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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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太子妃-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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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说什么呢,他本来就是来抓她做人质的,他本来,就是来伤害她的,现在,他说,他为了她好要带她走,这,有人信吗……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李云峰的女人,而且,都说她在李云峰心目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和他在一起,应该很幸福的吧,她那么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边。她,不会属于他。

他凭什么就凭着她给他一点温暖,一点关怀,就认定她喜欢着他,愿意和他走呢,他有什么资格这么想,这个世界上,他本来就是孤独的,没有人会真正的关心他。

就算,她身上带着阳光的味道也一样。

轻轻扯出嘲讽的冷笑,算了,她不欠他什么的,从来都是他痴心妄想,而且,他最开始的时候还打算伤害她。

转身,拖着伤势沉重的身子,缓缓地向门外走去,明明表情还是那么冰冷,可是,他全身上下却在诉说着一种名为哀伤的感情。

她不爱他

对不起,医不好的内伤

南宫无翊走后,楚向婉立刻冷下脸色,对李云峰说道:“放开我。”

李云峰眯起双眼,嘲讽道:“怎么,情人一走,立刻就要过河拆桥么,丞相叫你们两个在我面前演这么一出戏,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撇了撇唇,实在很无奈地看着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和那个丞相没什么关系,再说了,你算是什么大人物,值得我劳心劳力地在你面前眼这么一出,我有什么好处么,麻烦您拿您那还不算太笨的大脑想一下。”

李云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扣在她腰间的手臂青筋暴起,猛然用双手紧扣住她的肩膀,冷声道,“你好……”话还没说完,惊恐地看着双手中她不断下滑的身子。

楚向婉感觉到一股大力紧紧抓住自己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她觉得骨骼似乎都在吱吱作响,有些呼吸困难地说道:“我没……”说着,一口气没提上来,胸口有种熟悉的剧痛袭来,眼前一黑,在昏过去之前,隐约听到李云峰惊慌到极点地呼唤声,“婉儿,婉儿,婉儿……”

*

这里,是哪里。

楚向婉轻轻动了动指尖,立刻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细细包裹着,略微颤抖的地试图温暖着她一直冰凉的双手。

“婉儿,醒醒,感觉怎么样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那人焦急地问道,而后又温柔的诱哄着:“婉儿,乖,醒一醒好吗,告诉我你哪里难受,告诉我……”

她依旧没有睁开双眼。

“婉儿,婉儿……”那人用着略带恐惧、暗哑的声音,几乎有些祈求地说道:“你,你到底怎么样了,算我求你,求求你醒一醒,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是谁,是谁在叫她,是谁在用那种略微颤抖的嗓音告诉她他的恐惧。

是谁,谁在不停地呼唤着她,渴望她醒来。

而又是谁那么温柔地诱哄着她,就算是意识不清醒的她,也能感觉得到那深深的担忧和真挚的关心。

艰难地眨动双眼,她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见到李云峰双手紧握住她的手,脸色有些憔悴,掩饰不住那眸中深深的焦虑和担忧。

看到她醒了,他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惊喜地说着:“婉儿?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楚向婉无力地摇头,她只是觉得浑身无力,好虚弱的感觉。

李云峰忧心忡忡地蹙眉,担忧的说着:“婉儿,你觉得怎么样,有什么难受的马上告诉我,还有,把药喝了。”说着,从身旁的茶几上面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看起来很是浓稠,粗粗嗅来一股中药的味道,她不禁蹙了蹙眉头。

她从小最讨厌和药了,尤其是古代医疗技术落后,这个药的难喝程度可想而知。她张了张口,试图开口说着:“我……”刚一张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有些不成样子,喉咙干的冒火。

李云峰见状立刻放下药碗,拿起茶几上的被子,伸手轻轻扶起她,让她kao在他怀里,一只手圈住她,稳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拿着杯子送到她唇边喂她喝水。

楚向婉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从来,从来没有人这么精心的照顾过她,从来没有这种被温暖被照顾被疼宠的感觉。

而这个男子,李云峰,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他面孔憔悴,神情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担忧和焦虑,幽深的黑眸中,是深深地疼惜和忧心。

看着这样的他,她不知为何眼睛一酸,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感动,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李云峰霎时惊慌失措,连忙放下杯子双手轻柔地环住她,心疼的问道:“怎么了?哪里难受,疼得厉害么?”

楚向婉只是咬住嘴唇不住的摇头,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眼泪滚落。

他惊慌失措地伸手替他擦着眼泪,用自己的胸膛温暖着她有些冰凉的身子,不停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对不起,医不好的内伤

治不好的内伤

楚向婉轻轻摇摇头,双颊挂着两行清泪。她现在不想听别的,只想安安静静地kao着他一会,鸵鸟似得不想去询问李云峰的太子身份,不想去管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人;不想去理会他和南宫无翊之间到底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为什么他会放过南宫无翊;也同样不想理会丞相和他之间的过节,只想静静地找一个依kao,在她穿越来的这个陌生的世界,找一个依kao。

平静了一会,她这才有些回过神来,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身下高床软枕,雪白的被褥,同样雪白的流苏帐。房子墙壁上挂着放着几副似是出自名家手笔的字画,房间明显比她在沐风山庄住的房子大了不少,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中,看起来外面阳光明媚,还是在白天。

她有些奇怪的问道:“我昏了多久?这里是哪里?”

