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男三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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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二男三分情-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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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衬底音乐:织田浴二“白马”——   
    ……DON’TYOUCRY谁都无意伤害谁,却要你独自来承这椎心之痛。HBABYINTHISNIGHT。ILOVEYOUINTHISNIGHT。就让疲惫的你,倚靠我的胸膛……   
    “今天看到你来信后,迫不及待提笔回信,只因为你落笔之处的不确定和忧郁,有什么事是你想告诉我,却还犹豫着,我急于知道。   
    也许晚点我会,却也不能阻止想立即的动笔的意念。为什么你的信闷闷不乐?为什么信里的字迹凌乱消沉?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分隔两地的我们怕的不是时空的错离,而是心意的疏远和信息的间断。籍着信笺,我让你知道我的全部——我所想,我所看,我所有的生活;同样的,你也必须把你的全部来交换。这样我们的牵连才不会断落,当我们再相聚时便会如同未曾分开过,你懂得我的一言一行,我懂得你的一笑一颦。   
    别让我们有距离,给我你的全部消息。”   
    “这里是‘知音流行网’深深在‘空中梦想家’与你度过夜晚的时光。   
    如果每一个人在对方的心里开始闪躲的刹那便能察觉,那么相爱的人不会彼此失去得那么茫然不知,两个人应该相知多深,才能在对方的字里行间读取心灵的驿动?   
    信中的女主角真是幸福,这世上竟能有人知道她如此之深,我们是否曾经要求自己多去了解,知悉所爱之人呢?像男主角那样珍惜彼此的沟通和联系。   
    那我们想来接电话。”   
    “喂!你是哪位?”   
    “喂!深深你好,我是台东的青苹果,我实在有点怀疑,世上有这么深情的男人吗?还是,你正在寻找?”   
    “可以就是还没遇到,所以还在找吧。难哦!你呢?”   
    “我们一起努力喽!晚安,青苹果。”   
    “我相信我们生活的每个角落里,存在着我们渴望的深情之人,重要的是你有没有打开你的心扉去了解,去证明。   
    节目结束之前,我想破例为我新认识的一位朋友唱一首歌,今天是他十一岁的生日,也许现在他已经睡了,他人在医院,年初医生宣布患有骨癌,四个月前动了截肢手术,从此他失去了一条右腿,小小的年纪,却勇敢地用一只脚活在这世界上,在我与他的两次相见,我总是不断地被他的笑声牵动。这个时刻,我们就真的只剩下笑了,为了十二岁生日能再重聚,所以我们用心笑笑。   
    小官!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   
    向园的秋色一向不逊春光,而这园内的四季更替却只有汪雪凝最清楚也最懂,这三年来她极少离开向园,就是踏出一步都罕有。   
    今天她独自一个人坐在暖房里已有一整天,从上午收到那只包裹起,她就没离开现在所在的位子,她听着那个特别的女孩为她录下的录音带,连佣人送来的膳食茶点她都没动,全心全意只在那轻柔的语声中。   
    “雪凝。”大步冲进暖房的向俊荣似乎有些急促,看着妻子,询问的眼光直在打量。“李嫂说你整天没吃、没喝、甚至没离开的房间,哪里不舒服?还是——是什么不对劲吗?”   
    汪雪凝按下录音机的按键。   
    “是李嫂打的电话,你才这时候回俩的?”   
    “是我交代她,你有什么事,不论大小都得告诉我。我工作忙,却更加不能疏忽你,你尽管忙你的。”   
    “你的事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专注,我也想看看。”向俊荣说道。   
    “恩。”汪雪凝挑出一些录音带。“你记得那天到家里来的那个女孩吗?这些是她寄给我的,你听听看。”   
    汪雪凝开始播放殷深深为她所录制的音乐节目内容,他们夫妻两静静地听完那卷带子,约略用去四十分钟的时间,末尾是殷深深柔声唱出的一首生日歌。   
    “上次那个女孩来见我,为的就是可风以前写给我的信。那年我搬离那屋子时留在那儿的。那个女孩现在进去住,无意间发现了那写信,看了那写信,她说她深受感动,想在节目中播出。”汪雪凝描述着,一点也没有激动的情绪。   
    “你同意她这么做?”向俊荣问。   
    “曾经经历过的那段日子,在最艰苦的时候是你陪我走过来的,即使是现在,那个女孩曾深深感动我的信时,我的心还是会跟这起落,但,我在乎的并不是那些信,它们早已成为过去式,现在真正拥有它们的是那个女孩,不是我,而是用这样富有感情的声音念着它们的那个女孩。”汪雪凝望着丈夫,“俊,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可风,我不在乎那些信,却不能不在乎自己心底的歉疚。”   
    向俊荣站起身,走近妻子,轻柔地将她揉进怀里。   
    “是这些信影响你今天的心情吗?”   
    “并不全是。”汪雪凝倚着丈夫,她总是这么安心地倚靠着。“你刚刚有没有听见结尾前那段小故事?”   
    “你指那个叫做小官的孩子?”向俊荣有些懂了“你打算做什么呢?”   
    “我不知道。”汪雪凝昂首看着丈夫。“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你想见他?”   
    “见他,还有他的家人。”   
    “我得先征得人家的同意,好不好?”向俊荣对妻子永远是有求必应的。   
    “谢谢你!”   
    ~~~~~~~~~   
    乘坐豪华车的感觉很不真实,走进“向氏机构”的感受同样不真实。殷深深意外被约见,她完全猜到为何到此。   
    “向先生。”殷深深是直接被引进一间气派十足的大办公室的。   
    向俊荣一见她进来便立即迎上前来。   
    “殷小姐,你能来,实在太感谢。”   
    “不知道向先生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你寄了一些录音带给我太太,我是为了录音带的事特地请你过来的。”   
    殷深深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难道真被亚男说中,她的举动引发他们夫妻间的问题?   
