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眼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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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苏音-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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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儿聚焦视线,夹住脖子那块儿,聂远一使劲儿往后拉,脖子就从季苏音筷子里滑了出来,再夹住,又滑了,来回几次后,聂远急了。

“哎~季娘子你倒是使劲儿啊!”季苏音一听那声“季娘子”,一股无名火瞬间膨胀,热血冲向脑门儿,季苏音急于做些什么,于是狠狠“啪~”的一声,季苏音大着舌头吼了出来:“你妹的!偶吃……吃屎的劲儿多……多奶出来了!……”

一时间整个“好夜时”一片寂静,季苏音点着头,使劲儿揉着太阳穴“咚”一声趴在桌子上,实在是顶不住了,她好晕!瞬间“好夜时”被笑声淹没,聂远哭笑不得,几人面面相觑,女生扶起季苏音,男生去付账,一路歪歪扭扭往回走。

季苏音头和眼睛疼的没有力气,聂远背着她送回寝室。“好夜时”里,齐修一人单坐在角落,桌上的东西一口也没碰,望着南门消失的背影,起身付账。

第八章 梦(一)

季苏音伏在聂远背上还不安生,不停地埋汰聂远这死家伙,断断续续,嘟嘟囔囔的,也听不太清楚,几人都笑着答应着,就怕她在路上就闹起来,其实季苏音脑子里有一半是清醒的,可另一半烧灼着她的的理智,逼着她做出一些平日里绝对做不出来的事。

“唔……聂远你妹的!我季娘子要一脚踢死你丫个嘴贱的……你信不信……你信不信啊?……”

黄晓语要笑翻了,季苏音使劲儿扯着聂远脖领子,勒得聂远脸色发红,赶紧答应着:“信!我信!怎么会不信呢!好好好!我嘴贱!嘴贱啊!来!快放手!哎!乖~”季苏音放开领子,趴在他肩膀上往前够,聂远后颈子很敏感,赶紧往旁边躲,脖子拉得老长。

季苏音一看乐了,偏头一口咬上去。聂远“嗷~”一声就吼上了,田海清赶紧上前救急,哭笑不得:“哎哎哎!苏音快松口,这可不是鸭脖子啊!这是聂远的颈子耶!快松口!”

季苏音猛地受外力拉扯,咬得更紧,愣是不松开,一时间,众人手忙脚乱,田海清臭骂聂远:“叫你个白痴别掺酒别掺酒,你小子还来劲儿了,看吧!”

黄晓语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说怎么一杯啤酒,苏音就醉成这样了,感情是你们在背后下黑手呢,怎么?你们是有什么企图吗?那我们以后怎么还敢跟你们一起去吃饭?这么危险!”

何沪听了,立马着急上火,扶着眼镜解释:“不……不是!是聂远那小子爱闹,我们可没想过啊!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晓语你别生气,等会儿我们就教训他,啊!”

聂远在旁边儿真是又气又急,急吼吼的:“何沪你小子不仗义,见色忘友啊这是!啊!苏音快松口,哥哥我可是三天没洗澡了!”

一声大吼,旁边路过的,跟看白痴似的看着这伙人,季苏音迟钝的脑子,慢半拍做出回应,拔出脑子,将口水擦在聂远衣服上。“额~好……恶心!聂远你这货,太脏了!我……要刷牙漱口!恶……咦?好……想吐……呕……”“啊~”一伙人瞬间炸了锅,聂远被熏的差点死过去,被季苏音吐得一身狼藉。季苏音吐完就好多了,只是眼睛累的睁不开。一伙人好不容易将季苏音送回女生寝室楼,聂远几人赶紧回宿舍,洗澡去!真是灾难!