李云峰的双手依旧轻轻地搂着她,生怕弄疼她似的,温柔的看着她,眸中仍留有一丝恐惧:“你昏了大概两个时辰,至于这里,这里……”他顿了一下,“这里是太子府。”

她有些惊愕的看着他,张开口刚想说着什么,却难受的轻咳了一声,他见状立刻拿起水杯小心的喂她喝下。

一口一口地喝着甘甜的清水,直到感觉自己的嗓子不再有干渴的感觉,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够了。

他见状放下杯子,拿起了杯子旁边的药碗,举到她唇边,示意她喝下。

她垂下肩膀,皱了皱眉,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道:“这个,咱们打比商量,我能不能不喝药呀,我又没什么病。”

哪知李云峰一听这话,脸上顿时lou出了愧疚的神色,双唇颤了颤,猛地紧紧抱住她,不停地在她耳边颤抖的呢喃:“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猛然被他拥在怀里,听着他的话语,不由得疑问道:“怎么了?我的伤……”

他闻言缓缓放开了她,眼神有些凌乱涣散,握紧她的手臂问道:“婉儿,你不会离开我的,不会怪我的,对吗?”

楚向婉疑惑的看着他,缓缓开口问道:“你……”

他定睛看着他,眼中似乎流lou出悔痛的神色,深吸了几口气,缓缓开口说道:“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吗?那时,我用内力吹响了箫声,我,我那时以为,以为你是一个武功高强的jian细,于是,于是我用上了全部的内力,我那时,我那时真的不知道你不会武功,而且,而且你体质虚寒,所以……”他顿住了,悔恨又带着心痛的看着她,闭了闭眼,终于开口说道:“所以,给你造成了。”

内伤?她初听这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两个字感觉离她好远,总感觉是那种武侠小说中武林高手才会受的内伤,居然在她身上发生了?

还有,治不好是什么意思?“呃……弱弱的问一句,我,我这个伤,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内伤?武林高手用内力打出来的那种?会要命吗?”

李云峰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但还是反应极快的回答道:“对,就是用内力打出来的伤,放心吧,不会致命,只是……我伤及了你的心脉,恐怕你日后的身体会比常人虚弱,而且,也不能有那种会伤身的情绪也不能有,日后还要多多进补,还有,冬日时,你可能会更畏寒,还有……”

“还有什么?”她好笑着问道,感觉他实在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的,“还有什么,麻烦你能一次说完,说的简练一点吗?”

他楞了一下,随即有些恼怒的说道:“我是在关心你呀,你的心脉受创,你以后的身子都要受损的,我,我……”他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几乎听不到:“我心疼你受的苦。”

反倒是她,有些无所谓的笑了笑,眼神亮晶晶的,“这个嘛,呵呵,如果身子真的受损了,那么我就一辈子赖着你,等着你养。”

他也笑了出来,眼神柔和,语调轻暖,“若当真如此,那么……”他甘愿让她一辈子赖着。

*

李云峰喂着楚向婉喝完药,看着她躺下休息,待她睡着之后,走出房门,快走了几步来到书房,还没来得及坐在椅子上,就听见自己贴身的太监小赵子行李,道:“太子殿下,皇上宣您进宫议事。”

父皇?“好的,知道了。”

他理了理衣冠,重新挂起优雅俊帅的笑容,恢复了人前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淡淡道:“小赵子,陪我去皇宫走一趟吧。”

治不好的内伤

此**可待成追忆

宸国的皇宫逃不出自古皇宫的建筑风格:大器、威严又富丽堂皇。

皇宫的建造以方形为基,前半部分议政及皇帝的居所,后半部分,自然是各宫妃嫔的住所了。

雕栏玉砌,岐山怪石,小桥流水,长廊缦回,花团锦簇,垂柳玉树,一样不缺。

李云峰缓缓走近皇帝的居所,也是他平时办公议事的地方:正清宫。

缓缓垂首作揖道:“儿臣参见父皇。”现在不是上朝时间,不需要行跪拜大礼。

皇帝李建成大约五十岁上下,面容虽老,但威严犹存,依稀可以感觉到,他年轻时期的俊帅潇洒。一身白底金边的龙袍,有着帝王的威严。

他威严又不是慈爱的说道:“皇儿平身。”

李云峰站直身子,面容沉静,恭敬地问道:“父皇,不知父皇找儿臣所为何事。”

李建成淡淡一笑,挥手屏退左右,眸中lou出一丝戏谑的表情,强撑着平淡的语气问道:“皇儿呀,听说,你今天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子,还亲自为她诊治熬药?你的医术虽然精妙绝伦,但是,你的架子也不小,肯为这样一个女子亲自医治,那么……”

李云峰扯出了优雅的笑容,将问题丢会给李建成,“父王,救人是大夫的天职,父王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李建成悠然道:“皇儿呀,别和父皇说这些,父皇是看着你长大的,难道还不知道你的性情吗?”

李云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这个狡猾无比的父皇,他的心思,唯独瞒不过他的父皇,索性也不再隐瞒,lou出了那困惑无比的表情,“父皇,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建成似有所知的笑了,叹息似地对他的皇儿说着:“孩子呀,有些事情是不有人的。”你说是吗?紫儿……

李云峰困惑又有些吞吐的说道:“可是,父皇,儿臣,儿臣是几天前才认识她的,而且,还,还只知道她的姓名,不知道她究竟来自何处,也,同样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有目的的接近我。”

李建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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