    “我太太有个请求,我正考虑不知从何着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也许还得请你帮忙。”   
    殷深深愈听愈觉得问题不简单,是不是她太自作聪明如果向俊荣向她施压,她这样一个单势孤小的小女生,如何对抗“向氏”这个大财团。   
    “你见过我太太,从五年前她就开始得依靠轮椅代步,因为一场病,她失去一条腿,你的录音带里似乎也有一个同样的故事。”   
    “向先生是说——小官?莫非向太太得的也是骨癌?也是因为截肢才失去一条腿?”殷深深实在难以置信。   
    “所以听了你的故事,我太太很想见见那个叫做小官的孩子。”   
    “是这样啊。”这完全是殷深深料想不到的事。   
    “我左想右想,如果很突然地到医院去拜访他们,也许小官一家人会觉得奇怪吧,于是我先请求你来,并且把我太太的情形告诉你。”   
    “向太太方便到医院来吗?”殷深深觉得汪雪凝的鼓舞,方小官应当会更加坚强的。   
    “没什么不方便。”   
    “或者——向园实在很美,让我想想,如果小官能到向园去,呼吸那儿的空气,在那样的环境下见面,我想会比在医院那样的地方好的多,只是——我得先到医院了解情况,向先生你觉得怎么呀?”   
    “这样的安排也很好,医院实在是个教人不堪回味的地方,如果可以,接送方面的问题我回派员配合,殷小姐可以随时电话联络。”向俊荣交个殷深深一张名片。   
 第五章   
    经过殷深深的沟通、询问和安排,医院方面终于答应空出一天方小官不用做治疗的日子,放方小官一天假。   
    一早,向俊荣派来接人的车子从医院出发,车子载了方小官一家人、牧可晴和殷深深。   
    深秋中也有如此清朗的天气,空气中飘散着某种香甜的水气。向园是坐落在一座茶山之中,一行行成列的茶树衬着蓝色浮云,吸进肺部的是从茶树嫩芽上吐出的清香。   
    方小官一家人的心情更是特别好,能摆脱医院的药水味和制式的环境建筑,尤其是辛苦的治疗过程,所以对他们来说,青山绿阴显得特别珍贵。   
    当车子驶进向园大门,所有人的目光已不自觉被园内的景物吸引。车子在草坪前停下,大伙依序下车,方小官的轮椅自然也跟着一起来,而车子的前方正是守侯多是的向园女主人汪雪凝。   
    这时她并未做在轮椅上,轮椅知识置于一旁,她一袭白长杉,手柱着一只拐杖,一步一步地缓缓朝大家走来。   
    “欢迎,方先生、方太太,你就是小官喽,妹妹叫什么名字?”汪雪凝握住小官的手,摸摸方小官妹妹的头。   
    “我叫方小筑”方小官的妹妹今年九岁。   
    “殷小姐——我能直接叫你深深吗?”汪雪凝不似殷深深前次见到的按般娇弱。   
    “我当然希望你直接叫我深深。”殷深深仿佛在汪雪凝身上看到一股她上回没发觉到的生命力。“她是我的朋友,也是在医院照顾小官的志工,牧可晴。”   
    “牧小姐,牧这个姓很不错,我没记错的话,诚安医院的院长就叫牧以功。”汪雪凝不会忘记那股帅气,那应该是牧家人特有的气质吧。   
    “他是我的父亲。”牧可晴回答,她再细看今天做东的女主人,她几乎可以确定以前见过着个人,由于她实在太美,让人不容易望得掉。“你也可以像叫深深一样叫我可晴,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向太太。”   
    “也叫我雪凝吧,向太太听起来好生疏。”汪雪凝轻笑着。“来,我带你们到屋子那头去,我在那里准备了野餐。”   
    每个人听着汪雪凝亲切的招呼,披挂着一身阳光,都微笑着跟着她穿越美丽的青草地。只有神色有些怪异的牧可晴,她大概在原地发怔有一分钟之久;这世界未免太小了吧,雪凝——汪雪凝,没错,五年前哥哥出国之前她曾见过一面,那时她才十六岁,是哥哥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而当时哥哥刚服完役。   
    牧可晴收拾起思绪,三步并做两步追上大家。待会儿她一定要仔细盘问深深,从头至尾她只说是一位听众想见见小官,招待小官全家到家里玩,至于着位听众也一直都以向太太的名号出现——怎么偏就是汪雪凝呢?   
    在牧可晴的眼里,汪雪凝美丽依然,唯独着向园将她衬托的更高雅脱俗,只是她走起路来格外的慢,手上还依着手杖,有点奇怪。   
    几名佣人一侯在一棵大树下,树下铺了一颉颃毛毯,琳琅满目是各式各样吃喝的食物。在这不沾染尘埃的空气下,方小官一家人很快的和汪雪凝玩起了飞盘,方小官有爸妈帮忙收拾盘子,汪雪凝则有殷深深。   
    牧可晴一直做在毯子上,剥着松软的砚,望望天,看看在空中被挣过来仍过去的圆盘子,她却有满肚子的疑问。   
    突然汪雪凝在追逐盘是腿扭了一下,扑跌在地上,殷深深奔过去将她扶起来,她仿佛想殷深深道了谢,牧可晴却看见殷深深朝身后的仆人吩咐了什么事,佣人点头离开,不久便推来一张轮椅,汪雪凝坐上轮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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