终于将季苏音扶躺在床上,纪华丽转身去洗澡,黄晓语为几人打水,只留下颜芬儿照顾季苏音。颜芬儿用水盆打了半盆冷水,用毛巾抓了几下,想给季苏音洗洗脸。

刚抹了几下,季苏音被冷水弄得很舒服,轻轻哼了几声。颜芬儿拨开季苏音厚厚的刘海,小心地将眼镜摘下来,放在床边的小桌上,转回头来,准备继续擦脸,刚看清那张脸,颜芬儿就愣住了,全身僵在那儿,好久没动弹。

一直到黄晓语提着三瓶热水,咋忽忽地闯进来,颜芬儿才被吓了一跳,季苏音被惊扰了睡眠,有些不耐地哼唧了一声,转身翻向墙壁睡着。

黄晓语放下水瓶,问颜芬儿:“苏音怎样了?要我帮忙吗?”颜芬儿赶紧抓起季苏音手臂,随意擦擦,一边对黄晓语道:“差不多好了,苏音睡了,别上来吵着她,怕她半夜烧胃会觉得渴,你帮我倒杯温水来吧!”

黄晓语没有发觉颜芬儿神情有些不自然,“哦!”一声就转身倒水,隔着床栏,递给上面的颜芬儿。颜芬儿接过对黄晓语道:“你不是还要洗头吗?先去洗吧!这儿有我呢!”等黄晓语转身去洗头后,颜芬儿才放松身体,吁出一口气,慢慢扶起季苏音,喂她喝下半杯水。

晚上十一点,宿舍熄灯,三人各自忙完后,躺倒在床上睡美容觉,颜芬儿与季苏音是对铺,望着季苏音的方向,颜芬儿发了一会儿呆,才渐渐睡去。

到午夜时分,寝室里只有几道清浅的呼吸声,突然,厕所门慢慢往里拉开,没有一丝声响。厕所里空无一人,可是月光下,可以看见一对对脚印,慢慢浮现,逐渐蜿蜒至季苏音的床前才停下……季苏音非常清楚的知道,她正在做梦,周围一片白茫茫,雾气非常浓厚,而且很冷。

她环抱住自己,狠狠搓动手臂,抖缩着肩膀,四处张望。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季苏音虽然明白身处梦中,却不知道该怎样从这个梦境中逃离出去。

周围没有一丝声响,她开始有些惊慌害怕。印象中也没做过这么诡异的梦啊,今年不知道是不是犯了太岁,老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

季苏音不想坐以待毙,决定往前走走,看看这浓雾背后,掩藏着什么东西,心里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自己的想象力能够达到哪种程度,这无疑算是苦中作乐的一种。

抱着肩膀颤颤巍巍地走了好久,就在她觉得自己不被冻死,也要累死时,眼前白雾露出一个黑角,非常显眼。季苏音欣喜若狂,赶紧几步跑过去,接近了才发现,是一扇近三米高的黑色对开木门,门上雕刻了一些花纹,非常繁丽复古。

她伸出手指,慢慢抚摸着,心里冒出怪异的熟悉感觉。缓缓推开木门,入眼是一层又一层,盘旋而下的楼梯,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要下去吗?季苏音犹豫不决,她害怕下去之后,就没办法再走出来。

季苏音终究还是抬腿迈了进去,刚下完三级阶梯,背后传来一声沉闷声响,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下意识回头看去,瞬间很惊慌恐惧,那扇黑雕木门不见了!她回不去了!

没办法,季苏音只好往下走,一圈又一圈,走了不知道多久,反正季苏音眼睛已经开始犯花儿,无数盘旋梯,在她眼前绕啊绕。

第九章 梦(二)

终于,盘旋梯侧边,出现一道小拱门,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样的小门,季苏音必须尽量弯下身子,才能钻进去。刚一直起身,季苏音往后望望,小门果然不见了,抬头往前看看,还是一片浓雾。

下一瞬,浓雾好像在自己浮动,季苏音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浓雾散开后,突然出现在一间房子里。房子装修的还不错,洁净明快,望望脚边的人高盆栽,再看看浅绿色布艺沙发,抬头看复式楼上的会客厅,一目了然,又舒适的屋子。只是,这到底是哪儿啊?

