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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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难防-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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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绿舟
申明:本书由。 ()

正文  暗恋难防

“真的,我真的没有进入教育部的电脑,他们的防火墙实在是太坚固了!我高考得了650分,完全凭得是自己的真实本领,没有靠偷高考卷,要不我的语文怎么只有50分!不要再烦我了,否则我就侵入你家电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明白了吗?”

我打完了以上这些字,使劲地按下回车,给对方的OICQ发了过去。高考前,同学们拜托我侵入国家教育部的电脑将高考试题偷出来,无奈教育部早有准备,他们的防火墙固若金汤,我试了好几回都无功而返,只好放弃。高考后三天,也就是今天,成绩出来了,我拿了650分。同学们都怀疑我其实偷出了高考题,只是不愿让他们共享。哼,真是气死我了,他们也太低估了我的品德,太高估了我的电脑技术,太低估了我的学习成绩。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种小器的人吗?

过了一小会,我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行文字:“对不起,错怪你了,顺便说一句。‘凭得’的‘得’字打错了,语文白痴。”

“哼,知错就好。”我用左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用右手“说”道。我从三岁就开始接触电脑,到现在已有十四年了,但我的眼睛并没有近视,镜片的表面有一层透明的膜,可以吸收电脑屏幕发出的电磁波,极大程度地保护了我的眼睛。由于玩电脑几乎占了我的生活的全部,所以我经常戴着这副眼镜,以致于我平时也常戴着它。

聊了一会也没有什么意思,我“说”了句“再见”就下线了。我从饮水机处给自己倒了杯水,才喝了一半就听见楼下妈妈的喊声:“柯桃,快下来,有件事要跟你说。”

“来啦!”我随口应道,一仰脖将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抹抹嘴巴下楼来到客厅。房子很大,有两层楼,但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父亲早就死了,不提他了。

“柯桃,你回自己房间收拾一下,明天我带你去石青城住几天。”妈妈笑着对我说。

“去石青城干什么?”我问道,“那儿又没熟人。”

“那儿有妈妈的一个老同学。”妈妈纠正我的错误,“她请咱们去她家玩几天。她女儿将要参加半月后的一个歌咏比赛,请咱们一块去给她女儿加油。”

“她女儿是谁?”我心不在焉地问。

“那小姑娘叫梨园子,比你小三岁,刚初中毕业,是石青电视台少儿节目的业余主持人。你可得向人家多学学,瞧人家多才多艺……”妈妈还没来得信唠叨完,就被我不耐烦地打断了:“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和妈妈坐上了驶往石青城的悬浮特快列车,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到了石青车站。出了车站搭乘“无人驾驶出租车”驶向西城区。在出租车里我透过玻璃窗大致欣赏了这痤美丽的城市,对其留下了初步的印象:五步一座花园,十步一栋高楼,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我有些后悔怎么没带照相机来。

上午十一点,出租车在一栋摩天居民楼前停了下来。妈妈刷完卡,车门无声地打开了,我们下了车,车门又无声地关上,车向它的下一个客人开去。

楼有二十七层高,妈妈的老同学——田阿姨家在第二十层。我们乘电梯来到第二十层,妈妈按响了206号房间的音乐门铃,没过一会,一个身材苗条满脸微笑热情洋溢的阿姨开了门:“嗯呀,正想着这会儿也该来了,果然就来了。快请进!”我走进屋,首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清香爽心润肺令我几欲陶醉。我环视了一下客厅,客厅上下装璜一新,墙边放着几盆我叫不上名字的花,香味就是由它们散发出来的。我还听到从里屋传来的叮当声和水流的声音。

“你叔在里间修电脑,你妹在洗澡。”田阿姨看出了我心里所想的事,笑着对我说。

“我去帮叔叔修电脑吧,这个我在行。”我毛遂自荐地说。得到刚下课后,我来到里屋,推门一看,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手忙脚乱地把各种零件往电脑主板上安,一只雪白的小狗趴在定字台上,一副懒洋洋的姿势。我强忍着笑对那中年男人说:“叔叔,让我来吧,您先歇会。”

叔叔转过头来,笑道工:“呵,你就是小桃子吧!欢迎欢迎。来,你来干吧,这玩艺儿我还真干不了。”他边边站起给我让开地方。我没有急着下手而是询问道:“叔叔,电脑出了什么毛病了,你告诉我,我也好对症下药。”

叔叔擦了把头上的汗,说:“电脑经常死机,估计是出了病毒。我也懒得修理它,准备给他换个主机算了,可把它拆开了却不知怎么装了。”

“既然是病毒那就好办多了,”我说道,“不用换新的了,你把原先的拿来,我给你杀毒。”

“是吗?那辛苦你了。”叔叔从写字台抽屉里拿出一块主板递给我,“这是梨园子的电脑,我正愁弄不好它,多亏你来了。给你,约忙着,那我先出去了。”说着话,他出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只眯着眼的白狗。

“原来这是梨园子的房间,”我心里想,手上可一点也没停,“这里可真不错,舒服漂亮的的小床,实际上是梳妆台的写字台,墨绿色的地毯,哦,墙角有个大衣橱,旁边是一个光盘柜,嗯,挺能布置的一个女孩,墙上也没有帖什么照片,也不知她长的什么样。好了,打开电脑了,让我看看倒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我搜索了好半天,好没有发现半点病毒的影子,奇怪啊,难道作怪的另有它物?我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原来是硬盘里的文件太多,大大影响了电脑运行的速度,只要删掉一部分没用的就可以了。这结果不免令我有些沮丧,本来以为可以大显身手,结果竟是干

这捉删文件的小事,唉,没想到这年头杀鸡也要用屠龙刀。我叹了口气,打开了一个文件

,想检查一相是否有用,不料机子读盘速度奇慢,真和死了机一样,令人不由心急火燎,真想干脆全删了算了。突然,那只趴在写字台上的白狗从上面跳下来,欢叫着向门口跑去,我不由自主地扭头去看,只见一个短发女孩穿着一件长袍似的浴衣蹲下身去轻轻地拍了拍跑过来的小狗的脑袋,然后她站起身来,友好

地冲我笑笑。我扫了一眼她那还未干透的头发,心生一个疑问:“莫非她有洁癖,否则为什么她上午还要洗澡?”

