,就姑且听听她的意见吧……

卓青琳一边开着车一边道:“我最近这一段时间一直在研究聂伯父死亡的这件案子,为此我调阅了这件案子所有的卷宗,并调查了大量的资料,卷宗上记载的伯父系自然性心脏停止跳动死亡,而身体内外无均无任何异常。也就是说伯父本来是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心脏就停止了跳动,而之前伯父的身体特没有任何病症,这样蹊跷的案子的确很罕见,所以我的同事们最后无奈之下将这个案子定性为类似于外国的‘图坦卡蒙的诅咒’那样死于神秘的力量,你信吗?”

聂磐鼻子抽搐了下:‘鬼才信?可是不信又如何?用你们警察反问我的话就是,你说我爸怎么死的?想想技术比我们先进了不知多少倍的欧洲警察们,不也是难以破解从金字塔考察完后那些教授们的离奇死亡吗?最后还不是以他们死于诅咒盖棺定论?在人类不能做出科学解释的地方,将他归结为神秘的力量,的确是很高明的推脱手段。说句实在的,我实在想不出来我父亲是怎么死的,他怎么能够死的这么安详,死后他是面带笑容的,没有任何挣扎,没有一丝痛苦,没有顶点内伤外痕;虽然感觉警察这个‘死于诅咒’的结论很荒谬,可是我却无从反驳,时间长了之后,我现在已经在慢慢相信这种‘诅咒’的存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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