她季苏音好像从没来过这种屋子吧!突然眼前景象像电影屏幕,急速推进到她面前,她吓了一大跳。眼看着那面墙就要撞过来,她吓的屏住呼吸,可是下一刻,那面墙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她很讶异,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个广口蓝彩花瓶,直直穿过季苏音的身体,撞在墙壁上,粉身碎骨。季苏音抬起头,看着眼前场景,这种感觉非常奇特,就好像看默片,只能看见别人嘴巴在动,可是却听不见声音,非常滑稽好笑。

猛地,季苏音浑身一震,所有细碎的声音,突然像洪水一样,涌进她的耳膜,季苏音“啊!”一声捂住耳朵,再放下时,已经听得很清楚。

眼前是一对男女在吵架,看样子应该是夫妻,刚刚的花瓶,就是那女人气极了,抬手摔过来的。男人带着金丝眼镜,三十多岁,看起来很斯文正派,女人挽着头发,长的很温婉清秀,只是此刻发髻散乱,一脸狼狈愤怒,显得有些狰狞。

“秦越!你跟我老实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你说啊!是不是去年同学会之后,你们就搞上了?是不是?是不是?”女人声音突然拔尖儿,锐利得叫人听了,脑壳子发酸,心里涌起烦躁的情绪。

男人暴躁地耙着头发,脸色阴沉,稳稳情绪才开口:“不错!事情就是这样,谭雪本来就是我的初恋,我承认我对她余情未了,对你,我很抱歉,我们离婚吧!这对我们都好!”

女人听了,有些歇斯底里:“不!你休想!秦越!你别忘了,要不是我爸,你能这么快就升上教授?现在你就要为了那个贱人,踢开我,抛弃林林吗?我决不答应!绝不!”

男人脸色在提及林林这个名字时,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被冷酷取代:“林林我会争取他的抚养权,这你不用担心。还有,许敏清!我早就忍了你好多年了,是!没错!要不是你爸,我秦越不会这么快就升任教授,可是这一切,都是我辛苦努力得来的,没有你爸的支持,我升上来只是时间问题,可就是因为这个,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压着我,让我觉得无比憋屈,跟你在一起,我没了自由,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们走到今天,你是不是一点责任也没有?”

男人说到最后,已经神色狰狞,气息不稳。女人流着眼泪软倒在地,男人不带一丝留恋的转身离去,“哐~”一声,门被大力摔上。

季苏音眨眨眼睛,这是干嘛?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跑到别人的屋子里,还目睹了别人感情破裂,闹离婚的现场纠纷版,这是要闹哪样?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下一刻,季苏音明白了自己站在这里的理由。“吱嘎~”一声,正对着季苏音所站的位置,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一脸恐慌地

站在门口,女人看见小男孩,立刻跑过去抱着他,哭得伤心。季苏音睁大眼睛,直盯盯望着被女人抱着的小男孩,感应到她的视线,小男孩缓缓望向她。

瞬间,周围所有明快的颜色,像流水般褪尽,一片灰暗中,只有那张小脸,慢慢变成青蓝色,眼睛像涌出墨汁般,没有了眼白,黑浊污沉。

男孩盯着她,勾起的嘴角渐渐弯成诡异的弧度。季苏音惊悚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男孩直直伸出手臂,对着她五指张开,慢慢张开白色的唇……

第十章 囧了

第二天,季苏音从梦中惊醒。瞬间,脑子巨疼,摸索着将眼镜戴上,她坐在床上,陷入空茫的状态。那种从噩梦中惊醒的感觉,非常糟糕,非常烦躁。再加上宿醉头痛,季苏音的心情,简直就是恶劣到了极点!公共课上,聂远一看见她就咋咋忽忽的,吵得让她烦到不行。

“哎!季娘子!你是不是要赔我洗衣费啊!昨天我可是被你吐惨了耶!妈呀!熏死我了!”

季苏音怒目瞪向聂远个不知死活的二货,咬牙切齿:“哼哼!老娘还没来找你,你倒是先送上门来了!你还真敢开口要啊!要不是你个混蛋在啤酒里掺二锅头,我能吐你一身?我能现在还头痛欲裂心情不爽?我现在恨不得拿二锅头的瓶子,狠狠敲的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聂远每被她说一句,就缩一下身子,等她说完,才咽口唾沫,呵呵陪笑:“嘿嘿嘿~我这不是没注意吗?那么多杯摆在桌子上,也记不清刚开始哪杯掺过了,所以不小心!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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