谁知她大方地伸出右手,热情地说道:“你好!东柯桃哥哥,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希望我们在一起相处的快乐。握个手吧!”

“啊?”我受宠若惊,慌慌张张地伸出右手和她那还湿润的小手握在了一起,“你好,妹妹。”

“东柯桃哥哥,你是在帮我修电脑吗?”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电脑说。

“是啊,用不了多久,估计……估计得费些时间,不过……”我吱吱唔唔地说不上来。

“那么就拜托你了,我去那个房间换下衣服。”她从衣橱里取出几件衣服,笑向门口走去,突然她又停住脚步转过头来说:“对了,哥哥,你喜欢什么场景?例如教室、酒吧?”

“场景?”我给问傻了,“什么场景啊!”

“哈哈,”看到我这纳闷的模样,她被逗笑了,“哥哥,我这墙壁里装有‘场景转换仪’,可以自由地转换背景。”说着她按下墙上一个按钮,从那立刻弹出一个小键盘,“你看,就换到我最喜欢的地方吧!好啦!”她把小键盘推进墙中,墙与天花板的颜色渐渐地变化起来,影像由模糊直到清晰,原来是一座美丽的花园。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出去了。

“好家伙,真先进!这么一个也不知要多少钱。”我自言自语道。这时,电脑发出了“嘀”的一声,我扭头去看,原来是文件给读出来了。

“总算出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也读不完了呢!”我以着牢骚去看那个文件。这是个文本文件,好像是封信,原来是……

看了信的内容我吓了一跳,原来

是一个男孩给梨园子的情书。情书不长,写的是那男孩在电视中认识了梨园子,便对她产生了爱慕之意,榻与她交朋友。发信时间是2030年5月20日,到今天还没一个月呢!

“哥哥,你看我这身好看吗?”不知什么时候,梨园子站到了我的身后,甜甜地问道。我转过身,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百花丛中。由于她刚才穿着浴袍,我不好意思仔细看她,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她,颇像男孩的短发,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光滑的小鼻子,粉红可爱的嘴唇。我脱口而出:“你真美丽啊1就像仙女下凡。”这话说出后我不由在心里骂自己:“真肉麻。平时不好好学语文,奉承话也不会说。”

“你在看什么呢?”梨园子好奇地去看电脑屏幕,我心说,“坏了,没经过她的允许就看了她的情书,这马蜂窝可捅大了。”不料她一声惊呼:“天哪,这不是我怎么也删不掉的骚扰信吗!”

“呼——!”听了她的话我松了一口气,既然她称之为骚扰信而且还想删,那么便没有把这些情话放在心上,好就不会怪我了。我问:“你刚才说这玩艺你删不掉?”

“嗯,”她委屈地直想哭,“我老是收到这样的来信,删也删不掉,真讨厌。”

“估是附带着什么病毒。不要紧!一个小时就帮你摆平。你只要告诉我哪些是需要删的就行了。”杀毒这种事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我以这个文件为目标,开始检查起来。梨园子则坐在我身边,向我倾诉她的基苦衷:

“唉!哥,一年前石青电视台招小主持人,我就去试试,结果就拿了个第一,成了主持人。从此以后,我的日子就不安宁了,三天两头情书不断,各种小礼物塞满了我的光盘包。虽然我已令他们死了这条心,但还是有不少不知悔改的家伙一直纠缠着我,真是烦死人了。最近他们又通过网络不停地给我发信,唉!”

我见她情绪低落,便换了个话题道:“不是说你要参加歌咏比赛吗?你准备演唱哪首歌啊?有没有信心赢啊?”

“必胜我可不敢说,因为我有一个强大的对手。她从争主持人开始就一直与我作对,她叫宋晓白,和我是一个学校的,她的嫉妒心特强。如果你想知道我唱什么歌的话,得答应我一件事。”梨园子故作神秘地一笑。

“好啊!”我答应时目光始终没离开屏幕。

梨园子俯到我耳边,小声说:“我告诉你歌名后,不要告诉别人,行吗?”

“行啊!”我觉得耳朵怪痒痒的。

“歌名叫《心灵深处》。”她小声说。

“《心灵深处》?”我神经质地重复了一遍。

“听过吗?”她终于放开了我的耳朵,因为之前她的牙足以咬到我的耳朵。

“连听说都没听说过。”我实话实说。

梨园子有些生气了:“这是前歌星徐飞雪最好听的一首歌。你总知道徐飞雪吧!她是个生物学家,但她在唱歌方面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她是个双料天才,就像拉得一手好提琴的爱因斯坦一样。可惜的是,五年前她在一次实验事故中被化学药剂灼伤了面部,且永远也无法还原,从此退出了歌坛。半年后她离开了研究所杳无音信。给人们留下的只有几首好歌,至于她的研究成果则和她一起消失了。”

“真是个伤感的故事。”我说,“你唱一下她的歌好吗?我很想听你唱歌。”

谁知梨园子拒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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